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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一旁的谭雨莲嗔怨似的睇了妹妹一眼,“都怪你啦,害我跟著迟到,你要知道,今晚出席的人各个大有来头,我要是能够顺利拉上一、两笔生意啊,至少可以悠哉过活两、三个月耶!”
“我都叫你不用等我了,我自己会搭车过来的。”
谭宝心看了眼姐姐,又迅速仰头凝视英气这人的柴英驰,撇开视线之后她的音量逐渐收小。“免得你让英驰哥在这儿等太久。”
我等谁啊,你这搞不清楚状况的小白痴!“因为弄画作的关系,所以你的手到现在还沾著颜料?”
谭宝心飞快瞥了自己的双手一眼,俏俏将它们藏在身后。“我等会儿再去洗一次。”
柴英驰将她的隐藏看在眼里,缓缓扬起性感薄唇显露此刻的好心情。身形高挑俊瘦的他居高临下地瞅著她,视线刚好落在她乌黑可爱的发旋上,几乎要忍不住心头那股冲动,伸手抚摸她丝滑柔顺的发。
但是不行!
他告诉自己,晚一点,几个小时之后他能抚摸的下只是她的发丝,更有她纤细娇躯的每一寸肌肤,只是……
“募款到底什么时候才要开始?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餐会罢了,究竟要大家吃多久啊?”他匆地暴躁不耐地扯了扯颈脖上的领带,仿佛巴不得赶快结束这一切似的。
只不过是想叫大家掏钱赞助贫童就学嘛,他的支票都已经准备好了,赶快拿走不就得了?净搞些无聊的噱头博取媒体版面,让一群人端著杯盘耗在这里,到底要拖他多少时间啊?
难道不晓得别人在晚会结束之后,还有要紧事要忙吗?
下一秒,柴英驰的视线突然落锁在她细嫩清透的脸庞上,“你们有没有听说那个叫依竹的占卜师,今晚会不会出现?”
“哦,你说那个最近小有名气的塔罗牌占卜师啊?”
谭雨莲风情万种的拨了拨粉颈边的秀发,只是态度稍嫌冷淡。“我没注意那种算命师的消息耶!神神秘秘的,每次出现都穿得像个吉普赛女郎似的,让人怀疑她到底懂不懂得什么叫做时尚风潮啊?”
他淡淡瞟她,“你今晚话挺多的?”
她撇了撇樱桃小嘴,“人家就是看不惯那种人的风格嘛!故做神秘,每次出现脸上还戴著紫色的纱罩,以为若隐若现的模样更能吸引男人的目光吗?说不定那层紫色薄纱后面有一张丑得难以见人的脸孔呢!”
“不是。”
他淡然笃定的口吻吸引了谭家姐妹的注意。
“你又知道了?”谭雨莲就是忍不住想挑战。
“我说她不丑。”
柴英驰仰头一口饮尽杯中的威士忌,神采间尽显狂妄飒气,下一秒只见他随手将玻璃杯交给一旁始终安静沉默的舒炜,而几乎要让人遗忘的他,竟也反应迅速地伸手接下,一气呵成。
就仅仅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叫人对他们主仆俩的默契感到诧异。
“哼,瞧你说得这么笃定,那个算命师该不会也是你的床伴之一吧?”
说完这句话的谭雨莲,在感受到柴英驰投射而来的锐利眼神之后,下意识地咬住下唇,再怎么笨也知道自己不该再捋虎须。
除却她们和他是七、八年的邻居玩伴不说,她现在的模特儿经纪事业仍然需要他的帮助和提携。就像今晚这样的场合,她心知肚明很多政商名人之所以笑著收下她的名片,大部分都是卖他面子,因为顶著他亲密女友的头衔,在很多场合往往让她受到更高规格的待遇,所以她绝不轻易放掉这个叫她无往不利的身分。
一思及此,她勾搂的手益发拥紧他的臂弯。“你别生气嘛,我只是闹著玩的啊!”
柴英驰没搭理她,凌厉的目光锁在谭宝心清秀细致的脸上。“你知不知道依竹今晚到底会不会来?”
她悄悄地清了清喉咙,伸手拨拨遮盖在额头的浏海,仿佛藉此来回避他锐利的视线。“好像会吧!”
“嗯。”她说会就会。“能进去募款会场了吧?”
语毕,他率先走到通往募款会场的门口,昂起下颚示意两旁的服务人员打开大门,台上的司仪见状,也赶紧打开麦克风请与会来宾准备前往隔壁的会场,专为帮助贫童筹募学费的募款晚会即将开始。
“让我们感谢英乔生技集团的柴执行长大力赞助,以新台币五百六十万的高价买下新锐画家谭宝心小姐的最新画作‘夏之赏’!”
顿时间热烈的掌声充斥会场,柴英驰惯例地起身颔首微笑答谢,接著昂首望向拍卖台前的谭宝心。
看著她,和她身旁那一幅绿意盎然的画作,他出乎意料地扬起嘴角,迅速朝台上的她眨了眨眼。
这个让人无法和柴英驰联想在一起的淘气举动,看在谭宝心的眼里是那么地自然,她忍不住轻笑一声,连忙伸手捂住嘴唇。
这几乎已经成了他们两人之间的习惯。
他总是以最高价标下她分文不取的义卖画作,然后在成交的那一刻彷佛炫耀似的对她得意眨眼。
此刻的他,总让她觉得他就像个骄傲的淘气男孩。
只是,将众人眼中威风凛赫的柴执行长形容成骄傲的淘气男孩,恐怕她得到的反应不是附和,而是所有人不敢置信的震惊表情吧?而且她这番说词要是让那个高傲难驯的豺狼听见……老天,她几乎不敢想像他会有怎样的反应呢!
“今晚,我们要再次感谢新锐画家谭宝心小姐献画义卖的善心壮举。”台上的司仪再度开口,“感激谭小姐长久以来对于各项慈善捐款的无私与热诚,敝人谨代表主办单位向您致上最高的感谢之意。”
对于台下向起的热烈掌声,谭宝心羞涩得频频鞠躬颔首。
成为别人口中的新锐画家,她当然既惊又喜,但她实在不敢居功,自己只是爱画画而已,凑巧又得到一些人的欣赏,又由于其中有些人的身分还颇有来头,所以让她的名字迅速地在上流社会传播开来,其中又以柴英驰的贡献最大。
他有搜集她画作的习惯,这几乎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也因此间接让她的作品更受众人的瞩目。
呵,说起来也真有趣,她们姐妹俩虽然各自从事著不同的工作和行业,却同样都得到他的帮助并且因此而获利。
然而,是因为这个缘故吗?因为这个助益和恩惠,所以她的目光总是不时的往他身上瞟去……
娇羞瞟转的双眸实在不知道该望向哪里好,她于是直觉地看向他所在的位置,只见他潇洒倜傥地跷著修长双腿佣懒坐倚在椅背上。
柴英驰并没有随著众人为她拍手鼓掌,只是勾起嘴角看著她,那昂傲的模样仿佛他此刻也正同享著她获得的掌声。
这人简直倨傲得不可思议!
然而谭宝心却又不得不承认,他同时也狂傲得叫人心慑。
可是这个骄傲卓绝的男人却是属于别人的,她那美艳不可方物的姐姐。
站在台上凝视他,她的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向坐在他身旁尽显柔顺美丽的姐姐。看著他们即使坐在一起仍旧亲密勾搂的臂弯,她收回了视线,对著台下微微鞠躬之后便转身走进了后台。
而一旁的司仪继续介绍下一位上台募款的嘉宾,“接下来请让我们鼓掌欢迎最近备受瞩目的塔罗牌占卜师,神秘的依竹小姐,欢迎。”
这时,坐在柴英驰身旁的谭雨莲飞快睇了他一眼,“终于等到她的出现,你开心了?”
他没有费神回应,慵懒的眸子继续锁住台上穿著一袭吉普赛装的神秘女子,和
那一方几乎遮覆住她半张脸蛋的紫色薄纱。
“今天很高兴能够请到依竹小姐,来为我们拍卖这一个由龙仪建设金董事长所提供的名贵纸镇。依竹小姐,麻烦您了。”
她接过了司仪递上来的麦克风,略显沙哑的嗓音瞬间传进了在场所有人的耳里。
“哼!搞不懂这种不懂得时尚潮流的算命师,到底有什么好?”谭雨莲没好气地低喃,优雅转换坐姿。
看得出来依竹还颇受欢迎,在她慢条斯理的解说之下开始开放出价,立刻获得不少热烈的回应。
而坐在谭雨莲身旁的柴英驰则是出价最勤、最大方的那个。
“一百二十万。”
另一头喊出高于十万的价格,柴英驰慵懒的坐姿不变,眉头也不皱一下。“一百五十万。”
谭雨莲当然听出他的势在必得,忍不住撇撇小嘴。
真的,说他跟台上那个塔罗牌占卜师没什么,谁信啊?呵!男人啊,她看得多啦,能让他们摆出大方讨好的嘴脸,若不是有意追求,就是私下早有奸情,而且奇怪了,宝心怎么消失这么久还不回来?
正当她微微挺起腰张望梭巡之际,只见谭宝心微弯著娇躯低调地走回他们身旁的位子。
“你去哪儿了?那么久。”谭雨莲皱著眉头轻轻抱怨,美艳的脸庞依旧迷人。
“我在后台帮忙打包那一幅‘夏之赏’,免得工作人员不小心刮伤了画布。”耳里听见了柴英驰已经将竞标的价格提高到两百二十万,谭宝心忍不住越过中间的姐姐朝他望了一眼,“英驰哥想买什么东西?”
“不就是台上那一只不起眼的纸镇吗?我看他啊,是因为依竹的关系才这么做的吧?砸起钱来脸不红气不喘的。”他跟那个依竹到底是什么关系?她实在是越瞧越好奇。
谭宝心的视线往台上瞟去,凑巧和凝望过来的依竹对个正著。
“谢谢柴执行长的大方喊价,这一只清朝纸镇就由柴先生以两百八十万标得。非常感谢您的赏脸,柴先生。”充当拍卖师的依竹,礼貌性的对他颔首为礼。
座位上的柴英驰昂了昂下颚当作回应,下一秒,他转头越过身旁的谭雨莲望向谭宝心。“我买到了。”
她略显僵硬地扯开笑容,“嗯,恭喜你。”
柴英驰扬起唇,那抹淡然的微笑此刻瞧来隐隐透著些许邪魅。
他转开了视线,伸出左手轻挲性感下颚。
呵,接下来,就是期待今晚即将到来的销魂夜!
朋驰跑车在入夜的台北街道上急速奔驰,偶尔它像一条滑溜钻动的灵蛇在车阵中穿梭,偶尔它却又像是领了模范手册似的,乖乖维持时速四十的速度,悠闲徜徉在平坦的街道上,宛如一个调皮、随性的孩子。
正当它又开始飙速蛇行的时候,突然又传出一阵急踩煞车声,车子俐落停进一家便利超商前的停车格。
车门应声打开,一双修长双腿跨出驾驶座外。
已经脱掉西装外套、扯下颈问领带的柴英驰,俐落地伸手取下耳边的蓝芽耳机走出车外,此刻的他看起来更加邪魅狂妄,浑身上下散发著一种危险的气质。
他绝对不是那种照著规矩安分守己的乖顺男人,也因此更吸引了众人惊叹和嫉妒的眼光。
身为豺狼虎豹的成员之一,又怎么能指望他循规蹈炬的跟著世俗的标准走。
随手抛甩著手中的车钥匙,他一身轻松优雅的走进便利商店里,挑了两样让人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购买的东西,结帐之后又迅速离开。
一会儿还有约要赴,他怎能多做无谓的停留?
朋驰跑车再度上路,这一回它似乎缺少了一点耐心,一路蛇行飙回气派豪华的宅邸。
停好车,打开大门,抛出钥匙将它扔在玄关口的柜子上,他拿著买来的东西直接走进厨房里。
十一点四十分,她大概要二十分钟后才会抵达。
时间应该够吧?他低头看著左手的浓汤包和右手手上的那盒蛋,这就是他从超商买来的东西。
花钱买当然是很简单,只是该怎么煮?
听说煮这种汤很简单,舒炜曾经告诉他,这种快速浓汤连猴子都会煮。
笑话,他柴英驰当然比猴子还要再能干一点,所以他一定会。
只不过得先让他看一下使用说明……
“用锅子煮,锅子……在哪里?”
厨房里,只见他一个大男人一会儿打开头顶上的橱柜胡乱翻找、一会儿又蹲下身像捞鱼似的四处抓摸,弄得铿铿锵锵,好一会儿,锅子终于被他翻到了。
想不到自己家里竟然也有这种东西,不过不管是谁放的,他都感激。
包装上面说要四碗水,他于是倒了四碗水进去,接著想起自己好像还没把锅子洗一遍,所以又倒掉,在清水下冲了几回之后又装四碗水,然后打开瓦斯炉。
嗯,挺顺手的,只差打蛋花就好了。
看,他果然比猴子强!
只不过有个问题,蛋花是什么东西?
生鸡蛋跟花又能扯上什么关系?关于蛋花的解释说明又在哪里?
他左右翻找著浓汤的包装袋,眼看著锅里的水越滚越急,沸水和著汤粉不停翻啊翻的,他忍不住有些急了。
不不,他不急,他怎么可能急?平常面对商场上各种突发的难题他都游刃有余、从容不迫了,现在只不过是煮一锅汤?嗟,他可不急,他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