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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却好像毫无所惧,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噗通一声,已经翻过了窗台落进大堂。
“没……没用的,他们已经死了,死人是杀不死的,先前弟兄们砍了几十刀都没用!而且只要给他们伤了,不久之后就会死,然后变成跟他们一样!”最先跑进来的那名天道宗弟子惊恐的叫道。
萧遥闻言几乎吓了一跳,几步将那名弟子拽到跟前,当即质问道:“其他人呢?难道都死了?杜护法呢?”
这时又一扇窗户被顶了开来,一张血肉模糊的脸露了出来,正是先前被挡在外面的那名天道宗弟子,刚死不久的皮肉冒着新鲜的热气,紧跟着他后面是一具惨白的女尸体,两具尸体争先恐后的想要钻进来,以至于四条手臂都卡在了一起。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人终于崩溃了,摆脱了萧遥向楼上跑去,谁知道刚刚上到二楼,便被人一掌打得吐血,翻滚着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紧接着,门前又有人发出一阵惊恐的惨叫,原来是有僵尸的手臂洞穿了木门抓住了最后一名天道宗弟子的头发,那家伙发出一阵惊恐至极的惨叫,并且想要挣脱,可僵尸似乎都力大无穷,任他如何挣扎,始终无法摆脱,相反他的脑袋却离门上的木洞越来越近,最后整个头竟然硬生生的被拽了出去,随即挣扎的动作乍然而止。
萧遥目瞪口呆的看着发生的这一切,仅仅片刻功夫,所有的手下都死了个干净。
“七日尸变,这附近有巫师做法。”何步尧缓缓的从楼梯上踱了下来,宸风紧随其后,拔出宝剑,一剑将最先闯入的那具僵尸枭首。
魏梁领着两个白袍将楼梯附近的尸体搬开,撕开衣袖,那名天道弟子的手臂上果然有一道齿状伤口,两个白袍随即把他的头割了下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只着里衣的酒寨掌柜提着灯笼从后堂走了出来,乍一看满地的尸首,空气中到处都是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原本迷蒙的精神霎时间就清醒了,在他身后还跟着早先的那名孩童,只见他脸色惨白,不知是不是因为亲人的死去而伤心过度,倒并未对这可怖的景象做出反应。
外面的僵尸似乎越聚越多,酒寨前门终于不堪重负,从中间碎裂开来,好在先前堵塞的桌凳还在,那些僵尸到不至于猛冲进来。
独孤烈看了看大堂四周,三面都开了窗户,这样的地形是不可能用来防守的,倒是通往二楼的通道只有一具楼梯,他抱着刘小刁飞身而起,口中说道:“这里太危险,先上楼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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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第一百一十七章 孤楼 。。。
众人上楼之后,何步尧又命令几名白袍搬来杂物将通道堵塞,这时酒寨的大门终于不堪重负,整个垮塌下来,尸群汹涌而入,对着二楼楼梯方向伸出一双双腐烂的双手,湿淋淋的看的人毛骨悚然。
“是从渡口离开的那些山民。”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刘小刁定睛一看,果然发现其中不少人都一副远行的装束,并且大部分死尸的头发都湿漉漉的,有些甚至还滴着水,仿佛是刚刚从水底爬出来一般。
正当众人看着大堂内不断涌入的僵尸时,外间又传来一声巨响,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撞到了。
酒寨的掌柜两手一抖,抬起头说了句:“是西边的墙倒了,那群军爷……”
众人闻言,不约而同的往西侧的走廊涌去,刘小刁由于赤着脚,衣服又有些碍事所以落在了后面,魏梁的声音忽然从左侧飘了过来。
“小刁师弟好本事,独孤烈火看样子很在意你。”
刘小刁闻言皱了皱眉毛,抬眼朝他望了一眼,觉得他的口气十分令人讨厌,他如今的武功比魏梁高了不止一筹,所以态度毫不掩饰,刚想开口让他滚得远点,却听到魏梁接着又说道:“公子吩咐将他们拖在此处三天,这是避尸的药粉,和温水服下。”边说边从底下塞过来一包药粉。
刘小刁愣然一惊,魏梁却已经离他远去,只有手心那包药粉还在,他想追上去问个详细,独孤烈却已经摇着头返回到他身边,只听他叹息一声说道:“那群官兵完了,墙倒了他们撑不了多久。”说完却发现刘小刁似乎心不在焉,忙伸手触了触他的额头。
“怎么了,吓着了?”
“啊,哈哈,是有些可怕。”刘小刁反应不慢,被他一碰就回了神,忙点了点头,谁知下一刻身子就被独孤烈揽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道:“不怕,不怕,几个死人而已,有老子在谁都伤不了你。”
刘小刁被闷在他的胸前,觉得有些好笑,心里微微一暖,又发现烈火教的那几名护卫弟子如今也从二楼的房间里出来,只是远远盯在左右并不敢靠近,还不时的抬眼朝他脚下偷看过来。
“你先放开,让我去找件衣服。”刘小刁不得不小声的说。
独孤烈却不放手,一手抚摸着他的后背说道:“不用,衣服鞋子让他们去取,你留在我身边。”
刘小刁本想将独孤烈支开,去好好问一问魏梁,谁知独孤烈竟然这样一说,于是脸上一红,颇觉无地自容。
“快去取。”见手下还傻愣着,独孤烈倒是当即吩咐了一声,一名属下立刻领命拐进了房间。
何步尧这时也从西侧的窗边走了回来,翩翩然道:“如今这种情况,不知独孤教主有何应对之法?”
没有凌景在身边,何步尧看起来有些阴郁,加上在魔岛公然得罪过独孤烈,所以讲起话来冰冰凉凉,毫无人气,衬着如今群尸环绕的气氛倒是绝配。
“几个死人何惧之有,天亮以后杀出去便是。”独孤烈不以为意道。
谁知何步尧接着却是一声冷笑道:“教主可知道这镇上有多少人么?”
刘小刁一听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夜过后,整个小镇的居民怕是再难有一个活人,镇子再小几百户人家总有,加上先前逃难离开的山民,到时候被几千悍不畏死的僵尸重重包围,除非武功盖世,否则必定要被困死在这里。
“镇上一共有四百多户。”秃顶掌柜抢先答道。
他一说完,连同独孤烈在内,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显然都估算出了僵尸的大致数量。
“横山一带的大巫只能控尸七天,我们只需要守在这七天就可以了。”说话的正是魏梁。
刘小刁大有深意的望了他一眼,看样子刚刚对他说的并非虚言,他确是得了无双公子的指令,只是不知道将他们拖在这儿七天,目的何在?
“教主!教主!”
先前被独孤烈派去为刘小刁寻找衣裤的家伙急匆匆的从另外一头的房间冲了出来,边跑边喊,神色慌张。
“老周死了,他……他……”
独孤烈当即排开众人,往他那个方向走去,他走的很快,几乎是夹着刘小刁向前,转个弯进入一间房间,在门口是一只倒扣的脸盆,脸盆附近的位置则躺着一个人。
刘小刁一看才知道,那个人正是独孤烈手下那名精通蛊术的烈火教弟子,他身上只着了件白色里衣,仰面朝上,似乎是端着脸盆在想要出门的一瞬间死于非命的,从他睁开的双眼可以看出,杀他的人动作很快,他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便被一击毙命,并且脸上血管在皮肤底下根根浮现,宛若黑色的菊花盛开。
刘小刁见独孤烈想要蹲下查看,急忙一把拽住了他,伸手一指说道:“虫,虫子。”
果然,顺着刘小刁的手指看去,从尸体嘴唇边确实有一只只细小的蠕虫缓缓爬出,它们的颜色跟血一样,不仔细看的话,很容易误认为是死者本身吐出的鲜血。
独孤烈急忙缩手,所谓武功再高也怕飞刀,邪蛊之术变化多端,谁都不愿沾上一点,当即隔空一掌让尸身烧了起来。
陡然的高温让孕育在尸身中的蛊虫忍耐不住,纷纷咬破皮肤想逃出宿主,刘小刁顿时亲眼目睹了可怖的一幕,长长的蛊虫往尸体上方伸出半米多长,不停的在火焰中扭曲起舞,乍一看仿佛数不清的妖魔触手。
“哇呀我的妈呀!”秃顶掌柜最后才看见,此时的蛊虫基本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只有少量还在扭动,可单就这样还是将他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蛊惑之物自是无人愿意靠近的,那间房间立时就被封闭,所有人都离开的远远的,刘小刁不住的回望过去,他心里不禁怀疑,那人真是死于蛊毒么?但无论如何,他们是被困住了。
面对如今的情况,众人都束手无策,趁着大家都沉默的时候,何步尧却突然对刘小刁说道:“你的衣服行李里还有,带他去换。”
刘小刁立刻仰头望了望独孤烈,后者总算点了点头,放开了手臂,一名白袍仆役走了出来,在前方领路。
“那多谢何宗主了。”
“没什么,小刁总也是我的弟子……”
刘小刁急于找衣服遮体,所以后面的话没有听清,前面的白袍走的很快,脚下一转便又是一间房间,房间一角堆着几个行李箱子,他很快认出自己熟悉的那个,刚蹲下打开箱盖,身后的房门却吧嗒一声合上。
“他关门干什么。”刘小刁心中微一疑虑,稍稍转头眼角便发现那个白袍正向他的背后逼近,旋即十指如刀一记回刺,这本事十拿九稳的一记杀招,普通的白袍定然不可能招架,谁知道此刻面对的家伙虽然接得仓促,但却挡了下来,不单挡了下来还顺势扣住他的手腕,翻身一压,将他摁在了地上。
“嘘!是我。”白袍头罩一掀,露出满头银丝。
刘小刁睁大着眼睛一愣,此刻的欧阳白双眼布满血丝,脸颊凹陷,活脱脱一个不成人形的瘾君子,当即脱口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欧阳白吓得赶紧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嘘得一声急切说道:“你还问我,你答应给我的解药呢!”
刘小刁伸手将嘴上的爪子扒开,两眼一瞪唬道:“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
欧阳白被他说的浑身一抖,又愤又怒,却是不敢恶言相向,反而在刘小刁半裸的身体上不停摸索,身子一抬,将两条小腿架到了他的肩上。
“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快点给我。”
刘小刁刚刚经历过半场情事,体内的痕迹尚未消散,秘处湿滑无比,以至于欧阳白虽然仓促,但却很容易便滑进去一半。
“啊!”
刘小刁差点一仰头叫了出来,幸亏他及时的将自己嘴巴捂住,下一刻刚想一掌引爆他体内的阴丹,让他再生不如死一回,谁知道欧阳白比他更快,身子一僵,屁股一抖,嘴里发出一声长叹,旋即瘫软下来。
这时却轮到刘小刁羞愤不已了,忙一把将他推开,坐起来一看,下半身那里果然变得一塌糊涂,到处都是白色的粘液,滑滑腻腻的十分难受,在他身旁,趴成死狗一般的欧阳白脸上却显出幸福的微笑。
刘小刁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暂且将他舍在一边,找东西将自己先料理干净,随后寻了一套贴身的衣服换上。
一身利落之后,他才居高临下的站到了欧阳白跟前,此时的欧阳白,堂堂的黑风教之主,总算是从泄身之后的疲倦中恢复过来,神智似乎也变得清醒了一些,只见他几乎是挪动这抱住了刘小刁的双腿,泣不成声的说道:“给我解药,给我解药吧!……哇啊啊啊……”
这都是因为他体内的阴丹么,刘小刁几乎不敢相信,想想他先前曾经在自己面前骄傲的不可一世,甚至将他当做一件物品向何步尧讨要的情景,刘小刁心里不由的生出一股报复的快感,一脚踩在他的头顶说道:“想要解药么,那就给我舔。”
欧阳白竟毫不犹豫的舔了起来。
刘小刁此时还没穿上鞋子,被他这么一舔仿佛全身被一群毛毛虫爬过,赶忙又是一脚将他踢开:“好啦,你恶心死啦。”
他脚上力道用的不大,不过完全没有防备的欧阳白还是被他踢成了仰面朝天,然后他身子一缩,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等刘小刁套上鞋袜,他竟还在那边哭个不停,简直已经毫无男子气概,心中不由又是一软,开口道:“解药的制法我已经知道了,你再忍些日子吧。”
安抚完了欧阳白,让他呆在房里暂时不要出去,以防被人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