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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月离丝毫不以为意,语气轻轻,道:“办不到啊?那好,我每隔三天便切掉姜雨瑶身上的一个部位,直到你答应为止。”
如花心底倒抽一口凉气,此等事情变态爹爹绝对做得出啊。
尹御风看着东方月离,双眼怒火四溅,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东方月离悠闲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笑道:“尹大公子可以先回去考虑考虑,我给你三天时间,若是不答应,三天后等着收姜雨瑶的指头吧,我一根一根的切,放心,不会要她的命的。”
尹御风气得袖中的剑蠢蠢欲动,东方月离轻叹摇头,笑得柔和,道:“不要和本座闹崩了,以后还得喊本座一声爹的。”
尹御风看了东方月离良久,气到极致的大脑此刻维持着那仅剩的丁点理智,他狠狠的一甩袖,转身便走,留下凌厉尾风。
如花一看,这公子,面若皎月,目若曜石,欣长身形,儒雅贵气,清雅之中透着霸气。
如花有瞬间的呆滞,以至于他怒气冲冲的走出来,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尹御风被气昏了头,哪里注意到一旁偷看的如花,快步走出,将如花撞了个满地找牙。
如花‘哎哟’一声,便被他撞倒在地,满鼻的清香沁入肺腑。
尹御风一惊,慌忙将她扶起来,本来东方月离忽然蹦出个女儿出来他就够诧异的了,此时又在这里看到个小孩子,更加诧异。
如花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打量了他片刻,忽的语气悠然赞道:“长得还不错”
尹御风的脸瞬间黑了,果然魔教的小孩子都如此的邪气,说话不知检点。
他瞟了如花一眼,随即头也不回的走了。
如花在他身后大声嚷嚷道:“喂,好歹道个歉再走啊,什么态度啊?”
只听得大殿里传来变态爹爹特有的带着笑意却又让人浑身战栗的声音。
“小花花,还不进来”
如花浑身一抖,倒是把那个变态给忘了。
她吞了吞口水,随即转身朝着大殿里走去。
变态爹爹丝毫没有将自己女儿卖了后的愧疚,反而笑得温柔,对着如花柔声道:“过来,给爹爹抱抱”
如花恶寒,这人真是……
如花嘴角微抽,却还是听话的朝着东方月离一步步走去。
在美人爹爹面前就是要听话,否则后果很严重的。
如花走到东方月离前,东方月离伸手将她抱入怀中,在她耳畔轻声笑道:“刚刚都听到了?”
如花哆哆嗦嗦,问道:“您老就我一个女儿?”
不可能吧?这东方月离是不是也太狠了点?这东方如花才七岁啊,这么早就让她被男人摧残?身体都还没发育完全呢。
东方月离看她,修长的指带着凉意划过她的脸颊,笑得魅惑道:“爹爹就小花花一个人”
这话如一道惊雷将如花劈了个外焦里嫩。
如花艰难的吞咽口水,哆嗦道:“我……我才七岁啊,您这样是不是太狠了点?”
东方月离却是笑道:“瞧瞧爹爹给你找的相公多好啊,一表人才,世家公子。”
如花咬牙道:“我说的是我才七岁,七岁可以嫁人吗?我都没发育好”
东方月离好似恍然大悟,宽厚的掌忽的就罩上了如花平如水面的胸,面上却是笑得温和道:“爹爹看你发育得挺好”
如花大惊,抬手便打掉了他的手,慌忙起身,护住自己的胸,道:“你还真禽兽”
东方月离却是伸手将她一把拉入怀中,笑道:“我是爹爹”
如花猛然被他扯入怀中,吓了一跳,慌忙挣扎道:“你个死变态,懂不懂乱lun两个字怎么写啊?懂不懂伦理道德啊?”
东方月离笑,却是语气一转,道:“小花花,听话,否则……。”他忽的凑近如花耳畔,轻声道:“别怪爹爹无情”
如花浑身一僵,这人,恐怖,惹不得啊。
东方月离见如花如此模样,面上再次笑得暖如春阳,轻轻揉了揉如花的发丝,语气温柔带着宠溺道:“你不是要换个地方玩吗?爹爹对你好,给你找个好玩的地方让你尽情玩。”
如花无意识的吞咽口水,这能玩吗?
她的身份貌似是魔教妖女啊,而人家好像是正道的,这能玩吗?
自古以来正邪不两立,她若真嫁过去,小命堪忧啊……
☆、地牢里的血腥
如花心底焦躁,前途堪忧啊。
她郁闷的在自己的殿里走来走去,这东方月离说一不二,果真要将她嫁去,如今三天期限已到,今晚是第三天的晚上,不知道那边有没有回信。
如花心底祈祷:尹大公子,您可千万得守住啊,不能答应,答应了就是三个人的悲剧。
如花想过逃跑,但这变态和她玩空城计,没让人盯着她也没限制她的自由,但如花就是不敢跑,心底犯怵。
她从来没有如此怕过一个人,这美人爹爹是第一个。
如花忽然想到了姜雨瑶,这件荒唐亲事事件中最为关键的人物,如花眼珠子转了转,脑子里灵光一闪,她要去看看姜雨瑶。若是运气好将她给救出来了,她就不用嫁人了,至少暂时不用。
如花想了想,便朝着外面走去。
夜色笼罩,一条红绫倏然抛出,划破静谧的空气,直击屋顶,牢牢地捆在了大殿琉璃瓦顶的翘角上。
一个小小的身影顺着红绫爬上了屋顶,动作灵敏,身手矫捷,却偶尔会有些生疏的感觉。
如花很快便到了屋顶上,抓着用床上的红色幔帐做成的红绫,拍着胸脯,抹了把冷汗,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这东方如花平时有没有吃饭啊?怎么力气这么小?差点就摔下去了。”
如花捏着自己细胳膊上的肉,拍打着因为用力过度后略带酸痛的手臂。
她站在屋顶上,扫视整个天域宫,如九重宫苑一般,星棋罗布,重重叠叠,层层围墙,大气磅礴。
如花放宽视野,不断的搜寻着,她在寻找地牢的位置。
以她多年盗墓经验来看,再隐蔽的地方,只要动了地下的土,都会有蛛丝马迹留下让人有迹可循。
如花对地牢与墓地散发出的阴气以及土层的变化尤为敏感。
她站在屋顶上,搜寻着每一处在她看来不同寻常的地方。
可,在如花扫视了良久后的结果就是……
什么都没看出来。
如花眉头皱起,作为一名资深的盗墓高手,她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挫败感,古墓都比这地牢好找,她忍不住骂道:“个死变态,我操你老母,地牢修得比陵墓还隐蔽。”
如花找不到,索性不找了,将红绫往手上绕了一圈,纵身一跃,从大殿顶上飞身而下,娇小的身子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
她的脚刚踏在坚实的地面上,忽的转念一想,这地牢莫不是在东方月离睡觉的大殿底下吧?
她背后脊梁骨有些寒,吞了吞口水。
睡前跑地牢里去虐虐人,砍只手,断只脚什么的,果然很符合变态爹爹的做法。
在如花看来坟墓与地牢因常年阴寒,死人之地,所以会散发一股阴冷之气。而人阳气甚重,与阴气相生相克,常年被阴气笼罩,这人,会变得很恐怖的。
如此之人,还是少惹少惹为妙。
等把这事儿给结了,就一溜烟走人,这地方不能呆。
如花稳住自己的心,定了定神,朝着东方月离就寝的大殿跑去。
才踏进大殿,便让人感觉到一种毛骨悚然的森冷,如花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阴风拂来,吹起床上的纱幔,空荡荡的大殿里,沉寂一片。
如花本是轻手轻脚,极其小心的走进来。
才踏进来几步,便发现连只鬼都没得。
她试探性的喊道:“爹爹?”
死气沉沉……
如花又喊道:“美人爹爹?”
还是一片沉寂……
如花舒了口气,紧绷的身子倏然放松下来。
她扫了眼空荡荡的大殿,从踏进这座大殿开始,她便有种十分强烈的感觉,那就是,这底下有密室。
如花打量着这大殿的结构,和她的偏殿结构差不多,擎天玉柱,水晶琉璃,玉石地面。
她沿着大殿走了一圈,发现地面上的玉石并没有切割的痕迹,入口不在地面上那就是在墙上了。
如花沿着墙壁开始用手轻轻的敲击墙面,她边走边敲,直到把整个大殿的墙面都敲了个遍,忽然,在东方月离床上的那面墙上,发出了异样的声音。
如花眼底一亮,哈哈,被她找到了。
她轻轻敲击墙体,开门的机关一般不会设置在门上,她排除了一大部分面积后,开始在剩余的那一小块墙面以及床上寻找开关。
巨大的床被层层幔帐遮挡,床上精致的羽绒蚕丝被被如花翻得凌乱不堪,她有些急了,找了这么久还没找到,要是被东方月离回来发现了,她肯定死翘翘。
她的眼睛时不时的瞟向幔帐外面紧闭的大门,就怕东方月离忽然回来,那效果肯定比看鬼片还要猛。
想到东方月离唇畔那抹笑意,如花便觉得浑身发寒。
她开始加快了寻找的速度,只是,越急越找不到,被褥被她翻乱了,床单也被她掀开了,可还是找不到。
如花气急,抬起小手对着那雕花床头就是一拳。
刚准备骂人的她被自动打开的墙面吓了一跳,轰隆一声,墙体自动开了。
如花一愣,原来机关在这里啊。
她连忙起身,朝着那黑乎乎的地方走去。
才一进去,墙便自动关上了。
黑暗笼罩,这里充斥着一股阴寒死亡的气息。
冰冷的墙体,冰冷的空气,一切都是冰冷的。
脚底下是石阶,如花扶着墙面,一步步很轻很轻的朝着下面走去。
如花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大体可以辨得清方向了,她走了很久,才将这阶梯走完。
一条阴森而冰冷的走道,前面渐渐有了光亮。
如花朝着那光亮走去,才走了没几步,便听得一声凄厉而痛苦的喊叫声响彻整个地牢。
如花一惊,紧接着便是女子痛苦的呻yin声。
这声音夹杂着几近崩溃的痛苦撕心裂肺般的从喉中喊出,划破了阴冷的空气,传遍地牢的每个角落。
如花倏然警觉,东方月离在这里。
她有些踌躇了,到底是前进呢还是退回去?
如花哆哆嗦嗦的回忆着此人变态的手段,现在指不定在做些什么变态的事。这人太恐怖了,还是……还是原路返回吧。
如花也害怕啊,东方月离是魔鬼,靠近不得。
她转身刚准备走,又觉得自己特没种,进都进来了,什么都没做就原路返回不是她的作风。
好歹得看看这姜雨瑶长什么模样,遭受到了什么非人的折磨。
此番一想,如花又转身,鼓起勇气朝着前面走去。
走廊到了尽头,拐弯了,光亮也越来越明了,可身上的寒意也越来越重了。
如花如猫一般行走,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响声。
走了一会儿,前面忽然就出现了一个宽敞的囚室,如花紧贴着墙壁将自己隐藏起来,她朝着里面望去。
阴森冰冷的囚室里,几条铁链将一个女子锁住,她很美,柳眉凤眼,清雅绝俗,身材婀娜,一袭杏色裙裳,让她更显秀雅。
此刻,她面色苍白,额头上覆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那杏色的纱裙上有血迹不断浸染。
而这血是从她被铁链锁着的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上滴落而下的。
如花倒抽一口凉气。
他奶奶的,死变态真把她的指头给剁了。
这么个水灵灵娇滴滴的柔弱女子,他也忍心。
如花转念一想,他有什么不忍心的?他要是不忍心就不是变态了。
只见姜雨瑶的对面是一袭雪衣,如若神祗仙人的东方月离,他手上拿着一块洁白如雪的方巾,早已染上了妖娆似火的血迹,上面放着一根修长的指。
他语气阴冷,却是以极其温柔的声音笑着说出的:“想不想让你的心爱之人拥有更多属于你身上的东西?”
他笑,却如嗜血罗刹,姜雨瑶被吓得惊恐的瞪着他,连话都说不出了。
如花也被吓到了,这人还准备割啊?
接下来的情形让如花更是被惊吓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因为她看到东方月离拿起了一把带血的剪刀。
这东方月离哪里是割啊,明明是用剪刀活生生的给剪下来的,这可比割下来痛苦多了。
太变态了!
如花被吓得有些花容失色,见过变态的,没见过这么变态的。
东方月离拿着那带血的剪刀,轻轻的划上了姜雨瑶的脸,笑得魅惑道:“接下来你是想给他你的鼻子,还是耳朵?”他如同调情一般,拿着那把剪子,轻轻的划过姜雨瑶的高高的鼻子,又滑过她精致的耳垂,引得姜雨瑶浑身害怕的颤抖起来。
如花的心止不住的狂跳起来,她下意识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