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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你们不要再说了?”蔚楚马上一手捂住隶臣,另一手措住段融的嘴,不准他们说话。
看蔚楚紧张万分,孟渊敢断言其中一定大有文章,不过时间多得很,他可以慢慢盘问了解真相,不用急于一时。然而被摒除在外的感觉,真的令他很不是滋味,从哪时候开始,他成了圈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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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娃与依芸主仆两人二直说个不停,间或发出一阵笑声、尖叫声,好不热闹。
婢女们进进出出地端着东西,又是点心、又是水果,在香茗云烟下散发着恬静的气息。
“邵主,你和驸马要回来怎没先通知我们,好让大家出城迎接?”巧娃似乎还未从兴奋的心情中调适过来。
“这是孟渊的意思。他说哥哥刚新婚完,大伙筹备婚礼一定累惨了,不想劳师动众。再者我是想给大家一个惊喜,谁知大哥真不够意思,一结完婚就跑到中原玩,而且还是到风光明媚的江南,真是令人既羡慕又嫉妒。”依芸的樱桃小嘴翘得半天高,懊恼的情络正蓄势待发。
“其实王爷和王妃到江南是去省亲,王妃从小是在风云堡长大,也要顺路回东北的老家,迎回老夫人的骨灰到大理安葬。王爷他们可不是去玩呢!”
“巧娃,那你快告诉我,我那刚进门的大嫂漂亮吗?”
对洛儿的一切依芸可是好奇极了,哥哥来信中对地的事并末多淡,只是要盂渊在他新婚这段期间,预防皇叔的旧部属乘机作乱,危害边关安全。
“王妃美如仙女下凡喔,个性温柔婉约,能歌善舞。而且,王妃煮的菜更是今人垂涎三尺,好吃得不得了。”巧娃只要一想到洛儿所做的美味佳崤,就深深的陶醉其中,就算是会肥死也不怕。
她对洛儿可是非常佩服,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歌舞才艺也是令人折服,而洛儿的烹饪技术更好得没话说,足以媲美皇宫御厨;尤其是她做的江南家常小菜,更是让人口齿留香,回味无穷。
依芸看巧娃一副不可自拔的模样,不禁心向往之。“那府内的厨子可有学起来?”她也想一尝佳肴的美妙滋味。
“当然有。不过火候没有王妃控制得那么好,味道就是差了点,不过也很好吃了。”
“那么今晚就让厨子们做来尝尝。在边关伙食可没京城来得好,来得精致,我的嘴可馋得紧呢!”
在边关,依芸为了顾及将军夫人的形象,总是不敢太过放肆,不仅言谈,连走路都中规中矩,一点也不像在颐亲王府时想笑就开怀大笑,想叫就大声尖叫,可以不受任何拘束,什么形象、矜持都甩一边去。
“没问题!我这就去张罗。”巧娃拿来文房四宝,飞快地写下洛儿告诉过她的几样菜单,然后交给一旁伺候的丫环。
“最近府里可有什么新鲜事?”
“有呢!为了这件烦恼的事,我已经两天睡不好觉了。”
巧娃在依芸的耳边嘀嘀咕咕个不停,只见依芸:有时候惊讶地张大眼睛,有时候又叹着气。她生气时,怒焰似火足以燎原;她忿忿不平时,不断地低声啐望发泄情楮。
待巧娃说完后,依芸拍着胸脯保证: “没问题!事情包在我身上。我一定让那个叫水涵的女人乖乖地离开季大哥,不敢再纠缠他。”
这下巧娃可开心了。她熬了两夜,几乎想破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现在郡主一回来就可以搞定了,多令人兴奋呀!
于是,两人在摊开的纸上一一写下作战计划,偶尔传来低低讨论的声音,桌上的小点心也在她们不经意的同时,全部落人两人的肚子里。
“哦!肚子好撑喔。怎么办?晚上那些江南菜我哪吃得下?”依芸摸摸发胀的肚子,整个人几乎瘫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我也是。”巧娃恨不得马上瘫睡在床上,她现在是既撑又累。
突然依芸从椅上跳了起来。巧娃,你明天就帮我发请贴到写意楼,我要长龄到府里玩,小住几日。
“郡主,你该不会想从明天就开始进行计划吧?”
巧娃不敢相信的看着依芸,从哪时候开始郡主变得这么快啦?
“巧娃你变聪明了,我就是想从明天开始实行我的整人计划。哈哈!水涵,你等着接招吧!”依芸对自己的计划感到骄做,她终于又有事做了,不再是米虫一只。万岁!万岁!
翌日一旱,天色尚在浑沌朦胧之时,巧娃就已派侍卫拎着轿子到写意楼接长龄进府,还特别嘱咐他们动作要快。
巧娃并没有说明接她的原因,脸上的笑容是既诡异又神秘,让抬轿的侍卫长以为发生什么大事,催促手下匆匆地赶到写意楼,结果待他们个个气喘如牛,汗流浃背。
当长龄接获通知,有轿子迎她到颐亲王府,一出来就见到仍在不断喘息的侍卫,想问清原由,侍卫长又答不出个所以然来,令她的心担忧多过于惊喜,直到进了王府大门仍旧忐忑不安,始终无法平一路上她不断地揣测,是洛儿还是蔚楚出事了?
抱着既害怕又担忧的心情,让她、的脸庞呈现异常的苍白。随侍的瑶儿似乎也感染到长龄的不安,始终笑脸迎人的她竟沉驮不语,静得连大气都不喘。
长龄下了轿子,看见巧娃劈头就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这么急着把我找来。”她紧张又带点颤抖的双手,紧紧拉住巧娃的衣裳不放。
巧娃知道长龄误会了,她摇着头,笑着说:“没事。是我家郡主从边关回来,想你陪她作伴。”
紧张情绪高涨的长龄,象泄了气的气球,苍白的脸上终于慢慢有了血色。她带点责怪的语气说:
“巧娃,求你下次行行好别这么吓人,没病也被你吓出病来。”
语毕,两人这才手拉着手走进王府大门。大厅内,依芸早已等待长龄的来临,当两人初见面的那一刹那,亲切温暖的情谊正缓缓地酝酿着。
在皇室中长大的依芸,第一次发现原来在烟花场所中讨生活的女人,居然这么高贵优雅,美丽动人,毫无半点虚华气息,活得自在知足。
“你就是长龄?你长的真漂亮,难怪季大哥会视你为宝贝,呵护倍至。”依芸从椅上站起来,热络他拉着她的手,赞叹她妩媚动人的气质。
通常女人见到比她漂亮的女人,心里只有嫉妒,很少有人会家依芸那样衷心发出赞叹而毫无嫉妒,这就是依芸可爱之处。
她虽然个性娇蛮,常得理不饶人,不过她不会嫉妒比她美好的人、事、物,没有心机、不做作,相当纯真可爱。
“郡主长的更是人见人爱,活泼有朝气,这是长龄所不足的地方。”长龄打从第一眼就喜欢这个郡主。长期生活在复杂地方,她知道什么人是可以深交的朋友,因为在他们眼中看得到真诚。
“哇!我真的喜欢你哦!我回来的这段期间,你留在府里陪我好不好?”依芸以撒娇又带点耍赖的语气,央求长龄陪她。
长龄诚恳的看着依芸回覆道:“那有什么问题?”
依芸眼睛一亮,“那么就这么决定了。你今天就不要回写意楼,我派人去通报一声。”
事情顺利得出乎巧娃和依芸的意料。其实,郡主要留民女在王府作客,根本就是小事一件,有谁敢拒绝。
在长龄进府的那一天,蔚楚和孟渊都在皇宫密谈国家大事,根本没有回府,自然也就不知道依芸的计划。
第六章
那天晚上,举行了一场“宴会”。
依芸想要给长龄一个欢迎仪式,庆祝她认识了这么一个好姐妹,而在筠楼里,彻夜狂欢的景象在郡主出嫁前就已是稀松平常之事,大家早巳见怪不怪。
依芸兴致勃勃,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巧娃和长龄两人“聚餐”。几杯府内特制的玫瑰酿一下肚,依芸大刺刺的个性展露无遗。
她面颊红通通,好似初染秋霜的枫红,握着酒杯,频频向她们两人劝酒。“人生得意须尽欢。我今天真是太高兴了,能认识我大理赫赫有名的女丹青,又能听到那么多民闲佚事,真是开心极了。长龄你知道吗?我好羡慕你哦!能够自由自在的呼吸外面的空气,而我就家一只笼中乌,出嫁了,也只是由这个笼子换到另一个笼子罢了。”
长龄听了,也衷心地举起杯子说道:“能有郡主这样的朋友,是我长龄的福气。以后郡主若是有闲情逸致。不妨也来写意楼走走,一定让你回味无穷。”
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大家都喝得尽兴,天南地北无所不谈,不一会儿桌上已是杯盘狼藉。
突然依芸若有所思的说:“长龄,你知道有个女子来王府找季大哥吗?”
“不知道。蔚楚没有对我提过,说实在的,我也好些天没见到他的人。”
“我就知道,季大哥不敢跟你讲。”依芸气愤填膺。
反而是长龄不在意,还安慰着依芸,“其实家蔚楚这样英俊潇洒、敦厚老实的男人,本来就会吸引很多女孩子,我并不觉得奇怪。”
“你不知道,那女人多嚣张,一见到季少爷就扑进他怀里。她误以为我和季少爷有什么关系,还对我示威挑衅。巧娃忍不住插嘴,把当天水涵来的事情说了一遍。
长龄目瞪口呆,睁大眼睛看着巧娃。
依芸诚挚的接着说:“我就是不希望那女人继续纠缠着季大哥,所以才把你找来。”
“蔚楚和我又未成亲,有的只是口头上的婚约,他有选择的权利,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限制他追求幸福婚姻的机会。”长龄的脸色转为苍白,蔚楚是她心之所系,情之所钟的人,难道他们的缘分就这么短暂?
依芸凝视着长龄,眼睛瞪得老大,她紧握住她的手。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你为什么要这么大方,简直是把季大哥往那女人的身边送嘛!”
长龄含着泪,“我见过最无情的婚姻生活,尝过最无情的家庭悲剧,我不希望我和蔚楚的婚姻有任何勉强,我尊重他的选择。”
依芸听到最后再也忍不住,她紧紧地抱住长龄,激动地摇着头,“你和季大哥的婚姻不会有任何变化的,说什么我都不容许那女人抢走季大哥。”她郑重的保证着。
长龄含泪一关,伸手拍拍依芸的肩,“感情的事不是任何人所能左右的。答应我别伤害那个女子,每个人一出生都有爱与被爱的权利,凡事顺其自然。”
“你就是太善良了,小心受伤害。”
长龄双眼凝视着远方,幽幽地道:“如果真有那么丁大,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但是,依芸的心中可不是这么想,她决定从明天就开始一连串的反击行动。而依芸的第一波行动是假借野宴之名来扰对方之实。
一大早,她和巧娃就带领一大群丫环和仆役在迎宾楼外的庭院中,铿铿锵锵的搭起烤肉架、架起画架来,地和长龄在亭子里优闲的画画,巧娃则领着众人在院子里嬉戏,有的在莲花池畔玩水作乐,
有的在假山前玩捉迷藏,哗哗的声音响彻云霄。住在客房中的水涵,捂住发疼的额头,有种想冲下去制止的举动,但碍于客人的身分,只好强忍下心中的不悦。
不知是不是巧娃故意安排的,烤肉的炭火升的不是很顺利,阵阵浓烟不时飘进客房,呛得水涵和如月咳声连连,不断的用扇子捕走浓烟,捕得两人手脚发软、筋疲力竭。
“小姐,我们回寒烟翠啦!郡主家存心找咱们麻烦。”如月感到府中的人对她们敌意浓厚,不禁兴起回乡的念头。
“过些日子再说。”水涵无力与如月长谈,摇了一上午的扇子,她全身疲乏,手臂不时传来疼痛感。
这一天,就在吵着闹着的嬉笑声中结束。由于与会的家仆从未有过这种机会,都彻底狂闹一番,以解身心的紧张。
另一方面,水涵的脚伤已渐渐痊愈,她知道王府的人对她敌意甚深,而这一切都是巧娃和郡主安排的,想孤立她。
刚来这儿的前两天,蔚楚还会来帮她上药疗伤,陪她聊天解闷,但之后就不再过来了,她除了一肚子气外,还有满腹怀疑,难得凶悍如虎的巧娃也细心、温柔吗?
她倒要看看巧娃在玩什么把戏?而蔚楚和她之间又隐藏什么秘密?
隔天,依芸又有新花样,她找人整理亭中的花花草草,指挥着一大伙人在园中又是挪动花盆、又是将亭子漆上新油漆。新涂上的油漆味呛鼻又难闻,水涵闻得作呕连连,头昏眼花,虚弱得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她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差遣如月到前厅找蔚楚,谁知府中仆役说他这几天因忙于国事,无法回府,连晚上都直接在皇宫内休息。得到这样的消息,水涵心中又气又呕,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巧娃和郡主出的主意,摆明是冲着她来的。但是她的意志坚定,绝不轻易离开王府,更不会离开蔚楚的身边。接连几天依芸都有新花招出现,整得水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