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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胆识,感和他这样说话,看来得多给她颜色看看才是。挥笔又写了一封信回去,不知这次她还是不是那么嚣张。
苏芷连打数个喷嚏,恍然想起那封写给穆风扬的信。那时她被穆风扬威胁心里很不平衡,回信是一边挥拳头一边写的。
作者有话要说:fang dao de 。 买了也没关系,可以继续看的……
☆、60齐公子退婚
京城中苏芷正在挥笔搞创作;听到敲门声后将写好的稿子收在抽屉里。开门一见;来的人是紫烟。紫烟说宫里的绿珠姑娘来了,让苏芷去聚福楼见她。
苏芷知道这几天有大事发生;就对紫烟说:“昨天我和齐漠天闹翻了;正好可借这个机会闭门不出。紫烟你先假扮我待在房里,谁来了就发脾气砸东西;更不许她进门。懂吗?”
紫烟是宁卿的人,在侍中府唯苏芷之命是从。点头应下后,苏芷在她脸上捣鼓一番;两人互换衣裳苏芷就出门了。后几天苏芷准备待在消息灵通的聚福楼。
从后门进去,仍可听到里面的嘈杂的声音,聚福楼还是一如既往的宾客如云。绿珠在聚福楼最顶层的包间;苏芷推门进去后见到了近三个月不见的琼华殿掌事宫女。
绿珠在内宫时听云绣说苏芷的脸好了;那时皇后阴着脸捏着手里的佛珠数了一遍又一遍。皇后那个动作绿珠再熟悉不过,那是皇后准备算计人思考算计方法的动作,也许苏芷根本回不了宫。现在见到苏芷那张和宁卿有七分相似的脸,绿珠更确定苏芷以后有麻烦了。不知皇后会不会看在是亲戚的份上放过苏芷?
客套一番后,绿珠说:“说吧,为什么齐侯府的亲事不成?”
苏芷跪坐规矩后正色回答:“齐侯府和宋家的亲事是不成,不过皇后也不用担心齐宋两家同心协力帮凝华夫人。破坏齐宋两家联姻的人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人,说不定结果更出乎皇后的预料。”
绿珠奇怪:“谁?”
苏芷不会透露苏嫣然的名字,下定决心保密到底:“现在还不能说,不出一个月绿珠姐姐就知道了。”
绿珠不纠结是谁破坏齐宋两家联姻的问题,转开话题问:“那好,我且问你,这门亲事不成你有什么打算?是留在苏家还是回宫?”
现在苏芷不能用从前那种语气和绿珠说话,隔阂早在三个月前她陪五皇子出宫贺寿那天就开始了。思考片刻后,苏芷开口:“苏家我是一定不会留在那里的,至于回宫要看皇后娘娘的意思。我的去处全凭皇后娘娘做主。”
“娘娘说无论你买什么关子都必须在齐漠天大婚后再看着办。如果真如你说的那样齐宋两家联姻不成,娘娘会另作安排。在你说的一切还没发生之前,所有的事照旧。”绿珠完完全全的表达了皇后的意思,“话我就说到这里,先走了。”
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宁卿起身送绿珠出门,留下苏芷一个人在顶楼的雅间里。打开窗户正看到齐漠天的马飞驰在街道上,吓得街上的行人纷纷往两边靠,有人还指着齐漠天的背影骂骂咧咧的说脏话。
也许昨天他们就成事了,第三次见面就做了夫妻之事,果然神速。收回目光想绿珠今天的反映,似乎对她颇为不满,也许绿珠的不满正是皇后的不满。未来的日子有些难过啊!娘,你若是早告诉我皇后是你表姐,或许我们就会有另一番打算了,现在就不用被皇后牵着走了。你一心为宁家沉冤昭雪,可也把自己卷进了这场是非漩涡里面了。
狡兔死,走狗烹,希望这样的倒霉事别发生在我们身上。还有那个披着羊皮的狼、该死的傲娇男穆风扬,居然威胁她!欺负女人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不,都不是男人!
西南那边军中大帐内,穆风扬收到苏芷的回信,心情颇好的打开看。哪知那丫头一点谦卑恭顺的意思都没有,第一页看下来,全是骂他的话,骂他是大灰狼,骂他是小人,骂他没良心,骂他是白眼狼,骂他人面兽心,骂他是衣冠禽兽等。
最重要的是,她还用那种很喜感的排比吐槽句来写骂人的话。穆风扬看后笑意更深:“……你以为你是镇西大将军就很了不起啊!你以为你是镇西大将军就可以随便欺负人啊!你以为你是镇西大将军就可以滥用职权欺压小老百姓啊!……反正宁家人也就剩我和我娘了,你喜欢杀人的话就赶紧把越人赶出大徽朝后回来杀了我们好了。还有,如果皇上知道你窝藏罪犯说不定还要治你个知情不报的罪,到时候你就麻烦了。
现在很明确的告诉你,齐漠天那个奇葩男谁稀罕谁要去!谁知道他什么时候脑子会抽风会做惊天动地的事来!从始至终都是他自以为是、自作多情、自以为很了不起、自以为很伟大,以为全世界的女人都必须围着他转,好像没了他这日子就没法过了一样!你放心,我绝不会嫁给他当什么如夫人!好了,就这样了,不跟你废话!……”
里面有写看不明白的词,奇葩男……抽风……听她的语气好像都不是好听的词啊!正在思忖两个词的时候,穆风扬打了一个喷嚏。估计是苏芷那只刺猬在骂他。小姑娘很有胆识,感和他这样说话,看来得多给她颜色看看才是。挥笔又写了一封信回去,不知这次她还是不是那么嚣张。
苏芷连打数个喷嚏,恍然想起那封写给穆风扬的信。她被穆风扬威胁心里很不平衡,回信是一边挥拳头一边写的,把穆风扬那个人面兽心的恶毒男配骂了个痛快,也不知道他看过后会是什么反应,还是先摆平齐漠天再说。
齐漠天回府后对着府上二老理直气壮的说不娶宋欣妍,要去宋府退婚。
君湘瑶大惊:“这怎么成!还有三天就是大婚的日子!”现在齐侯府忙里忙外、忙上忙下就是在筹备他的婚事,所有的亲戚那里都发了观礼的请帖,还有朝中大臣,交好的世家。酒席什么的也开始摆了,宋府那边也正筹备嫁女一事。齐漠天这么一说,齐侯爷和君湘瑶都误以为他中邪了。
齐漠天认真严肃的对齐家二老说道:“娘,我已经找到相守一生的人了。如果勉强娶了表妹只会误了她一生,倒不如现在放手让她找到如意郎君。”
君湘瑶听了抹泪说道:“我已经答应让你娶苏家那丫头了,你怎么还不知足?如今又为了她要退婚,你让欣妍以后怎么做人?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知好歹的儿子!”齐侯爷也大骂齐漠天是逆子,不是好歹见识短浅的竖子。
今晨听了苏嫣然的告密,齐漠天知道苏芷靠近他是别有用心,语气更坚决的说道:“我也不会娶苏芷那个居心叵测的女人,娶她只会引狼入室。娘,明天我就进宫求皇上收回成命。”
齐侯爷和君湘瑶均是一愣!他怎么不要苏家那丫头了?前头还千方百计的要娶她进门,怎么现在又弃之如敝帚?更让二老意外的是,齐漠天要进宫请皇帝收回赐婚的旨意。
齐侯爷愤怒的甩衣袍,说:“当初求皇上下旨赐婚娶苏芷的人是你,现在要悔婚不娶她的人也是你,你到底哪根筋不对了?皇上赐婚岂能儿戏!如果你进宫求皇上收回成命,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齐漠天把苏嫣然的话如实告诉二老,苏芷是皇后的人,她靠近他是为了拉拢齐家为皇后做事。这种居心不良动机不纯的女人他不能娶进府来祸害齐的家。
齐侯爷和君湘瑶更是吃惊,原来苏芷靠近齐漠天还有这回事。齐家的祖训便是不能卷入储君之争的漩涡中,如今皇后居然想用一个丫环毁了齐家,是可忍孰不可忍。齐家二老当即决定一齐入宫觐见皇帝,请皇帝收回赐婚的旨意。
关于这事君宇听后十分不悦,一向与世无争的皇后竟用这招来拉拢朝中大臣。听过齐侯爷和君湘瑶以及齐漠天的陈述后,君宇立马吩咐安康把皇后叫来对峙。
因传话传得急,安康到琼华殿通报时一脸严肃,见到王皇后又始终低着头。王宜澜知道情况不对,换了一身颜色较浅的宫装,头上的首饰也尽量少戴,领着云绣和绿珠就去了两仪殿。
王宜澜到两仪殿后见到齐家两代人都跪着不说话,君宇用帝王一贯的冷漠审视王宜澜一阵。他们夫妻多年,王宜澜虽猜不透君宇的心思,却明白他不同表情传达的意思。小心谨慎的行礼问安后,君宇说了一声“赐座”。
王宜澜正襟危坐在椅子上,换了一副严肃不苟言笑的脸。
君宇肃然说:“今天叫皇后过来是有话要问。”
王宜澜起身福道:“能为皇上解惑是臣妾的福气,臣妾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君宇审问说道:“好,那朕问你。你可有命贴身伺候的宫女云绣出宫探望留在苏府的那个琼华殿宫女?”
王宜澜见到君宇神色不对,不敢再坐着回话,起身说道:“是,臣妾让云绣出宫了两次。第一次是在轶儿被刺客追杀的后几天。那宫女好歹救了轶儿一命,臣妾担心有事便让云绣带了药材出宫替臣妾安抚她。第二次是一月前,恰巧臣妾身边缺个得力宫女,臣妾想着她是个极聪明的就让云绣出宫接她。那丫头说荣华夫人一家三年没见到她了,想留她在府上多说说话闲话家常。臣妾身为中宫皇后自知一家和睦这个道理,不忍心让她和家中长辈之间亲情淡漠就让她在苏府再待几个月。”
君宇语气冰冷:“是吗?为何朕收到的消息和皇后说的不一样呢?”
王宜澜想起上次让云绣出宫给苏芷传话的事,难道被人听去了?心道不好,面上还是镇定的说道:“臣妾愿闻其详。”
君宇直说道:“好,朕告诉你。有人说你让云绣出宫传话给宫外那个宫女嫁入齐侯府,好挑拨齐宋两家的关系,然后让齐家为你效命?”经过上次立储一事,他对自己这二十几个争夺储君位置的儿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王宜澜下的跪在地上,直呼道:“臣妾不敢,臣妾是冤枉的。臣妾不知是何人胡编乱造诬陷臣妾。皇上是圣明之君,请皇上明察还臣妾一个清白。”
君宇冷哼一声:“自然是苏家人听到的。”
王宜澜听了立刻冷静下来,开始有条不紊的为自己辩解:“如果是苏家人传的,请皇上下令让说臣妾心怀不轨的人进宫与臣妾对峙。若臣妾是无辜的,求皇上下令严惩那传谣言之人。”
君宇坐在龙椅上,对齐家人说:“你们把听到的都一字不差的说出来,越仔细越好。”
齐漠天义正词严道:“臣听苏府中人说,皇后命贴身云绣出宫密会同是宫女的苏芷,让她无论如何要嫁进齐侯府,就算为妾也在所不惜。并让苏芷设法挑拨齐宋两府的关系,最好还取欣妍二代之,做齐侯府的女主人,让齐家为皇后和五皇子效命。”
王宜澜不怒反笑,她知道苏芷和云绣谨慎,不会那么容易把机密的事轻易的泄露出去。还苏芷自由那么重要的事都没说,可见听墙角的那个人听得不全,问齐漠天说:“不知齐公子听谁说的?还有,苏芷就算是本宫身边的宫女,但也是苏家人,她嫁入齐侯府最有利的恐怕是苏家和宫中的慧妃及十七皇子吧。”
君宇听了赞同的点头,齐家二老和齐漠天均是一怔,他们忽略了苏芷是苏家人这个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齐漠天彻底的变成了奇葩男,他马上就要退婚了……
☆、61情况有变化
皇后口口声声要他说是谁把消息透露出去的;以皇后的手段定会暗害苏嫣然;齐漠天现在只得沉默不语。
王宜澜跪在地上解释说:“本宫很奇怪苏家的人何时与齐公子走得这般近了?竟把自己所得的消息告诉齐公子;而不是苏家家长或是宫中的慧妃。另外苏家作为新贵想攀附百年世家齐侯府提高自己的地位也说得过去,这般好事苏家怎会破坏了?就算本宫有意拉拢齐侯府,也该从王氏宗亲里挑一个才貌双全的、家世出身配得上齐公子的,怎会让一个位卑无名的小宫女去做这件大事?请皇上明察!”
王宜澜顿了顿,又说道:“现在皇上已在密旨中立了太子,储君之位已定;臣妾就算有心为轶儿争上一争也无从下手,更不会去做那些大逆不道之事。试问臣妾现在拉拢齐家有何用?像齐侯府这样的百年世家可不止一个;还有刘家和樊家。臣妾为何不盯着现在枝繁叶茂的刘樊两家而拉拢人丁单薄的齐家。”
话刚落音;王宜澜跪在地上朝君宇拜了三拜,求君宇还她一个清白。她上身伏地;虽看不清君宇脸上的表情,但她知道她刚才那番话已经打动君宇。
君宇点头:“皇后说得有理,先起来说话。”王宜澜谢恩后坐回位置傻瓜等着君宇发话。君宇本着公平公正的原则来解决,对齐家三人说道:“这事还需进一步查证,漠天说是苏家人说的那就把那个人的名字说出来,朕也好传他进宫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