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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低他一截的树干上,把手伸向他,示意他跳下来。他只是坐着,依旧笑咪咪的看我,就是不动。我等了半晌,心中的火“ 腾”地升上来,正想开口大骂,就见他变戏法似的从前襟托出一只雏鸟,随后灵巧的起身,将它置于头顶那枝丫上的鸟窝里。然后捡 起身边的风筝,向我的方向瞄了瞄,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跃起,向我扑来,我没料到他会来这手,一时间不知如何应付。他一近 我身,就像八爪鱼一样缠紧我,我被他的惯性一撞,整个人向后倒去,那一刻他抬头看我,眼中闪着恶作剧的光芒,嘴角含笑,我脑 中一片空白,只剩的两个字:恶魔!
我意识到自己正在迅速下坠,身上的臭小子居然在用脑袋蹭我的胸部,琥珀色的眼球正闪着疑惑。眼角闪过一根粗壮的树枝,我 赶紧伸出一只手来攀住,另一只手也费力地想跟上,奈何身上的重量,试了几次都不能成功。我狠狠的瞪向胸前那个罪魁祸首,他竟 然一副闲适的样子,脸上挂着皮皮的笑,我胳膊被扯的生疼,朝天翻了三个白眼,心中暗骂:爱新觉罗家的男人都他妈是神经病!! 我侧头看了看下方,将眼光转向十三阿哥,依旧一副招打的笑脸,我抓紧树枝,左右悠了悠,向他露出一丝狞笑,然后迅速放开手掌 ,他先是一怔,随后发出一声轻呼,我和他在纵横的枝杈间下落,襟角翻飞,我听见他浅浅的低笑声,瞅准那根枝桠后,我双手一握 ,稳稳的挂在离地面不远处,见下面的小太监围成一圈,做势要接,便冲身上的小恶魔轻喝:“下去!”
他琥珀色的眼睛紧盯着我,清澈的如同无害的小兽,我感叹一个男孩竟有一双如此美丽的眼睛,心中不免有些微微嫉妒。他又在 我怀里蹭了蹭,轻轻笑道:“我故意的。”
不理会我的惊讶,他忽的双手一松,向下落去,下方传来众人的惊呼,接着是他爽朗的笑声。
我一脚蹬向身边的树干,借力一个后空翻,落地时,身子半蹲,双手撑地。起身吁了一口气,再看向他时,他早已立在树下看我 ,周身是纷飞的落叶,白衣白褂,配上俊秀的小脸,像误入人世的精灵。不,也许是恶魔!我心中暗暗加上这一句。
我从未见过如此辽阔的牧场,这木兰围场东西长一百五十公里,南北宽一百余公里,总面积达一万多平方公里。围场的北部是平均海 拔一千四百米以上的坝上高原,南部是丘陵盆地。此时的热河还未建起避暑山庄,所以夜晚皆宿营帐。
我白日里陪同康熙左右,若遇上他骑马射猎,便在一旁伺候捧箭,算是形影不离。这伺候皇上原本就比伺候常人累人累心,再加 上几日来风吹日晒,马蹄扬沙,极想找个地方好好洗个澡。
今个来了好些蒙古王爷,康熙下午带着他的一干儿子和他们拚酒唠嗑,我见无事可做,便请了旨,回了自己的营帐。
本打算着等日落找个无人的泡子好好梳洗一下,但帐篷里实在闲得无聊,便寻了马,四处走走。
四阿哥这些天只是在康熙身边时,才得见着,看他倒不像是受宠的阿哥。也难怪,他那副清冷的样子,任谁也受不了。大阿哥每 日见到我,便死盯着不放,我常被他看得心里发滲。太子倒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看不出是会指示下人干出当街抢人之事的主子。 十四阿哥自上次赐弓之事,便与我结了仇怨,私下里总不给我好脸色看,我见他实在受宠,也就没把他有意无意的踢打碰撞放在心上 ,毕竟还是个六、七岁的孩子。十三阿哥也颇受康熙疼爱,他与十四不同,十四是娇纵,他则是乖巧,见人总是一副笑脸,偶尔也和十四闹嘴,但他毕竟大些,末了总是让着十四的。我见他这个样子久了,心中倒也添了几分喜爱。
第五章 杀虎救驾
蓝天、白云、清风、溪流、湖泊、高山、旷野,我仰躺在马背上,双腿夹紧马腹,任马儿肆意行走。张开双臂,风儿从指尖溜过 ,手指逗弄着翩翩飞舞的蝴蝶,我承认,我爱这个世界,至少现在爱着,也许没有绝对的自由,但这里的一切都好过那个灰色的高楼 空间。在那里极少见到有温暖皮毛的动物,无论什么季节,我都时常感到寒冷,那种深入灵魂的寒冷,即使是在与人赤裸相拥时,这 种感觉亦驱散不去。
而此刻是愉悦的,就想这么一直走下去……走下去……草原上回荡着我放肆的笑声,远处跟随我的人儿,你可曾感受到我的这份 快乐?而你此时的心情又是怎样呢?
身下的马儿停止了脚步,我起身望去,竟是一条河谷,河流如一条银带,穿山绕岭流淌于此谷内,我低呼一声,调整坐姿,骑马 向谷内奔去。起伏的峰峦,犹如一条龙,头在北,尾在南蜿蜓数十公里,好一个洞天福地!
我栓了马,拿了包袱,走到水边,碧绿的河水清澈见底,我伸手拨了拨,感觉到丝丝凉意,微湿手掌,拍了拍脸颊。远处红霞满 天,日落低垂,我见天还未全黑,河水又甚凉,便解了衣衫只着裹胸的小褂绕着河边慢跑起来。这小褂是我特地去衣坊请人订做的, 料子寻了很久,自己备的样子,只胸前一块,用了好些搭钩将胸部紧紧裹住,我向来男装装扮,挺着胸脯总是不雅,但又懒得每天往 胸口缠布条,便想出这个法子。面料是黑色的,虽无法凸现胸部,但露出的纤腰和肚脐还是撩人的。
跑了一阵,身上香汗淋漓,我看着天色差不多了,便转身往包袱方向跑去,边跑边解开发绳,让发丝舒展开来。
远远地看见一个人影坐在包袱旁的石头上,此时天色已暗,看不清来人的面貌,只是依轮廓识得是一名身形高大的男子我稍稍放慢脚步,这身装束在以前虽不算什么,但现在毕竟不雅,但想着自己的衣裤皆在包袱里,便硬着头皮跑了过去。
借着月光,我近身一看:果然是大阿哥。
他仰着头眼神迷离的看着我,眼中闪着清亮的光,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向他招呼,犹豫了一下,便单膝跪地,道了声:“奴才给 大阿哥请安,大阿哥吉祥!”
半晌得不到他的回应,我抬头看他,见他眼光复杂,身子微颤,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胸口,心中顿感不妙,此时的角度,正 好可以看见小褂内,丰满的|乳沟。我连忙捂住胸口,稍稍直起身子,他的目光顺着我的动作落在我的腰上。我与他隔得不远,听到他 越发粗重的呼吸声,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真是大意了。
我盯住他脚下的衫子,顾不上礼数,一个打滚就想上去取,谁料他快我一步,一把抓起衫子高高举起。一手扯住我的手臂,他毕 竟是带兵打仗的人,不比四阿哥,手劲颇大,我一时稳不住,向他怀里跌去。
我的头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听到他“咚咚咚”飞快地心跳声,他吻着我头顶的发丝,我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思考着怎样才 能不失礼数的抽身。突然他翻身将我压向地面,随即使劲搂住我的腰部,我感到有个东西在我小腹附近突突的跳动,逐渐顶直发硬, 他颤抖的唇疯狂地吻着我的脸和脖子,进而想吻我的唇,我一偏头躲了过去,他便吻着我的锁骨,伸过手来扯我的小褂。我一只手被 他扣住,只得用另一手用力推他:
“大阿哥,你清醒点!”
“我醒着呢,绮叶!”小褂太紧,他扯了半天也没能扯开,便将手沿着小腹伸进我的绸裤内:“绮叶,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疯了,他疯了,偏我不敢妄动,他毕竟是皇子,若是有个闪失,我必死无疑,可我又不甘心就这样被他侮辱。
他的手不停的在我大腿根部来回滑动,手指在玉门边上轻轻的挑弄。时而轻拉我的毛发,时而揉捏我的花蕊,随着他手指的摆动 ,我下身轻颤。全身的血液好像都聚集在那里,花蕊在他的玩弄下迅速肿胀起来。
我一慌,高声说道:“大阿哥,连皇上都知道我是四阿哥的人,你今天要是强要了我,如何向四阿哥和皇上交待 ?”我感到他身形一怔,手 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抬头看我,双眼满是苦楚。
我乘他恍惚之间屈膝顶向他的腹部,只见他闷哼一声,倒向一边,我迅速挣脱他的钳制,拿了衣衫就地三滚,离了他远远的。
我穿好衣衫,见他仍躺在地上,心想刚刚力道控制的还好,应该不至于受伤。但也不敢靠近探望,只得蹲在一旁候着。
半晌,见他摇晃着身子坐起来看我:“你喜欢四阿哥?”见我不说话,又接着问:“你说过,若有缘……”
“是的,我说过,”我打断他的话,“大阿哥,缘分也分深浅,你我的缘分也就是‘朋聚楼’上对饮浅酌罢了。”我不想看他, 见他冷静下来,起身收拾散落的物品。
“我是皇长子,是一个有功勋的阿哥。我能给你他所不能给的!”他站在我身后,我可以感受到他留在我脖颈上的气息。
我回身淡淡地看他,“你只是皇长子,可你并不是太子,他不能给的,你同样也不能给。”
他年轻的脸庞瞬间扭曲,突然伸出手捏紧我的下巴:“这就是你想要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到底能不能给!”
他猛得推开我,大踏步地向谷口走去,我望着他的背影默默叹气。转身看向月光下清鳞的河面,此刻四周寂静无人,我却失了沐 浴的好心情。
我仰躺在草地上,天空一片蔚蓝,这几日越发懒散了,康熙忙着他的儿子们和蒙古贵族联亲的事,我倒是得了好多空闲。想着这老皇 帝也真能生,那么多的阿哥,格格,且个个品种优良,其中还不乏近亲产物,也没见得个痴呆什么的。
曾经听人说过,权力欲望越强的人性欲也越强,所以帝王皆是好色的,尤其是有成就的帝王。
这几日大阿哥总算不再用那种眼光看我了,但他看太子的神情比前些日子更阴郁了。他这些年颇得康熙的赏识。又建了些功勋, 自然不把毫无建树,惹事生非的太子放在眼里,可偏偏他的生母惠妃纳兰氏只是一位庶妃,远不及皇二子胤礽的生母皇后的身份高贵 ,所以胤礽因是嫡出而被立为皇太子。这对他来说心中肯定是不平的,想必对太子之位早就十分觊觎。
但我见他遇事总是呈于表面的性格也是成不了大器的,虽说对他没什么好感,但也没有太多的恶意,毕竟那日小楼一聚,他爽朗 的性子倒是不招人讨厌的。
正想着,突然眼前一黑,一张笑脸探来,看向那招牌笑容的主人,心想,这小鬼又要耍什么花招!
我侧翻过身,紧闭双眼,不想理他,心中虽稍觉不妥,但考虑着那小子平日里的好脾气也就没往深处想。过了半天,也没听见他 的动静。我略微有点疑惑。慢慢睁开双眼。
天!他竟和我一处躺着,面朝着我,鼻尖都快顶着我脸上了,我被他吓得不轻,赶紧爬坐起来。他跟着也坐起来,一脸谄媚的笑 :“那日见你功夫了得,后又在皇阿玛那里听说了你的箭法,我虽没看见,但心中佩服,你得了空教我可好?”
“不好!”我心想原是这事,还以为他又要弄出什么坏心思,那日在树上算是有惊无险,我不保证在来个几次,我还会有那么好 的运气。
见我拒绝,他也不生气,眼光一闪,竟将两只爪子放在我的膝盖上晃了晃,蜜色的眼睛里闪着企盼的光。我脑袋“嗡”的一声就 炸开了,这臭小子竟然知道我吃软不吃硬的弱点。我咬咬牙,知道这是个大麻烦,不可随意招惹,偏这小子生的如此可爱,我忍了半 天,也再吐不出半句拒绝的话。
他等了半晌,见我不说话,忽地一拍脑门,从身后取出一支翠绿的竹笛,冲我笑了笑,便放在嘴边吹了起来。笛声轻快悠扬,如 同这少年明朗的笑容。清澈、婉转,仿佛将我的心带上了高高地天际,无限地舒展和宁静,我听得痴了……
“怎么样?好听不?”他将笛子在我眼前晃了晃,我这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
“那你教我武功、箭法,我教你吹笛如何?”我楞了楞,脑筋没转过来,他在和我谈条件?一个得宠的皇子?
远远的有人影来寻,他站起身往那人方向看了看,随后弯下腰,把笛子塞进我怀里,侧过脸对我说:“就这么说定了,笛子送你 ,当是约定的信物。”他转身跑开,我抚着笛子,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有点乱。
这几日营帐内颇为热闹,也不知是哪位格格被指了婚,反正横竖都是嫁那些三妻四妾的男人们,嫁谁都一样。
康熙这几天高兴,计划着明日在来一次围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