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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犹如失根的浮萍,漫无目的的在这宽阔的天地间飘荡,何处是她最后的归宿,泪早在她决定离开的前夕流干了,干涩的眼眶再也挤不出半点泪珠。
川道上三三两两的人日,偶尔间或几声招呼,语调是热闹且亲切。只有她是孤单的、无依的。
无止境的伤怀,让她有很大的无力感,早知道一切将会成空,说什么她也不会步入这条不归路。
这次只要脑海中浮现蔚楚的影像,她的心就不能停止地拍痛着,曾经深深投人的情…是说断就断的呀!
蔚楚和沐风依旧沉浸在悲伤中,直到有一天,
干娘和洛儿的义父母由江南连续而来,才将他们两人由醉生梦死的生活中解救出来,蔚楚这才惊觉长龄怎么不在身边?而他心里对她的思念更深,对她的爱也更浓。
此时,蔚楚终于知道,原来他当初不敢见长龄、忽略她的存在,是因为害怕她也会象洛儿一样,会永远的离自己远去。
他四处地寻找她,但是她仿佛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般,任凭他使尽任何方法就是找不到她的人影。
她彻底的从他生命中消失了。
他开始想念她,十分的想念她,想到几乎快发狂了。
来到茶楼,仲轩将他骂得狗血淋头,晨悠的气愤之情则达到最高点,恨不得与他割席断交。
“仲轩、晨悠,你们老实的告诉我,长龄到底有没有来这里找你们?”等他们骂够了,蔚楚焦急的询问眼前这对挚友。
“怎么?长龄不见了?”仲轩大吃一惊,讶异的问道。
在他身旁的晨悠霍然而起,比仲轩更吃惊,她连忙追问:“哪时候的事情?长龄……写意楼呀!”
她真搞不清蔚楚和长龄这对情侣在玩什么把戏。上次洛儿死的时候,因为她从长龄的眼中看到忧伤。
“她走了,写意楼里没有人知道她行踪。”蔚楚表情非常沮丧,眼底深刻的流露出心痛。他知道这一年多来,他忽略了长龄的感受,只是一味的陪着沐风度过这段却没想到长龄会离开他。
他对长龄太有信心?还是太相信自己的魅力?他自己也不清楚。总之,他只知道想到长龄时,她已经不见了。
我不是告诫过你,要你多注意长龄的反应?她对你可说是真情挚爱,心胸宽大地……心爱的人替别的女人守后,而且就是一年,这不是非常人所能容忍的。“
几乎想破口大骂。她知道长龄在京城并没有亲人,她离开写意楼会到哪里去呢?
“我知道我错了,可是我是真心爱她的。洛儿是我义妹,是我嫂子,我以为长龄知道。”蔚楚难过的搔搔头,表情无辜。
这是什么话!眼光直直瞪着蔚楚。
“她知道?蔚楚,你难道忘了,当年你追求洛儿在先,长龄在后,任何人都会误以为你对洛儿旧情难忘,何况是她呢?”仲轩唇边浮起一哥冷笑,忍不住心中熊熊怒火,站起身来走上前,揪住蔚楚的衣服,狠狠的揍了他一拳。这一拳他是替长龄打的。
蔚楚被仲轩打得连退好几步,但他并没有还手,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自私的只顾自己的感受,而忽略长龄敏锐易碎的心。
“你再想想看,她会去哪里吧!”晨悠将他们两人隔开,再多的责备对事情都没有好处,她现在只想找到长龄,好好的安慰她。
蔚楚一呆,他是真的不知道长龄除了写意楼和茶楼之外,还有哪里可去?
“你知道吗?长龄爱你爱得很辛苦,论家世、论背景,她只是一个连父亲都不愿她存在的孤女。”晨悠的眼中充满了泪水。
楚楚跟跄地退后一步。
晨悠说的是事实吗?为什么以前长龄从没向他提起过?那她这次离开写意楼能到哪里去?她为什不来茶楼呢?难道她真的狠下心想与他断了关系?
蔚楚抬起头,紧盯着晨悠问道:“这些事你哪时候知道的?长龄还跟你说了什么?我怎么不知这些事。”
晨悠愣了下。 “上次她来荼楼时无意中说出来的,后来她就不曾再提起她的过往。”
“她为什都不跟我说?”蔚楚拍了口气。“她会去哪儿呢?”他痛楚的说着,眼里闪着泪光。
“快去把她找回来吧!”晨悠激动的握住蔚楚的手臂,含泪盯着他,真挚的说:“失去了长龄,你将会后悔一辈子的。”
蔚楚眼底的失落逐渐被希望的光芒所燃亮。“会的!我一定会将她我回来,穷尽我一生在所不惜。”
仲轩忍无可忍的又扑向前来。“你如果没找到长龄,那么你也不用再到写意楼看我们了。”
此语一出,不仅蔚楚呆住了,晨悠也呆住了,两人的目光都紧紧的盯着他。原来仲轩早已将长龄当作是妹妹看待,难怪他会这么关心。
蔚楚凄然的瞅着仲轩半晌,才以疮痘的声音说道:“我知道。找不到长龄,这辈子我将不再涉足茶楼半步。”
晨悠听到蔚楚如此话语,急切的拉着蔚楚。“你别这样呀!”然后她哀求似的看着仲轩。“你别再穷搅和了,怎么可以说这种话?蔚楚是我们的朋友、是我们的兄弟呀!”
蔚楚心中热热的,他知道仲轩的用心良苦,也知道晨悠的心意,这一切对他而言已经足够了。
蔚楚在长龄居住的卧房内,静静的抚摸着屋内的每一件物品,房中依旧充满着长龄的气息。幽雅的芳香,是她身上特有的味道,而怡然自得的画作、谱好曲子的歌赋和最近刚写的词放满整个房间。
这段期间,他穷尽一切的方法,却找不到长龄的芳踪。
“长龄会回来的。”在他身后的沐风平静的说。他此刻的心情与蔚楚并没有两样,只不遇蔚蓬还有一线的希望能找回长龄。
而他呢?却是再也没有机会见到洛儿栩栩如生的出现在眼前。
蔚楚的神情是痛苦且复杂的,他知道长龄一定误会他对洛儿并未忘情。其实洛儿在他心中只是一名过客,她才是他这辈子唯一在乎、想定下来的伴侣,只是这一切好象都太迟了。
那天夜里,他对长龄说了什么?他根本想不起来。他只知道与她度过了一个激情的夜晚,至于浪不浪漫,他真的想不起来。
他日皆盍裂地嘶吼: “长龄!你是个傻爪!”凄厉的哀叫震掠着整个写意楼。
然后声音由狂怒转为悲鸣,蔚楚一声声不停的呼唤着!
“不要走!长龄…回采呀!求你不要离开我…”
房内的呼唉慢慢转成低哑的悲泣。
刚由沉痛中觉醒的沐风和其他人静静的停立在门外,这种伤痛不是亲身经历过的人很难体会得到,再多的爱、再多的关怀,在此时都无法抹平心中的伤痛。
蔚楚,你放心。师兄穷尽一切的方法,一定会帮你找回长龄。沐风心中暗暗的许下诺言。
这时在大伙的后方,出现了一道严厉的目光,直看着屋内半响后才消失。徙留下一阵讥笑声在楼里回荡着,人则早巳消失无踪。
“哈哈!要媳妇就乖乖的回接天山,好好的求我吧!哪天我高兴了,满意你的忏悔,就将媳妇还给你,否则一切免谈。”
这个笑声的主人就是蔚楚的父亲季闵。
只见蔚筵飞快的由房内窜出,追着笑声消失的方向。
“原采是你把长龄藏起来的,臭老头!等等我,把她还给我。你别跑!”
一阵臭骂声之后,紧接的却是一连串的哀求声。“老爹,求求你把长龄还给我……”
原先大伙被蔚楚的忧伤情怀所慑住;不过此时,几乎每个人都捂着嘴,按下欲爆出的笑声。
看来蔚楚这次是遭殃了!一旦落人他爹的手上,就仿佛是孙悟空遇上如来佛—样,死定了。
第九章蔚楚俯身抱住长。龄,仿佛想用缠绵的吻将她绊住,用柔情编织面成的情网将她困住,让她寸步不离的陪伴他左右,倾尽所有的温柔与呵护,吻住她滟滟红唇,热情猛烈得如狂风巨浪,排山倒海来。
四片唇瓣纠缠片刻,蔚楚舌头轻轻地撬开她的齿缝,贪婪的汲取她口内的香甜汁液,长龄只感到全身飘飘然,体温随着他更缠绵的牵萦而升高。
这种甜蜜的感觉让长龄又爱又怕,一个轻柔的吻就足以让她天旋地转,这一切根本与自己的心背道而驰。
“不要用情锁着我,用爱困住我,它是一种折磨。阻隔在你我之间的是一个影子,洛儿的的影子,你难道不知道吗?”
“今日放了你,是我一荤子的遗憾。龄儿,我爱你。洛儿的死让我感到害怕,害怕会失去你呀!我心里所爱的始终是你,只有你才是我的最爱。”蔚楚深情地凝视她,然后真挚的又献上自己最深情的吻。
蔚楚的吻像触动火山爆发的导火线,两人顿时热血沸腾,情不自禁的交缠在一起。他的唇灼热而湿润,向她的心灵深处探索攫取。
她浑身颤动不已,坠人深深的迷情中,她开始回应他,使得两人的激情一发不可收拾。
蔚楚不规矩的双手,很自然的探向她的衣襟内。衣衫悄悄的从长龄肩上滑落,一片嫩白的胸脯让蔚楚的心跳漏了半拍。
他将脸埋人她的颈间,在锁骨上不断呵气。长龄只感到一阵酥软,蔚楚已经往下吻吮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他又厚又大的手掌,温柔的握住她高耸的双峰,猝然的含住粉嫩的蓓蕾,灵活的舌尖在粉红蓓蕾上转辗、品茗,恣意舔舐吸吮,直到她喘息困难为止。
“龄儿,别走……不要离开我……求求你……”蔚楚悲戚欲泣地喊着,让长龄不知不觉中落下泪来。
没错,当夜他就是如此呓语的,只是当时他没有喊出她的名字而已。
“你再说一次。”长龄噙着泪水要求道。
蔚楚微笑着,用力抱紧她,胸口的郁塞全消,他终于知逍长龄为什么会离他而去了。
“龄儿,你好傻。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着你说的,没有洛儿,没有别人。”他柔声的安抚着她,疼惜她为这份感情所受的苦。
蔚筵的告白让长龄像着了魔般,再也无法跳离这片无底情海,她紧紧的攀住他的颈项,回应着浓烈的激情。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牵引出蔚楚深深的欲望,他将她压在身下,双手随心所欲地在雪白胴体上游走,她被挑逗而发出的娇喘与呻吟声,让他兴奋到极点。
“爱你……”他的低声由耳隙往颈窝向下延伸,最后消失在她诱人的双峰中。
一整夜,蔚楚并没给长龄多少喘息的时间,一次次的甜蜜滋味,让他欲罢不能。她的轻吟,她的羞怯,似火的撩拨他,今他一次又一次的欢爱着。
而在大麾中,季闵足足守候了一夜,但是他并没有因这对小夫妻的缺席而生气,反倒微笑地捻捻胡须,仿佛对这个情形十分满意。
看来距离抱孙子的日期不远罗!他开心的笑了起来。至于和蔚楚之间未算完的帐,反正来日方长,只不过他会多加点利息而已。
楚儿,你等着接招吧!哈哈!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