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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公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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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子安本欲纠正秦媚娘的无礼,但却在凝见月牙儿促窘的嫣红而作罢。
  他……也觉得应弟生得太俏了些!索性放任秦媚娘率性而为,好一探究竟。
  “骆哥哥怎知我是女儿身?”她步步逼近。
  这可把月牙儿逼入死角,惊慌失措地瞠大杏眸,“这……这……”
  “这什么呀?”她可不希望有人和她抢安哥哥!
  “霍兄弟说过,你是安兄恩师之女。”冷静终于被她找了回来。
  “哦,原来如此啊。我还以为验哥哥认出媚娘是女儿身呢。”那笑灿烂似芙蓉,却又深幽地令人探不出底线。
  月牙儿不禁抽了口冷气。
  她该不会看出自己也是女扮男装的吧?!
  刘子安这才发言,“媚娘,不可取笑我的好兄弟。”浅责中却逸着微笑。
  这对秦媚娘而言,根本起不了作用。但为了顾及他的“面子”,她又欠了欠身,“骆哥哥,小妹失礼了,请见谅。”那致歉的声音也是言不及义。
  月牙儿直感口干气闷,只想速速离去。
  刘子安将这一切看在眼底,倏地收起先前的笑脸,“媚娘,我人你已见到,可还有别的事?若无,就早早回去,以免恩师担心。”逐客令轻轻抛下,却不容人漠视。
  “安哥哥—”她秦媚娘天不怕地不惧,就是慑于刘子安这种轻柔却语意坚定的神情。
  “天晚了,一个女孩家不宜在外逗留太久。”他再次下今。
  “我爹爹要我请安哥哥到府一叙——”她抓了个理由。
  “恐怕不成。”他断然拒绝。
  “为什么?”她强提一口气问道。
  “因为天一亮,我就要离开此地。”无温度的语调冷冷逸出。
  “哦——”不满的音符只能化作单字。
  “回去吧。”冷冽又浮上那张清逸俊绝的脸庞上。
  月牙儿很难想象有人可以在前一分钟风流倜傥、吟风弄月,下一分钟却断尽人情。
  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秦媚娘明明怨得生恨,却强咬着牙,吞下所有的委屈与怅然。
  “那安哥哥、骆哥哥,多保重,小妹先行告退。”嫣紫的身影,登时有如垂败的雉鸡,无精打采。
  “霍风,代我送客。”刘子安冷沉地令人浑身发颤。
  “是!”霍风恭谨以对,“请,秦姑娘。”
  “安哥哥,有空别忘了到府做客哦。”秦媚娘依恋不舍地凝视着刘子安。
  “知道了。”出口的语调带着随意的断然。
  月牙儿直视着刘子安清亮而不掩其性的面容,心想,对女人而言,他该是个无情之人吧?!
  第三章
  是夜,月柔风清。
  “启禀王。”身着黑色紧身夜行装的男子拱手说道。
  “说!”赫连比神色冷漠地瞅着眼下之人。
  “您要我追踪的那两个年轻人有消息了。”男子又道。
  “落脚何处?”他们胆敢与他赫连比为敌,就是与整个匈奴为敌!
  从小到大,有谁不知他赫连比是匈奴国未来的单干,哪个对他不是毕恭毕敬的,而那两个年轻人不但插手管他的事,还打伤他的手下,这口气,他实在香不下!
  “就在距离此十里外的娃娃谷。”来人应道。
  “很好!很好!”赫运比微微扬起一抹清冷的笑意,邪佞地令人心惊。
  “王的意思是?”黑衣男子已约略猜出赫连比的意图。
  “阿苏达,招集你的人马,夜袭娃娃谷!”赫运比幽幽的喝令声霎时传出。
  “是!”阿苏达衔命退去。
  斗然间,月似乎蒙上一层黑云……
  日偏西山,斜阳逸洒大地。
  月牙儿与刘子安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娃娃谷,却在途中遇见一列掌着悼旗的丧家,哀呜泣咽之声不绝于耳。
  刘子安突然有感而发,“如果楼兰国的月牙儿公主在此,或许丧家会好过些。”
  一路与他同行的月牙儿当下怔住,“大哥何出此言?”
  “素闻楼兰公主能以特别的药草保存尸首不坏,死者虽已往生,但却可见亲人音容,对家属而言,未尝不是件值得安慰的事。”
  刘子安望着夕阳,微微收住手中的马辔,嘶地一声,黑色骏马蹄子一提,立时停下,他利落地跳下马。
  “吁——”月牙儿也轻拍着白色座骑,那马儿似通人性地止住马蹄,回应主人的指示,“大哥真是性情中人。”
  “应弟来自关外,可曾听过楼兰公主的事?”他顿时止住脚步。
  “哦——”月牙儿自忖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刘子安却又径自说道:“听说她不但貌似谪仙,武艺冠群,而且精通医术,尤其是尸首的防腐做得最令人称许!许多皇族在仙逝前,都指名她为其死后殓尸。”
  “大哥远居中原,竟对关外之事如此了解,佩服。”月牙儿眼中逸泄着赞赏佩服,当然还有三分窃喜。
  “小弟,虽说能知天下事,可掌天下人。但为兄我只怕让应弟见笑了,知道楼兰公主之事,实在是此女乃金钗之故。”言毕,朗朗笑声放肆地尽泄在山谷之中。
  月牙儿顿时哭笑不得。
  身为女子,对他这种论调本该嗤之以鼻;但如今她却乔装为七尺之躯,对这“笑话”又不能反应太过。
  睇着月牙儿那张比哭还惨的脸色,刘安轻蹙眉首,“应弟轻松点,男人本色嘛!”他一语双关地继续调侃道。
  “那不是指小弟我。”她有些负气,看他衣冠楚楚、气宇不凡,怎么说起这事就正经不起来!
  “再过两年,应弟可就不这么想了!”又是一阵朗笑。
  “如果大哥只知楼兰公主的外貌、武艺,甚至道听涂说的医术,那可就糟蹋你灵敏如豹的头脑、清逸超凡的武艺,甚至你那不为小弟所知的出身。”她可不希望天下乌鸦一般黑。
  “应弟言重了。我不但知其一,也知其二,甚至知其无限。”被她一激,刘子安登时露出深藏不露的笑容。
  “大哥请指教。”天鹅绒似的磁嗓逸透出微微的不以为然。
  “楼兰公主郎珞映,又名月牙儿,师承天山雪人,据闻天山雪人一生只收过一个徒弟,将一生武学及医术全传给月牙儿一人,其中还包括殓尸防腐的医术,并将他那从不离身的皮革药袋交给月牙儿。
  说起那药袋还真神奇,延展开来长达近十尺、高有一尺,每尺之间各放了三只药瓶,每瓶药剂相距半个拳头大,一路延伸下去,少说有近百瓶大小不一的药瓶,瓶身缤纷夺目,十分抢眼,若不是知道它内含药剂,一般人还会以为它们全是一只只的精致古玩。“
  “大哥——”钦赞的波光终于回到月牙儿的秋水瞳眸中。
  “对了,那药袋的形状与外观很像你马背上的那皮革!”
  他惊异的发现月牙儿所乘坐的马上的皮袋,还真像传说中的药袋呢!
  “应弟,你皮袋里装的该不会是天山雪人的药瓶吧?!”促狭的泽光立即掩过先前的惊愕。
  月牙儿怔了半秒,旋即以似假还真的回以颜色。
  “它的确装的是药瓶,不过,却是楼兰公主的。”话落,那似芙蓉的笑扬溢在虚实之间。
  此时此刻,当然没有人会相信月牙儿说的是真话!
  刘子安自然也不会“误将”她视为楼兰公主!对于她的话,立刻报以满意的笑声。
  “应弟答得妙!答得妙啊!”幽默的骆应是比正经的应弟来得更令他愉悦啊。
  笑声背后,常有暗伏。一直尾随他们的赫连比却笑不出来。
  因为他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如果他没有猜错,眼下那个白衣胜雪的少年,合该就是西域人人知之甚详、擅于医术,并可将尸体保存不朽的楼兰公主。
  因为她马背上的皮革,正是以大漠罕见的兽皮裁制而成的!除了他父王赫达夫有一块之外,就只有行踪不定、生死成谜的天山雪人有此物!
  换言之,天山雪人若真的如那臭小子所推说,将其一生所学及药袋交给了他的爱徒,那么这个极可能是女扮男装的美少年,就是月牙儿了!
  当下,一个冷酷无情的邪计在他脑际浮现了……
  月牙儿,你今生不仅注定将成为我赫连比的女人,兰楼国也将成为你的陪嫁之物!
  残烛如豆,更深露重。
  月牙儿与刘子安等人夜宿娃娃谷的一间客栈。浓稠黑暗中,突然传来宪睾声,惊醒疲惫不堪、方才就寝的月牙儿。
  “什么人?”月牙儿倏地从床榻坐了起来,全身处在战备状态。
  “好耳力!”赫连比睇着一袭雪白亵衣的月牙儿,更加肯定自己先前的推测。
  几乎在同时,月牙儿已将挂在床边的外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身上一罩,并将腰带系牢,根本不给眼前这自称匈奴单于,私底下却贼眉鼠眼的赫连比,再有瞥自己一眼的机会。
  “獐头鼠目之辈,活该吃我这一记!”须臾间,月牙儿的衣袖中绝狠地飞射出连发的半月飞刀。“喝!”赫连比着实没料到,她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反击,尽管如此,他还是三两下地架开那凌利封喉的飞刀,飞跃至月牙儿的身边,“别让我伤了你的细皮嫩肉。”怒笑之中还带着三分猥琐。
  “住嘴!”她的声调和她的冷沉容颜一样寒冽透骨,接着她一掌击出。
  赫运比立时接住,“女人家不该这么凶的,虽说大漠女儿个个英气逼人,但女人终究是女人。”
  他宛如狐狸地笑着,也没真的打算和她过招,因为他只想将她带回自己的营帐,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月牙儿虽被对方看穿身份,却仍以清冷的笑意应对。
  “怎么,想报当日客栈之仇?”月牙儿不屑的说着。
  赫连比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本来是这么打算的,不过,现在我打算带走你——兰楼公主月牙儿。”
  月牙儿闻言心头一惊,但旋即恢复镇定,淡漠地说:“楼兰公主此刻应远在楼兰国才对,怎会在此出现?更何况我骆应是如假包换的男儿身,你这话太侮辱我了。”
  不待月牙儿话音落定,赫连比即已大笑起来。
  “是吗?想我赫连比竟也有看错人的时候……”笑声才停,他双眼圆睁地直视着月牙儿说道:“我不管你是骆应;还是楼兰公主月牙儿,总之,我今天是要定你了。”
  月牙儿并未被他的话攻破,一径冷静反唇相稽。
  “我不知大名鼎鼎的赫连比竟有断袖之癖。再说,你三更半夜闯入他人卧房,非奸即盗,还不束手就擒!”夺目姿容,闪着冰寒。
  赫连比闻言,怔了几秒,却马上回神,诡笑了起来。
  素闻月牙儿公主机智过人、冷静如增,他可不能为她平静的表相所误导!
  “你这话对白天出手救你的那个傻瓜说吧!我赫连比可非泛泛之辈,在大漠谁不知有两个人可谓声名远播,男的就是匈奴未来的单于——赫运比我,女的则是不染尘烟,貌似谪仙,精于医术的楼兰公主——月牙儿你呀,我怎么会错认!”他还打算自我吹捧地道出如何猜出她的身份时,就溢月牙儿所截话。
  “废话少说,我是男是女无需你书喙,看招!”话甫落,就将脚边的凳子朝他踢了过去……
  “砰!砰!”又为赫连比给架开。
  暗夜里,这木头撞地的声音,立即引来邻房的刘子安及他们的侍从,一下子这窄小的卧房挤满了人。
  赫连比连忙吹了一声口哨,他带来的人马也一窝蜂地冲进屋内。
  “阿苏打,杀了他们!”
  赫连比不再心慈手软,决定强行据走月牙儿!
  忽地他一跃而起,扣住她的肩头,“走吧!月儿牙。”压低的威胁声,饱含不容更改的冷霸。
  “放开你的脏手!”怒火在月牙儿眼中燃烧,偏又奈何不了他。
  不待赫连比反应,刘子安的冷寂之声划空劈下,“你最好照他的话做!”
  “臭小子,你的命还真大,没毒死你!”赫连比仗着人质在手,自然大放厥辞、无所顾忌。
  “上苍有好生之德,也赖我义弟妙手回春,不过,这笔账我得和你算个清楚。”他说得云淡风轻,却蓄着无与伦比的惊爆力。
  赫连比不禁为他与生俱来的王者之势,动摇了坚持。
  他到底是什么出身?
  端看他身边训练有术、出手不凡的侍从,及一把把价值不赀、打造精良的佩剑,不难看出他们若不是出身官宦之家,便是皇亲国戚!
  “别管我,大哥,他奈何不了我的。”月牙儿不想刘安为她涉险。
  “啊哈,好个兄妹情深意重。”赫运比邪佞地嘲讽。
  “赫连比,你若再敢胡说八道,我绝不轻饶你!”月牙儿可慌了,生怕女儿身曝光,但威喝的口吻却依旧铿锵有力。
  刘子安一听,直觉认为赫连比故意讽喻月牙儿的细白嫩肉,也就没留心这话背后的深层意义;却对“赫连比”这个名字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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