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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转正实录-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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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被坐在一旁的庄妃听到,忍不住开口劝道:“出去?外面还有外臣呢,方才在殿中也就罢了,现在横槛那么小,你就大喇喇的与她们挤在一处?”

    丽嫔有些发愁,托着腮道:“中原的规矩就是大,我们那边的人,男男女女没那么多顾忌。又不抱在一起,有什么不能?”

    “哎呀,蛮夷就是蛮夷,这话臣妾听着都脸红呢。”一直冒着酸气的惠妃终于张了口,皮笑肉不笑道,“丽嫔,你别嫌话难听,我这是教你做事呢。就你说的这话,若教皇上听见,定要叫你吃板子的。”贵妃有孕,她已咬牙恨了月余,却碍于皇上对贵妃的隆宠引而不发,今日却眼见这丽嫔也左一句“姐姐”又一句“姐姐”的往贵妃身边凑,靠着脸皮厚,在皇上跟前也待了半天。惠妃终于忍不住,先捏着贤嫔刺了一句。

    丽嫔也不着恼,只将一双大眼睛转向容萧,问道:“贵妃姐姐,皇上发怒很可怕么?”

    视线从惠妃假笑的脸上略一停留便转回,容萧笑道:“惠妃那是吓唬你呢。”

    “臣妾可不是胡说,皇上的雷霆之怒,让人瞧着都发慌。”惠妃轻轻一笑,描着殷红丹寇的十指划过粉彩百花碗盏,睨了容萧一眼,对丽嫔笑道,“可贵妃娘娘与圣怒的渊源多,也就不怕了。得空让她给你好好讲讲,毕竟贵妃到过的地方,咱们可都没福分去呢。”

    惠妃话音刚落,来不及得意,便见一旁的暖帘被掀开,正是皇帝进来。

    “你们在里面说什么呢?朕听着还挺热闹。”皇帝随口问了一句,便在容萧身边坐下,摸了下她身前的碗盏,吩咐一边侍人道,“这奶羹凉了,给贵妃换一碗。”皇帝这一套动作极自然,正是这月余在清宁宫中与容萧独处时的习惯,他自己不觉,却叫一旁的宫妃个个看直了眼。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敬嫔,她对皇宠已经死心,如今也不过是略一怔忡便回神,笑道:“丽嫔嫌亭子里闷,正吵着去外面看呢。”

    “皇上,臣妾看临湖也有一大片好地方,离这不远,还正能观景。”许是被方才惠妃的话吓到,丽嫔的表情有点讪讪的,却仍怯声加了一句,“臣妾就看一小会儿。”

    “恩,下一场是花样走冰,的确是下面景致更好。”齐衍略一沉吟,也答应了,只是仍嘱咐丽嫔道,“到下面,你可不能再像在亭子里一样乱跑。”

    “皇上放心吧,臣妾一定老老实实的。”丽嫔笑着保证,转而拉住容萧的手,提议道,“贵妃姐姐一起去吧。”

    丽嫔眼中的希冀让人不忍拒绝,容萧只能笑道:“好,我跟你一起去。”

    皇帝贵妃要去了,其余众妃没有不跟随的道理,为保安全,一同跟着保护的,除了侍人外,还有延亲王齐铭与礼亲王齐诤。

    “这地方滑,你可跟紧了朕。”齐衍拉着容萧的手,一点点往下走着,而兴致勃勃的丽嫔早就带着贴身奴婢一溜跑到湖边。等众人到时,她已经在击掌叫好了。

    “皇上,贵妃姐姐,你们怎么站那么远啊,过来一点。”丽嫔回头见皇帝与贵妃站在离湖边几丈开外的地方,笑着跑过来拉容萧,“贵妃姐姐,这样看不清啊。”

    “你自己看吧,当心别滑到冰面上去。”齐衍淡淡笑道。

    湖边结着微小细冰,自己怀着身孕,是万不能涉险的,皇上知道,所以才在这里陪着她。

    他的好,让容萧觉得仿若在云端,似遥不可及,却真实地绵延在周身不绝,让她心中的那点说不出的东西,竟在冬日中,也蠢蠢欲动。

    她这厢胡乱想着,一边丽嫔已跑到了湖边,对在一旁挥旗指挥的侍卫道:“诶,是不是快到*了?”

    “回主子,下面便是青龙出海了。”

    “让他们近点,皇上和贵妃姐姐都看不到呢。”丽嫔笑道。

    对丽嫔的请求,侍卫显得有些为难,余光瞟着站在一旁的礼亲王,见他并未阻止,才一同挥旗,令队伍迁移丈许。

    走冰正道关键的地方,众人皆注目,只见数名兵勇接力跃起在一旁高台上,成犄角之势,托着两名手持长枪的红衣男子层层向上,他们身手矫健,不过片刻便登上人梯,手中各持一根红轴。

    容萧看过数次,已经知道,后面是二人一同互力展卷,卷上写着“千秋万代”“海晏河清”的贺词。

    不远的丽嫔虽没看过,似也预料到了*将至,忙伸手指着人梯上的二人,回头冲齐衍容萧扬声笑道:“皇上,贵妃姐姐,马上就到精彩的地方了!”

    容萧微微一笑,顺着她手指之处看去,却在霎时浑身冻结,唯有耳中嗡鸣,如天旋地转。

    。

 第一百二十五章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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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萧微微一笑,顺着她手指之处看去,却在霎时浑身冻结,唯有耳中嗡鸣,如天旋地转。

    那人梯之上的两个红衣男子倏然面露凶光,竟自人梯上横空跃下,两杆长枪直指众人而来,二人顺着冰势滑行挺进竟无人能挡,片刻便至眼前。

    丽嫔离湖边最近,见此情形立时呆住,吓得只晓瞪着双眼,愣愣喊不出声来。眼看那银光便要近来,她身边贴身侍女才从恐惧中回神,拼力将丽嫔扑倒在地,“主子小心!”

    事发突然,众人从未见过如此情形,饶这一声惊呼,才自惊恐中惊醒,霎时尖叫不断,妃嫔均提着裙裾,纷乱竞奔,无不魂飞魄散。”

    那行刺的两名壮汉似身怀武艺,且奔且挥舞长枪,枪过之处招招致命,血雾四溅,数名御林军也挡他们不得,枪风直逼皇帝贵妃而来。

    数名侍卫挡在二人身前,人影缭乱中,容萧也看不到刺客距自己到底几何,只能听到四下不断的尖叫,奔跑声不断,听到那长枪破空之声愈来愈近。

    如此情形,料想那两名大汉已距自己与皇帝不过数步,眼见空中血雾腾起不断,分不出是谁的血,死亡的恐惧层层蔓上心头,竟叫人一步都挪不动,一声都喊不出,容萧的脸已是雪白一片,只下意识用双手,于事无补的护上小腹。

    正处在生与死的绝望之时,她的手臂却被狠狠扯了一记,脚下一个踉跄,骤然被拽离枪风,重重跌靠在一个坚实的背上。

    心中猛然翻江倒海,一浪浪撞得容萧胸口生疼,她刚要挣扎。便听到皇帝的暴喝:“别动,不许抬头!”

    臂上的五指如金刚铁箍一般,几乎将她的骨头都要攥碎。可如今脑中、心中的疼痛更加强烈,几乎要将她撕扯开。容萧不想死,可并不代表要拿他的命去换!

    方才她脑中转过千百念头,皆是自保,皆是如何保住腹中幼子,竟无一护是皇帝周全,而今之际,他却将自己先挡在身后!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她何德何能,令他相待至此!

    皇帝的脊背挺直得发僵,隔着衣物也能感到那因紧绷而些微的痉挛,容萧死死闭着双眼。热泪却忍不住顺着脸颊簌簌滚落,浸在他的鹤氅上。

    他若是死于今日,她留下子嗣后,再陪他一同去了便是。

    四下的尖叫声,奔跑声不断。身边内侍‘护驾’的惊叫声已经抖成筛糠。

    齐衍一手护着容萧,一手抽出佩剑御敌,他自幼研习权谋兵法多余刀剑格斗,况帝王佩剑已装饰为重,金玉纷繁下。早失了轻巧锋利,此刻举剑,不过是待刺客近前做奋力一搏,手心泛出湿滑的汗来,他死死握着剑柄,看着眼前侍卫所剩无多,丝毫不敢分神。

    一边延亲王齐铭已将一名刺客死死挡住,却见另一人正朝皇帝贵妃奔去,虽有带着数十御林军字后方湖面而来,礼亲王亦携剑追赶,却分明不能及时相救了。眼见贵妃涉险,齐铭仿佛五雷轰,眼前霎时昏黑,手中的剑也慢了一分,手臂片刻便被长枪挑了一道口子。

    此时,慌乱的人群中猛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呼喊:“公主!”这一声厉叫极高,饶是一片混乱中,也让人霍然惊觉!

    只见一道绿影迎着刀剑一路直奔御驾,丽嫔头上的半髻已经松散,裙裾沾着泥土,脚上只剩一双罗袜,却仍不妨她发足狂奔,张开双手挡在皇帝身前。

    “丽嫔!快躲开!”齐衍大惊,开口喝斥她。

    这样的变故让场中人皆是一惊,而就在一怔愣间,身后御林军已追上,将那红衣男子团团格住,延亲王齐铭也一剑砍下眼前男子持枪的右臂。

    本以为险情已去,却不想那男子大喝一声,提枪横扫,竟是将长枪朝着丽嫔掷过来,枪风阵阵,如何也躲闪不及了!

    眼见丽嫔便要血溅当场,只听一声金属撞击之声,正是礼亲王射来一根白翎箭矢撞上长枪。枪头被突来一击打得微偏,只避开丽嫔要害,却仍狠狠戳上她的肩头!

    随着这矢之后,又是两箭凌空射来,分别贯穿了两名刺客的头。

    丽嫔肩上被射出一个血洞,不过须臾,半边身子便均已殷红一片,她的血流在脚下的残雪上,像是提前开出的红梅,热烈缠绵,却也脆弱得触目惊心。因疼痛与失血,丽嫔已经昏了过去,她靠在皇帝怀里,双眼紧闭,像是做着什么好梦一般,始终带着甘之如饴的笑容。

    。

    当晚,身受重伤的丽嫔高热不退,皇帝在床前陪了半夜,最终宿在凌绮宫中。第二日,丽嫔脱险,皇帝大喜,当即下旨,抬丽嫔为贞妃。

    。

    “娘娘,外头冷,咱们回屋去吧。”锦宜往手上呵了口气,见容萧仍立在廊下,开口劝道,“待会儿叫皇上瞧见,又要怪奴婢们没伺候好了。”

    怀中手炉渐冷,站在廊下深深吸了一口气,随着清冽寒气入鼻,莫名其妙的惆怅也被缓缓平息下去。容萧将手伸出廊檐,风中的细小冰晶触指即化,她这么托了一会儿,才将手收回来,微笑道:“今年雪格外多。”

    “可不是,还不知正月里要下成什么样呢。”流光走到廊下,为容萧换了手炉,笑道,“娘娘原先不爱看雪,总嚷着冷,现在倒有兴致了。”

    清宁宫的小亭中已覆上薄薄一层银白,一阵风起,便有雪珠子被打旋吹起,飞进眼里来。倏然感到簌簌凉意,接着便是模糊中的视线,容萧忍不住微眯了眼。

    正仰头看着白雪纷飞,便听得殿外一声高唱,‘皇上驾到!’

    容萧指尖一颤,怀中的八宝紫铜手炉差点掉在地上,她稳稳心神,才轻轻福下身子。

    她这厢刚拜下,皇帝便已经进来了,笑着扶起她:“怎么这天气立在廊下。”

    龙涎香的气息丝丝缕缕,隐隐萦绕在四周,似乎吹到脸上的雪花也被这香气感染,愈发轻盈起来。这香气她闻过很多次,明明不能再熟悉,却又带着点陌生的悸动。这种悸动在她心中已辗转许多天,却仍像一口吃下春末的青梅,酸得鼻腔隐隐发胀。不过几日未见,不知怎的,容萧眼眶一热,竟忍不住落下泪来。

    齐衍伸手沾了她的眼泪,低笑道:“怎么还哭上了。别站风口这儿,回头脸皴了疼。”

    她靠在他的怀里,默默的掉眼泪,却不敢抬头看皇帝的脸,容萧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为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依在他的怀里。她只是心中恐惧,恐惧他有一天会离自己而去,他的情意,在冬至那一日便尽明了,可却因为她的怯懦自私,几乎错失。

    丽嫔冲上来的那一刻,容萧心下如麻的丝线便尽数散了,却比先前更加锥心刺骨。有这样深情的女子舍命相护,皇上没理由不宠爱。

    这几日见不着皇帝,只能听到前头不断传来贞妃专宠的消息,今天赏了贞妃首饰,明日亲自给贞妃喂药,后日陪贞妃用膳,容萧告诉自己不去听,不去想,她默诵《女诫》安抚自己躁动的心,一天天的站在廊下,妄图用寒风吹醒自己,可心里却知道,她回不去了,从他将她护在身后的那一刻,容萧便知道,她再也没法守着最后的理智。

    一颗心却愈发像被浸在严冬冰井中,她忽然意识到,失去眼前这个人,比失去生命更可怕。

    四下寂静无声,只有容萧隐忍哽咽的声音响起,皇帝轻拍着她的背,唏嘘道,“朕以为你不会这样。”

    大颗的眼泪滚到皇帝胸前的金线盘龙上,她终于抬起头来看着他,哽咽道:“皇上当日,为何要救臣妾。”

    搂着她坐在罗汉榻上,皇帝清峻的眉宇长舒,一向清亮的双眸似是蒙上飘渺烟雾,“朕不知道。”皇帝拥得更紧些,吻着她的额头,又说了一遍,“我不知道。”他的唇贴在她的鬓间,低声道:“贵妃,你试着信朕一次,信我一次,行么?”

    皇帝的声音仿佛纠缠到每一根神经,却让她在心潮多日的狂浪中找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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