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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荣亲王还不知道他嘴中宝贝蛐蛐的马大人—刑部尚书马功良,已经被穆敬梓和林平广一家的争斗弄得焦头烂额,恨不得自己立时变成蛐蛐躲在罐子里不出来。
“给荣亲王请安。”
荣亲王正走着,闻声回头,见丞相容青政和忠勇伯杨世缙,笑道:“容相和忠勇伯今天也有闲情来逛园子,哎,怎么没看见穆将军?”
杨世缙虽是忠勇伯,但年事已高,早不在军中了,笑着拱手:“给荣亲王请安,穆将军许是在军营吧。”
容青政也跟着附和:“八九不离十,穆将军一向不爱逛园子。”说罢左右看看,“倒是林尚书今日也没来。”
因林平广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在园中的大臣中便显得格外引人注意,毕竟他一个人便占了地位,资历和皇宠的三重肯定。虽然他在人面前,时常顶着张装作低调但难掩骄傲的脸,让许多人难以忍受,但大家在明面上都让他三分。
可忠勇伯杨世缙显然不买他的帐:想当年老子为先帝冲锋杀敌时,你赖床尿裤子呢。杨世缙心里轻笑一声,悠悠道:“林大人日理万机,大概是去为圣上分忧了吧。”
众人都知道杨世缙的话外之音,也不点破,会意笑笑便转谈其他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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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日理万机,忙于为皇上分忧的林大人,此刻却在自己院子里恨不得一头撞死。
“啪。”林平广摔了桌上的最后一个茶杯,指着地下跪着的儿子骂道:“你个孽障!说,你何时去做的那勾当!”
还穿着袭衣的林家二公子林言卿此时脑子里一团蒙:自己不过是睡了个女人啊,以前又不是没有过,至于那么生气嘛。林言卿觉得没什么大不了,跪在地上心里挺委屈,但嘴上还是认了错:“父亲,儿子知错了,儿子一时糊涂。”
“糊涂?!”林平广没了茶杯,气得直拍桌子,“你那点脑子都让你后院那些贱货给掏没了!家里的不够你折腾,还跑去玷污良家妇女!啊?!谁给你的胆子!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泥吗!”
林言卿觉得林平广把自己说的太过不堪,决定为自己申辩几句:“父亲息怒!那小娘子儿子是跑马时见着的,瞧着也不是什么良家的女儿”看着林平广越来越青的脸,林言卿咽了咽唾沫,嘟囔道:“好人家的闺女谁跑到军营门口去。”
“蠢货!”林平广终于将茶壶也扔了出去,张口骂道:“你不光没脑子连眼都是瞎的!你哪只眼见着那是小娘子!那是军中兵户的妻子!人家好端端的去给丈夫送饭,就碰见了你这么个畜生!!”
林言卿跪在地上有点蒙,他没想到那女人有了丈夫,说话声音不由得也没了底气:“儿子。。。儿子确实不知她有了丈夫。不过儿子办事时用布条蒙住了她的眼,想她不知道是儿子。”
林平广看着自作聪明的林言卿,气得手直抖:“她是没看见你的脸,可她看见了你的坐骑!那妇人回去就告诉了自己的丈夫,随后便拔刀自尽了!如今他丈夫正拉着尸首在兵营前讨公道!你以为穆将军不会彻查?!你这样把机会递道人家手里,人家不接住才怪!你当那兵户为何闹得底气十足!就是他穆敬梓在背后撑腰!”林平广长叹一声:“我费了多大劲才将你放到军中,可没两天你就给我全毁了!”
看着林言卿瘫坐在地上,林平广觉得再待下去就要弑子了,一脚踢开书房的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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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夫人听着老爷在屋内暴怒的声音,便知道是小儿子犯了大错。见林平广出来,忙上前劝道:“老爷。。。。。”
“啪”林平广一巴掌把林夫人打翻在地,不顾旁边还有妾室在场,喝道:“都是你宠的好儿子!”
林平广发作完林夫人,转眼看到站在一边林言卿的贴身小厮:“把这个狗奴才拉到柴房里,打五十大板。”
两旁护院领命就要将人拖下去,那小厮忙喊:“老爷饶命,老爷。。。奴才无罪啊。。。。少爷。。。少爷。。。。”
“慢着”已经走出几步的林平广回过头来,将那小厮上下打量几眼,招手叫来管事,低声道:“查查他的卖身契,家中可还有人。”
“老爷。。。。。”管事不明就里,下意识的看向林平广。
林平广没说话,看着管事,微微眯了眯眼。
管事心中一惊,忙低头道:“老爷放心,奴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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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脱罪
更新时间2013…12…12 21:25:34 字数:2336
圣德二年,五月十八,工部尚书林平广带着自己被五花大绑的二儿子林言卿,跪在勤政殿外求见皇上。
“皇上”常福禄在齐衍手边放了杯茶,“林大人带着少总兵正在外面跪着呢。”
“林平广?”
“是。”常福禄低声道,“林大人辰时就来了,当时您正在长乐殿同太后用早膳,便没报上来。”
“少总兵?”齐衍翻翻手中的请安折子,“若我没记错,昨天那案子已经交给马功良了。”
“是,可少总兵是被林大人锁来的。”
“绑了绳子?”齐衍眉毛微挑,“传他进来。再把穆将军和马功良也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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旨意传来的时候,穆敬梓正在刑部的临时办事处对马功良施压,话里话外的让马功良把林言铮治罪,最好能赶出军营;马功良则因揣摩不准齐衍的心思,不知定罪轻重而难得的抵抗着权贵。
皇上的旨意让二人暂时放弃了这种对峙,忙一前一后的往宫里赶去。
在去往勤政殿的路上,穆敬梓仗着和太监长期建设的友谊,不一会儿就早上的事了解个大概,随后便默默的盘算,若林平广来个死不认账该如何应对;马功良则考虑待会儿自己能不能敏感领悟到皇上的暗示。
二人赶到勤政殿的时候,林家父子仍跪在地上,只不过地点从院子改到了勤政殿内,林言铮身上绑着的绳子也已经被解开,让没有看到负荆请罪一幕的穆敬梓很是遗憾。而皇上正把着盏六安瓜片,颇有耐心的批阅着请安折子。
穆敬梓和马功良忙加快脚步,上前给齐衍见礼。齐衍抬眼看看人都到齐了,发话道:“都起来吧,既然被告与苦主都来齐了,刑部尚书也在,就挨个说说自己的想法。林大人,今天是你挑的头儿,你先说。”齐衍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既然皇上还让自己说话,便是想给一条出路。林平广心中暗松一口气,撑着已经跪麻的腿,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余光却看到也正要磨蹭着起身林言卿,顾不得正在御前,狠心踹了儿子一脚:“孽障!你给我跪着。”
“呵”穆敬梓瞥一眼倒在地上的林言卿,笑道:“林大人一早把皇上和我等叫来,不是来看你管教孩子的吧。”
林平广阴着脸看了眼穆敬梓,没有说话,反而转向齐衍,拱手道:“皇上,臣林平广携不孝子林言卿前来请罪,请皇上责罚。”话落,又扑通跪了下去。
既然林平广愿意跪着,齐衍这次也没叫起,仍是一副不辨喜怒的表情:“说吧,你有何罪。”
“臣教子无方,犬子驭下失职,请皇上降罪。”林平广调整好情绪,张口的颤音带着浓浓的自责。
齐衍还未发话,穆敬梓就抢在了前面:“驭下失职。听大人的意思,作奸犯科的不是令公子,而另有其人了?”在他看来,林平广认错态度虽然良好,但明显在有意弱化事件的严重性。
林平广这次从地上爬起来,走到穆敬梓面前深深一揖,道:“穆将军说的没错,臣就是这个意思。”
穆敬梓怒极反笑:“哈哈,林大人,你莫要告诉我当天是有人骑你家公子的坐骑去糟蹋了那妇人,又嫁祸到他头上。”
林平广面不改色:“是臣教子无方,以致犬子不会管束下人。擅自骑马去犯案的,正是犬子的贴身小厮。”
穆敬梓眼睛一瞪就要呛声,却被齐衍制止了。
“林总兵,听闻你自到行宫起便水土不服。”齐衍把玩着拇指上的扳指,目光停留在跪在下面的林言卿身上,笑道,“可此刻,朕瞧你除了有些发汗,没别的什么不妥。”
林言卿从小便被林夫人娇宠着长大,养得一身细皮嫩肉,如今已经跪了将近两个时辰,膝盖又疼又涨;加上他生性胆小,第一次面圣便是因闯了大祸,此刻惊惧之下汗流如注,身体更是摇摇欲坠:“臣。。。。。臣。。。。。”
林言卿实在不知道是该继续说自己确实有病,还是从实招来承认自己的水土不服早在病假第二日就好。
林平广站在一旁,只恨自己没在月子里将这不成器的逆子掐死。见齐衍脸上似笑非笑,林平广硬着头皮道:“回皇上,犬子初到此地确实是水土不服,但经郎中调养已是好些了。”
穆敬梓道打断道:“那林大人可否告诉我,为何不请军医或随行御医,而去找什么不靠谱的江湖郎中为令公子诊病。”
“臣还没有说完,请将军听后再质问也不迟。”林平广慢条斯理道,“那郎中并不是什么江湖郎中,而是臣府上的人,因内子最近身子不好,故此次也带他随行,将军若不信,回京后,大可去查臣府中的人员名册,那郎中早在几年前便进了府了。”随后林平广朝齐衍一拱手,道:“皇上也可传唤当值太医为犬子诊脉。”
齐衍目光落在一直低着头专心研究勤政殿地砖的马功良身上:“既然如此,林大人便将犯事之人交由刑部,此事就交给马大人继续审查。朕相信马大人会给朕、穆将军、林大人、还有众将士们一个满意的答复。”说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淡淡道:“至于林二公子,先委屈随马大人一同暂居衙门,配合查案。”
马功良心中再次感叹自己流年不利,随即领命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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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龙椅上,齐衍心中早就对此次的事了如指掌,林平广如今无非是想将罪名嫁祸到某一个家奴头上,为他那宝贝儿子抵命。不过他没必要因为这件事就和林平广撕破脸,大可睁一眼闭一眼,饶了林言卿那纨绔的命。
至于默许甚至纵容穆敬梓对林平广发难,原因在某一点上齐衍与穆敬梓达成了共识:将林言卿从军中除去。林言卿是林平广撬开军中的一个口,他只不过是林平广放入军营这水中的第一条鱼。对于穆敬梓来说,林言卿代表着林平广从自己手中夺权的一个开始;对于齐衍,结合起前一阵林平广要求彻查兵、吏二部上书,齐衍敏锐的察觉到,这是林平广内心不安分的一个信号。
没错,无论对谁而言,林平广的手都伸得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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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广一家在行宫给皇上添堵,而惠嫔也在皇城不遗余力的找容萧麻烦。
第二十二章 奶娘
更新时间2013…12…14 23:25:10 字数:2093
齐衍与一干大臣们在行宫拉帮结派的排除异己,留在皇城的妃子们也开始迫不及待的投入到新一轮的勾心斗角。
说实话,惠妃林悠月是很不情愿让贵妃和自己一同留在宫中的。她的想法很简单:如今后位空虚,贵妃便是宫中的头把交椅,虽然容萧表面上对自己怀有子嗣一事无任何不愉,但谁知道她会不会因为皇嗣的威胁而对自己背后下毒手。皇上太后不在,连个弹压贵妃的人都没有,自己和孩子不是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么。
所以在皇上出发前,林悠月难得的真心实意的大度了一把,赶上机会就一个劲儿的吹着枕头风,希望皇上能将贵妃一块儿打包带走。
可齐衍明显不是什么风都能吹动的人,舀着林悠月声情并茂的表示了对自己的不舍,以及希望贵妃代她伴皇上左右强烈愿望,齐衍依然坚持的原先的决定。但不知是为了照顾惠妃的情绪亦或是真的怕皇嗣暗遭毒手,齐衍特地将自己的乳母郭嬷嬷从宫外招进来,协助容萧照顾有孕的惠妃。
得了郭氏这个长命符,本来打算在容萧前做低服小的惠妃林悠月,腰便渐渐直了起来。郭嬷嬷是谁,那是皇上的奶妈,皇上的奶妈是皇上从出生到成年最贴身的人,照顾皇上的衣食住行。尤其在皇上幼时最艰难的日子里都是她陪伴左右,地位更是非同一般皇帝乳母。说白了,就是当今太后见了也要对她礼让三分。
眼瞧着郭嬷嬷就进宫了,抚摸着自己还未显怀的肚子,由这个人挟制着容萧,林悠月感到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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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郭嬷嬷的到来,不仅仅是林悠月悠有着自己的小心思,在景仪殿的容萧也踌躇的安排着,生怕伺候不好这尊大佛。
郭嬷嬷进宫的时候,齐衍一行已经在路上了,二人并没能见上面。但齐衍在临走前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