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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说,都不害躁。”长龄不依地撒着娇。蔚楚则乘机在她白皙无瑕的红润脸上亲啄一下,然后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他终于体会到师兄的感受了,原来被爱和爱人都是这么的令人沉醉、着迷。
这晚,长龄抚琴而弹,蔚楚静静品茗小酌,房内偶尔传出两人的呢哝细语。
夜渐深,情正浓。
蔚楚和长龄两人的感情与日俱增,只要是蔚楚休假之时,都可见到两人形影不离的依偎在一起,哪怕只是默默无语的望着对方,都会令彼此感到心满意足。
而不知为何,蔚楚陷人情网的消息,传到了他父亲季闵的耳中。
爱子心切的季闵,决定去会会他儿子的意小人,因而悄悄地来到写意楼。
他虽然不重视门当户对这个陋规,可是对女人的贞节操守相当注重。他不在乎女人有无才华,却在意是否能相夫教子,尤其是要管得住他这个孽子。
写意楼里,长龄一如往昔的教学子作画,闲暇时照样填词作曲,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默默地躲在暗处观察她。
直到有—天,季闵对观察结果非常满意,决定回接天山等儿子回来报喜,这才与长龄会面。
瑶儿向长龄通报有位长者找她,闪过她脑中的是买杀手要杀她的亲生父亲,正当她踌躇不前的时候,季闵已经来到大厅。
季闵目光炯炯地直视着长龄,他威严而慈祥的神态,让她感到似是一股失落已久的父爱又回到她身边。
“不错!看到我居然不会怕,这个媳妇我要定了,季闵对于长龄的反应感到欣喜,在与尉楚接触过的女子之中,就属她最让他满意。长龄对老人的自言自语感到不解,只觉得他十分有趣,她不懂他为什么会觉得别人看到他会害怕。
“你长得慈详可亲,我没有理由要怕你呀!”
“好!冲着你这句话,以后那浑小子若敢欺负你,我就帮你出气。”季闵这下更乐得哈哈大笑,人家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他是老丈人看媳妇,越看越满意。
“谁会欺负我?”长龄更感疑惑。
“季蔚楚呀!不然你以为我是在说谁?”
“蔚楚为什么要欺负我?你又是谁?”
“哈哈!原来你还不知道我是谁,我是季蔚楚那个不肖子的父亲,人称鬼斧神医,季闵。”他捻捻胡须,慈爱地将套在手上的玉班指取下送给长龄当见面礼。
长龄恍然大悟,对于老人递过来的玉斑指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觉得十分为难。
“恕长龄眼拙没能认出伯父,这份礼太贵重了,长龄收不得。”她最后还是谢老人的好意。
季闵不怒,反而还高兴的将玉班指系上自腰间取下的线绳,然后二话不说的将它套在长龄的脖子上。
“江湖人都知道,只要我鬼斧神医看上的,一定势在必得,你这个媳妇我定下来了,看谁敢同我抢。”
长龄这才明了他的意思,羞红着脸这:“谢谢伯父。”
谁知季闵竟摆起脸色,一脸不乐。“你是不是该改口呀?我才不是你伯父。”
“爹,长龄给你请安。”长龄见状,只得马上改口。
这一改口,让季闵笑得合不拢嘴。在长龄的邀请下,他留下来吃过午饭才走,临走前还一再交代不要让蔚楚知道他来过。
因为他想乘机好好整整蔚楚,谁教他老是没大没小的不将他这个老子放在眼里。
长龄碍于老人的交代不敢有所言,所以蔚楚一直被蒙在鼓里。
而季闲给长龄戴上的,不仅是季家的传家宝,在江湖上更是身分的象征。
江湖上的人,只要看到这个玉班指就家见到鬼斧神医的本尊一样,谁也不敢有所造次。此外,它也代表着信诺,只要佩带此物的主人要求的每件事情,季闵都一定会将它如期完成,哪怕是要摘下天上的日月星辰、或是海底蛟龙头上的长角。
当然这件事季闵并没有告祈她,就连蔚楚他也不曾泄漏过,否则依蔚楚豪爽、乐于助人的个性,
他这个做父亲的恐怕每天得疲于奔命,老命早没了。
不过这个玉班指,蔚楚根本看不上眼,更可以说是讨厌它,因为它的颜色不是一般的翠绿色,而是几近黑色,给人一种非常诡异、神秘的感觉。当年季闵想将此物传承给蔚楚,他竟以厌恶的眼神看着它说: “象这么丑陋的东西,只适合老爹这种龟毛、没品味的老人,象我这种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它是配不上的。”这番话可把季闵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只差没口吐白沫。
而季阂之所以有鬼斧神医这个名号,当然不是浪得虚名。一来是因为他的医术精湛,在他手上没有医不好的病症,用药神乎其技,若华佗再世。可是他性情古怪,只要不对他胃口的人,纵使千金万两抬到他跟前,他山不屑一顾。二来,卯上他的人下场都十分凄惨,手段似魔鬼一般残酷,所以才有此封号。
但是他并不因此封号而生气,反倒以此名号代表他的身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蔚楚在皇宫、王府两头跑,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常常一沾枕就呼呼大睡。
不过,只要他一有空闲便往写意楼跑,美其名是与长龄培养更深厚的情感,最主要还是怕长龄被其他男子追走了。毕竟长龄是位才艺与美貌兼具的佳人,有谁能不动心。
他还常与师兄联合在写意楼里免赏义诊,帮忙一些孤苦、贫困的老百姓治病。他出力看病,而师兄出资购买药材,写意楼则免费提供场地,二者配合得恰恰好。
由于这种种原由,使得写意楼楼主忆娘,也就是洛儿的二娘,索性将蔚楚收为义子,这样子就不怕他随时会将长龄拐跑了。
第四章
水涵和丫环如月已将蔚楚临走前未完成的药丹炼好,却未见蔚楚回来。
以往蔚楚都会在丹药炼成后的一个月内回来,把下一批的药材放进炼丹炉内炼制,并将炼好的药丹带走,以帮助穷困的老百姓。
可是,这次水涵等了近两个月却未接获蔚楚的任何消息,于是她将炼好的丹药打包,决定亲自走一趟颐亲王府,不仅将药送到蔚楚手中,更要见见他以偿相思之普,谁教她无可救药的爱上他了。
虽然她知道自己配不上蔚楚,但爱情是自私的,她绝不容许有任何人介人她与蔚楚之间。
“如月,这两天你到郝伯家里跑一趟,请他帮忙找人来寒烟翠帮忙。”水涵边说边将屋内蔚楚留下的药典一一擦拭干净。
这书房是蔚楚的专属练功房:水涵都是亲自整理,从不假手他人,今儿个可是如月第一次进入。
她好奇的看着书柜上琳琅满目的药典,各式各样的植物标本,墙上还挂托着—张人体穴道图,错综复杂的人体百穴,在各个不同的部位上标示着穴道名称,细小的文字看起来就家一只只妈蚁不断的在钻勋,看得她眼花撩乱、头皮发麻。
“小姐你看,好多蚂蚁在咬一张图画。”如月指着墙上的穴道图。
水涵原本以为书房内出现蛀书虫,赶忙拿起扫帚要与它们大战一番,搞了老半天才弄清楚如月的意思,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笑如月的眼拙,更笑如月的单纯,如月跟她从前一样,大字不识半个,直到蔚楚开始教她读书识字后,情况才有所改善。
她为了缩减与蔚楚的差距,对蔚楚所教授的课业非常认真,不仅好学不倦、不耻下问,还常用功苦读到深夜。因此在短短的半年内,她就已经学会写一些简单的诗词、歌赋,让蔚楚十分满意。
但水涵并不因此而自满,在蔚楚不在的期间,这间书房成了她最常待的他方。
平日除了整理药圃,她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待在书房研习药典,她最大的心愿是能成为蔚楚的左右手,一辈子跟着他四处行医、悬壶济世。
当然她最终的目的是想嫁给蔚楚为妻,一辈子与他形影不离。所以上次蔚楚提出要收她为义妹,
她的反应才会那么激烈,吓得蔚楚一早离开寒烟翠,投奔到仲轩夫妇那儿。
“小姐你好厉害哦!好有学问。不像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识,更别说是写了。”如月的眼中流露着羡慕与钦佩。
“我会读书写字也是公子教的,公子的学识渊博才教人羡慕呢!以后有空闲,我再教你读书识字,只要你肯用功、下苦心,以后你也可以跟我一样。”
“谢谢小姐。”
听到水涵承诺愿意教她读书识字,如月的心情马上飞扬起来,心里盘箅着要如何才能让水涵尽快教她读书识字。只要等到肚子有一点墨水以后,她就不用替别人做牛做马,身分他位也会随之改观。
水涵见加月飘忽不定的眼神,还以为这丫环是乐昏了头,她并不多予理会,动手用布幔将整个书房的书籍、文具用品都盖起来。
“如月,你别发呆了,快来帮我把布拉整齐盖住,否则等我们回来上面沾满了厚厚灰尘就遭了。”
“我也可以一起去?”如月原本以为只有水涵要出远门,谁知她竟然要带她同行,脸上顿时露出灿烂的笑容。从小她就一直待在这个贫瘠的村落,根本没有机会出远门去见识外面的花花世界,这下她更是乐得手舞足蹈。
她从没想过来这里后,不仅薪资好,每天吃的又是养颜补身的药,现在还可以出远门见识外面的世界,以后还能读书识字,还有哪里比这儿更好?她简直爱死这份工作了。
“当然。不然我为什么要你找人来寒烟翠帮忙,若没人照顾药圃,这些药草铁定枯萎荒芜。”水涵说着,到底如月脑袋瓜里装的是什么?是泥土还是豆腐?远在京城的蔚楚并不知道水涵正计划着要来颐亲王府找他,与长龄的感情仍在稳定成长中。
最近好不容易挪出儿天休假,他准备带长龄到竹轩探视仲轩和晨悠。
上次他去的时候,看到他们夫妻俩每天都忙到三更半夜才休息,加上现在茶楼又扩大营业,一定更加忙碌。这次他决定无论如何也要说服仲轩多请几个伙计,否则他们夫妻俩杷身体累坏了,他就倒楣了。
对做生意,他可是一窍不通,如果把茶楼交由他管理、经营,恐怕不出个把月就要关门大吉,哪还能扩大营业。 再者,他想将长龄介绍给仲轩和晨悠认裁,让他们也能分享他的喜悦。他相信长龄一定能够和晨悠成为好朋友,因为她们都属于古典雅致的美女,不仅个性温柔婉约更是多才多艺。
经过一天的路程,他们先来到茶楼。蔚楚知道仆轩和晨悠一定还在茶楼里忙碌着,没有那么快回到竹轩休息,到竹轩去等他们,还不如到茶楼来得快。
茶楼还是跟往常一样门庭若市,热闹滚滚,勤俭的仲轩利晨悠果然还是没有多请人手帮忙,夫妻俩一个是楼上楼下招呼客人,一个是掌柜兼跑堂的,端了满托盘的茶点一一送到客人桌上。
蔚筵和长龄看到他们忙不过来的模样,两人也加入他们的行列,帮忙招呼着生意。好不容易人潮散去不少,四人终于有机会坐下来歇息,蔚楚马上介绍他们彼此认识,还将他和长龄认识的过程。仔细的说给仲轩夫妻俩知道。
仲轩看到蔚楚终于有了心上人,不禁替他感到高兴,对于长龄的能干,还竖起手指头说:“蔚楚你眼光不错,长龄不仅漂亮又能干,我和晨悠真替你感到高兴。”
仲轩夸赞的话语让长龄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羞怯的脸颊红似天边彩霞。蔚楚则握住长龄的手,展露出得意的笑容。
“俊男配美女,相得益彰。”蔚楚脸不红气不喘的自夸道。
“哎呀!你还说,也不怕别人笑话。”长龄涨红着脸对蔚并抛了个白眼。
“我哪有说错?”他神态委屈的看着长龄,转而向仲轩他们求助。“我有说错吗?”
仲轩和晨悠当场笑了起来,连忙说道: “没错,说得好,哈哈!”
晨悠知道长龄和他们刚认识还有点陌生,所以无法放开心胸畅所欲言。不过在长龄一进门看见他们忙不过来时,居然拿起抹布帮忙整理桌子,她就知道蔚楚这次真的找到了一位好伴侣。
“长龄你不用害羞,这是事实呀。”晨悠以赞赏眼光看着长龄,然后拉着她的手站起身。“你们谈你们的,我和长龄聊我们女人的,免得被你们干扰。”两人转身离开,抛下蔚楚和仲轩这两个大男人。
她们走进休息室,里面摆放了各种与茶有关的书籍外,还有一张床埔。
“累坏了?刚刚真谢谢你帮忙。”晨悠示意长龄躺下来休息。
长龄感激的道声谢,婉拒她的好意。“我不累。从前我做过比这更粗重的工作,何况我只是帮忙擦擦桌子,一点也不累,谢谢你。”
“你是蔚楚第一次带来这里的女孩子,想必你们好事近了?”
“没这么快。他最近很忙,我也无法马上结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