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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吃定我的不忍心?”管译翔听出他语气中的鄙夷。
左星伦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酒,才开口:“有些事并不如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样。”他暗示道。
“这话是什么意思?”管译翔愈来愈糊涂。
“字面上的意思。”左星伦存心吊他胃口。
“星伦!”管译翔有些不耐,他希望左星伦能干脆的说清楚。
“你的不忍心及心软让人有机可趁,也让你被人耍的团团转而不自知。”
“你是说……我被邵艾恬耍了?”这怎么可能?她只是一个失去记忆的人呀!
“跟我去医院,我会让你明白的。”左星伦率先站起。
???左星伦进入邵艾恬的病房。
“先生,你是……”邵艾恬故意装出一脸的疑惑。
她哪会不知道他是谁,当年学校的风云人物之一—左星伦,其显赫的家世,就算没和他同校过,也不可能没听过新一代商业钜子“腾律财团”少总裁左星伦的名号。
只是,她现在“失忆”了,怎么可能记得这些呢?所以,当然得装装样子。
“我是译翔的好友左星伦,我们以前同校过。”左星伦自我介绍。
“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了。”邵艾恬一脸歉意的说。
好呀!演得挺像的嘛!左星伦赞赏她的演技。不过比起武逸薰和韦彤萱还差了一大截。
左星伦庆幸自己平常被那两个魔女“训练有素”,否则,可能真会被蒙骗过去。
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只见左星伦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慌不忙的开口:“对不起,我忘了你得了失忆症,不然,我怎么会在这儿和你谈话呢?看来我也有点失忆,怎么这年头流行失忆吗?”左星伦故意讽刺的说。
邵艾恬不自在的干笑两声,心里对左星伦起了戒备。
“不知道你今天来有何贵事?”
“你什么时候出院?”左星伦不理会她的问题。
“呃……”邵艾恬没想到他会反问一个不相干的问题。“明天下午吧。”
“这么快?”左星伦佯装惊讶,随后才道:“也对啦!失忆也不是什么大病嘛!有些难过的过去也可趁此忘掉,再展开另一段幸福的人生。”
邵艾恬希望是自己过于敏感才会觉得左星伦的话句句充满暗示。
“左先生,请问你今天来究竟有什么事?”
看见邵艾恬开始露出慌张的神色,左星伦感到非常满意,因为这代表他的计划已成功了一半。
“我没说明来意吗?真是抱歉,待会让医生看看我是否也失忆好了。”左星伦依旧将话题绕著“失忆”上字打转。“不过,有没有失忆,好像看不太出来吧?”
“左先生,你……”邵艾恬愈来愈紧张。
“其实,我是代替译翔来看你。”左星伦又突然回答了她先前的问题。这种不按牌理出牌,东说西扯的本事,可全都是向最会搅乱人心的花花公子祈尚威学的。
“译翔怎么了吗?”是出事了,还是对她厌烦了?
“他呀,旧疾复发。”左星伦一脸凝重。
“什么旧疾复发?要不要紧?”邵艾恬焦急不已。
“是大学时足球比赛伤到的足踝韧带,最近不知怎么地,又有拉伤的迹象。”
“怎么会?当时医生明明说没事,将来也不会有问题的呀!”当年,她是足球社的经理,因为足球社很想网罗腿力过人的管译翔,所以,管译翔所属班级的每一场足球友谊赛,足球社都会特别注意。有一次在比赛中,因敌方的恶意犯规而让管译翔受了伤,可是,经她事后打听,管译翔明明完全痊愈了,为何会在八年后的现在旧疾复发呢?
这让邵艾恬忧心不已。
哈!露出狐狸尾巴了吧,左星伦又趁胜追击。
“老实说,译翔不是旧疾复发,本来我是不想说怕你担心,可是,你又这么关心他。”左星伦欲言口又止。
“译翔到底怎么了?”左星伦的吞吞吐吐让邵艾恬更加担心。
“译翔大学时,认识了一个美籍的赛车好手,当时在学校很有名的,叫什么艾……什么的?”
“艾森。里瑞。”邵艾恬毫不迟疑的回答,不想让他停在一个人名上,她关心的是管译翔。“然后呢?”
“然后,他们一起去赛车,因为译翔最近想学赛车。”左星伦公布正确解答。
“还好他没事,赛车是消遣嘛!我不会担心的。”邵艾恬放下心中的大石。
“不过,你的记忆力还真不错,译翔的旧伤,大学时同学的名字都记得好清楚,不愧是品学兼优的校花。”
左星伦充满讽刺的话,让邵艾恬惊觉自己上当了。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邵艾恬仍试图装傻,心中则暗骂自己的不慎,竟掉入了左星伦设下的陷阱。
他果真如外界传闻的精明过人,而且,他今天是有备而来。邵艾恬气自己现在才发现这一点。
“你不懂,我懂。”管译翔脸色不悦的走进病房。
“译翔?!”他都听到了?邵艾恬不安的望着他。
管译翔大步的朝她走来,左星伦乐的在一旁观看好戏。
“你居然骗我?”管译翔咬牙切齿的瞪着她。
“我没有骗你,我是太爱你了。”邵艾恬还想为自己辩驳。“我爱了你八年。”
“你的爱太自私了,你知不知道你的自私,让我失去了我最重要的东西。”管译翔想起韦彤萱的泪水,又让他仿若心如刀割。“你害我失去了我的最爱,我伤了她,那是我最不愿做的事,在你的自私下,我居然真的伤了她。”
“你的最爱?”邵艾恬没想到他真的已有了心上人,那么她一切的努力到底是为了什么?虽然,爸爸早已提醒过她,可是,由他嘴里证实,却让她不知所措。
“你救了我,我心中充满了感激,但这并不是爱。我的心已占满了另一个女人,不可能再对别人心动,八年前如此,八年后亦然。”
“你一直都爱着她?”熟悉的拒绝之词,让邵艾恬心痛难耐。
那个女人何其幸运,能得到管译翔的痴心相对,她多么希望那个女人是她啊!
“我一直都深爱着她。”管译翔直接坦言。
“你的痴情换来了相同的回应吗?她有比我更爱你吗?”邵艾恬不甘心自己就这么输了。
“爱是不能比较的,她对我的爱无庸置疑,这点我很确定。”因为韦彤萱对他的在乎,让她承受了许多矛盾和压抑,这是他最清楚明白的,他们一直拥有相同的想法及情感。
“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为什么?!”邵艾恬捶着洁白的病床出气,掩不住心中的失望、难过,声泪俱下。
“这种事是不能勉强的。”一旁的左星伦忍不住开口。
“别勉强强求不属于自己的爱情,早点找到属于自己的真爱吧!”管译翔说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而左星伦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离去。一个因错爱而心碎的女人,可悲又可怜。
???曲傲、倚哲轩及祈尚威是来韦彤萱家当说客的,目的是希望她能原谅管译翔,好让他们能重修旧好。
“假装失忆?”韦彤萱并没有太大的情绪反应。
“是呀!她是为了能得到译翔才这么做的。”曲傲解释。
“喔。”啜了一口茶,韦彤萱只回与单音。
“那你打算原谅他吗?”祈尚威见她淡然的反应,不敢抱太大的期望。
“目前没这个打算。”
他就知道。祈尚威早预料了她的答案。
“对,彤萱,我支持你,那种男人不要也罢。”武逸薰在一旁扇风点火。
“哲轩,管管你的未婚妻,别让她捣蛋好不好?”曲傲头痛的说。
倚哲轩为了管译翔的幸福,相当配合的安抚武逸薰。
“嘘!先别说话,安静一点。”
武逸薰不情愿的闭上嘴。
“译翔有多爱你,你不看不知道,失去你,他也非常痛苦,你忍心看他这么痛苦吗?”曲傲继续对韦彤萱动之以情。
“他的爱可以随随便便更改,这样善变的爱,我宁可不要。”她不想再受伤了。
“他是出于无奈。”倚哲轩说。
“难保他不会有下一次的无奈。”韦彤萱已经不信任管译翔了。毕竟,他曾在她面前选择另一个女人。
祈尚威示意韦沁乐帮忙说说话,但韦沁乐却反其道而行。
不心驶得万年船,彤萱姐,你还是小心一点,免得将来又伤了自己。“
“叮咚!”
“我去开门。”韦沁乐跑去开了门。“左大哥?”
“有这么惊讶吗?”左星伦揉揉她的头,走到曲傲身旁坐下。
而一脸羞意的韦沁乐则坐回韦彤萱身旁。
“你也是来当说客的?”韦彤萱问左星伦。
“没错,刚从医院过来,译翔和邵艾恬一切都摊开来讲了。”左星伦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
韦沁乐听完后对左星伦的崇拜又加了几分。
“我们都很希望你们能和好。”祈尚威没忽略韦沁乐眼中的爱意。看来,这小妮子爱上星伦了,不过,现在重要的是管译翔和韦彤萱的事。
“那又怎样?”韦彤萱对他们费心的劝和似乎还是无动于衷。
什么叫那又怎样?左星伦差点昏倒。他不指望武逸薰会帮忙,只好以眼神拜托韦沁乐。
韦沁乐这次出乎大家意料的倒戈,站在管译翔这边。
“管大哥也是被情势所逼,彤萱姐何不考虑给他一次机会呢?他对你的爱,我们都看的出来,你一定要相信管大哥。”
这会儿换成武逸薰快昏倒了。
沁乐居然重色轻姐,真没义气!
而众人则对韦沁乐突然的改变感到怀疑,但在见到韦沁乐看向左星伦的眼光时,一切的疑虑都消失了。
爱情的力量可真伟大啊!
“他根本就不在乎我。”韦彤萱有一肚子怨对。
“谁说他不在乎你,自从你离开医院后,他的灵魂就像抽离了身体,整个人消极得很。”倚哲轩替管译翔辩白。
“而且,最近的他把酒当开水喝,只差没整个人泡在酒桶里了。”曲傲将管译翔的现况告诉她。
祈尚威接着又说:“失去你,他根本就像行尸走肉般,完全失去了生存的意义。”
“他还在邵艾恬的面前强调他心中深爱的只有你。”左星伦据实以告。
“听起来挺感人的。”韦彤萱强迫自己不去相信他们的话。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韦彤萱不是没听进去,可是,经过医院那一次的心痛,让她很没安全感,不敢轻易的心软。
“管译翔呢?”武逸薰真想当面臭骂他一顿。
“他先回家整理仪容了,这阵子太折腾他了。”原本管译翔坚持要来,但是,经过他的好言相劝,说韦彤萱可能还在气头上,他们不宜这么早见面,这才让管译翔打消了念头。左星伦确定自己的安排没错,因为,韦彤萱真的在气头上,而武逸薰更是不谅解管译翔。
“折腾的是谁呀?他难道还想喊冤?”武逸薰愈来愈想揍扁管译翔了。
“一味的怪管大哥也很不公平,他的内心也受了许多煎熬。”如果今天受伤害的不是彤萱姐,她也不会这么气愤,而现在她则是对事不对人,完全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看整件事。
“沁乐说的对,译翔的心里也很苦的。”左星伦对韦沁乐的体贴感到赞赏。
“喂!你是哪一国的?和唱歌一搭一唱的,夫唱妇随啊?”武逸薰故意暧昧的看着他们两人。
“逸薰姐!”韦沁乐的脸不禁红了起来。
“逸薰,这种事干嘛分国界?沁乐是站在对的那一边。”左星伦出言解救韦沁乐,对武逸薰的暗示根本没放在心上,以为她在开玩笑。
“你是说,错的都是彤萱喽?”武逸薰曲解人家话中含义的功夫可是一流。
“我不是这个意思。”左星伦担心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魔女让韦彤萱更生气,赶紧解释。“彤萱,好好想想译翔是怎样一个人,他为什么值得你爱他这么久,别因为这次的事而将他所有的好都否决掉了。”
韦彤萱沉默了半晌,突然起身,说道:“我想睡了。”
没有人拦阻她,他们都明白,她需要好好静一静思考一下。
“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曲傲相信这种事武逸薰最有办法了。
“我才不想帮这个忙咧!”
“你难道想让之前的心血白费,之前,你可是费尽心机想撮合他们的,不是吗?”
祈尚威提醒她。
“那是我年幼无知,才干下这种蠢事。”武逸薰不在乎的贬损自己。
“你真的不帮?”左星伦问。
“不帮。”她非常坚定。
“哲轩。”看向倚哲轩,左星伦将劝化武逸薰的重责大任交给他。
现在,大伙儿的希望全寄托在倚哲轩身上。
“你不会看不出来彤萱还深爱着译翔吧!”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