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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面对着眼前这个如冰雕玉砌一般的绝色少女,心里还是会有莫名的冲动,哪怕他厌恶自己在这种事上花费心思,仍然还是控制不住地想多看她几眼。
明明知道她是那样傻乎乎,不按牌理出牌的怪脾气,明明知道她常常一副疯疯癫癫的模样,明明知道她大大咧咧的,气死人不偿命……
可是为什么会觉得这些是可爱?
甚至是在她尚未解开封印的时候,面对这个可能是自己敌人的女子,他仍然一而再再而三地选择放过她,甚至是保护她。
难道说……
他脸上微微变色。
焚清音适时地张开双眼,正对上周律深沉晦涩的眼眸,她“嗖”的一下跳了起来。
“干嘛这样看着我?刚才是你对我不轨的我可什么都没做你要是敢赖到我身上,我和你没完”焚清音气势汹汹地看着他,周律那不爽的表情一看就知道是已经恢复了神智,像他这种小人,肯定会对刚才轻薄她的事矢口否认,还会把一切都推到她的身上,所以她要先发制人。
周律的眼中迅速掠过一丝讶色和好笑,快得让她根本无法察觉。
“你对我动手动脚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都是趁我伤重之时下手……”周律醒来之后衣物还未拉好,此刻摆出一副含屈受辱的模样,倒是颇有几分说服力。
焚清音有苦难言,“你要不要脸啊?明明是你轻薄我,还要血口喷人”
焚清音红着脸生气的模样,看得周律愈加按捺不住心底的那份冲动,恨不得立刻就能独占她。
第一百章 男佣
收费章节(12点)
第一百章 男佣
周律的眼中掠过一丝狠绝,既然是他认定的人那就一定要得到,哪怕是不惜一切代价,哪怕她不喜他厌恶他,他也要得到她。
焚清音后退一步,被他流露出来的狠意给吓到了,不会是想要杀人灭口吧?
立刻很孬种地吞了口口水,“呃,有事好商量,要不我们就当着什么也没发生过……”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太孬了,明明被他轻薄了,吃了天大的亏,还要忍气吞声主动提出当做没发生过,多卑微啊
没想到周律完全不领情,眼神一沉,冷声说道,“你想当没发生过?”
额的亲娘啊这表情已经不是邪恶的黄鼠狼了,分明就是凶狠残忍的大灰狼嘛,她是一只瑟瑟发抖的待宰羊羔,仿佛说错一个字大灰狼就会扑上来咬断她的喉咙管。
“那,那你想怎么样?”她壮着胆子反问,好歹她还救过他两次,不带这么忘恩负义的。
周律敛住眼底的笑意,世上怎么会有人这么有趣?她的每一个表情都可爱得让人想欺负。
“没有人可以否定已经发生的事,你既然碰了我,就得付出代价。”
焚清音瑟缩了一下,代价?好像很严重啊
“明明是你碰我好不好,少颠倒黑白了。”她突然反应过来,好奸诈的黄鼠狼,总是被他牵着鼻子走。
“既然如此,那我自然会负起责任。”周律挑眉一笑,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和煦温暖。
“负什么责?”焚清音觉得不妙,黄鼠狼笑通常都不是什么好事,但嘴上的反应还是快过了大脑。
“我会娶你为二皇子妃。”周律云淡风轻地说,仿佛两人是在讨论下一顿吃什么。
“咳咳咳——”焚清音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这也太刺激了吧小心脏噗通噗通直跳,吓得那叫一个面无人色。
“爱妃不必如此喜不自胜……”仿佛是嫌她的反应不够激烈似的,他火上浇油地添了一句。
“谁,谁,谁喜不自胜了”焚清音像见鬼了似的看着他,还“爱妃”?她都快吐了
“二皇子殿下,您老人家不会是余毒未清吧?还是躺回去好生休息……”她严重怀疑他此时神智不清,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
周律含笑看着她如同被踩到尾巴似的激烈反应,那样一张清冷无匹的绝世容颜配上她那激动的反应和充满活力的表情,有一种特别的韵味,真是叫人着迷。
“爱妃,你害羞了?”逗她简直逗上瘾了。
“你不会是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吧?”焚清音简直要抓狂,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刚才还是极不对盘的敌人,怎么他中了个毒醒过来就对她横加轻薄,又口口声声说要娶她?这反差太大了吧
她越是抓狂,周律越是开心,甚至于忍不住愉悦地笑了起来。
“爱妃,你方才在参悟阵法么?”
“你不要叫我‘爱妃’”焚清音暴走,“我不姓‘艾’你认错人了”
周律忽然抿唇一笑,“好,清音。”
他这一声“清音”唤得极其暧昧婉转,仿佛在心头百转千回,那一丝宠溺简直会把人给淹死。
焚清音有一瞬间失神,只觉得心尖儿被人捏了一下,说不出的酸疼。
随即立刻回神,和黄鼠狼对话太危险了,还是不理他为妙,立马逃到离他更远的角落,继续参悟那阵法的玄妙。
阵法的玄奥并非虚言,纵然是聪明如她,潜心钻研了这么久,也不过仅仅明悟了几分皮毛而已。其中的复杂程度和真正蕴含在其中的规则意境,并不是那么容易理解的。
就像是一个小学数学没学好的人,没办法解开复杂的微积分难题一般,没有强大的基础作为支撑,根本无法理解阵法的精髓。
焚清音毕竟是三千年之后的人,这个时代阵法已经在逐渐消失,她对阵法的了解只是凭借着焚净山的藏书楼和自己利用原来世界的一些对规则的领悟,但藏书楼的书对于阵法的描述都只是皮毛而已,现在的她就像是凭借着科普读物的底子,学习着相对论,困难程度可想而知。
她在参悟阵法的时候,周律则在一边不断修炼着,小小的洞穴被她布置得温暖如春,有储物镯里的食物做支撑,他们完全不需要面对外面杀阵的种种艰险。
当初那些上古大能被困在此阵之中,倒也能躲上好一段时间,待到修炼突破之时再强行破阵,就不会落到力竭生死的地步。
可他忘了,那些绝世强者都是何等高傲之人,哪里肯像他们一样躲在这样的洞穴里偷生?就算是活着出去,也会被人笑死。
宁可选择那样玉石俱焚的死法,也绝不会忍辱偷生。
随着时间的推移,焚清音睁眼休息的时间越来越少,似乎完全沉浸在对阵法的钻研之中不能自拔。
周律有些担心地皱眉,她的境界太低,还没到达可以辟谷的阶段,这样下去她终究会因为体力不支而倒下。
她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有的时候还会出现痛苦挣扎的表情,就算被他强行唤醒进食,眼神也是涣散而疯狂的。
焚清音突然睁开眼,眼中那道光芒让人心悸,她随手捡起一段树枝,在地上写画起来,一边还不停地自言自语着。
“不对,这个地方少了支撑,这个阵根本就架不起来……”
“不对,这样失去了平衡……”
“不对,这样会崩溃……”
“不对,……”
“不对……”
她在地上写画着复杂难懂的图案,周律皱着眉头瞅了半天,似乎是阵图,可又不像,那一大堆稀奇古怪的字符让他完全摸不着头脑。
“可以在这里加上这些……”
“不对,不匹配……”
她不停地做出假设,又自我否定着,眼里根本看不到其他人其实事,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投到了眼前的图案上。
这就是阵法吗?能让她如此着迷?他的心里竟然有些不是滋味起来。
他早就知道她的聪明,不是任何人都有耐性和悟性读完焚净山藏书楼所有的书的,虽然她是阵师这件事,并没有几个人知道,可却瞒不过他,只是她在阵法一道上的天赋和悟性,远远超过他的预料。
“到底是怎么回事”焚清音歇斯底里地大喊起来,将本来就凌乱打结的头发扯得更加疯狂,原本面黄肌瘦的脸也因为激动而染上了潮红。
“慢慢想,别激动……”他竟然不由自主地走过去,蹲在她身边,轻轻揽着她,以指为梳耙梳着她的乱发。
她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平静下来。
“如果我在这里设置一个小型的风阵,可能会得到一个平衡……”
她又有了新想法。
“不行,不行,还是不行”
她又失败抓狂。
不知道来回往复了多少天,周律也习惯了如何照顾她。
从刚开始的放任她自生自灭,到强行逼迫她进食,结果发现哪一条路都走不通。
钻研阵法的时候她暴躁而任性,他要是敢对她来硬的,她绝对会百倍千倍地还给他,完全没有平日半分的无赖与孬种。
简直就是一副顺我者生,逆我者亡的女王派头。
和她一样,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的失败,他才慢慢摸着了她的脾气,就是要顺着她的毛摸,除了哄着她顺着她,他也找不到其他可以和她有效沟通的途径了。
“来,喝点水,”他用勺子舀着水送到她的嘴边,她则眼睛发直地看着地上的图案,嘴里喃喃自语着他听不懂的话,“乖,把嘴张开——”
她无意识地张嘴吞咽。
这几天他就是用这个法子将食物喂进她的肚子里,如果没有他,估计她还没钻研透,就已经饿死在洞穴里了。
喂食之后,他开始帮她梳洗,热乎乎的帕子擦拭着她身体的每一处。
身为一个黄花大闺女,已经完完全全被眼前的这个男人看光摸光了,她仍是没有任何反应,任由他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之后又给自己换上一套干净的衣物。
而他从一个从不会服侍别人的尊贵皇子,变成了她专属的男佣。
“傻瓜,”周律轻叹一声,对她的粗神经十分无奈,在她钻研阵法的时候半分警觉都没有,教人如何放心得下?
他是知道世上有一些像她这样的人,痴迷于各种事物,常常废寝忘食,物我两忘,之前一直不甚理解,如今总算是见识到了。
“是了,就是这样”焚清音发出一声欢呼,“真是太完美了我明白了我就是个天才”
她欢呼着扑到他身上,也不管眼前的人是谁,就抱着他又跳又叫。
“你已经参透了阵法?”周律很享受软玉温香在怀的感觉。
“当然啊我就说我是个天才嘛,走走走,现在就把阵给破了”焚清音在激动狂喜之下,依然对他俩的暧昧姿势无知无觉。
“现在就破阵?”周律竟然开始不舍,这段与世隔绝的日子让他不想再回到原来的生活里去,一旦回去了,她就不可能和他如此亲近吧?
第一百零一章 雌雄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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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雌雄兵器
“你不是急着要我破阵吗?”焚清音瞪大眼睛看着他,完全没感觉到他此时还拉着她的手有什么不妥。
“你已经参透了阵法,可是那位前辈传你的剑法呢?既然他传你这两门功法,那就必有缘故,这里处处是杀机,若没有上古剑法的辅助,恐怕我们一走出这个洞穴就命丧当场了,哪里还谈得上破阵?”周律低垂眼睑,不将眼底的心思流出。
“好像有道理哦。”焚清音咬唇,这里的生物似乎都只存在于上古时代,那只会喷毒液的古怪蜥蜴让她心有余悸,去破阵的路上一定充满了艰险,周律在外间的世界算是强者,可在这里就未必了,起码那种大蜥蜴就不是他能对付得了的。
“所以你还是在这里安心将剑法参悟透了,再出去破阵。”周律语气轻柔地诱哄道。
焚清音点点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周律发现在她钻研功法的时候,最没有什么戒心,不知道是她的师父和师弟妹们把她保护得太好,还是她天生就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哪怕之前对他的敌意再明显,在这段时间里竟然也这样全身心的依赖他。
他甚至都没思考过,自己这样照顾着她有什么降尊纡贵的,甚至还有一种神仙眷侣,不问世事的满足感。
她依然端坐着闭目参悟剑法,而他则时不时偷亲她两口,摸摸她的小脸,梳顺她有些毛燥了的发丝,就如个情窦初开的小男孩儿一般羞涩,幸好此间没有外人,否则让人见到他这副模样,他的脸真是没处搁了。
对于剑法焚清音本没有太大的兴趣,受自身的限制,她根本就没办法做出太过高难度的闪挪腾移,即便自己的思路跟上了,身体素质不行也于事无补,她的修行资质是被师祖他老人家金口玉言给否了的,她便很有自知之明的不再把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