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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地上早就被洒满了一个个铁荆棘,青年脸露得色,两手齐出……
金钱镖,梅花镖,雪花银针,铜石铁蛋,经阁之中可谓暗器齐飞,只可惜如此之多的暗器却丝毫无法伤及刘小刁一丝一毫,渐渐的青年的笑容不再,急的额头冒汗却毫无办法,两人的身法速度都极快,不一会儿便形成气流,纸质轻薄的书页便被席卷而上,漫天翻飞。
大约一刻钟之后,青年手中的暗器被消耗一空,实在扔无可扔,他的修为远逊于刘小刁,全力施展下很快便油尽灯枯,不得不停了下来,伸手一指,喘着粗气说道:“你……你怎么……”
刘小刁同样也停了下来,原地转了个圈,收功回气,那些书页此刻已经被搅的粉碎,宛若雪花一样在其周身落下,片页不沾,竟是说不出的潇洒好看。对方的暗器不少,可惜功夫却差,连他一丝皮毛都未能摸到,一个闪动凑到他跟前,将口中的茶水尽数喷出,直喷了他一头一脸。
“我怎么还没倒对不对,你这种把戏,能骗得了谁,功夫还这么差,亏你还敢冒充石守义!”
青年满脸惊诧,丝毫顾不上满脸的茶水,两腿一弯,当即跪了下来,冲刘小刁吼道:“弥大侠饶命,小的名叫曾水牛,本是铸铁门弟子,只因家中父亲重病无钱买药,不得已才行此下策,求大侠饶了我这一回吧!”
“曾水牛!”刘小刁发出一声嗤笑,径自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水,随后拔出无双宝剑,将剑刃架到了下跪之人的脖颈之处。
“先喝一杯,我们再慢慢谈。”
青年满脸苦涩,但此时形势比人强,他不得不依照命令,一口将茶水吞下。
不过一会儿,茶水中的药物发挥作用,青年再支撑不住身体,开始摇摇晃晃起来。
刘小刁见并非致人死地的毒药,这才才收剑入鞘,举了油灯,小心翼翼的凑至他身前,仔仔细细的端详起来。
“啊,我想起来了,你白天也去了群英楼!”
青年听了,眼珠子乱转,却没有做出回应。只听刘小刁继续说道:“曾水牛,你身为正道铸铁门弟子,居然学了一身魔教天道宗的暗器功夫,勾结魔教,罪不容恕,青锋照作为武林盟的一员,有义务为铸铁门清理门户,你还有什么遗言没有?”
青年这时才脸色一变,然后冷笑一声:“你身为青锋照弟子,居然修炼魔欲宗秘传轻功‘随心所欲’怎么不先将自个儿清理了?”
刘小刁哦的一声,随后便笑了起来。青年见他这样同样也放松了身体,将后背依在桌脚,也笑了起来。
两人一同笑了一阵,心照不宣,眼睛里都流露出各类心思,还是刘小刁抢先说道:“魔欲宗刘小刁,不知是天道宗那位师兄?”
青年同样脸色一整,回道:“在下萧遥,师弟如此年纪就有此等修为,当真让人羡慕啊!”
“啊!原来是少宗主。”刘小刁些微有些惊讶,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魔教的名人,萧遥的大名在魔门八宗内部尤其有名,按何步尧的说法——“他是出了名的废物!”不过再怎么废物,他也是天道宗宗主萧冠的儿子,而且是唯一的儿子。要知道天道宗不比魔欲,历次正邪大战都未伤到根本,反而发展壮大,宗内武功仅次于萧冠的护法就有四人,宗门总坛更设在两淮水泊,掌控四湖十八帮众,门徒数千,势力极其庞大。
要照以前,萧太子爷出行,不说前呼后拥,带几个强力保镖总是必要的,哪儿用得着亲自动手。更不要说如今这幅穿着粗布衣服,萎顿在地的落魄样子。
一听到少宗主三个字,萧遥的脸色果然立刻变得十分难看,阴沉的仿佛外面的天气。
刘小刁一看他神色变幻,马上明白自己失言,如今萧冠已死,按照魔教有能者居上位的传统,天道宗那四位护法必然为坐那宗主之位斗得你死我活,萧遥这位前宗主遗子自然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更何况他还是个“废物”。
在魔欲宗,一个废物有什么下场?看看那些无知无觉的“仆役”就能够知道了。
“闻名不如见面,今日小刁不便久留,改日再叙,今后还要请师兄多多关照呢!”
萧遥用袖子抹干了脸,又摸了摸背上的那块淤青,嘴上回到“那里,那里,是我要请师弟多多关照才是。”
刘小刁既然确定了对方并非真正的石守义,对自己并无威胁,此行的目的已算达成,正打算告辞离开,忽听楼下一声闷响,似乎有什么东西重重倒地。
两人不由凝神戒备。
木质的楼梯吱嘎作响,是有人走了上来,萧遥单膝驻地,捡起几颗铜丸,刘小刁则拔出一截无双锋刃,随时准备抽剑而出。直到楼梯口露出一张清俊细致的俏脸,他这才呼出一口浊气,安下心来。
“宸风,怎么是你?”刘小刁带着一丝惊奇问道。
宸风一如既往的套了件黄色外衣,大小分外服帖,勾勒出一副标挺的好身材,脸上依旧一副冷冷的表情,直至他大半个身体都露了出来,刘小刁才发现他的手上还提着一个人。
宸风将手上的人往下一丢,那人径直无力平躺,露出一张双目怒睁,唇角带血的遗容,显然已经死去,萧遥一看清楚那死人的面貌立刻发出一声惊呼“|萧五!”
这时宸风才对着刘小刁冷冷开口道:“跟我来,宗主要见你。”走了几步,回首见萧遥不为所动,补了一句“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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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六章 何步尧 。。。
出了大相国寺,宸风在前带路,刘小刁坠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他的后面则是萧遥,说来也奇怪,宸风走的极快,一路上却连半个更夫都未看见,比之前他来的时候,要顺畅的多。他不禁回头望了一眼萧遥,后者的目光同他在半空一撞,停留了数息,从那眼神里,刘小刁看出,萧遥的心思显然也不平静。
之前被宸风干掉的家伙叫做萧五,如无意外应是天道宗中人,这只说明萧遥的行踪完全在天道宗的掌控之中,而宸风的出现则让刘小刁有些拿捏不准,莫非何步尧一直暗中监视着他?这么一想不由一身冷汗。
怀着心思,随宸风起起落落,没过多久他们便在一座陌生的院落前停了下来,这只是一处里外三进的院子,在京城算不上大。门前,宸风不紧不慢的敲了三下,门很快便开来了,门房是寻常的老头,看起来有些呆滞,举着一盏油灯,见他们三个进来只主动退到旁边,愣愣的一语不发。
刘小刁故意走的慢了些,将周围的环境尽量记在心里,只想着万一不行,逃跑也方便些,不过这些都只是安慰自己罢了!分开这么久,何步尧这么简单就能找到他的行踪,他逃又能逃到哪儿去呢?
“小刁,宗主在等你。”宸风说罢指了指前方的正房。
刘小刁叹了口气,急忙上前,萧遥一直跟在他后面,此刻却宸风拦住。
“萧少宗主,这边请。”说着将他引向了左首一座偏门。
刘小刁抿了抿嘴唇,看了眼那扇紧闭的门扉,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畏缩起来,他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在其他人面前都好好,可一见何步尧整颗心就打颤,谎话都说不连牵,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一点都不敢违背。
叹了口气,行至门边,刚刚抬手,门却从里面自动打开,他微微一愣随即释然,以何步尧的武功,自然能知道他已经来了,遂抬脚跨国门槛,走了进去。
进了屋子他便觉得不对,满屋都不见何步尧的人影,倒是迎面那张黑漆嵌螺钿花蝶纹四柱架子床的四周都放下了软红罗帐,把床上风光遮了个严严实实。刘小刁再仔细一看,发觉那帐幔正轻轻摇动,里面隐隐约约有喘息之声传出。刘小刁脸色一红,如无意外,里面正上演着一场活春宫。
寻常在魔欲的时候,何步尧大多是先召他品萧,后换人侍寝,如今次这样半途而来的,还从未有过,正当他站在原地,心思百转千回的时候,何步尧突然在帐中吩咐:“过来。”
刘小刁立即向前走了几步,停留在离床咫尺的地方。
“上塌!”床上的人似乎有些不耐,语气陡然严厉了许多。
刘小刁之前是从未上过何步尧的塌的,他急忙叫道“爷……”
“上!”何步尧未等他出声便开口打断,近乎于呼喝了。
刘小刁不敢再耽误,攥了攥汗湿的手,脱了鞋,伸手掀起了帐子,一屈膝爬了上去。待到看清楚床上的景象,他惊的差点把手掌的帐幔扯破。正前方龚家兄弟全身□,四唇相贴,交颈相缠,十指相绕,两人的头发都好似混杂在一起,入眼皆是白里透红的皮肉,各自的双腿之间明显已经接合在一起,脸上都一般的智昏神迷,哥哥龚明成被他弟弟龚明秀压在下面,统统一副完全沉溺于欢乐中的样子,活脱脱一场近亲相=+奸秀。
刘小刁瞬息之间就明白何步尧为何会这么轻易便找着他了,龚家兄弟的老爹难道就是杭州龚世美!裴楚一把这俩小子送哪里不好,偏偏送到了何步尧手里,以魔欲宗主的手段,要从这两个小子口中了解些什么,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何步尧的身上则还套着一件轻袍,只是胸前大敞着,与没穿无异,脸上带着罂足的微笑,两腿间的硕物还闪着湿淋淋的光泽,显然之前已经快活过了,只是不知道他享用的是哥哥还是弟弟?也可能两者皆有,刘小刁不住的猜想到。
除此之外,何步尧隐于轻袍宽袖中的左手不时的前后抽弄,待刘小刁进一步接近才发现那是一支玉箫,其中大半已经没入龚明秀的体内,而随着他手上的节奏便能掌控龚家兄弟是疾风骤雨还是绵绵细雨。
刘小刁跪爬着绕过那一对干的正欢的兄弟,来到何步尧身前低头正坐,他这时不敢放肆,心中还存着幻想,以为何步尧依旧会像以前那样让他品箫,望着那湿淋淋的物件微微皱眉,这沾着别人的东西终究不洁,不过如果这样能让他免于处罚,他还是乐于奉献一次的。就在这时,他听到上方的人开口道:“把衣服脱了。”
刘小刁眸得一惊!以前可从来没让他脱过衣服,抬头望了一眼,立刻明白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于是乖乖的解开衣带纽扣,一件一件将自己剥个精光。少年人姣好的身体暴露在微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味道,只是原本无暇的肌肤上东一道西一道的欢爱遗痕,让何步尧的脸色越变越沉。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回魔欲岛?”
“……”
刘小刁不敢回话,周身被一层层冰冷的气息包围着,他能感受到何步尧的怒火,这一次何宗主是真的动怒了!不敢分辩,又如何分辩?古往今来,想要脱离魔教的人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
“哼!”
一声冷哼!刘小刁如遭雷击,身体不受控制的飘在半空,他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从床上跌落在地,一连滚了三四圈才停了下来,头晕目眩,五脏六腑都好像移了位一样,撑起身体,强自运功想将侵入体内的那一股冰寒之气驱逐出去,却忽然气息一窒,从喉咙间呕出一口血来,随后便是那种四面八方从上到下的剧痛,让他忍不住惨叫出声,在地上翻滚起来,直疼了三息的功夫,才缓缓减弱。
收回击出的手掌,何步尧袖袍一卷,重新躺下,“哼!不过才区区第四层!”恨声道。
“宗主好疼呀……好疼呀,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疼死我啦!……”三息过后,他已经冷汗淋漓,脸上全是眼泪,蜷缩着身体不住抽泣。
与此同时,床上的龚家兄弟同样也□迭起,两者合鸣有一种异样的趣味,就在刘小刁的惨叫达至最高点时,他们也正巧来到了快乐的巅峰,两声欢愉的尖叫,几乎将他的惨呼盖过。
何步尧下了床,系好腰带,飘然至刘小刁身前,轻轻踢了他一脚,后者却无力抬头。只听他在上方冷冷的说道:“独孤烈火向我讨了你三次,我都没有答应,本打算一年以后,你的《魔欲心经》练到第四重,带你去天魔域觐见魔君,一来可以用你体内孕育的阳丹讨一讨魔君的欢心,二来你的修为也可以借着魔君一口气达到第六重上,这样过上一两年后就可以接我衣钵,统领魔欲,到时候即便是独孤烈火也说不了什么,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