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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恍然大悟,指了指自己的袖子,哄道:“这剑等我回去后再给你”
现在她身上没有任何护身的东西,这把软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给白的。
白委屈起来。
如花哄他“听话,会给你的”
白站着不动
如花拉着他的手“你先回去,回去就给你”
白愣愣的,半响才委屈的转身缓缓的飘走了。
如花连忙钻进了那如同被斧子劈开的山峰里,才一进去,山体自动愈合了。
仿若遮天蔽日了一般,瞬间黑暗笼罩,如花借着从逐渐愈合的山体外面照进来那一丝微弱的光亮迅速扫了一眼里面,一道青石板铺就的宽阔走道,两边冰冷石墙。
前面没走多远就有一道石梯,逐渐朝着下方蔓延。
山体迅速合拢,光亮也消失了,如花懊恼,什么都没准备就进来了,连只照明的蜡烛都没有。
漆黑一片的环境里,阴森恐怖,冰冷的空气夹杂着地底惯有的潮湿味道。
如花的手摸上了一边冰冷的石墙,沿着石墙朝着前方一步一步走去。
她非常肯定,冰雨瑶肯定被关在这座地底行宫里面了,只是在哪个地方,她不知道,还得慢慢找。
很快走到了石阶处,沿着石阶一步一步下去,如花心底数着一级一级的台阶,死一般沉寂的地牢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呼吸声,平稳而有力。
这台阶如花走了很久很久,心底数着,大约快到地底了,此时应该走到和外面东方月离所住的大殿同一水平面了,再走一会儿就应该到了。
如花走了没一会儿,便感觉前面一片平坦之地,用脚踩了踩,这石板坚实而平滑,不像一般的墓室石板。
如花想到古书记载‘王莽摄政时期,天降陨石,百姓谓之祥瑞,官员进贡,王莽大喜,用于其母丁太后墓室砖石,此石刀枪不入,水火难浸。遂,王莽命石匠研锻造之法,熔炼玄天陨石’
如花心底诧异,蹲下来,伸手摸了摸冰冷的地板,暗自叹道:“不可能吧??还真只听过没看过”
手感确实与一般砖石不同,如花摸了片刻,也不再多做猜想,起身扶着冰冷的墙面摸黑朝前一步步谨慎的行走。
走了没多久,便看到有微弱的光亮,如花心底一喜,朝着前方走去。
前面是一座宽大的石室,有蜡烛常年不熄,如花快步走来,走进石室,石室很大,有和人一般大小的石俑耸立,有男有女,形态各异,如同秦陵兵马俑一般静静地立着。如花好奇,这是干什么??
美人爹爹还有这嗜好,玩泥巴雕塑????
这座石室不是正方形也不是长方形,而是八角形,有很多只蜡烛放在地上,烛光闪耀,打在石俑身上,没有温馨,只有诡异。
如花诧异,走上前,伸手摸了摸石俑,很普通的泥巴烧制而成的。
如花正研究着这几十个形态各异的石俑,忽然,死一般沉寂的空间里有怪异的声音响起,仿若野兽喉咙里传出的低鸣,诡谲怪异,让人浑身发毛,响彻整个石室。
☆、上古蝾螈(二
如花大惊,浑身警戒,那怪异的声音越来越近,有什么东西和地面摩挲的沙沙声与怪异的声音交杂由远及近。如花浑身汗毛直立,这声音怎么听着像是……
像是……爬行类动物缓缓爬来的声音??
如花紧张的吞了吞口水,眼睛四处张望,忽然,前方她刚刚走来的那条宽阔的黑暗过道里有红色的光亮在暗沉笼罩的过道里一闪一闪,很是显眼。
如花一惊,慌忙后退,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怪异行来的东西。
两只红色光点越来越清晰,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哑怪叫,如花后背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沙沙声越来越大,那东西缓缓爬进石室。
这下看清了,那红色的光点是它一双赤红的眼睛,如花定睛一看,吓得差点叫出来,竟是一只足有四十来尺长的怪物,体形和蜥蜴相似,但体表没有鳞,吐着鲜红的舌,上面长满了肉刺。
如花看着这怪物的外形,倒是觉得有点像蝾螈,可蝾螈哪有这么大啊??蝾螈是不伤人的,可面前这一只明显是要吃人啊!!!
那赤红色的眼睛里散发着毫不掩饰的凶残光芒。
如花见这怪物从刚刚自己走来的过道爬来,瞬间有种脚软的错觉,后怕的想到和着自己刚刚过来时,这漆黑一片是的过道里,自己从它旁边擦身而过了????
如花缓缓后退,那蝾螈一步步靠近如花,如花背后早已是冷湿一片,话说蝾螈的视力很差,靠的是嗅觉,可如花看着这如灯笼一般的红眼睛,没觉得它视力差到哪里去啊。
蝾螈缓缓爬来,喉咙里发出好似‘咕噜咕噜’一般的声音,如花死死的盯着它一步步后退,这么大的家伙,凭她一人之力,怎么杀也不可能杀死它的。
忽的,蝾螈眼底凶光一闪,那条足有四五米长的尾巴狠狠地朝着如花扫过来,如花又给惊出了一身冷汗,抓着面前的一个石俑,用力一爬,便爬到了石俑身上。
那肥厚的尾巴狠狠地扫过来,仿若排山倒海,瞬间,所到之处,石俑破裂,倒地一片。
如花所爬的石俑亦是在所难免,如花以极快的速度爬上石俑,然后灵活一跃,跳到了另外一只石俑上面,她才跳过去,那石俑便被蝾螈的尾巴扫裂了。
石俑破裂,如花慌乱中瞟了一眼,才惊讶发现石俑里面竟然是人,是死人。
如花抓着石俑的手一抖,天啦,有种寒入骨髓的感觉。
冷汗直冒,眼看那条大尾巴再次横扫而来,如花吓得不敢多想,迅速的跳到了另外一个石俑上。
眼看这室内的石俑快要被这怪物全部毁掉了,如花心底急了,现在有石俑可以躲避,要是石俑全被它打碎了,到时候怎么跑???
如花心急如焚,看着地下一具又一具躺着的死尸,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东方月离貌似有在尸体体内放尸蹩的习惯。
如花袖中软剑滑出,她把心一横,赌一赌。
那条巨大的尾巴再次扫来,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如花再次一跳,却是跳到了另外一边的地上,那破碎的石俑倒了下来,如花拿剑狠狠地刺向了石俑中的尸体,在尸身上用尽全力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怪物的尾巴再次朝着如花横扫而来,如花顺势一滚,滚到了蝾螈前面。要是尸身体内有尸虫,那在后面必死无疑,如花索性滚到了蝾螈的前方,反正它用尾巴伤人。
只是如花没料到,她刚刚滚到蝾螈前方,才稳住身子,一条赤红的舌头猛地朝着这边舔过来,如花大惊,想也不想的用手一挡。
上古蝾螈那条带着肉刺的火红舌头舔舐过了如花娇嫩的掌心,紧接着一阵钻心的痛席卷而来,如花几乎痛晕过去。
抬手一看,手心里竟是被它生生舔掉了一层皮,此刻,手掌血肉模糊,红通通一片。
如花痛得呲牙咧嘴,原来这怪物不仅尾巴伤人,舌头更伤人啊。
来不及缓神,如花便看得那火红的舌头再次舔来,如花条件反射迅速往后一闪,连连后退,眼看那舌头跟上来了。也不管手上的伤,两手抓住一具尸体,猛地一挡,手心的伤触到尸身,痛得如花冷汗直冒。
那舌猛地刮上了那具尸体,苍白无色的皮肤被它整个舔了下来。
如花把手上的尸体一扔,双手抓住身后的石俑,忍住手中的疼痛,用力一攀便爬上了石俑。
上古蝾螈再次朝着如花爬去,忽然,有密密麻麻的黑色虫子如潮水般涌来。
如花第一次发现尸虫竟是如此的可爱,她大喜。
蝾螈爬到如花的石俑底下,仰头看着如花,带着肉刺的火红舌头猛地伸出,朝着如花舔去,如花吓得紧紧抱住了石俑,那舌头还没伸过来,尸虫便覆盖了蝾螈全身。
猝然间,有凄厉的怪叫声在石室内响起。
蝾螈开始痛苦的挣扎起来,它使劲的摆动着巨大的身子,却甩不掉身上如野兽般的小虫。它们咬开蝾螈的皮肤,钻进蝾螈的身体,开始一口一口的吃起来。
蝾螈开始剧烈而疯狂的甩动尾巴,摆动身体,慢慢的,它森白的骨头露出来了,如花在石俑上面看着这残忍的一幕。
不一会儿,蝾螈的挣扎的迹象逐渐小了,尸虫也一只一只的不见了,它们钻进了蝾螈的身体,从体内开始啃咬。
不过一分钟不到的时间,蝾螈便只剩下一具白森森的骨架了,它的骨架里爬满了一只又一只的尸虫。
如花心惊肉跳的看着这一幕,蝾螈解决了,可尸虫呢???
此刻这群尸虫吃饱了,开始休息了。如花却是呆在石俑上不能上,下不能下。
如花稳住自己有些乱了的心绪,得先想想往哪里走,才能迅速逃离这里。
☆、东方月离的过去
如花再一次打量这宽敞的石室,八角形的石室,每一堵墙面前都摆放了一支蜡烛,烛光闪耀,诡异得很。
这该怎么走呢??
如花懊恼,手心火烧火燎的痛,仿佛万蚁啃噬,痛入骨髓,她从怀中掏出尹御风那条早已被尸虫咬得残破不堪的藕色丝巾胡乱的将被撕掉了一层皮的手掌心包扎起来。
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曾经教她盗墓的师傅说过的话
‘乔乔,你记住,这世上任何事都是万变不离其宗的,风水这事也差不多,说来说去都离不开周易的方位、时间和五行’
‘比如看到八角形就想到八卦阵,八个方位,每个方位对应着一个门共有八个门,这八个门分别是生门、伤门、杜门、休门、景门、死门、惊门和开门。从生门、景门、开门进则吉;如果从伤门、休门、惊门进则伤;如果从死门和杜门进则亡。如果危险情况下,你就选择走生门,总没错’
如花的眼睛看向了不远处的一道石墙,那道墙便是生门的位置。
这八堵墙每堵都是门,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启。
如花想到那堵墙面前去仔细研究研究,她稳住有些不稳的心跳,往下看了看,底下是那具蝾螈的骨架,里面爬满了黑色的尸虫,如花不能惊扰到它们,否则,必死无疑。
她小心翼翼的从石俑的另外一边下来,轻轻的落地,不叫自己发出丁点声响。
一步一步,如猫一般,屏住呼吸朝着前面的石墙走去,才走几步,她就停住了。
蝾螈那条四五米长的白骨尾巴正大喇喇的横在她的面前,她要过去,就必须跨过那条巨大的尾巴,但那条森森白骨上歇满了尸虫,没了肉的白森森尾骨此刻竟是被尸虫整个覆盖包裹变成了一条黑漆漆的尾巴。
如花强压心头恐惧,连呼吸都停止了,寂静的室内竟是没有丁点声响,她以蜗牛一般的速度轻轻的迈动步伐,连空气的细微流动都降低到最小了。
她屏气凝神,神经高度紧绷,额上早已冒出了一颗又一颗的汗珠,缓缓提起裙摆,慢慢挪到那条大尾巴前。
战战兢兢的抬起脚,小心翼翼的跨过去,如花从未如此小心,此刻她正徘徊在生死边缘,一个不小心,惊动了那上面歇息的尸虫,她就完了。
眼睛是一刻也不敢眨,一直盯着脚下那片黑压压的尸虫,只要有一只轻微的动一下,整个尸虫群便会动起来。
如花的脚轻轻的跨过,踏在了地上,心依旧不敢有片刻的松懈,提着裙摆的手此刻早已是冷汗直冒。
忽然,一滴汗水从如花的额上滚落而下,沿着下巴滴落。如花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大脑轰隆一声,瞬间炸开了。
晶莹的汗珠猛地砸在了那片黑压压的尸虫群里,寂静的室内忽的就响起了尸虫涌动的沙沙声。
如花想也不想以极快的速度迅速朝着前面跑去,身后尸虫群开始活动起来,如潮水来袭,所有的尸虫瞬间便朝着如花涌去。
如花跑到那堵墙面前,伸出小手死死的推了一把墙面,可却是纹丝不动。
如花急了,转头,吓得连话都说不出了,急速蔓延而来的尸虫早已到眼前了,与她不过半米之遥。
如花情急之下,一脚朝着放在地上的蜡烛踢去,尸虫怕火,至少这蜡烛的火光可以将它们逼退一会儿。
却不料,那蜡烛踢上去,如同踢在了冷硬的墙面上,如花只觉脚上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脚趾头倏然间麻木了一般。
她条件反射的抱住自己的脚,痛死她了。
只听得身后轰隆一声,墙面打开了,眼看尸虫袭来,有虫爬上了如花的脚,脚上豁然间就是钻心刺骨的痛传来。如花吓得连忙跺脚,听闻身后的响声,如花竟是想也不想的往身后一倒,便滚入了打开的石门后。
刚滚进来,石门便关上了,如花抱着自己的脚使劲的揉搓着,痛到不行。半响才缓过来,她四处张望,又是漆黑一片,爬起来,如瞎子一般摸黑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