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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们听了这个故事会不会像孙悟空一样陪伴我,一直到找到妞妞,孙悟空陪着唐僧历经九九八十一难,终于取得真经,我要经过什么样的苦难才找到我的妞妞呢?”想到孙悟空后来缚手缚脚的表现,刘静学忍不住又了叹口气。
走到自己的那个坐骑旁边,伸手从那个坐骑的胸腔中掏出做饭的家什,刘静学终于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自己的坐骑。
骨架大概有两米五高,昂起的头和自己的单臂摸高差不多,身体的长度接近两米,比自己的一托长一点,腿长从腹腔的最低点算大概有一米三左右,接近自己的肝脏下缘的位置。偶蹄,无角,牙齿以磨牙为主,看来是个食草类的动物。背后的尾骨也不粗,还在习惯的晃悠着,生前也是个招蝇子的主。
关节面完整,边缘光滑,最细小的骨骼还有一部分残缺,那个应该是软骨腐烂后的痕迹,那么这个骨架临死时的年龄应该是正处于壮年。前脚靠着脚踝的部位有着一处膨大的骨痂,应该是受过伤,骨折过,看那处骨痂发育的情况,应该是受伤没有太长时间就被那个了。
可怜的孩子,因为受了伤,腿断了,就被残忍的屠杀了,看来它生前的主人并不怎么爱惜它。
肩胛的部位没有膨大,死了这么多年,还依然高高的昂着头,坚持着自己的骄傲。跑动起来,速度平稳,节奏清晰,而且还老是爱超前,不愿落后。
综合以上的观察,可以肯定,这个有点像马的骷髅,应该是那种赛马类的专业坐骑,说不定还是某种有名的纯种马,因为一次意外或者什么,受了伤,折断了腿,根据断面判断,应该是钝器从正面猛击造成的青枝骨折,很可能还是那种断端外露的开放性骨折。
将养了半个多月,骨痂已经初步硬化了,却坚持不住,被主人或者自己丢了小命,嗯,还是被刺杀的,第三肋骨的下缘有一个小小的缺口,边缘锐利,位置……应该是心脏的部位,这样它的死因就可以确定了:被锐器捅破心脏死亡。
“爸爸,你在看什么呢?”娃娃打了水回来,看到刘静学小心的爬在他骑的那个骷髅兽的胸口,仔细的再看着什么,好奇的也凑了过来。
“嗯,没事,我看看它是怎么死的。”看到娃娃他们回来了,刘静学连忙停止自己的不务正业,提着干粮口袋向已经清理开的宿营地走去。
“看看它是怎么死的?”娃娃凑到刚才刘静学趴的地方仔细的瞅,两只眼睛都瞅成斗鸡眼了也没有看出来什么地方写着这匹骷髅兽的死亡原因:“爸爸,这个该怎么看啊。”
正在篝火旁边忙活的刘静学头也不回:“用眼睛看,用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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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的又看了看那个骷髅兽,娃娃还是放弃了:“我看不懂。”
“呵呵,你还没有学过那些,当然不懂了,”手里的活计已经告一段落,刘静学拍拍手,任由篝火慢慢的舔着锅底,走到了娃娃的身边:“你看……”
一一的指出那些骨骼上留下的痕迹,还有那些痕迹可能形成的原因,刘静学把自己的判断过程一点点的讲给了娃娃听,陆续回来的众人也都围了过来,听刘静学介绍有关的知识。
“所以呢,我就判断它是因为腿折断了,将养了一段时间后,它的主人看它不可能恢复到以前的状态,就把它用一把细长的刀,从侧面给捅死了。”指着那处细小的锐利伤口:“就从这里,噗的一刀,刺中它的心脏,把它给杀了。”
那匹骷髅兽被刘静学的动作触动了心中最深的记忆,惊恐的看着刘静学,挪开了几步。
“由此看来,它的主人的性格比较暴虐,是那种喜新厌旧的有钱人,而且还有着不低的地位,他自己或者他的手下绝对有着那种杀过不少人的刺客高手。”走到锅边,轻轻地搅动了一番锅里的食物:“这种人,好面子,心狠手辣,如果能够知道他是谁的话,最好不要和他打交道,他不是好人。”
“这又是你从那里看出来的?”作为刺客,安塞对这种仅凭一个骷髅架子,就能够获得主人的性格,习惯,地位,家庭条件这些资料的方法很感兴趣。
“这个很简单啊。”毫不在意这句话对安塞的打击,刘静学品尝了一下锅里的食物后,理所当然的解释到:“看这匹骷髅兽的架势,还由它跑动的速度,肯定是受过专业的训练的,特别的注意了舒适性和观赏性,应该是那种有钱,有地位的人才能够玩的起的名马一级的,它的身价肯定低不了。”
向锅里添加了一些佐料,搅拌一番后,刘静学看着围着一圈的众人,提醒着:“能够玩的起这样的贵族马,并且能够毫不心疼的把它杀掉的人,是不是有钱人,是不是要有地位,是不是要有着喜新厌旧的性格?”
“那一刀,从左侧的第三,第四肋骨缝里直插心脏,刀是好刀,切割骨头也没有什么阻力,形成的缺口很锐利,技术也很过关,一刀毙命,其它的地方都没有见到任何的伤口,能够达到这种水平,要不是那匹骷髅兽很熟悉的人,让它不防备,要不就是有着超强实力的人,让它没法防备。所以说,动手的人要不就是他的主人,要不就是它主人手下的刺客。”
“那种攻击手法,应该只有刺客才能够使的出来吧。”
“动物都有着一种本能,能够知道它身边的人是不是抱有善意,如果是对它有着杀心的人靠近,它会预先做好防备的。越是高级的地位,这种本能越厉害。”扭头,刘静学笑着盯着安塞:“你认为在一匹怀有戒心的那种骷髅兽的注视下,无声无息的杀掉它,需要什么样的实力?”
张着嘴,考虑了半晌,安塞不得不承认:“那个刺客的水平比我高。”
“那么,现在,对于我的推论,你们还有说明疑问没有?”刘静学得意的双手插腰,摆出一副夜壶样,俯视众人。
“唔,唔,唔,”众人皆摇头,无人搭腔。
“可是,如果是因为这匹骷髅兽生病了,怕传染,不得不把它杀掉呢?”问话的是小舞,只有她不需要吃饭,还能够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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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去照看病人,请假一天,我尽量提前更出来。
→第093章 … 有关故事的故事←
月色如水。
冬日的月色,清凉的如同最纯净的水,固态的水。
“是啊,如果是因为这匹骷髅兽生病或伤口感染,他的主人不忍心看它受苦把它给杀了,那该怎么办?”虽然用骷髅兽的伤口处没有任何感染的迹象,反驳了小舞的举例,刘静学的心里还是留下了一个疙瘩。
相对与痛苦的活着,有时候,死亡也是一种让人得到解脱的方法,尤其是随着医学的进步,各种各样能够代替人体功能的仪器和技术不断的开发出来,于是,人们在不依靠自身的器官,在自身器官丧失功能的情况下,也能够维持生命的基本功能的存活。
只是,当这种生存方式造成的痛苦,超过了生存的欲望后,人们又提出了一个截然相反的建议:与其痛苦的没有尊严的活着,还不如保持尊严,没有痛苦,安详的死去。这种死法被美其名曰‘安乐死’。
也就相当与那种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的意思。
刘静学的眼光又游移到克菲娜的所在的那个藤蔓骷髅的身上,人能够在那种情况下还坚持的活着,肯定是有着什么样的执着,也可以说是追求吧。只不过她的理想可能会比较灰暗罢了。
这样的人算不算是那种有理想,有文化,有礼貌,有追求的四有青年?
嗯,礼貌上面差了点,魔法师应该算是有文化的人吧,虽然她现在是亡灵法师,但那也是魔法师对不对。至于她的理想,追求不那么让人感到高兴,但是看在她能够持之以恒的坚持几十年的份上,也可以算她是吧。
象这种‘四有新人’,活着,还有意思吗?
吃得人喂,喝得人喂,拉撒还都得人帮助,就连作为女性的那些麻烦,也得让人一点点的给清理掉。而且还有其他的不方便的事情,都要靠人帮忙才能够完成,这样的生活,还一过就是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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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心中的那份‘追求’,忍辱含羞的坚持几十年,在让人感叹她的毅力的同时,也忍不住泛起一份疑问:付出了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连带的拖累自己的亲人几十年,值得吗?
如果,妞妞被这么样的话,该怎么办?
从克菲娜能够熟练的报出精灵奴隶的报价可以看出,她过去的生活肯定与那种奴隶交易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不是被贩卖的话,那就可能是贩卖其他的奴隶了。而且相对来说,属于后者的可能性还大了那么一点点。
在奴隶贩子的眼里,奴隶,尤其是那些价值不菲的奴隶,那都是一把把能够走路的金币,一般来说,虽然不会把那些奴隶看在眼里,但也不会轻易的把奴隶整治到这个份上,而且还是与那个奴隶有了孩子后,不说感情吧,谁也不会给自己的钱过不去,这点是指那些精神正常的人在精神正常的情况下。
奴隶被整治到了这个地步,那是肯定卖不出去的,,养着,还不如杀掉来的简单,至少在花钱的方面会少很多,何况还让她带着儿子,确切的说是让儿子带着她跑到了外面。
那个儿子,也就是安塞,虽然有着一半的那个奴隶主的血统,但是他是不会被当作奴隶主的儿子看待的,最多最多,也是一个比较高级的奴隶。这点,在《汤姆大叔的小屋》里已经介绍的很清楚了:奴隶生的孩子,在绝大多数的时间里面,他们的身份都是奴隶。二代的奴隶。
那也是钱啊。
大街上不会有人顺便扔钱吧。或者说,那个奴隶主良心发现,一时冲动的把他们两个给放了?
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不过也是相当的低。
一个奴隶主,他的利益不仅仅是属于他自己的,他也要有一个围绕他运转的利益集团,一个能够帮助他压榨奴隶们的剩余价值,压迫奴隶们劳作,打击他们的反抗意识,镇压他们的反抗行动,甚至追捕逃跑的奴隶的集团。
那么,当年的安塞,年龄应该不大吧,现在的年龄减去几十年的岁月,充其量,当时的安塞也顶多是个毛头小伙子。
那么他们是怎么样那些人的手中逃脱,并且躲过那些人的追捕的呢?
《汤姆大叔的小屋》里介绍过两次成功的逃亡。一次,是年轻的母亲抱着孩子,宁愿让孩子葬身寒冷的激流,强压心中的恐惧,高声的呼喝着,在两岸人的瞩目下,在捕奴手的咒骂声中,从河面踏着解冻的冰块,深一脚,浅一脚的从河面踏着摇摆不定的冰块冲过了河。
在身后捕奴手的咒骂声中,满怀恐惧的年轻母亲,绝对没有那种达摩一苇度江的潇洒,也没有那种挑战极限的刺激,只是怀着不让怀里的孩子再当奴隶的朴素愿望,干出那种让所有的人都感到惊心动魄的事情来。
显然,安塞他们母子两个是不可能用这种比较极端的方法的。
另一个成功逃亡的经历是一个凶恶的奴隶主的小蜜,当然这个小蜜不一定要求心甘情愿,但是,却因此获得了一些特权,有了一些有利的条件,能够精心设计,妥善准备,所以,尽管第二次的逃亡看起来更加危险,却没有前一次的惊心动魄。
只不过是乘着一次混乱,躲进了准备好的一间奴隶主感到心虚的房间里,然后一直呆到周围平静下来。是一次考验耐心与忍耐力的潜伏性的逃亡。
甚至,她还能够在奴隶主出外追捕她的时候,走出躲藏的地方,活动活动,放放风,弄点吃的和喝的,甚至,还喝酒。
相比前一次逃亡对身体素质的要求,这第二次逃亡凭借的是智力上的能力。
安塞当年带着他那又聋又哑,手脚全无的母亲,是靠着什么样的方法逃出那个奴隶主的手心?期间,他们获得了怎样的帮助?帮助他们的是什么样的人?现在还能不能联系上?那些人能不能帮助自己找到和救出妞妞?
只是,这个问题该怎么开口问呢?
这个肯定是属于他们的伤疤,问起来,肯定会让他们回想起那段苦难的岁月,这个应该是相当于在别人的伤口上撒上一把盐,回忆起来,痛苦是一定的。可是这件事又关乎到尽快找到妞妞,又不能不问。
那么就要考虑一下怎么样问这个问题的事情了。怎么样在尽量减少他们的痛苦回忆的同时,又能够打听到能够帮到妞妞的消息,这点是需要好好的考虑一番呢。
“你在想什么呢?还不快点吃饭?”看着刘静学用手中的筷子搅拌着碗里的汤,半天都没有喝上一口,连布莱顿偷偷的从他的碗里偷吃都没有发现,卡奈尔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