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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致歉,我真的不知道我的那个群的设置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实在是抱歉,让大家空欢喜一场,大家有意进来玩的再麻烦加一下吧,抱歉嗄
今天写暧昧,终于写出点感觉来了,(貌似有点油腻)虽然不知亲们怎么想,但是偶还是很满意的,嘿嘿。
从11号开始我一直都是在日更,赶文都比较紧张,质量大跌,连人物名称都有些弄错了,内心非常纠结,心里十分犹豫要不要恢复隔日更,乘机在修修文。所以在此特意问下大家的意见。
每日一吼:偶要橄榄枝,人家爱枝枝!!!千万不要忘记收藏哦!!票票我也要!!!打倒看霸王文的!!!
今晚happyhour,走人咯?@~@
☆、第五十一章 平地惊澜一声起 (3441字)
“老奴见过安宜公主。”
长乐宫南跨院里,成林带了一队御林军侯在门外,正笑脸盈盈的给着云姒宓施礼请安。。
“不知公公今日兴师动众来此有何用意?”云姒宓看着眼前的阵仗,面上不动声色的先发制人道。
“今日太后中毒,皇上命老奴彻查后宫。不过是例行搜查,公主行的端做得正,定是不会与老奴的为难的。如有得罪之处,还望公主见谅。”成林一脸的和气,可不敢在这个时候得罪云姒宓,眼前的这个主子虽然是要去和亲的,但是她背后的云王可是能要他这条的老命的,能从皇上手底下把命夺回来,岂能大意失荆州。书香门第
“公公客气了。”云姒宓站在门口,也不叫离儿扶着,慢慢道,“姒宓不过是个即将要远嫁他乡的闲人罢了,公主的名号不过是太后和皇上的赏赐,哪里做的了数。如今公公带着人来搜,姒宓又如何敢说不呢?”云姒宓的脸上还是挂着一抹清韵浅笑,但是词锋间已有了三分冷意。一招以退为进倒是把成林逼在了那里,有些进退为难。
“公主说的哪里的话。老奴怎敢对公主不敬。”成林陪着笑脸,心下却自有算盘,“公主也别恼,老奴这就叫人快快的搜,免得扰了公主的清静。”成林一挥手示意间,一队御林军就鱼贯入了云姒宓的房间。
“公主就先坐在这里看着好了,那些粗人不懂事,不知轻重的,公主还是远着点他们点好。”
“公公还真是为我着想啊。”云姒宓冷冷一笑,端坐在椅子上看着御林军到处搜着,手下一点都不放松。
成林哪里听不出其中的冷嘲热讽,权作未知,“公主是宫中的贵人,老奴哪里能得罪的起。”
两人就在边上看着,口中来往虚应,没一刻功夫,只见一个卫士忽然跑了过来,“成公公,我们在床底下发现了这个。”
成林眯着眼去看,只见他手掌中放着一个小小的布人,外形似为女子。背面刻着生辰八字,字迹清隽,笔锋婉约,不似男子所为。
他在太后身边待了这么多年,对于太后的了解怕是比了解自己好多,哪里会不识得这正是当今太后的生辰八字。
竟然是巫蛊。
成林接过御林军卫士手中的布人,递到云姒宓眼前,方才的陪笑早就抛到了天边去了,嘴角眉梢皆是冷意,“公主,看到这个,你可有什么好说的?”
“姒宓无话好说。”
巫蛊历来是为帝王所忌的,古往今来犯下此罪的,就没有一个人能逃得过。眼前似乎明摆着已是铁证如山了,但是云姒宓反倒一点也不着急,嘴角那一丝浅笑还是淡淡的挂在那里,眼里无波无澜,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这么说,公主是承认了?”
眼前的云姒宓虽然是身份贵重,平日里他自然得罪不得,但是如今证据确凿,拿下了就等于保住了自己的老命。他在太后身边呆了这么久,自然是明白在天家眼里,云家是什么位置,有了这个把柄,不止能保住他一条命,说不定皇上还有重赏呢。
云姒宓是何等人物,又怎么会看不出成林打得何种算盘,心中不禁冷笑连连,但是始终没有表现在面上,“公公说笑了,没有做过的事,本公主实在是无话好说。”
这是云姒宓第一次自称公主,凛凛高华间端得气势非常,较之皇家所谓的天之骄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是在提醒成林,别说现在还只是找着一个布人罢了,就算是铁证如山,她还是大胤亲封的安宜公主,三月后和亲的重要人物,敢在她面前造次,还是要好好思量一下。
成林似是为云姒宓身上的气势所摄,被她目光中的盯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半晌才嚷道:“既然如此,公主就好好呆在这里吧,老奴会派人好好保护你的。来人,将这里给杂家好好看守住,半个人也不许放进去。杂家现在这就去禀报圣上去。”
“是。”
铮铮男儿一齐吼,声势不坠。倒是给成林添了几分底气。他也不再看向云姒宓,径自就去长乐宫向皇上禀报去了。
云姒宓看着成林远去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来了,一路蔓延,
连着眼里也是笑意布满。
“郡主,我们要怎么办啊?“方才成林在的时候,离儿不敢随意开口,如今那老太监走了,她一关上门就把心中的疑问吐了出来。
“什么怎么办,顺其自然就好。”云姒宓端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云海白毫细细品品着,“今日你这茶倒是泡的好,茶叶条索舒展,犹如云海四散,清鲜的香气绕鼻儿不散,这滋味也是浓爽甘美如饴。真当把云海白毫的意境泡出来了。”云姒宓顾左右而言他地赞着,完全没有将离儿的着急放在眼里。
离儿先是一急,但是看到云姒宓如此气定神闲的模样,心下又有了几分希望,“难道郡主已有妙计?”她半信半疑的问道。
不是她不相信郡主的能耐,而是这次的事实在是太大了。历来以巫蛊霍乱宫廷的从来就没有好下场,虽然她离儿不过是一介丫鬟,见识浅薄,但还是知道所谓的巫蛊之祸,一个皇后,一个太子都能轻易杀死,何况是她们呢。
“既来之则安之,我都不担心,你又何苦如此焦灼呢。”云姒宓还是只顾着品茶,对于离儿的问题始终是顾左右而言他,并没有做正面的回答。
“可是,这次是巫蛊,一个不好就要掉脑袋的。早知道就不要进宫了,这几日你在宫里不过就是练习走姿坐习,研习妇礼,在咱们府里也是能学的,如今反而惹得一身腥。”离儿一跺脚,心中是叫悔不迭。
“离儿,你错了,有些事只有在宫里才能做得好。”云姒宓言似有所指道:“我给你讲个故事,有一个乞丐已经饿了好几天,然后一个富人把一碗水放在了他眼前,但是又把馒头放到了河对岸,河流很急,他只有游过去才能拿到馒头,富人说他只能要一样,你说乞丐是喝水呢,还是游过河去拿馒头?”
“自然是游过去拿馒头了。”离儿不假思索的答道:“喝水岂能果腹,眼前既然都有一条河了,又何愁没有水喝。”
“可是你难道忘了,这个乞丐已经很饿了,哪里还有力气再游过去,而且这水流的那么急,万一游到一半就死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早也是死,晚也是死,倒不如搏一场,说不定还有生机也未可说。”明明是在说乞丐的事,离儿的眼里反而多了一抹坚毅的神色,似在说自己。
“不错,当机立断,合该如此。”云姒宓赞许的点头道,对离儿的回答还是甚为满意的,“但是,说不定他还有别的机会啊。能有一个富人出现给他一个馒头,那为什么就不可能再出现另一个呢?”
“奴婢常听老人们说,天下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做人只有脚踏实地靠自己才是正道。郡主也说了,可能还会有另一个富人出现,那也只是可能。万一没人,他岂不是还是要死。”离儿这会子的心思全转到了云姒宓的故事中,连着方才的巫蛊都抛到了脑后,振振有词的应道,极有条理。
“好,与其守株待兔倒不如孤注一掷,离儿如今倒是愈发聪明了。”云姒宓点头赞道,倒是夸得离儿有些不好意思,俏脸红了红,“如今的我们就是那个乞丐,是时候该孤注一掷了。”云姒宓放下茶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里一片刚断果决,何来一丝柔媚潜存。“你且附耳过来。”两主仆就在房里悄悄说着话,半晌,云姒宓才退开一步道:“可是懂了?”
“嗯,奴婢明白了。”
“好,咱们这就去见皇上。”
“我要去见皇上。”云姒宓一出门就被留下的御林军挡住,刀枪相隔,不过是一个门槛的距离。
“请公主见谅,卑职只是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又行何事?”云姒宓朗声道,咄咄逼人间高贵而不可攀,“本公主要见皇上,你们借了几个胆子,竟敢拿刀枪阻我?”
“这……公主请吧,卑职护送你过去。”
“好。”
————————————————————————————————————————————————————————今天好不容易逮到偶家跑路中的编辑,
偶说:芋芋,人家可不可以不要日更啊?(双眼冒泡泡)
偶家编辑说:不行!!!(极端的威胁语气。)
偶继续很可怜的说:“芋芋,人家日更好痛苦,码不出字……”
偶家编辑说:“乃不日更就没有枝枝,你自己看着办。”
偶说:芋芋,乃是不是很喜欢看偶日更啊?
偶家编辑说:“昂!!”
55555555555555555555,还可怜的我,啜泣蹲墙角,难道就没人疼我吗?
泪奔了,边奔边喊:我要橄榄枝,给我橄榄枝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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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的说一句,偶就是很贪心的,嘿嘿
☆、第五十二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 (3294字)
成林匆匆赶回了长乐宫,果然不出所料,玄莳还在太后寝殿里,赶紧去跑过去禀道:“起禀皇上,老奴带人四处搜查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可疑之物。”说罢,将双手奉上,正是那个写着太后生辰的草人无疑。
沉芳殿里药香环绕,太后的眉目还是安详的睡着,玄莳刚出了太后的内室,就听到了成林的求见,“朕让你去找投毒之人,你竟给朕一个草人,莫不是想告诉那投毒之人就是这草人?”书香门第
“老奴不敢。老奴手里的草人不是一般的草人,上面竟被人写了太后的生辰八字。如今太后昏迷不醒,还有人魇咒太后,老奴实在是惶恐之极,所以特来禀报玄莳。”
“呈上来。”
小路子走过去,接了成林手中之物,这一看,差点吓得将它摔落在地。他胆战心惊的呈在御前。玄莳寒着脸拿过,凝神去看,果然是写了太后的生辰八字。
“你说,这是在哪里发现的?”玄莳手中把玩这草人,仔细一看,指尖分明已渗入草人腹中,脸上始终还是不动神色,端得心思深沉。
“是。据御林军的卫士所言是在安宜公主的衣柜底下发现的。”成林见玄莳心神已转移到此,心中暗自窃喜,但也不敢太过侥幸。
“如今安宜公主在何处?”
“老奴过来禀报之前,已命御林军将南跨院守住,公主必是还在房里无疑。”
“好,你这就传旨下去,将南跨院里的人带来见朕。”
“是。”成林领了旨便要下去,一转身就整个人怔愣在那里,两眼放大,瞳孔圆睁,似看到什么不可思议之事。
“皇上召见,姒宓又怎敢劳烦公公呢?”云姒宓莲步轻移,带着离儿和当初太后赏下的丫头就进了殿中,“臣女云姒宓参见皇上,愿皇上金安。”
玄莳也没让起,只见他将手中布人一掷,正好扔在云姒宓膝前,朗声怒道:“你给朕说说,这是哪里来的。”
“臣女不知。”云姒宓抬起头望向玄莳,神色泰然自若,似再清白不过。
“你不知?一个东西平白无故出现在你房里,你竟不知?”玄莳的面色愈发赤色,可谓真是怒极,哪里还有云姒宓初时在长乐宫见到的戏谑可亲模样。“枉费朕与母后如此待你,你竟然作下这等事。”声声怒斥,皆是俱厉。
“难道这东西出现在臣女房里就是臣女的吗?皇上都不曾审过就将臣女定罪了吗?”云姒宓不禁提高了声响,清婉之音亦多了三分高亢,含着屈,藏着怨,目光炯炯,望着玄莳毫不退让。“臣女沐浴皇恩,得皇上怜爱,收为义妹,太后又对臣女喜爱有加,臣女再是不知好歹,也不敢犯下这等罪孽,有负天家,累及家人。”
“那你且说,这布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听及云姒宓所言,玄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