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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蔚楚第一次带来这里的女孩子,想必你们好事近了?”
“没这么快。他最近很忙,我也无法马上结束身边的工作,所以可能要拖一段时间。”
长龄和晨悠一见如故,一下子就成为好朋友,两人聊得十分热络。
“我常听客人说写意楼里有位女丹青,她不仅长得漂亮,画的画让人看了更是心醉神迷,仿佛身历其境。原来他们说的人就是你,今日有缘认识你是我们的荣幸。”
“多赞了。是大家不嫌弃,长龄才有今日的名声。其实我除了会画画以外,其他什么也不会,以后要请你多教教我呢!”
“没问题。不过幸好你没有经商开店,否则我们就混不下去了。”晨悠俏皮地自我解嘲,让长龄更加不好意思。
“那么……我教你画画,你教我做生意。我一直希望以后能够有机会自立自主,开一家画坊,教人绘画也卖画。
“好,我们就追么决定,谁也不可反悔。不过在这之前,我可得先教你泡茶。蔚楚有没有告诉过你,他最喜欢喝我泡的茶,我现在就杷这泡茶的秘诀传授给你,抓住蔚楚的心,更要抓住他的喜好。”
晨悠开始对长龄传授她的泡茶秘方,哪种茶加入晒干的花会增加它的香气,哪种茶可是任何添加物都不能放,还有每种茶叶泡茶的时间各有不同,所用的水也不同。水可分靖井水、溪水、雨水和自然涌出的山涧水,它们所泡出的茶水,不论色泽和甘甜度各有不同,哪种茶需要配哪种水,才能发挥它最佳状况……诸几茶道的种种,晨悠可是一点也不保留地教她,长龄学得也很用心,还不时提出疑问,让晨悠有若教学相长的喜悦。
而茶楼大厅里,仲轩和蔚楚在长龄和晨悠离开后就一直在讨论着茶楼经营上的问题,两人为了多请伙计的问题僵持不下。
“这张银票你收着,多请几位伙计,我不希望你们累坏了。还有在镇上买一栋房子,你们每天由竹轩到镇上路途太远,竹轩以后就当成休闲场所,请个村民每隔几天去整理、打扫一番。”
蔚楚将银票塞到仲轩手中,虽然茶楼生意一直很好,可是几个月前的扩大经营,光买下隔壁的客栈就花了不少钱,何况还要整修装璜这都是很大的开支。
像今天,客人这么多,店内的伙计个个像八爪章鱼又是提茶壶,又要端茶点。而仲轩和晨悠不仅要泡茶、结帐,还要帮忙整理桌子,这样实在太累了。
这张银票我不能收,为了开这家店你已经出太多钱了,何况我和晨悠还忙得过来。“仲轩将银票拿还给蔚楚,说什么也不肯收。
“什么叫忙得过来?你非得杷晨悠累死才叫忙不过来吗?你别忘了,我们是习武之人,耐力与体能都比一般人来得强,可是晨悠就不一样了,她可是没练过武功,你别折磨她了。”蔚楚气呼呼的将银票
又塞到仲轩的手里,还恶言恶语的恐吓他不准不收。“请伙计可以,买房子就不用了,反正我和晨悠已经习惯了。”
仲轩答应了一件,但对购屋的事情仍不肯妥协。
蔚楚帮他们的已经够多了,这份恩情,他们夫妻俩无以为报,哪还能拿他的钱再去另购屋舍。
“拜托你就别固执了,至少以后我和长龄来时也有地方住吧!我们俩情同兄弟,你对我还客气什么。”蔚楚忍不住哀号,他受不了仲轩的固执,有一种想要楼住他脖子的冲动。
“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可是钱我们真的不能收。”
“我的天呀!好吧,房子我自己来买。那可不可以拜托你帮我问问看对面的布庄是谁开的,我可以市价的两倍买下。”
蔚楚出奇招,买下对面的房子,这样一来回家的路程离茶楼就近多了,日后仲轩夫妻俩一收店,马上就可以回去休息。
“蔚楚,你这是何苦?钱多也不是这样花法,我真被你打败了。房子我来找,不过你可得常来,最好婚后搬来住,大家住在一起也有个照应。”仲轩对蔚楚的举动,只有乖乖举双手投降的份。这辈子能够认识蔚楚这样的好兄弟,是他和晨悠上辈子烧香烧来的福气。
“就这么说定了。”蔚楚对于能够说服仲轩而感到兴奋,赶忙与他定下约定,免得他又反悔了。
“这次回来想住几天?”
“最多只能留下来两天。我得回去帮师兄的忙,他最近就要结婚了,长龄也不能离开写意楼太久,否则干娘肯定会杀了我,还是要拜托你跟晨悠多费心、多担待。”
“这是应该的。”
“不过别忘了要多休息,茶楼少营业几天也不会因此而关门。我看以后茶楼每个月就歇业三、四天,你跟晨悠也该多一点时间聚聚,否则每天都那么累,哪有时间孕育下一代。”蔚楚不厌其烦的交代要他们俩多休息,何况休息是为了走更长远的路。
“是的,老阿公。奇怪,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罗唆?否则一见到你来,我一定马上夺门而出或是关门停止营业。”仲轩被蔚楚唠叨到最后几乎快受不了了,连忙开口调侃他。“好心没好报,居然杷我叫得那么老,什么跟什么嘛!”蔚楚马上提出杭议。
两人就在愉悦的气氛下结束话题,同时也贴出布告说明今日提早打烊。
其中最乐的莫过于是店内的伙计们,而晨悠和仲轩难得有此空闲,竟被蔚楚和长龄两人强迫赶出家门,说什么培养感情,让他们夫妻俩哭笑不得。相聚的时间总是短暂的,两天后,蔚楚和长龄就在依依不舍的情况下回到京城。
晨悠一直提醒长龄一定要常来玩,她可是难得有个伴可以谈心,这让长龄感到十分高兴。
有鉴于这两天长龄为了画几幅山水图装饰茶楼,几乎都熬夜到深更,所以回程时,蔚巷体贴人微地雇用马车,让她能多休息,养精蓄锐。
一路上,两人在马车内细语呢哝,偶尔传出长龄银铃似的笑声,让车夫不由得露出羡慕的眼光。
今天整个大理京城热闹极了,因为今天是辅政王段沐风和洛儿举行大婚的日子。
婚礼由大理皇室和写意楼精心设计,隆重盛大且热闹非凡。一大早,整个颐亲王府前的几条大街,就已经被汹涌的人潮挤得水泄不通。
蔚楚这个军机大臣不仅担任伴郎的工作,更得负责招待朝中大臣及大理国的皇亲国戚,还得负责皇上的安危,随时注意有无闲杂人等接近。
为了维护婚礼安全,蔚楚和众臣已经忙了好久,不仅出动整个颐亲王府的人员,连负责皇宫安全的禁卫军都出动了。
由于写意楼主忆娘是洛儿的二娘,所以婚礼上的娱乐活动全由写意楼负责。
蔚楚好不容易忙里偷闲,决定到新房向洛儿恭喜道贺。而长龄早他一步来到新房,她走到洛儿的身旁,
看着她娇媚动人的模样,忍不住赞叹着,“洛儿,你真漂亮。”
“你也很漂亮呀!谢谢大家的帮忙。”洛儿拉着长龄的手真挚地诉说着心中的感激。
“今天你是新娘,新娘才是最漂亮的,能见到你有情人终成眷属,大家都很高兴,何必言谢。”
“等你当新娘的时候,你会是最漂亮的新娘。”
洛儿看着长龄,她知道最近她和蔚楚走得很近,蔚楚三天两头的往写意楼跑,看来两人的感情进展快速。
一旁不甘寂寞的巧娃也加人话题,她走到蔚巷身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地瞧了又瞧。看了又看。
“季少爷,你今天好帅喔!”巧娃目不转睛地打量他,打趣地道: “好好实习,好为将来当新郎预习。”
“巧娃,你就不要消遣我了。”自从上次为了寻找离去的洛儿,蔚楚见识到巧娃蛮横不饶人的嘴上功夫,打从心里感到畏惧,他真不知道隶臣怎么受得了她这个凶老婆。
“你放心,长龄小姐和洛儿小姐比起来并不逊色,两人各有千秋。”巧娃脸,上笑咪咪,一点也不因蔚楚的暗嘲生气。
“你们在说什么?”洛儿以前在写意楼时的丫环灵鹃好奇地走过来凑热闹。
“没有。我到前面帮隶臣,这儿就麻烦你们了。”
巧娃不忍夫婿一人在前厅忙碌,因此藉故离去。
“长龄,你今天好美。”蔚楚看着她发出赞叹。
“季少爷,你今儿个嘴巴抹上蜂蜜啦?”灵鹃不识相的介入两人之中,一脸暖昧他轻声说道:“心动吗?不如马上行动。”
蔚楚诧异于灵鹃有此一说,张大眼睛一脸不相信地问道:“你该不会是要我现在向她求婚吧?”
“有何不可?”洛儿和灵鹃异口同声地道。
蔚楚俊朗的脸颊顿时涨成红色,他期期艾艾地将长龄拉到一旁。“求婚这种神圣的事情,我们另外找地方说。”
“你当真?”长龄原以为蔚楚只是跟着洛儿和灵鹃瞎起哄、闹着玩而已,没想到他是来真的。
“当然,婚姻岂可当儿戏,我是认真的。”他点头如捣蒜,脸上显露出真诚与期望。
这下换长龄羞红了脸,她怎么也没想到蔚楚这么快就想要与她共结连理。 、
洛儿早已看出长龄的心意,只是碍于矜持不好意思马上答应,其实她和沐风都非常期待他们两人能尽快将婚事定下来。
“季大哥,你至少也要帮长龄一点。”洛儿用话激励蔚楚,希望能产生效用。
果然,蔚楚马上接着说:“娶她,是我最大的期待。”
“如果你那么迫不及待,还不赶快去找段叔合日子?”洛儿为他的迟疑感到不解,一再地催促他行动要快。
“不行呀!我现在一事无成,长龄跟着我会吃苦,我舍不得。”蔚楚这只呆头鹅不知杷握机会,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反而是长龄羞怯的低下头说:“我不怕。”
“我是不是听到有人答应季大哥的求婚?”洛儿很替他们高兴,调皮地道。
蔚楚听到长龄的回应,星眸深情款款,无限柔情地望着长龄。“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温馨、浪漫的婚礼,用我生生世世的爱,做最深情的宣誓。”
他这番深情的告白,让在场的人都为之动容。
“我期待这一天的到来。”长龄也深情的回望他。
“哇!好浪漫哦!”灵鹃一脸羡慕地看着这对有情人。
“小花痴,等你长大了再说吧!”洛儿将他们三人赶去前厅吃喜宴,顺便帮忙招呼前来祝贺的嘉宾。
“那我们去催新郎官进来,春宵一刻值千金哪!”三人打趣地说。
蔚楚和长龄真的凑成一对了,看来喜事将近,沐风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洛儿心喜地想。
愿上苍祝福蔚楚和长龄这对有情人,能早日缔结良缘。
第五章
沐风和洛儿婚后不久就出发到江南,将整个颐亲王府交给蔚楚全权掌理,幸好沐风留下隶臣协助他,否则他可能会忙得连上写意楼找长龄的时间都没有。
他原本还巴望师兄在大婚后,能够除去他身上的职务还他自由,谁知竟是空想一场。
军机大臣一职,他还得继续做下去。以前遇到困难的决策,还有师兄可询问,现在可好了,他不仅得自己下决定,连辅政王一职也由他暂代。
哈!师兄居然不怕大理国在他不在的期间被他搞垮了,对他还真是信心十足。
天知道他真的非常惶恐,对自己一点信心也没有。但在没有其他办法可想的情况下,他也只有硬着头皮继续做下去了。
夏末秋初,是大理气候最宜人的时节。
这天水涵带着如月由寒烟翠来到颐亲王府,当府内侍卫通报这个消息给蔚楚知道时,他差一点被吓晕了。
原来他已经七、八个月未曾回到寒烟翠,丹炉内的药丹也早巳炼就完成。他一直没有捎回任何消息,水涵是在等不到任何指示的情况下,遂亲自来我他,顺便将炼好的药丹送过来。
蔚楚不断责怪自己粗心,在水涵心结未解之前,倘若让她知道他已与长龄有了婚约,不知她是否受得了这个打击?又会有什么反应?
女人呀!真是麻烦的动物。
蔚楚开始头痛,看来往后的日子得非常小心,他必须好好想个办法,否则依水涵的个性可能会闹出严重事端。这么一想,他才踏人王府的大厅,千里迢迢由寒烟翠而来的水涵,一看见他就马上奔进他怀里。
“公子,水涵等不到你的消息,所以只好来找你了。”水涵话中之意,似乎在责怪蔚楚对寒烟翠的一切不闻不问。
一旁的巧娃看见水涵依偎在蔚楚的怀里,带着惊奇诧异又责难的眼神看着他们。
这个女人是何方神圣,看她长得端庄秀气,怎么见到季少爷就家猫见到鱼一样,马上挨了过去。
而季少爷也太不象话了。他难道忘了他与长龄小姐已经有了婚钓?
男人呀!就是受不了诱惑,只要一有机会就想偷腥。她以后对隶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