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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她说的都是假的,全是胡诌的。”
“是,我知道。”瑞敏笑嘻嘻的频频点头。
严从宽虽然不怎么相信她的保证,但人家都说她没信了,他还能怎么办?他气得扭头就走。
当天下午,瑞敏就拎着行李回他家。
严从宽当时正在洗澡,瑞敏就利用那个时候把她的衣服一件件摆回衣橱里——人一半,谁都不占谁便宜,真好。
瑞敏站在衣橱前面窃窃地笑开了。
严从宽洗好澡,光着身子跑出来,看到瑞敏吓得像是看到蟑螂一样。“你怎么回来了?!”他赶紧冲回浴室包着浴袍再跑出来,她刚刚看到他光溜溜的模样没有?
他回头瞪了她一眼。
瑞敏才觉得莫名其妙哩,他的身体她又不是没见过,他干嘛那么害羞——呃——好啦、好啦!他的反应不是害羞,是生气,她认了。但他干嘛那么生气啊?!
“你不是说你没相信我妈跟你讲的话吗?”
“是没信啊!”
“那你干嘛跑回来?”她这反应根本就是信,而且丝毫没有怀疑,要不然她怎么敢这样登堂人室,像是吃定他一定不会赶她走似的。
可恶!都是他妈出卖了他。他妈干嘛把他的什么糗事都跟瑞敏讲啊?!严从宽脸上难得,一见的出现糗态。
瑞敏知道他又想起什么了,但算了,她也不糗他。“我也要去洗澡,搬了那么重的行李,我都累出一身汗来了。”
什么?她要洗澡!她要洗澡干嘛来他家洗啊?
严从宽本来已经站在衣橱前,拎着瑞敏的行李箱,打算把她的衣服打包好丢出去的,现在她又说要洗澡!
他跳回来,冲向浴室。
她的衣服已经脱了一半。“哎哟——你偷看人家洗澡,好讨厌喔!”瑞敏又开始耍白痴。
严从宽气得当着她的面把门甩上,笑话!他是眼睛瞎了,才会想要去偷看她洗澡。
从此,瑞敏又正大光明地在严家吃香喝辣的,气得严从宽直说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有人这么厚脸皮的。
他要赶她走,瑞敏还跟他说:“这里是我家。”
她是疯了啊?她一个小小公司里的小职员,一个月领两万八的死薪水,哪来的钱可以住这种豪宅?
可她又装可爱跟他说:“因为我老公住在这里咩!”
气得严从宽当场把离婚证书拿出来签一签,再拿给她签名盖章。他以为这样瑞敏就会知难而退,但她没有,她伸长了脖子把离婚证书看得好仔细,再问他:“咦?我当初写好的那张呢?”
“被我随手揉掉了,反正离婚证书还不都长成同一个样子,你签哪张都一样啦!”快快快,签这里、写这里。
他怕她“目啁触触”,还指着位置要瑞敏签。
瑞敏说:“你把以前那张揉掉了喔?”
“对啦!”问这个干嘛?还有——她干嘛笑得那么恶心?
“你当初该不会是接到我的离婚证书后很生气、很火大,一怒之下就把它揉掉了?由此证明,你还是很爱我对不对?”
喝!白痴,还说他妈的话她一句也没信,没信她会说出这种天方夜谭的话来吗?“懒得理你。”严从宽很生气地走出去。
他转过头去之前,瑞敏还是偷看到严从宽的脸上难得一见地浮现赧意。呵呵呵……他该不会是不好意思了吧?
严从宽发誓那个女人要不是他的继母,他不好意思对她动粗,他还真想撕烂她的嘴巴,因为……看看她做了什么好事。
她在瑞敏面前乱嚼什么舌根,让瑞敏又变成以前那个他敬而远之的疯女人,害得他现在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民不聊生;于是,他又想开始花天酒地,每天不回家,但有用吗?
他家那两个老贼都跟瑞敏说过了,说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纵使真做,也没办法达到高潮;如果他再来这一招,瑞敏还不是会依然故我,不会真生他的气。
这招不好,再换一招。但,他没招可换了啦!
连着几天,他都不理她,她还不是皮皮的过日子,闲来无事还会穿着透明的睡衣在他面前走来走去,撩拨得他每个晚上都没办法睡好觉,最后只能逃到公司。
什么叫鸠占鹊巢?
这就叫做鸠占鹊巢。他“生目啁”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心里爱着别的男人,却能跟他同床共枕,她有没有羞耻心啊?
严从宽气得在办公室里摔东西,也不知道他气的是瑞敏还没忘掉旧情人就跟他上床,还是气瑞敏到现在还忘不掉那个男人。
反正他的情绪很复杂就是了。
瑞敏对他愈是积极、愈是不轻言放弃,他就愈火大,总认为瑞敏是为了那个方庆睿,才会愿意如此的委曲求全;然而更可恶的是,为什么他的身体竟会这般的迷恋这样一个女人,让自己受制于她呢?
第九章
严从宽已经有半个月没回家了,瑞敏是诡计使尽,不管她做什么都撼动不了他的绝情,看来,他是真的不愿意再给她一个机会。难道她真的就这样算了?
不!她不能这么做。而且他母亲不也说了,严从宽在外头那些花心浪性的行为,纯粹只是为了要激怒她,事实上,他没那个心的,既然这样,她是不是可以更厚脸皮一点,再赖着他,要他爱她。
可是他不回家,她能怎么办?
瑞敏都快把头想破了,还想不出一个好法子。第二天她回到娘家,靳大哥好不容易盼到妹妹回来,马上就要上市场去买菜。
“不了,我不在家吃饭,所以你不用忙。”瑞敏马上泼了她哥一大盆冷水。
瑞敏是不是还不愿意原谅他?靳大哥颓着两肩,脸上的表情可怜兮兮的。
但瑞敏现在没空理会她哥的情绪,她把家人全找来,问他们严从宽不理她怎么办?
“不理你最好啊!你干脆跟他离婚算了,反正你又不爱他。”听到严从宽跟瑞敏闹僵了,靳大哥兴奋得差点跳起来拍拍手、放鞭炮。
瑞敏横了她大哥一眼,大声问他:“谁跟你说我不爱严从宽的,我很爱很爱他。”
“很爱很爱他!”靳大哥都傻眼了,他跌坐在沙发上,两个眼睛没有焦距,“怎么会引”
“怎么不会?你没听过日久生情吗?更何况严从宽长得那么像方庆睿,要我爱上他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
“所以你是移情作用?”一定是这样,他就知道。
“不是,毕竟他们两个除了相貌长得像之外,个性、习惯没一样有雷同之处,不同的两个个体,没有所谓的移情作用。”所以说,她是真的喜欢上严从宽了。“因此你们要帮我,尤其是你,还有你。”手指头指上大哥跟小弟。“你们两个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所以我的不幸你们得负责。”
“那……我们两个该怎么负责?”
“帮我把严从宽追回来。”
“我不要。”靳大哥头一个就不愿意,他讨厌严从宽,干嘛帮瑞敏撮合这段姻缘?
“那我就一辈子不理你、不吃你煮的菜、不跟你说话……”
“不要啦!这样很残忍的啦。”
“那你帮不帮我?”瑞敏颐指气使的,态度骄傲得不得了,她是吃定她大哥根本受不了跟她冷战。
果不其然,靳大哥坚持了没两分钟,便垂头丧气地点头,“好啦!帮你就是了。”
瑞敏一家人今天全都守在客厅里研究作战计划。但大家提出来的主意被她一一否决掉,因为那些策略她全用过了,没用啊!
“啊——我有了。”靳铁章突然拍桌大叫。
“几个月了?”靳老大很自然的接下去。
“大哥,这笑话已经不好笑了,现在只剩下小学生会这么接。”啊——死了,他刚刚是在跟他大哥讲话吗?
一时不察,一时得意之下,竟然忘了要小心提防口舌之灾,因为靳大哥现在的心情极为不爽,他又这么顶撞他——吾命休矣、吾命休矣——
靳铁章赶紧转移话题,“姐,你可以假装出车祸被车撞,姐夫情急之下就会忘了矜持,跑到医院大声的跟你告白说:瑞敏你不要死,我爱你,请你原谅我——你快醒醒……”
靳铁章边说还边演,演得声泪俱下;而靳家四口全拿看妖怪的表情看着他,因为——铁章好变态哟!
“你是不是又在看言情小说?”
“这跟我以前常看的小说内容很像呢!”
瑞敏跟母亲提起当年偷看小说时的情节,简直就跟靳铁章演得一模一样。
“你好变态哟——”母女俩还异口同声指着靳铁章说他娘娘腔。
“不是啦、不是啦!那小说是我女朋友借的,我闲来无事拿起来瞄一眼,真的只有瞄一眼而已啦!”靳铁章赶紧撇清,不让家人知道他其实不只看一眼,而是看了好几本,他甚至觉得,原来言情小说有些作者写得还真是不错看。
他常常跟女朋友约在租书店,两个人包个包厢,可以在里头看小说、看漫画,还有玩亲亲……
“靳铁章——”靳妈妈立刻气得河东狮吼。
靳铁章吓了一大跳。“干、干嘛啦?”他拍拍胸脯,安稳情绪。
“你才几岁,又给我交女朋友,你那天不是才信誓旦旦的拍胸脯保证,说你绝对没有偷交女朋友吗?现在怎么又冒出个会租小说来看的女朋友?你说!你给我说清楚;讲明白。”靳姆姆的怒
火一直朝着靳铁章的方向喷过去。
靳铁章害怕地直把脖子缩进领口,他一边躲着母亲的口水大战,一边还得含泪饮泣,他怎么会这么“口连”,随随便便提个意见都会被炮轰,他这是招谁惹谁来着?要不——要不他从今以后都不要讲话好了。
瑞敏垂头丧气的拿着大堆笔记回家,这些都是她家人想出来的馊主意,要她依章行事,把严从宽拐回她身边,让他继续爱着她;但这些意见她看看,觉得有些蠢耶!
但她已经没法可想了,算了,她还有什么蠢事没做过,因此第一天,她照着母亲的办法,学她以前常用那一招,跑去严从宽的公司告诉他,她怀孕了,孩子是他的。
但严从宽没理她,因为她忘了他已经结扎了。除非他“解套”,要不然她怀的孩子肯定不是他的。
可恨!一时失察,所以锻羽而归。
第二招是她阿爸的绝招,找个人来追她,想当初他阿爸就是这;样追到女朋友的。但随后他们家闹起家庭革命,因为阿爸没把这招用在她妈的身上,所以她妈那天哭死哭活的,说她活得真没价值。
而瑞敏也用了,但严从宽还没心生妒意,她就先受不了——原来是因为那个男的好讨人厌,一直叫她亲爱的、亲爱的,她听了就鸡皮疙瘩掉满地,后来她才知道,原来不是她喜欢的男人,她连人家说的甜言蜜语听了都觉得恶心,所以这计划不成功。
于是她又用了第三招——第三招是她大哥在心不甘、情不愿下所贡献出来的计谋。她收买严从宽身边所有的人,让他们帮她说好话,她甚至每天买报纸版面刊登道歉启事,但严从宽却视而不见,他根本就无动于衷。
唉——怎么办?她什么法子都用过了,但严从宽却还是不肯原谅她,或者是……他根本不像他母亲讲的那样那么在乎她。
会是这样吗?
瑞敏觉得好累,她趴在桌上,盯着桌上那一叠资料,闭上眼睛睡觉前还在想着,下一招该用什么比较好呢?
严从宽回来就看到她趴在梳妆台前睡着的模样,而且口水还流了一桌子,真是肮脏死了。
她的睡相怎么这么难看?
严从宽本来是不想理瑞敏的,但这时外头吹起一阵凉风,他们的窗于是开着的,而他竟然该死的想到她会不会感冒、受凉的问题。可恶!他才不想关心她。
严从宽硬要自己别理她,他回来是为了收拾行李,可不是为了要帮她盖被子叨,他要帮她盖被子的手硬生生的收回去。
这时,风吹了进来,她桌上的东西飘了一地。一张纸被他踩在脚底下,他弯下腰捡来看。
这是什么?!
他愈看脸愈皱,活像上头写的是外星文字。
什么追夫奇招一、追夫奇招二——
她在搞什么啊?!不懂。
严从宽觉得上头的文字很无聊,他将它们收好后,打算将它们放回原处,陪它们的主人一起躺回桌上;可这个时候睡着的瑞敏痛苦的嘤咛一声。
她在说什么?严从宽非常好奇,还凑过耳朵去偷听。
他听她叫了一声,“从宽……呜呜……不要走……”
搞什么啊!严从宽像是被雷打到一样,猛然站直身子,拿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的目光瞪着瑞敏看。
她睡着的眼角还泛着晶莹泪光——
严从宽看了好一会儿,又把他刚刚放在桌上的那叠资料拿起来看。
这一次他看得很仔细,逐字细读完后,他还把那叠资料卷成筒状,当成棒子往瑞敏的头上敲去。“起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