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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变态妖孽-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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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晶莹剔透的雪白世界里有人影闪动。
  一袭水蓝色纱裙的精灵少女,外面罩着温暖柔顺不带丝毫杂质的雪白狐裘。十四岁的少女冰雪出尘,不染纤尘,美丽得让人不敢亵渎。手中剑,却是天山謦月,以月亮石锻造而成,天山派至宝,看似光润剔透,却能取人性命。杀人时,剑身不沾血,在柔美剔透的光影中要人性命。此刻在少女手中如银练飞洒,剑芒横扫,她拿着剑的手被一只苍白而寒凉的掌紧紧握住。
  她的身后是一袭雪衣的绝美男子,如墨发丝,清冽眼眸,尖削下巴,精致无双。他一手搂着她纤细的腰,一手握着她拿剑的手,手把手的教导。在漫天雪花飞舞的莹白世界里,他们衣袂翩翻,发丝交缠,挥剑如舞,唯美异常。
  东方月离教导如花时,从来都是手把手的教,即便是第一遍依旧如此。
  这套剑法很柔美,剑尖在空气里划过,没有狠绝凌厉,有的只是如涓涓细流般的细腻柔和。如花诧异,东方月离的剑法向来狠绝而凌厉,鲜少有如今日这般绵到骨子里去的。
  最后一招收尾,謦月在风雪中发出清脆如铃的声音,剑芒柔美似花,在雪白世界里缓缓绽放。
  “你这是在教我舞剑吗?”如花漆黑水灵的眸眨了眨,仰头看向上方的东方月离。
  东方月离看她一眼,放在她腰间的手轻轻的掐了掐似笑非笑道:“你这身段舞剑还差了点”
  如花被他如此一掐,面上有些许不自然,加之这话一气,白皙的脸上竟是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咬牙“你……”
  东方月离见她面带红晕,诧异,寒凉的指尖触上她的脸颊,笑道:“脸怎么红了?”
  如花使劲一挣,便从他不带丝毫温暖的怀中挣脱出来,气道:“我身材不好,你身材就好了?瘦得跟竹签似的,下巴尖得都可以刨坑了。”
  东方月离微微皱了皱眉,如花心底一紧,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这么多年来,东方月离的脾气依旧让人捉摸不透,没有人猜得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他是属于活动期间的火山,随时可能爆发。上一刻和你笑语纷飞,下一刻就有可能要了你的命。
  东方月离见如花如此反应却是笑了,看着他如此温柔的笑意,如花倏然间觉得三月的花在这一刻全开了。
  他走上前,修长的手臂将如花柔软纤细的腰环住,搂进怀中,俯身在她耳畔轻柔低语“爹爹是鬼吗?”
  如花看他,其实她想说‘我不怕鬼,但我怕你’
  思忖再三,终究是没敢说出口,想了想,眼珠子一转,伸手勾上他的脖子,笑得干净而纯粹“你比鬼好看”
  她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吸吮着他身上淡淡的清冽冷香之气,只觉肺腑之间有淡香缭绕,浑身神清气爽。
  东方月离伸手将如花尖细的下巴抬起,俯身,凑近她,笑道:“小花花的话最多只能信两成,尤其是与爹爹在一块时,没一句真话”他最后几个字轻缓而有力,带着笑意从唇齿间轻吐而出,略带凉意的气息就那么直直的喷洒在了如花的面上。
  如花咋舌,这几年没把他摸透,他倒是把她从里到外看了个明明白白,自己在他面前跟裸奔似的。
  她眉眼弯弯,笑得灿烂,收紧勾住的手臂,在东方月离怀中蹭了蹭,如小猫一般“这句是真的,绝对真。”
  东方月离捏捏她的脸颊,语带宠溺轻缓而出“拿爹爹跟鬼比”这话无论是真是假,都是在埋汰他。
  如花见他明白话里的意思,连忙开口笑嘻嘻道:“哪里,我只是随口一说,没别的意思,你可别多想”语毕,慌忙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手炉放入东方月离怀中。
  “女儿贴心吧?”她笑嘻嘻的面容映入他深不见底的清冽黑眸中,只感觉怀中一片暖意融融的感觉,心脏的位置很温暖。
  那个小小的手炉本是如花用来暖手的,见他貌似有生气的预兆,索性贡献出来,塞给他了。
  东方月离这人也不是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有时候对他好点,他还是知道的。
  如花嬉皮笑脸,见他唇畔逐渐溢出浅笑,打了个哈欠,清脆的声音如泉水叮咚作响“我累了,睡觉去”
  语毕便要从东方月离怀中出来,却不料东方月离的手臂微微一紧,让她挣脱不掉,如花微微皱眉,又要干什么?难不成这气还没消?
  她仰头看他,见他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心底倏然间松了口气。
  东方月离笑道:“话还没说完呢”
  如花不解看着他“还有事?”
  东方月离温柔的揉了揉她的发丝“爹爹有事出去几天”
  如花明白了,言下之意‘你要听话,否则后果很严重’
  果不其然,东方月离笑得温柔,语气温柔,可给人的感觉却是丝毫不温柔,带着些微的寒意。
  “小花花要听话,不要惹爹爹生气……”
  他一句话只说半句,后面的不说如花也知道,东方月离所谓的听话就是不去他禁止的地方。
  无非就是几个地方,一个是未经他允许不得私自出天域宫,一个是不得私自进入天域宫地牢。
  如花心底打了个哆嗦,面上却是笑得明媚动人“我最听话了”
  东方月离温柔笑道:“听话最好,否则爹爹就真狠狠心把你吊几天。”
  他温柔抚上她的面颊,轻柔细语,如情人一般。
  如花心底一惊,东方月离所谓的吊,便是用那细柔的蚕丝将人吊起来,细细的蚕丝承受着全身的重量,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将人的手腕一点点的割断。不是如刀一般一刀切断,而是一点点的入肉入骨然后慢慢的渗透割断,那感觉比凌迟还痛苦。
  如花嘻嘻一笑仰头看他“爹爹你真舍得啊?”
  东方月离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当然舍不得”
  如花闻言笑得愈加的灿烂,东方月离轻缓而温柔道:“可要是做错了事,爹爹舍不得也得舍”
  就知道他的心比石头还硬,如花不指望他能慈悲为怀。
  她撇撇嘴角,低声答道:“哦,知道了”
  东方月离听闻她低沉的语气,搂住她的腰间,寒凉的指尖滑过她的脸颊“又生气了?”
  如花咬了咬唇角,下一刻笑靥如花对上东方月离深不可测的清冽黑眸“没有”
  东方月离轻捏她的面颊,亲昵道:“爹爹喜欢看你笑”
  如花面上虽笑得灿烂,却是皮笑肉不笑。




☆、谁入了谁的梦?

  如花回到自己的偏殿,看到如白无常一般的白怔怔的立在门口,孩童一般清澈的眸子依旧是一片茫然之色,此刻焦距涣散,处于呆滞状态。
  见如花回来,他眼底倏然聚焦,纯黑的眼眸里有兴奋的光亮倾泻而出。下一刻,如游魂一般飘到如花身边扯着她的衣角。
  如花伸手摸摸他的头,笑嘻嘻唤他“白”
  白惨白无色的手紧紧的拽着如花的衣角,跟着她走回偏殿。
  身处在天域宫,无论在哪里他都会害怕,完全没有安全感。与如花在一起时他便紧紧的拽着她的衣服,如同害怕迷路的孩子一般,紧紧的抓住。
  这几年,他就如同三岁小儿,真把如花当妈了。他黏她黏得厉害,到哪里都跟着她,除了东方月离在的地方,如花只要去见东方月离,他死也不跟着,就在门口如孩子一般可怜兮兮的等着如花回来。
  如花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纯白无暇的茫然幽魂,她轻轻一笑,伸出手环住他的腰,将自己腻进他的怀里。
  “白,我想出去”她沉默良久,仰头,眼底有狡黠光芒,唇畔笑意却是逐渐溢出。
  白低头看如花,眼底纯黑,干净得没有丝毫杂质,他伸手抱住如花,半响喃喃道:“出去”
  如花一听,笑得灿烂,从他怀中出来,一下子蹦到床上,与他同高,双手搭在他肩上“白,一起出去,好不好?”
  白茫然的看着她。
  “大不了我死的时候带上你一起”她笑嘻嘻的说着,仿佛说着事不关己的小事一般。
  白依旧迷茫,看着如花,一脸的不知所措。
  如花伸手捧住他白得几乎透明的脸,语气轻柔,笑靥如花“白要是不走,那我一个人走啦。”
  她眨眨眼睛,眸子里有光芒灵动而狡黠。
  白一听这话,面上神色倏然一变,仿若被抛弃的孩子,瞬间委屈连连,可怜兮兮道:“不要丢下白”
  如花闻言,也没有哄他,只是大笑扑进他怀里“你自己要跟来的,死了,自己负责”
  她没良心的说着这句话,却亲昵的在他怀中蹭来蹭去。
  白笑得特别的干净而纯粹。
  如花开心的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仰头,瞧见他极其干净的笑容,忍不住伸出白嫩的小手掌抚上他白净的面颊,摸摸“世上还有谁的笑容比你更干净啊”
  她止不住的感叹,轻叹一声,如此纯粹的人,跟着她到底是对是错呢?
  如花松开白,忽然就不理他了,掀开柔软的锦缎茸毛被钻进去,闭目浅眠。
  白不解的看着她,不明白,他伸手扯她的被子。
  如花啪的一下,轻轻拍掉了他的手“让我睡会儿”
  她闭着眼睛,声音很轻,带着似有若无的睡意。
  白一听这话,便不吵她了,一双纯黑的眸看着如花静静地睡颜。他是世界上最纯真的人,因为心如孩童,便不会有杂念也不会有欲念。
  如花在他面前从来不戒备,此时清浅的呼吸很轻很轻,逐渐沉入梦乡。
  梦里,她的思绪翩飞,仿佛有人牵扯着她的意识缓缓前行,意识随着梦境进入了另外一个人的心里,那是与她紧紧相连的一个灵魂。
  漫天飞雪,纯白世界。
  好冷,如花忍不住抱紧自己,虽然天域宫也冷,可这里似乎比天域宫还要冷,这是一个冰寒至极的地方。
  即便在梦中依旧止不住的哆嗦。
  寒风冷冽,如花在风雪中行走。
  前方,瀑布流水,漫天雪花,冰冷的世界里没有丝毫温暖。
  寒潭水,冰雪台,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坐在冰冷而寒凉的冰块台面上,一身素白,清秀的面容透着与他年纪不符的老成与冷然,带着寒气的瀑布直直的打下来,湿冷的衣衫紧紧的包裹着他瘦弱的身体,冰冷刺骨的水不断的从他头顶倾泻而下,寒风冷冽中,逐渐化作缕缕寒冰,却又被大力落下的瀑布流水击碎,从他身上滚落而下。
  此刻,他瘦削的身子一如此刻的寒潭水,冰冷得没有一丝属于人身上的体温。
  忽然,有白衣女子赤足缓缓行来,轻纱曼舞,婉若游龙,一头如瀑的发丝倾泻而下,撒落在地上,在冰天雪地里纯黑如墨。
  她美眸清冽,额上勾勒一朵妖娆的雪白冷香,看着坐于瀑布下的少年,良久,忽的,雪白如玉的指如兰花般绽放,轻轻弹出。
  两根晶莹剔透的冰针毫不留情的朝着少年飞去,冷冽的空气似乎瞬间凝滞,一股更冷的森寒之气在空气里弥漫。
  少年猛地睁开眼,那尖利冰针划破瀑布雨帘,迅猛袭来,他朝着一旁闪去,却不料女子倏地又弹出几根冰针,少年来不及躲闪,冰针入肉,瞬间消融,入了骨髓,刺骨的寒,浑身止不住颤抖起来。
  体内寒气肆虐,少年痛苦的两手撑地,一口鲜血猛地喷出,晶莹剔透的冰面,妖冶的血液点点滴滴,闪现着诡异光芒。
  女子面无表情的看着,缓缓步入水中,冰寒的水瞬间将她包裹,她浑身苍白,没有丝毫血色,进入这冰寒透骨的水中,竟如死人一般,没有丝毫感觉。
  她一步步漫入水中,雪白色的纱衣将她妙曼身姿紧裹,有雪白绫罗如浮萍一般漂浮在水面上,如墨发丝在水中飞洒。
  一个雪一般的人,白得晶莹若雪,却也病态柔弱。
  少年抚着胸口,唇角有血溢出,女子走到冰雪台前,伸出纤细苍白的手臂,轻轻环住少年,将他搂入怀中。
  她面若寒霜,却是伸出细长的指,轻轻抹去少年唇角的血渍,她看着他,一言不发,只是唇畔有清冷笑意。
  冰针入体,少年身上瞬间寒冰笼罩,有一层白白的霜覆盖了他的肌肤,有寒气自体内而出,他本就苍白的唇此时逐渐青紫发乌。
  如花知道冰针入体的痛苦,对这十来岁的少年瞬间起了同情之心。
  女子轻抚少年面颊,手上不知何时又多了几根冰针,纤细娇柔的指尖捏着冰针毫不留情朝着少年的心口狠狠扎下去,如花大惊,看向那少年。本就被冰封的少年此时再受此一击,面上虽有止不住的痛苦之色流露而出,苍白到极致的唇角却是溢出一抹残忍笑意。
  这笑容连如花看着都有些脊椎骨发寒的感觉,止不住打了个冷战。
  女子温柔的抚摸他苍白无色的面颊,盯着他看了良久,才缓缓起身,再次步入寒潭,一步步优雅而缓慢的朝着如花这边走来。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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