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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加国找外国鸡的经历-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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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发生在去年五月初。当时,同系的另一个男生陶祁租了一栋房子,他作为二房东又把两间卧室租出去,一间我租下了,呆了有一年多,我们两也相处的很不错。另一间卧室三月份的时候租给了混血美女胡彤。近一个多月来陶祁一直在开展猛烈的攻势,想把她追到手,但当时还暂无成果。     这一天在学校里得到了陶祁的喜讯:他申请到了加拿大卫生研究院(Canadian Institute of Health Research)的学生奖学金。我们平时的奖学金都是老板给的,一年只有两万出头。他拿到这笔钱后,虽然老板会停止从他的研究经费里拨钱,但每年还能有两万七千加元的收入。对于我们这些穷学生来说,他算是陡然而富了。楼里面的几个中国学生都过去争相道喜,要他请客。一帮人在他身边七嘴八舌,我心里不禁暗自好笑。这帮人不知道他最近在追MM;现在借这个机会,要请也是先请胡彤,你们就等着下一批吧。没想到陶祁丝毫没犹疑,马上拍胸脯,答应今晚就请大家吃一顿。我心中大讶,等大家约好时间地点,纷纷散去后,小声问他道:    你不先约胡彤呀?    陶祁愁眉苦脸道:    我约了。她今天晚上要连夜做Team Project;一晚上都不会回来了。    胡彤是教育系一年级的研究生,所谓Team Project就是她修的一门课中,需要几个学生组成一个小组,共同完成一个项目。现在是接近期末的时候,看来明天是交报告的截止期,所以今晚她要熬夜做出来。         那就明天再约她吧!    我顺口说道本文首发:得得撸_    。    。         嗯。     陶祁应了一声,低头不语。     我见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突然明白了,说道:    她是不是今晚在那个‘广东烂香蕉’家里?    陶祁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勉强点了点头。     在北美,我们管出生在北美的美籍或加籍华裔叫    黄香蕉    。因为他们外表是黄皮肤,但观念意识都和白人一样。胡彤其实就是根    黄香蕉    。    广东香蕉    则是特指那些从香港移民过去的人的子女。他们的特点是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和广东话,普通话则是几乎听不懂。意识形态和白人一样,甚至有的人比白人还要偏激,非常看不起从中国大陆过去的人。胡彤有一个同系同年级的男生,就是    广东香蕉    。他也喜欢上了胡彤,也在热烈的追求她,所以是陶祁的情敌。因此,我们提到他的时候,就在    广东香蕉    中间加一个    烂    字,用来特指这个人。他比陶祁有优势的地方,一在于是系里的同学,选的课也几乎一样,所以经常见的着。他为了可以接近胡彤,做Team Project的时候总是找到胡彤,这样可以增加见面的机会;第二,由于两人都是    黄香蕉    ;所以共同语言要比和陶祁在一起多一点。有几次     广东烂香蕉    跟着胡彤回了家,因此我和此人有过一面之缘。此人又矮又胖,长得也不敢恭维。要不是因为人收拾得还算干净,和胡彤站在一起正要算是    癞蛤蟆吃天鹅肉    了。所以,我平时总开导陶祁,要利用自己身材相貌上的优势,加上    二房东    这    近水楼台    的条件,和    广东烂香蕉    比个高低。     没想到今天晚上,本来是陶祁绝佳的机会,因为胡彤要赶作业而搅黄了。更要命的是,在哪里做作业不行,偏要在    广东烂香蕉    家里。那等于是往陶祁胸口添堵,说明他在这场情场大战里落了下风,他心里怎么可能痛快呢?     我赶紧拍拍他的肩,安慰道:    没事儿,老兄。他们这小组一共四个人,这‘广东烂香蕉’即使今天晚上想有什么动作,有另两个人在也不可能。而且,胡彤既然能直接告诉你,说明‘广东烂香蕉’也没得手。要不然,胡彤对这你肯定会有点不自然。再说女人这事儿,你越是上赶着追她,她越是作架子不离你。你索性来一招以退为进,说不定人家还反过来找你呢!    一语说毕,陶祁拍案而起,笑道:    他妈的!还是你说得对。就依你说得,来一招以退为进。哈!没想到我自认为情场高手,到最后还得你来教我。        这就叫‘当事者迷,旁观者清’吧!    我笑道本文首发:得得撸_    。    。         有道理,今天晚上我们就玩个痛快!         当天晚上,陶祁做东,在一家中餐馆请客,一共五男二女,吃掉了陶祁两百多块钱。席间,陶祁虽然也跟大家有说有笑的,但我能看出他心里还是有点失落。八点光景,大家散席了,我开车带陶祁回家。路上,我问他道:    兄弟,怎么还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啊?        哎,我也知道应该拿得起放得下。     陶祁叹了口气,    但一想到我的彤彤和那个‘烂香蕉’在一起,我心里就不是滋味啊!    我也无语了。虽然我没亲身经历过这种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的感觉,但可以肯定那是不会好受的。当初和沈晓兰分手的时候,我何尝不是意志消沉呢?沉吟半晌,我突然灵机一动,道:    欸,不管那‘烂香蕉’,我们去寻开心吧!要不要去‘Showgirls’?        Showgirls    是爱德蒙顿市着名的脱衣舞厅。我们平时经常听说,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但是一来阮囊羞涩,二来学业紧张,从未有机会光临。今天心血来潮,就提了这个建议。陶祁拿出钱包,点了点剩下的四五百块钱,一拍大腿:    好!去他妈的,咱就去找找乐子!    车头一拐,我们顺着另一条路径直往    Showgirls    驶去。    
   
          
            来到脱衣舞厅,一个浓妆艳抹,穿着性感的女招待把我们迎了进去。我们开门见山的告诉她,这是我们第一次进脱衣舞酒吧,这儿的规矩完全不知道,希望她能介绍一下。这个女招待倒也爽快,非常扼要的对我们说了一下。酒吧里不设最低消费,但来的人总得点点儿什么吃的喝的。酒吧里有一小块无烟区,其他地方可以抽烟。如果愿意多出点钱,可以要靠前一点的桌子。舞女一般在台上跳,如果出二十块钱,她可以下来在你身上跳一段艳舞,大概两分多钟。跳的时候最好再给点小费。有一条最重要的,就是这里虽是声色场所,但舞女不是妓女,你可以摸摸大腿,搂搂腰。但决不要触及敏感部位,更不许强行无理。看着高兴自己打手枪也请到厕所,不要在自己的座位上。这些条款如有违反,这里的保安可不是吃素的。     我们听了一咋舌,知道她不是说着玩的。一琢磨我们就是来领教一下,没必要坐靠前的桌子,于是就让她领我们到无烟区的一张桌子坐下,一人点了一瓶啤酒。舞厅里响着震耳欲聋的重金属乐,台上灯光明灭闪烁,一个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丁字裤的洋妞正绕着一根钢管扭动身躯。台下一帮男人(还夹杂着不少女顾客)不断的以口哨声叫好。情景和好莱坞电影里描述的颇为相似。     我在一边看着,等着她把丁字库也脱了,结果一曲完毕,那女的从地上拾起胸罩,下台去了。我不禁有点扫兴,对陶祁道:    原来不全脱呀!    陶祁笑道:    吃得着不如吃不着,每个女的上来都脱得光溜溜的,看着也就没什么味道了。就是这样,给你看又留一手,才觉得有劲啊!    我抚掌大笑:    说得好!说得对!不愧是花丛老手,哈哈!    正说着,下一个舞女上台了。这个女的论姿色不如刚才那个,但身材特棒,身穿比基尼,上台后不住的往台下抛眉眼,现场的气氛也被她带动的更加热烈。过了一会儿,台下经过一个工作人员,跟她嘀咕了几句。她立即下台,来到一张桌子前面,那边坐着的一个男人张开手臂,那女的引了过去,但并没有投入他的怀抱,而是分腿跨在他身前,开始扭动起来。看来这就是顾客出了钱,舞女下台跳了。那女的跳得恰到好处,即媚态毕现,又几乎不碰到那个男的。那男的看的淫心大东,掏出卷好的两张钞票,一张塞在了|乳沟中间,一张从三角裤的侧面塞了进去。那女的拿到钱,勾住那个男的脖子,扭动的更欢了。从远处看,两人真的就像在Zuo爱。我在一旁看着,觉得裤裆里也有点鼓起来本文首发:得得撸_    。    。     就这样,一个接着一个,台上又先后上来两个。我抬腕看表,九点多了。虽然坐在无烟区,但因为整个厅里一半的人在抽烟,所以无烟区也是乌烟瘴气的,加上音乐和灯光,我渐渐开始觉得呼吸不畅,头也隐隐作痛。我跟陶祁说了一声,离开舞厅,到户外去呼吸机口新鲜空气。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路灯都点了起来。五月初的夜晚,还是有点凉意。我挨着一堵墙靠着,大口的享受着新鲜空气。正这时,墙拐角的另一头,两个女人的谈话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我们都靠近墙角,所以虽然看不到彼此,但说话却能听得很清楚。只听一个嗓音略带沙哑的女人问道:    欸,昨天怎么没见你来啊?        昨天我去唐人街做生意了。    另一个女的嗓音倒挺清脆。         噢,怎么会去那里?             Gigi的朋友Felix病了。Gigi一个人怕不安全,也怕被警察盘问,于是叫我陪她一下。    那个清脆嗓音的女人说道。     我基本上明白了。一般脱衣舞厅和夜总会外面都会有不少妓女。这两个看来都是,平常都在这里    上班    。这些妓女一般有固定的地盘,但昨天有一个去了别的地方,所以另一个在询问。     那个清脆嗓音的女人继续道:    结果我昨天运气特别好,不到十点半就做成了两笔生意,早早的就回家了。        哦,说来听听,怎么会事儿?    沙哑嗓音的女人问道。         九点刚过,我们在那里站了没一会儿,就有一对中国人过来,拉了我们俩去酒店开房。我和Gigi一人一间,各自对付一个。我的那个客人长得还挺帅,不像我们一般见到的中国男人,    :zeze_lu。    又矮又瘦又驼背。没想到这人是个不中用的,进到我身体里面才十几秒钟,就射了。我想给他帮帮忙,再来一次,结果他的那话儿再也硬不起来了。不到二十分钟我们就退房了,他给了钱走了。我去找Gigi;她那头也刚完事儿。于是我们重新回到唐人街,等着做下一笔生意。     清脆嗓音的女人用飞快的速度诉说着。我的英文虽然不错,也只能听懂个大概。    
   
          
            她继续说道:    十点钟光景,来了个中年的中国男子,又矮又胖,一脸油光,拿出四百块钱来说要包我们俩。于是我们跟他去了旅馆。等他把裤子脱下来的时候,我差点儿笑出来。那话儿,才一丁点儿大,恐怕比我小侄子的鸡鸡大不了多少。他进到我身体里面时,我感觉就像是自己的小手指在里面。    说到这里,另一个女的哈哈大笑起来。     她继续道:    他的本事倒是比第一个客人要强,轮流和Gigi;我干了十五分钟才射了。        那水平也不怎么样呀?    沙哑嗓音的女人说道    :zeze_lu。    。         Gigi后来告诉我,她常年在唐人街,接了无数中国客人,大多数都在五分钟以内,有的只要两分钟的口活儿就解决问题了。能坚持十分钟以上的只在少数,十五分钟的那就更少了。    清脆嗓音的女人回答道。
   
          
                你们看,我就是个普通的中国人。我的床上功夫也就一般,但绝不是你们说的坚持不了十分钟。你刚才说白人能干三四十分钟。这样,我们打赌,你要是能在四十分钟里面叫我射了,我给你五百块钱!但如果我坚持到四十分钟以上,你非但一分钱拿不着,还得向我赔礼道歉,以后不许小觑中国人,怎么样?    那个三十多岁的妓女上下打量了我好久,看得出来她有点动心。五百毕竟不是小数目,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吗!但她还是聪明的主,谨慎的说道:    我得先看到你有五百块才能答应赌不赌。    我掏出钱包一翻,只有一百出头。于是一边往舞厅里走一边说:    你等着,我去拿钱。    回到舞厅,我揪着陶祁去买单,同时把刚才的事简略的说了一遍。他也气坏了,付完帐,我们两下的钱一凑,弄了五百整。回到两个妓女站的地方,我一晃手里的钱,说道:    看,这里是五百块钱。    那个三十多岁的妓女目测了一下钱数,然后下决心道:    好,就跟你打这个赌!我们上哪儿去?    看来她很有信心。         去我的住处。    我不假思索,指着陶祁道,    这是我的室友,我们就住在不远处,开车不用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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