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修正比赛场地安抚百民,此时的燕荡山早已恢复几日前的热闹,一切有条不紊,像是恢复正常轨道。
比赛稍作调整,此时皇家的第四场个人赛已接近尾声。个人赛,今年是武力较量,本是积极的参选形势,在瞧着惊尘太子及女皇的瞿妖皇夫瞿青皇夫和镇昊皇夫上场后齐齐放弃了比赛,就连步向青也是直接退场。
现在场上的形势很简单,风姿卓越的四人外加一身着青衣的俊美男子,男人青丝妖娆,气韵强悍至极,一眼便能看出是个高手。
只是不知为何,本该互殴的惊尘太子四人身形一闪,各落赛场四周,齐齐包围住了青衣男人。
青衣男人无动,只是额头皱的成川。
寒霄急得在台下捂脸,主子啊,你好好保重啊!
银绝未动,眸光不自觉扫向那处高台,只是未见红影,不是说醒了吗?怎么没出来?难道还没醒?
胡思乱想中,完全未意识到眼前的形势有多么严重。
“瞿妖,你那‘杀戮血丝’用发丝做怎么样?还是银色的哦。”苍祭眸闪流光,五指握紧,铁腕之力渐渐凝聚,仿佛要大干一场。
☆、18。
“嗯,不错,可以试试,效果应该不错的吧。”妖娆红袍一舞,尽是流光:“不过这不是银色的呀?”浅言,有些嫌弃。
“哎呀,洗洗就行了嘛,这染毛的技术这么拙劣,很容易洗掉的啦。”苍祭再言,瞧着那头青丝放光,臭男人,叫你以前招摇过市勾引纱儿。
银绝是不知道对方想的啥啦,就算想到,也完全不理解,他怎么可能勾引那女人,是那女人喜欢他好不好。
脸色暗沉,听着苍祭再一次叫他的银发为毛,寒气森森。
羽化尘千瞿青一脸无奈立在一侧,半响又是眼冒绿光,战意森森,话说这男人以前可没少从他们怀里勾引走纱儿呢。哼,银发了不起啊!今天剔秃了你!
记仇的男人很可怕,还是记仇了千年的,这事,严重了嗷。
战事一处即发,结果嘛……
行宫偏苑。
一张软榻置在苑子中央,温暖的阳光照下,这处惬意悠然。
“君主,你就别担心了,这瞿妖皇主们夺冠肯定没问题的啦。”姬衣一手取过玉盅,参茶递上,温柔的道。
“嗯,我不担心。”闭目养神,脑里沉思着,她只是在想怎么收拾掉楼彩云,敢谋害她,那就得付出代价。
瞧着流纱不言,姬衣眨巴着眼,静候在身侧,主子在想问题,她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姬衣呀,你说一个女人心思贪婪,狡诈,什么都想得到,这样的女人怎么惩治下才好呢?”
姬衣一怔,眨巴着眼激动的道:“君主,你是不是要收拾楼彩云了?我也帮忙好不好。”主子受伤,他们瘪了一肚子气,早就按耐不住了,只是一直未得到主子吩咐,他们也不能妄动。
“嗯,准你帮忙,咱们这不是在探讨么?”
“嗯嗯,主子要我说,像楼彩云那样的女人最好是捧的越高,摔的更惨!那女人不是贪婪至极又爱装么,咱们就随了她的意,到时候给她个致命一击怎么样?”
“随了她的意?”
“嗯嗯,等到她得意忘形时,咱们再动手。”
流纱蹙眉,微微思量:“不要!我连给她得意的机会都不想给!”
“呃……”姬衣缄默,踹踹:“那怎么办啊?”明着动手,那女人有个宰相之女的身份在那,暗着动手,那女人又狡诈能装的很,搞不好一口没咬下,还会弄的一嘴毛。
流纱微微沉思,也是蹙眉,她想给楼彩云致命一击,但又不想将女人捧高,如果只是简单要了这女人的命,那也是太便宜了她。
“下一场的团队赛楼彩云会参加。”清冷嗓音至屋顶响起。
流纱姬衣一怔,抬眼看去,瞬间脸色扭曲。
琉璃青瓦上,男人一身青衣衣袂翩翩飞身而下,阳光照下,落在鼻青脸肿的俊顔上,青丝乱成一团,一截长,一截短,尤其是两鬓的地方,整个断了大片,青衣被利物划碎,东一块西一块,整个形象邋遢至极。
暗处,寒霄哭丧着脸,埋头,无脸见人。
流纱瞪眼,仔细打量着对方,从那依稀恢复的发色终于辨出来人:“你!你怎么搞这么凄惨!”惊呼,震惊,一脸不可置信,心头却是窃喜高呼,总算有人替老娘报追杀之仇了。
男人神色微闪,有些不自在,淡紫色的眸子仔细打量着流纱,似乎在确认对方有没有事。
“你……”没有回答,反倒关心流纱。
“啊……我很好。”似乎知道对方想问什么,流纱激动应道。
一时间,气氛微滞,没了话题。
半响,在姬衣瞪的眼涩,忍不住摇了摇茶杯弄出些动静。
“对了,小黑可以嫁给小三吗?”流纱眨眼,眼巴巴瞅着,那么有情有义的马儿怎么也得拐过来。
“嗯。”清冷,毫不迟疑。
“嘿嘿,那就好,那就好。”拐不过来,她就得赔一只了:“这样,改天请你吃饭,咱们也摆一桌,就算结了亲家怎么样?”
“好。”清冷,直接,没有半点迟疑。
寒霄身在暗处,一脸惊色,他家冷清淡漠的主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好说话了。
“瞿妖,这发丝你真打算拿来做‘杀戮’?”
千瞿青清润的声音苑外响起。
瞬间,本还淡定无绪的银绝一怔,冷哼一声,青衣袍角一掀,瞬间飞起。
瞧着天边消失的流星,流纱眨眼,这是怎么了呢?
浅香落入,带着独特的泥土芬芳。
这处众人走进,苑子再次热络起来,流纱瞧着那大把的青丝,心肝狠狠的颤了,原来如此……不过,这几人什么时候有仇的?
天边金燕归巢,云霞升起。
山腰上,银绝一身青衣稍整,望着山下怔怔发呆。
寒霄候在身侧瑞瑞不安:“这主子居然不去换衣服,也不去搭理宝贝头发,这是怎么了?不会是中邪了吧?”
“寒霄,那日他们是说了什么恢复记忆的话吧。”清冷声音响起,带着想要一探究竟的急切,为何,为何,他变得有些焦躁不安呢?他们好像认识他,他好像认识她,可是,他从未失过忆,为什么会变得这般奇怪呢,是他们在骗他?还是他记错了?可是心头为何……
寒霄一愣,偏着脑袋仔细回忆,那日,主子随他们几人进了行宫,那日,确定女皇无恙他们便商量了起冥玉的事,再然后,便对主子说了些奇怪的话,记忆?记忆?好像没有吧,又好像有吧。
沉默半响,没等到答案,银绝蹙眉径直离开。
有流星滑过天空,带出一抹炫色,还在原处的寒霄某地惊醒:“主子!我想起来了!那个瞿青皇夫好像是说了什么帮你恢复记忆的话!好像还有什么魂元!”
声音落入夜空,只是青影已经走远,不知听见可否。
金阳高照,锣鼓声震天,一切有条不紊继续。流纱今日心情极好,任谁都看出来发生了喜事,咧着个嘴,傻乐着。
姬衣看得汗颜,忍不住小心提醒:“君主,这比赛呢。”
流纱一滞,恢复些神色:“哦,比赛比赛。”只是那笑弯的眉还是如一道明月高挂。
☆、19。谋略之术
姬衣汗颜无奈,就算那千万两黄金能翻好五六倍也不至于这么高兴吧,金顶鬼卫,金甲天兵哪一个不是富可流油的地盘,还有他们兀山,那些埋藏千年的珍宝可是挖都没人挖。哎……
想不明白,也不再想,反正主子高兴就成,眸光转悠,瞧着一侧如大家闺秀端坐的女人眼冒寒光,哼,今天玩死你!
楼彩云心头也是兢兢,本以为流纱醒来会立刻追究那日的事,可一连几日都风平浪静,没有半点动作,这会对方也自顾坐在那里乐着,一点也没打算拿她开刀的意思,这样的情况,弄得她心头更是不安。
流纱眉眼如画,淡定自若,隐约一丝流光滑过。
“玄谷大人,这是小的老家种的甜橘,请你带给女皇尝尝吧。”一个略微沙哑沧桑的声音至众人身后响起。
流纱抬眼看去,便瞧着一衣衫破陋的老人正提着篮筐对玄谷说着话。
玄谷正瞧了过来,流纱微微点首。
瞧着东西被接受,老者很是欣喜,站在人群外不断对着流纱作揖感谢:“谢谢女皇,谢谢女皇……”
流纱皱眉不解,身边姬衣清亮的声音响起:“君主,你那日发威,正好制止了马匹暴动,救了这老人家的三岁小孙儿,这老人家在行宫转悠了几日,天天盼望着能见面感谢你呢。”
黛眉舒展,流纱神情生柔,半响又凝重的道:“那日,伤了很多人?”
“可不,君主你想想那么多马突然暴动,那时候终点可全围着人,踩伤的,踏伤的,挤着的,谁能躲开。”
随着姬衣说话,流纱脸色暗下,瞧着楼彩云寒色升起,不顾人命,只为一己私狠,好狠的心!
楼彩云一颤,眸光闪烁,背脊发凉。
像是打开的闸门,一众民众齐齐围了上来,手掷粮油布匹,对着流纱方向高呼,一时间场上全是感谢叩恩的声音。
龙澜皇帝看的眼深,古仲那方看得错愕,就好像这龙澜的主子其实是流纱一般。
千瞿妖几人无奈,本以为让流纱休憩几日,民众会少些热情,没想到还是这般。
“好了好了,大家别激动,小心又出乱子伤着,大家都回位置看比赛,你们的心意我都领了,谢谢大家了。”有礼,谦卑,点首对着众人示意。
却把众人愣在原处,连玄羽隐卫都是神情微滞。
“怎么了?回去啊?”流纱摸摸鼻尖,不解。
“君主,你忘了你是皇帝呀。”姬衣侧耳小声嘀咕,一国之君,对着普通百姓称我,还点首感谢,这礼大呀!
像是被流纱亲和的态度感动,一时间有人高呼:“快,我们听女皇的,回去,大家都回去坐着。”
“对对,我们听女皇的。”
“女皇圣明,女皇圣明。”
“……”
众声呼起,顷刻散开,整齐有序,像是军队一般。
瞧着如此场面,流纱汗颜,姬衣偷笑。果然亲民的皇帝才是好皇帝呀!
“女皇这般仁义大度之心,真是中帝福泽呀。”步向青温润的声音响起。
流纱抬眼看去,便瞧着男人一脸感慨。
“嗯,还行。”不谦卑,径直承应。
男人一愣,轻笑:“不知女皇有没兴趣去我古仲游玩一翻,我古仲山水极美,尤其是这冬日的古月雪塔,定能让女皇心情愉悦。”
古月雪塔,传言,一个能看遍三洲六国的地方,是这片大陆灵魂之心,是整个大楼的命根所在,传言,曾有神抵降临,取心化灵,用血灌地,造成这块神圣之地。
也有传言,神抵归,古月倾,三洲苍穹六国消。
对于那个传说之地,流纱当然听过,一时间倒有些好奇。
“好。”轻应,眉眼光彩。
步向青浅笑,呼出一口浊气,像是解了什么愁绪,他的身侧,嚣张小孩揉捏着拳头,瞧着流纱方向有些期待。
两人身侧不远处,龙澜皇帝手心微握,眉间暗色,古月雪塔,那地方曾经他也想一窥奥密,却被拦了下来,如今却亲自邀请中帝女皇冥纱,这意义到底何在?难道真如那传言所说,神抵已经降临……
清风皓日依旧,这个小插曲很快过去。
现在场上正进行着皇室第三场谋略之术的比赛。
“百年合约将到,三洲六国分散,倒时必是征战百里之时,要彩云说,这自古强者盛,弱者衰,观天下局势,这云洲景天沧苏至百年前起便是一战而衰,难成大器,尧洲龙澜惊尘太子气韵谋略惊天,一手可握天下局势,古仲太子仁德之心圣明,受民众爱戴,若两国联手,定能一越成首,掌控天下之势。”
“至于这青洲嘛……女皇初登,民心动乱不安,难以聚民心而抵外敌,再言,这女皇之谋略自是不比男子,身不健,力不足,智短浅,何以征战沙场……”
高言,一身精致血红罗裙,举手投足尽展自信傲气,似乎要与流纱比个高低。
姬衣听的眼冒火光,恨不得撕碎了这女人。
流纱倒是悠哉的叩着手指,听着对方大谈天下局势。
“目光短浅,庸夫之语,陋!”羽化尘声音落出,毫不掩饰的差评。
流纱轻笑打趣:“呵呵,她可是在夸你呢,怎么就陋了?难道惊尘太子你没有掌控天下局势之谋略。”
修长手指微捋袍角,昙花轻颤,魅惑一笑:“以前有,现在嘛……女皇你猜猜。”
流纱眸光闪烁,不知为何竟有些心头发虚,这人与初见时的模样简直是天差地别,以前是臭屁高傲毒舌,现在是披了一张精美风姿卓越的人皮,却长了一颗玲珑奇巧怎么也看不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