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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那个二脉归一很显然就是魔尊的计划,只可惜中途由于他跟云非骆的关系,导致了一连串的变故,如今魔岛的权力之争尘埃落定,渠恩已经注定无法继承西魔一脉,这位魔尊大人终于也忍不住出来收拾残局。虽然渠恩是她的儿子,但对外仍然是西魔的弟子,一名身怀西魔一脉武功的家伙自然不能继承东魔的尊位,所以必须先废去渠恩的武功,这就意味着那个女人并没有骗他,这确实是一次天上掉下来的好处。
可问题偏偏是在得了好处之后,假设他成功的吸干了渠恩的内功,渠恩将来成功即位,那就意味着他现在即将得罪未来的东魔尊,虽然他好歹先前有过救命之恩,但魔门之中,这种恩情本身就是十分不靠谱的东西,未来的事情谁都说不准,常听说东魔的武功邪门的紧,渠恩要想成为魔尊,肯定是要修炼魔海的上乘武功,而且还必须很快达到不低的境界,指不定就来点性情大变什么的,他可不想到时候被东海的高手追杀。
违抗那个女人的命令同样不行,一看她那个架势就知道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主,如果他办不到她肯定还会去找别人,就跟那个女人说过的一样,到了她那个程度,埋两个人那真跟玩一样。
是反抗现在的魔尊,还是开罪未来的魔尊,这实在是一件令人进退两难的事情。
渠恩还在等着他回话,不过身体却在微微抖动,刘小刁知道,那是在他在运功冲穴,魔君亲传果然不凡,竟然能这么快解开被人封锁的穴道,估计很快他就能够恢复行动的能力。
刘小刁当然不会实话实说告诉渠恩他那天听到的事实,因为那样等于变相承认有人宰了他老爸,虽说动手的是云非骆,但他其实也要承担很大一部分责任,这样的蠢事刘小刁当然不会做,只听他用一种温和关切的语气说道:“现在外面都在传说其实二公子您才是君上的亲生儿子,大公子不过是为防事情有变时候的牺牲品,许多宗门都等待着二公子站出来铲除符怀赤等一干叛逆。”
倘若吴仁和在生,恐怕会当场就斥责一句胡说八道,稍稍有些江湖经验的人都不会相信这种屁话。不过渠恩常年身处魔岛,江湖经验几乎为零,这段时间又骤逢大变,而他的那位贵妃老妈一看就知道是不会好好安慰儿子的类型,恐怕找到渠恩的时候根本就是用武力强抓,至于解释那就更不可能了,看渠恩刚刚的反应就知道了。
“那你不会吸我的内力,你肯帮我吗?”渠恩睁开眼问道。
“当然了二公子,我一直是站在你这边的,之前你落到水里,还是我把你救回来的呢!”刘小刁信誓旦旦的说道。
渠恩一听果然大喜,甚至于解穴的动作都暂时停了下来,高兴的说道:“我昏迷了一天一夜,醒来后听独孤教主说过,原来是你跟他救了我。”
刘小刁听后太阳穴的血管一鼓,内心当即对独孤烈抢夺他功劳的行为表示鄙视。
“那天晚上真是非常危险,幸好我以前从一位渔夫哪儿学过一些溺水急救的方法。”
渠恩这时却是脸上一红,有些呐呐的解释道:“我……我从小就畏水,所以……所以主上从让我靠近有水的地方。”
刘小刁听完不由一顿腹诽,西魔君对这个儿子实在保护太过了吧!想想他将来还要继承魔海,既然有个海字,那估计同水也脱不了干系,这家伙以后的日子可真不大妙。
大约是自己也觉得丢脸,渠恩说了一句便没有继续说下去,接着开口道:“好了,不说这些了,你能帮我解开身上的穴道么。”
刘小刁邪邪一笑,暗中比了个胜利的手势,他之所以一直扯东扯西,等得就是这一句,让渠恩开口请求。
“啊,好的,让我先看看他们封了你那几处穴道。”
但凡是修习过内功,行走江湖都会用一些常用的点穴之法,不外乎以自己的一道真气阻断穴倒以阻止对方的真气调动运行,这种方法解起来也非常容易,只需有人发出另外一道真气将封锁的那道真气破开即可。但某些门派的弟子,因为内功独特或是真气的性质发生了改变,往往擅长一些独门的点穴方法,比如云非骆的封花指,倘若不熟悉那种武功的特性,解起来便十分麻烦。
东魔尊出手,当然不可能是前面那种普通的点穴手法,要不然的话渠恩解穴也不会解的如此吃力。
刘小刁先以内力为引,运用起封花指所录的探视法门,仔细的观察了一番渠恩被封锁的穴道,发现阻止他行动的几处大穴都已经松动,即便没有人帮忙,再过半个时辰渠恩就可以行动自如,于是他不假思索的发出一道真气,将那些松动的穴位重新巩固起来,非但如此还以封花指的手法,再加上了一道保险。
“啊,不好,我搞错了。”刘小刁发出一阵懊恼的惊呼。
渠恩于是惊讶的发现,原本开始松动的穴位如今又变得如原先那样坚不可摧,他之前所做的努力统统都白费了。
渠恩叹了口气,倒没有动怒。
“欸!没关系,是我之前没说清楚,解这种穴道要用特殊的办法的。”
“啊?可我不会呀。”
“没关系,你只要听我的指示,按顺序一个一个解就行了。”
刘小刁点了点头,假做恭顺,两只手轻轻放上了渠恩的后背,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首先是神阙穴,任脉伤经,气走寰宇。”
他话音刚落,刘小刁的手指便移动到了神阙穴的位置,一前一后两道真气发出,前一道解开枷锁的同时又重新按上了一把新锁,并且后者比前者还要牢固,跟因为他故意将一股真气留在对方体内,渠恩即便想要发觉也要等他发动之后。
“接着是曲骨穴……然后是鹰窗穴……”
封花指功玄妙非常,渠恩在解开魔尊所封穴道的同时,殊不知自己已然落入另一个陷阱,当他察觉不对时,身体已经产生了异常的反应。
“怎么回事,按理说解开这一处穴道之后我就应该可以动了。”渠恩疑惑道。
“二公子,你身上好烫啊!”刘小刁再次发出一声惊呼,之所以这么一惊一乍,完全是为了捣乱,让对方没办法冷静的思考。
不多时,渠恩身上便已经大汗淋漓,整个人都躁动难耐,他虽然天资聪颖,年纪轻轻武功就已经达到很高的境界,但却从来没遇到过如今这样的状况,这让他不禁以为自己解错了穴道,真气开始逆行。
“我好像解错了,快!封住我的期门穴,章门穴,阻止真气逆流。”
刘小刁立刻照做,因为他知道现在封锁那两处穴道根本毫无作用,他清楚的知道造成渠恩这种状况的原因,这不过是魔欲宗用来引发那些天生不能入道之人潜力的一种秘法,用这种方法有很大几率能够让一个不举的家伙重振雄风,只是一种小把戏罢了,一般的武功秘籍都不屑记载。
自己的方法不起作用,渠恩明显的陷入慌乱之中,他呼吸急促,脑中来来回回检阅起几十种魔岛的武功秘籍,但就找不到一种方法能够解除他目前遇到的麻烦。
刘小刁理所应当的选择了袖手旁观,当然免不了也要表现出一些慌乱的样子,但很有限度的保持了克制,太过夸张的行为只能引起对方的怀疑,他甚至还假装好心的取了些水过来,喂了几口,还洒了一些在他的后背上,这多少缓解了一些他的不适。
一轮地狱般的炙烤过后,那股热浪终于消退下去,渠恩感觉他都要被蒸干了,恰在这时顶上传来刘小刁关切的声音:“二公子你还好吧,这都怪我。”
及时的施恩,加上以退为进,让渠恩丝毫没有怀疑到刘小刁的身上,他无力的眨了眨眼,反而还尽力开口安慰了一句:“不怪你,是我的错,我过一会儿就好了……呃!。”
话音未落,刚刚消退下去没多久的那股热浪便又再度袭来,这一次持续的时间更长,也更加难耐,他身上的汗水开始蒸发,皮肤渐渐发红,这一切的背后当然都是刘小刁搞的鬼,他嫌第一次效果不够明显,对方竟然还能开口说话,于是他这一次将效果提升一倍。
这样的热度,其实已经足够让一个普通人发疯,虽然渠恩功夫不弱,但也足够让他想要靠近一切比他凉快的东西,这就好像一个发高烧的人头顶上非常渴望有一条湿毛巾一样的道理。
刘小刁所要做的便是让自己成为那一条湿毛巾,他轻轻的俯□,将身体紧紧的贴上了渠恩的后背。
“二公子你怎么样……二公子……这样好点了么?”
这么近的距离,鼻间闻到的都是刘小刁身上的香味,渠恩的身体当然会不受控制的产生反应,加上刘小刁并未趴着不动,他的身体双手手臂都不停的在他身上摩擦,表面上来看似乎是在分担他的热量,其实却是在点火。
见时机差不多了,刘小刁将渠恩翻了个身,变成仰面朝天的姿势,这时候渠恩终于能够看清楚刘小刁的样子。
为了诱惑渠恩,刘小刁此时可谓是使出了看家本领,他抬起酷红玉靥,云鬓微乱,小巧的鼻尖上布着一层密汗,吐息湿热,白皙的胸膛起伏,如果要用一个字概括的话,那就是“诱”实在太诱人了。
“怎么办,你还热么,好点了么?”
“好……好点了。”渠恩缓过一口气来,低声道:“但……下……下面……”
刘小刁这一整套功夫使下来,只要是肉体凡胎,都不可能没有反应,他故意装傻道:“下面怎么了?”然后轻轻一碰,假装出发现以后惊讶的样子。
很显然刘小刁成功了,他的表现让渠恩觉得自己无地自容,但他此时偏偏又不能动,想要掩饰都没有办法。
恰在这时,刘小刁却愤然的说道:
“他们实在太卑鄙了,故意在你身上做了手脚,好让你自己忍不住来找我……他们算准了我一定不会拒绝你的。”
这就如同犯罪之人突然找到了合理的解开,丢脸的家伙也因此找回了自己的面子,于是渠恩自然而然的顺势说道:“对,这都他们设计的,只要我能忍住就没关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渠恩的状况没有恶化,也没有好转,他此时就像是一张拉了七成的弓,弦不会断,箭也射不出的状况,虽然有些难受,但还能够忍耐。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身旁的刘小刁突然呻咛了起来。
“你这么了?”
刘小刁此刻一双杏眼眯得猫儿也似,口中吐出的声音十分娇欲,腻声道:“我不知道,只是觉得身上好难受,我好想……好想……”说着还故意将先前的水罐打翻。
渠恩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当即有些责怪的说道:“你怎么可以喝他们准备的东西。”
只可惜这时候刘小刁好像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了一样,只顾着一个劲的往他身上爬,两条玉腿不时的同他的身体往返摩擦,他身子纤软,体温却仍较渠恩要低一些,所以令人感到非常舒服。
这一下渠恩自然忍耐的愈发辛苦,正当他闭着眼睛苦苦支撑的时候,胸前突然传来一股敏感至极的刺激,睁开眼一看,原来是刘小刁胸前的两点挺立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两人现在都傲然凸挺,每摩过一下便产生一股诱人的酥麻,偏偏那颜色亦是浅粉生红,让人一看便移不开眼。
“你醒一醒,不许乱动……啊嗯!”
渠恩出言制止不及,刘小刁已经挺起身一下跨坐在了他的身上,长发铺撒在他的胸前,冰凉冰凉的又引得一股颤栗。偏生他还不肯老实,两手撑在渠恩胸膛,微微支起双腿,玉臀骑马似的一阵剧摇,臀缝几次从那柱身滑过。
不一会儿,那顶端便泌出不少蜜液,沾得刘小刁雪白的腿心水光盈盈,沿着大腿淌下,晶亮的液渍一直蜿蜒到膝弯处,那味道与他身上原本的香味一混,就仿佛碾碎了什么浆果熟瓜,糖甜膏润。
渠恩终于挣扎到了忍耐的边缘,此时此刻他不由庆幸他的身体不能动弹,设计这一切的人显然漏算这一点,如果他此时能够活动,一定会忍耐不住。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受不了了!”
就在这时候,刘小刁忽然在他身上抱着脑袋失声痛哭,满脸荧光,似乎真到了即将崩溃的前兆。
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