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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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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萧与郭嬷嬷这厢高风亮节的你谦我让,林悠月却挺着还看不出的肚子开始挑三拣四。
“这月的血燕怎么成色这么差。”林悠月坐在妆台前正与宫人研究新发式,随手拿着一根小金簪在装着血燕的锦盒中拨弄着,挑眉道,“可是从景仪殿那边拨来的?”
“娘娘”端着血燕的宫女道,“宫中所有的供应都是一并由贵妃娘娘分发。”
林悠月轻笑一声,道:“这样成色的血燕倒不知道吃了会不会害病。”
没有人答话。
林悠月将手中的簪子往妆台上一惯,道:“婉和,命人给我把常嬷嬷叫来。”
婉和是林悠月身边的大宫女,闻言忙将手中的篦子交个身旁的宫女,领命去唤常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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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嬷嬷刚回到自己办事的小院,还不等端起桌上的凉茶,转眼便又站在了风月轩内。
林悠月坐在上首,待常嬷嬷行了礼,也不赐坐,看着汗涔涔的常嬷嬷,皮笑肉不笑道:“嬷嬷不必紧张,叫嬷嬷来不过是本宫有些疑问,想请教嬷嬷。”
常嬷嬷忙到:“娘娘请说,奴婢知无不言。”
林悠月抬了抬手,便有宫人将那盒血燕打开,端到常嬷嬷眼前。林悠月端着盏茶,拨了拨面上的并不存在的茶末,喝了一口,道:“嬷嬷在宫中也有些年头了,贡品见得多了,即便没吃过也是懂得一二的,这血燕的成色怕是一看就知道并非上等。”林悠月将茶盏放到一边的桌子上,“这些东西,我本是不在意的。况且妃位以上的,我资历最浅,怠慢也是应该。”
常嬷嬷听林悠月为自己扣了个这么大的帽子,忙道:“娘娘息怒,奴婢从未敢怠慢娘娘。这血燕成色是不算上等,但实在是奴婢没有办法。这时令血燕不好找,内务府只进上来这些。”
林悠月听她如此说便有些生气,好像是自己无理取闹一般,当即道:“本宫不信你给景仪殿送去的也是这等成色。”她本来想连带着说上寿康宫,但自知不敢得罪太后,便提及了贵妃一人。
常嬷嬷道:“娘娘息怒,按例说,这血燕本应是妃位的主子每位四两,贵妃位的主子六两,皇后与太后每位十两。但这月的血燕不仅成色不好,连量都是不全的,只有十四两进贡,贵妃娘娘给寿康宫拨了十两,其余的全送到娘娘这来了。”
林悠月听完脸上稍有了点笑意,但仍不依不饶道:“多亏成色不好,我在落得四两。”言外之意就是贵妃是因为看不上这血燕的成色才都给了她。
常嬷嬷在宫中见过许多主子,可此刻却觉得惠妃是她见过的最拎不清的一个。忙解释道:“娘娘误会了,贵妃娘娘没看这血燕便命人给娘娘送来了,当时郭嬷嬷也在场。”
林悠月听完这话,又闻郭嬷嬷也在,心中便更加得意。有了肚子里这个孩子,贵妃的位置指日可待,如今容萧不也是有颜色的在讨好她么,就连郭嬷嬷,皇上的乳母,也站在自己这边。虽然心中高兴,林悠月还是自以为深藏不露的正了正脸色:“那是我误会了,还要谢贵妃娘娘辞让。麻烦嬷嬷一趟,来人啊,将上午那套宫花赏嬷嬷两支,让嬷嬷拿回去给姑娘带着玩。”
常嬷嬷拿着宫花谢恩去了。
婉和见常嬷嬷走远,拿着血燕问道:“这血燕成色不好,娘娘可还要用?”
林悠月笑着起身,由宫人扶着坐回到妆台前:“用,**就这么一份的东西本宫也不好挑三拣四。”看着自己镜中光滑的脸,林悠月勾起嘴角笑道,“何况怎么也要领贵妃娘娘的情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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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阳春景仪
更新时间2013…12…16 21:39:55 字数:2136
贵妃最近很心烦。
容萧刚用罢早膳,由流光流珠陪着在自己的宫内的小园子里散步。没走几步,身后便传来一阵脚步声,转过身来,见是景仪宫总管太监刘平。
“主子,惠妃娘娘来了。”
容萧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林悠月已经接连好几日都到景仪宫中来,不知打得什么牌:“她来何事?”
“没说”刘平仔细回忆一番,“和前几日都差不多,都说来给娘娘请安。”
自当了贵妃,容萧便免了所有妃子的每日请安,一是自己不愿起个大早梳妆打扮,像块木头似的看着底下跪着一群齐衍的娇嫔美妃;二是不愿拿这每日请安的程序摆贵妃的谱,惹得宫中众人不快,受累还没有实惠的事情,她可不干。
所以每日来景仪宫请安的也不多。如今听刘平这么一说,容萧不由心中一乐,从进宫起这惠妃给她请安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可这几日却每日撞钟似的来她这儿点卯:“如此我们也回去。”容萧是不信她林悠月突然对自己恭敬,但也无从解释她这些天的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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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在惠妃心里,经过几次对自己地位若有若无的试探,对贵妃的恭敬可没剩多少。容萧回到殿中时,林悠月正站在景仪殿摆着的百花屏风前细细观赏,听到贵妃驾到的声音才不情愿的回过身来给容萧见礼:“臣妾给贵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虽然惠妃请安的动作完全可以算是敷衍,容萧还是命人将她扶起来,笑道:“妹妹身子不方便,若无旁的事就不必每日如此多礼了。”
林悠月起身,坐在容萧下首:“臣妾成日都在风月轩内呆着,也闷得慌。”说罢状似无意的将景仪殿打量一番,笑道,“姐姐这儿是宫中难得的好地方,外面夏日炎炎,殿内却无风自凉。我这是日日来此沾姐姐的光呢。”
容萧轻轻一笑:“瞧妹妹说的,倒把我这儿当成避暑的地方了。你只看这景仪殿夏日比别而宫宇凉爽几分,却不知它冬日也要比旁的地方冷呢。”
林悠月闲闲转了转腕上的镯子,又转头对容萧道:“冬日里姐姐用的都是宫中最好的银丝碳,怎么会不暖和。”
惠妃自怀孕以来,说话间便隐隐的带着刺。容萧虽知道她此举不过是眼中盯着自己贵妃的位置,但却因她怀着皇嗣一再忍让。况且皇上太后不在宫中,容萧不会选这个时候给惠妃颜色,何苦自己敲打了她,再让齐衍反过来敲打自己。
容萧眼中已没了笑意,只脸上还挂着三分和气,道:“这冰敬碳敬你也知道,送入后。宫来的,除了寿康宫的稍精细些,其余后妃都是一样的银丝碳。妹妹这么说,可要有证据,不然旁人道我这**掌得偏颇。”
“哎呦,是臣妾说的不过是玩笑话,娘娘莫怪。”林悠月冲容萧一笑,好似方才自己真是无心之言。
“既是妹妹无心之言,往后注意些便是了。”容萧也不细究,转而换了话题,“方才见妹妹站在殿中,不知什么让你那样出神。”
林悠月扶了扶头上的金玉双股簪子,眼神投向容萧座位背后的大扇百花屏风,笑道:“也没什么,只是一进店来便正瞧见娘娘的这扇百花屏风,这上面的花不计其数,却每一朵都各有韵味。”见容萧神色淡然,又道,“平日里没机会近前细看,今日娘娘不在,便大着胆子凑上去了,果然巧夺天工。这一近了,瞧着更精细,便看得痴了。”
容萧笑笑,道:“这屏风自然是好的。不然先前住在这的孝正仁皇后也不会从未教人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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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景仪宫原本叫玄阳宫,始建高祖。后来先帝在齐衍生身母亲嘉妃居住在此时的某一年灯节,赏了这扇名为“阳春景仪”的百花图。当时还是敏嫔的嘉妃得了这屏风,只觉得皇上并未忘记他们往日情谊,得空便坐在这屏风前想着他们之间的点滴。齐衍登基后,为了缅怀生母,便将此院更名景仪宫,放着这幅屏风的殿宇,便称景仪殿。可以说,景仪宫是**中颇为特殊的存在,而“阳春景仪”百花屏风,便是景仪宫最好的象征。
容萧何尝不知道林悠月在盘算什么,她哪里是迷恋那屏风,她迷恋的,是那屏风背后代表的景仪宫,是景仪宫背后代表的贵妃的地位与权力。
林悠月听完容萧的话,心里不屑,嘴上笑道:“娘娘说的是,这‘阳春景仪’就是摆在景仪殿才合称。娘娘的福气不就是同这花一般么,在阳春时节,总是开不败的。”
容萧听出她的弦外之音,攥着帕子的手在袖子里紧了紧,又松开,笑道:“妹妹真会说笑,这‘阳春景仪’的福气是先帝赐与孝正仁皇后的,我可受不起这等祥瑞。”
林悠月一听孝正仁皇后,心中一惊,才想起自己无意中冒犯了齐衍生母,慌忙起身拜下:“臣妾自知失言,娘娘恕罪。”
容萧背靠屏风,淡淡扫一眼底下屈着身子的林悠月,不紧不慢道:“你还怀着龙嗣,起来吧。妹妹虽然喜欢这屏风,却是解得偏颇了,百花怒放,只因心有春意。若只指着上天赐的一季韶光,再好的花都是要败的,依附风月的菟丝,又能有多长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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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悠月这厢得罪着天上皇帝的亲妈,却不知她自己的娘亲正抱着小儿子垂泪。
此时,远在行宫的林言卿皮开肉绽的屁股上涂满黑黄的药膏,看起来更加触目惊心,林夫人听着趴在榻上的小儿子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抬起的手抖了抖,拽了帕子擦泪,哭道:“卿儿啊,他们怎么下手这样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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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鹦鹉
更新时间2013…12…17 22:21:36 字数:2025
尽管林平广前前后后威逼自己儿子的小厮写下认罪供词,并心狠手辣的安排了暴毙,来了个死无对证,但齐衍还是打了林言卿二十板子,并将职位一气降到百户长,似乎掐断了林平光搭在军中的第一根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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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宫林家
林言卿趴在榻上哼哼唧唧的呻吟,坐在一旁的林夫人疼在心里,不断的用帕子抹眼泪,冲站在一旁的林言铮道:“你这当哥哥的,怎么好看弟弟被打成这样。”
林言铮面露难色,低声道:“弟弟这次闯下的大祸,是出了人命的。况且当时穆将军与马尚书都站在两侧观刑,做不得手脚。”
林夫人红着眼眶:“打便打了,还教这么多人瞧着,让卿哥儿日后如何做人。”
“慈母多败儿!若不是你成日里宠着,他何至于到这步田地?!打成这样,是皇上还给念着情分。二十大板,若是真下恨手,打碎筋骨,这双腿便废了。”林平广黑着脸,又冲趴着装死的林言卿道,“不过是皮肉伤,将养两日便给我起来去军营操练。你将自己的脸面丢个干净,不要再来丢府里的脸!”
林平广说完便带着林言铮出来,二人站到院子里,林言铮低声道:“父亲,穆敬梓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他嘴里那块肉叼得太久了,也不怕被主子割了舌头。”林平广背着手,微微眯起眼,“着人给宫里递个话,最近收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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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殿内,穆敬梓的夫人沈氏正陪着太后逗弄一只鹦鹉。
“太后,您瞧着,这鹦鹉可灵呢。”沈氏边笑边用手中的小木杆点点鹦鹉的脑袋,穆丽华也饶有兴味的看着。
只见那鹦鹉脑袋一歪,扑凌着翅膀,声音细脆:“太后万福,太后万福。”
穆丽华乐了,笑道:“这畜生倒是通得人性,机灵得紧。”说着也用手中的小棍逗弄着,又听那鹦鹉叫了两声万福,才看向沈氏,“难为你老是想着哀家,满处去寻这稀罕的物什。”
沈氏忙不迭的拍着马屁:“太后这可是高抬臣妾了,臣妾哪有这些本事。今儿个早上臣妾进宫来给您请安,还不等拐到乾门,便打远听见有声音喊‘太后万福,太后万福。’,臣妾当时就好奇啊,这是哪位这么孝敬太后,来得竟然比臣妾还要早。”
穆丽华也不打断,只拿帕子掩嘴笑问:“是哪位?”
“还多亏今儿个臣妾觉着天热,坐了小滑乘进宫。听到那声音,臣妾抬头一看,哪有什么人啊,是乾门的琉璃瓦上立着一只鹦鹉。”沈氏见穆丽华爱听,说得更加绘声绘色,好似真的看到那副神奇的场景,“臣妾见那鹦鹉万福说得恳切,便大着胆子问它‘你可是在为太后请安?’,谁知这鹦鹉竟像是通人性似的扑凌着翅膀飞到臣妾跟前。臣妾又问它‘你可要随我进宫面见太后?’,它便落在了臣妾肩头,要跟臣妾一同来给太后请安呢。”
穆丽华听着她胡扯,早就笑歪了身子,笑着轻打着沈氏的肩膀,嗔怪道:“可真是什么都比不上你这张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