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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了,不气了。”千瞿妖笑道,一身玫红锦袍在这雪地显得妖艳。
千瞿青苍祭两人眉眼浅笑,显然也是无所谓,反正他们早就期待这天,少一个人,他们还多点机会跟纱儿独处呢,不过……
三人不自觉抬首看去,松柏树下银绝正不断削减着树枝。似有所感,淡紫色眸子轻抬,一扫三人,无半点情绪,悠悠又埋头自顾忙碌。
那高傲的死人脸,气得三人牙痒痒。
寒霄低着个脑袋,大气不敢出,躲在角落用树枝编绳。主子啊,难道你没看出来咱们不受待见么?为什么非得倒贴呢?心头嘀咕却又忍不住兴奋,跟着这群人的日子简直太精彩了,他才不要再回黑山池养鸭子。
“纱儿,为什么这人也跟我们一起?”一拳打断碗口粗的松柏,苍祭忍不住哀怨,眸里金光熠熠,寒气森森,臭银毛,长得异类了不起啊!
“呃……”流纱失言,惴惴的道:“也许顺路?”她也不知道为何?她没问?银绝更不会主动说,好歹救了她一命,他要一起,她总不能赶人吧。
“砰!”一截树枝滑落,九百七十度翻转。
众人顺眼看去,不禁打个寒颤,五六寸的树枝整个没入树干,苍祭紧握的拳头正准备打下,寒光森森的尖头正对拳口,若是下去,这后果……
“手滑。”淡紫眸子轻扫,冷冷的解释一句,说完继续手里的活。
苍祭脸黑,杀气迸发,黑袍一扬,雪花飞舞。
“滑你个屁!”手滑能整根树枝插入?手滑能刚好插到他要出拳的位置?
战火一触即发,雪地上瞬间便是黑光飞舞,银光缠绕。
流纱颤抖一下,缩着个脑袋将最后的死结打上,她看不见,看不见……
忙碌两个时辰,众人终于停歇,流纱瞧着完工的雪伐眸眼放光。
“女皇,这真能用来赶路?”寒霄探着个脑袋,盯着面前的奇怪东西问道。
“哎哟,不相信就骑马去,主子,你快说,快说,这怎么玩怎么玩?”姬衣挤了上来,眸眼放光,兴奋至极。
鬼风几人也是眸光灼灼,显然很是期待,他们这群人都很少在如此大的雪地行路,缺乏经验,面对新事物当然好奇。
“哦,这个呀,走吧,一起试试不就知道了。”流纱卖着关子,眸眼放光。
取过自己亲手做的雪板,很快的系扣,逮上自制的护膝板,全幅武装。
姬衣等人自是兴奋的依葫芦画瓢全部戴在身上,就连寒霄也扔了主子自顾加入。
苍祭几人也全部准备好。
“我们可说好了啊,咱们这可是比赛,谁最后到山下,在这古仲国的伙食他可全包了哟。”
“好!没问题!”异口同声,各个雄心壮志,他们不差钱!
“呵呵。”流纱轻笑,眼里精光闪过。
“还有啊这最后输掉的人得为所有人干一件事,任劳任怨,不容反抗。”
鬼风众人面面相觑,思量再三,齐声应道:“好!”不就是一件事么?他们不怕!
瞬间,在众人未见的地方,千瞿妖三人齐冒亮光,盯着那身银衣的方向眼光灼灼,苍祭更是浑身气势迸发,战意腾腾,一件事?呵呵,小子大爷我今儿就好好教育教育你!
银绝皱眉,紫眸里一闪昏暗,思量再三,手心紧握,他倒要看看谁教育教育谁。
火药味浓浓,流纱等人完全不知,即使知道也当作没看见,皇夫们的火气,他们可受不了。
一一讲好动作要领,注意事项,众人兴奋至极,恨不得马上开始。
“君主,知道了知道了,咱们开始吧。”姬衣手执简易雪杖兴奋呼道。
“是呀是呀。”众声应和,都是紧张。连着千瞿妖几人都蓄势待发。
“好,咱们就开始了。”
流纱手执炼狱锁,凌空而示意,瞧着众人准备好,一声清脆的鞭声抽响,比赛开始。
如离弦之箭,众人纷纷冲了出去,虽是新手,这群人却是武功底子极好,一时间虽然平稳性难以掌握,却也不会出意外事故。
“啊!君主,等等我们呀!”姬衣大呼,只因那抹红纱瞬间便已拉出她们一大截。
流纱轻笑,不作理睬,这种肆意“奔跑”的感觉,怎能停下?不过……他们呢?
巧首轻转,瞬间满头黑线,雪山之腰四人正急速而下,却是三人包抄,混战在一起,武力,格斗齐齐朝银绝招呼,内力迸发,雪花飞舞,情形煞是精彩。
“啊!主子,不要啊!”滑得最慢的鬼风瞬间被赶上,因为打斗的力量冲击,雪花卷起,瞬间把他前方道路阻断。
看得众人心惊肉跳,这要栽下去?
幸好鬼风反应迅速,内力凝聚,借着弯道的一个使力,用着轻功彻底飞过。
众人松一口气,却是心惊肉跳,各个加足了马力彻底狂奔,妈呀,简直太要命了。
反观千瞿妖几人,却是越打越厉害,这雪道上难以直接截住对方,三人便卯足了劲的使乱。
寒霄颤抖一瞬,装作没看见的使劲冲刺,主子呀,不是小的不帮你啊,是小的力量有限啊。
山峰之顶,三人刚刚翻过,瞧着面前的木屑和半山腰的影子面面相觑。
☆、31。刁蛮公主
“主子?那是女皇他们吧?”玄谷小心问道,从人头上数,是没错的。不过他们怎么回事?怎么跑那么快?不是轻功呀?那是什么东西?
羽化尘皱眉,瞧着越来越远的影子有些心急,眸眼一扫四周,瞧着树枝下半成品的雪板眼眸一亮。
手腕一招,雪板落至身前,白衣飘飘,径直踏着雪板飞身而下。瞬间人影便落至十丈外。
“哇哇,主子,还有我们呀?”玄谷嚷嚷,心急火燎,迅速去找周围还有没有可利用物,只是残枝碎屑,再无半块木板,两人心急,只得去劈树。
金阳暖照下,几道身影在雪地狂奔,像是一道彩虹之光,勾勒出绚丽无比的瑰色。
便在茫茫雪色中,一只黑压压的队伍正从另一侧迅速靠拢,他们身着雪车,手执响鞭,车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货物,而这拉着雪车的居然是一只只雪地麋鹿,漂亮的鹿角在阳光下闪着光芒,灵慧至极的动物正用它们的健蹄在这雪地狂奔。
十来人的队伍,速度却是只快不慢。
“这到底什么破地方,怎么这么远呀!”说话的是一穿着橘红色雪裘的女子,打扮精致,面容姣好,只是浑身一股傲慢味让众人有些不喜。
没人搭理,或者说无暇搭理,十几人不断的跺着手脚全神贯注的注意着行驶方向。在这雪地赶路若是手脚冻僵,这掌控的方向可是很容易失调,虽然这些雪鹿都是老手,却也难保不出意外。
“小姐,你再忍忍吧,应该快到了。”瞧着没人说话,一小丫鬟迅速出声安慰道,自己脸颊冻的通红,却仍旧不断给女子蹉着腿膝。
“哼!到什么到!这都赶了一天的路了,不行,本公主累了,快送本公主回去,本公主不去了。”一脚踢开小丫鬟,不顾正在急速行驶的雪车,女人一把扔掉缰绳,起身怒吼。
“啊,快坐下!”看着女子站起,又扔了缰绳,驾车的雪夫脸色大变,急吼,手腕使力,迅速去减速,嘴里奇怪的口梢吹起,像是在发布什么命令。
疾驰的雪鹿一听,齐齐踏蹄嘶鸣,不断去调整动作,像是要迅速停下,只是动作太快,命令来得太突然,雪鹿动作不一,十几辆首尾相连的雪车不断横冲直撞,偏离方向。
“啊!你个死东西,怎么驾的车?”女人尖叫声响起,因着身子站起,摇晃的厉害,像是要随时被甩下去。
一侧跌撞在车厢里的小丫鬟早已吓得血色全无,不断挣扎着身子起来,想要用护带去稳住女子身形,只是不知女子是太衰还是怎么回事?明明已经套在腰间的护带却猛地断裂。
“快,保护货物!”一道雄浑的男声呼出,男人穿着灰色雪裘,面相粗狂带着独有的男人成熟味,瞧着情势焦急,腰间弯刀一抽,身形一跃,急急去斩断雪车间的绳子,这种时刻连在一起,那就是找死。
高超的驾车技术,嘴里同时发着口梢声,像是在安抚,在驯服,在告诉雪鹿命令。
雪夫也是训练有素,瞧着无法再整齐控制,齐齐抽刀去割断缰绳,动作统一,迅速。
“啊!你个蠢货,不准割绳子!”女人所在的雪车已掉至道弯上,雪鹿不断嘶吼,却再也拉不回正道,眼看就要掉下,雪夫一手拉住女人和丫鬟衣袖,一手去割绳子,想要减轻连着的雪车的负担。
只是动作被阻,雪夫整个也被向后一拉,一头狠狠撞在车厢上,雪花翻起,瞬间被灌满整个车厢。
巨大的咔嚓声,两辆车厢开始碎裂。
“妈的!”最先控制好雪车的粗狂男人厉吼一句,身形飞起,急速向着这方而来,只是距离拉得太远,而这方雪车眼看就要翻下雪坡。
众人变色,脸色惊恐。
雪夫脸色大变,顶着一头血色急急去捞架上的货物。
“蠢货!你不护我还护它!”危险时刻,女人分不清形势,还脸色阴狠怒骂,手腕使力一把推开与她纠缠在一起的丫鬟去扯雪夫。
情况危险至极,女人也如愿以偿,一把扯住雪夫身形,雪夫急得血色全无,却完全挣脱不开。
这一扯,也更加剧危情,四人两车两鹿全部向着雪坡下滚去。
就差一点摸上的车厢指尖滑过,粗狂男人脸色大变,就要直追。
“砰!”
猛地一声巨响,一道红光射出,血色锁链径直穿过车厢狠狠扎进雪地,红影落在半空,跌落的雪车被这一下稳定一瞬。
黑息凝聚锁身,像是有巨大吸附力,鞭子凌空一舞,也是一瞬,雪鹿身子抬空,拖着残破的雪车竟全部飞起,车上被雪花掩埋住的四人齐齐冒出身形被凌空脱起。
一切不过发生在一瞬,众人呆滞的看着一切,心头止不住的震撼。
一招过后,炼狱锁照着雪坡直去,雪花翻起,深埋的五六件货物落出身形。
“啪!”一鞭抽去,货物齐齐飞起,朝着粗狂男人落去,看似凶狠却是力道拿捏极好。
男人飞身跃起,迅速接下。
红影落下,悠闲整理衣袍。
呆滞,错愕……
有那么一分钟众人都噤了声,瞧着眼前出现的女子眸光惊叹,呼吸急促,那一幕幕逆天的举动不断在脑里回放。
女子凌空而站,女子舞鞭的每一个动作,女子不怒声色,不过是随意一挥,便解了他们的巨大危机,这样的力量,这样的风范,还有她宛若仙子的面容,彻底的震撼着他们。
血色披风轻抖,雪花尽数落下,软软的茸毛包裹住耳边,却还是挡不住冷意,脱掉身上的东西,流纱忍不住原地踏脚,这该死的古仲,怎么这么冷。
巧首回望,雪山上却还看不见半点熟悉的身形。哎,看来是她跑太快了。
夏武瞧着眼前的女子,心头忍不住澎湃激动,这人的力量好强!刚刚那一下,怕是他连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快!给我杀了这头疯鹿!我要喝鹿血!快快!”娇蛮嘶吼声响起,显然就是那橘红软裘的女子,此时女人一身狼狈,身上珠花掉落,青丝凌乱,怒吼时,手里拿着雪夫流鞭狠狠照着雪鹿抽去。
☆、32。雪鹿报恩
本就受惊过度倒地的雪鹿没有半分反抗,身子一颤,雪色茸毛炸开,皮开肉绽,猩红的血液瞬间染身。
女子却像发泄不够,一鞭子再次抽去。
周围的雪夫胸中怒气,却不敢出声,显然这女人的身份极高。
流纱抬眼望去,瞬间胸口火气,那雪鹿生的极美却被女人弄得奄奄一息。
手心紧握,强忍着不发作。
“向雅!住手!”粗狂男人回神,脸色大变,高声怒吼。
“我就不!我要喝鹿血吃肉!快给我把这疯鹿烤了。”女人气急,像是被意外惊得失去理智。
旁边小丫鬟跌坐在地上,身子颤抖,显然还未回神。
众人无动,却也不敢反驳。
粗狂男人气的大步上前,一把夺过女人鞭子:“我们还要靠它赶路!胡闹什么!”
“你敢管我,凭什么不可以?我就要吃了这东西!就要!等我吃了这东西我再找你们算账,敢护货物不保护我!敢派这么蠢的东西载我!你们安得什么心?亏我父皇当年救了你,你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女人骂得难听至极。
流纱挑眉,注视到一个敏感词:“父皇?”
粗狂大汉铁青着脸,想要修理对方,却又不能动手,一时间胸腔起伏,气得有些难受,他就搞不懂了,这么危险的任务?君上为什么要同意这向雅公主跟上,她不是最受宠么?君上不是最见不得她吃苦么?
起先受伤的雪夫终于受不住女人的无理取闹,身形向前,站出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