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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你不要误会我啦……我真的真的好想当你的新娘……真的!只是,我还没有准备好……哎哟,我们不能只谈恋爱就好吗?”
任宏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抽抽噎噎告诉他,悲惨的童年让她根植于潜意识的认定,如痴如狂的爱火终将熄灭,男女感情一旦进入婚姻就会丧失新鲜感,佳偶变怨偶,最后走向离婚一途——就如同她的父母。从小在父母争吵的阴影下成长,小小心灵始终认为自己是造成父母离异的元凶!她深信爱情与婚姻截然不同,害父母离异的人不配拥有幸福!她天真的只想和他谈恋爱,只要谈恋爱,她就可以永保爱情新鲜了。
也许仲凯可以爱她五年、十年……那十年以后呢?他还会像现在爱她、宠她吗?光是想像他不再爱她,她就受不了。与其如此,倒不如两人爱在当下,一旦腻了、倦了、厌烦了,两个成年男女一拍两散,没有小孩也不用打离婚官司,岂不干脆?只是,她能如此洒脱吗?地已经爱得无法自拔,失去他等于失去一切……她害怕无法承受失败打击,干脆直接放弃。
“关于爱情我懂得不多,我只想珍惜拥有的欢乐时光,未来的事未来再说。”她紧挨在他怀里闷声自剖。
怀里的小女人喋喋不休的说着,柯仲凯健臂一探,将她拉进怀里,既想好好整治这小磨人精,又想好好疼惜一番。
“我明白你的矛盾,可是你连试都没试,就准备放弃吗?我们不是你父母亲,我们就是我们,绝对不可能走向和他们一样的结局。”
“仲凯……”不擅表达情感的她攀住他的颈项,主动献上香吻,吻掉他皱起的眉心、挺鼻,轻舐他棱线分明的唇,他的唇染着马尼丁和淡淡烟味……诱人的娇躯不安分地扭动着,她扯掉他上衣钮扣,在他身上烙下炽热的吻,火势一发不可收拾。
贴合的体热引发另一波炽烈的缠绵,但柯仲凯不打算善罢甘休。
“你一定不爱我,才会拒绝我。”他箝制住她的手腕,慢条斯理地吻遍她全身每一寸。
“不!我爱你!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只是复杂又矛盾的心结深深困扰着她。
“既然爱我就嫁给我。”他极尽诱惑之能事,吻得她呼吸急促,欲望如野火燎原,一路摧枯拉朽。
“可是……”她被他灵活的手指与舌头挑逗得丧失说话能力。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们不会幸福一辇子呢?难道你还没赌就准备认输吗?”
“我不……”她扭动全身,脚趾蜷曲,肌肤因情欲呈玫瑰粉色,期望他快点结束这波甜蜜的折磨。
“婚姻需要勇气,你有勇气和我一起挑战这个难题吗?你要不战而败,放弃唾手可得的幸福吗?”他灵巧的舌攻占她的肚脐周围,再继续往下攻城掠地……
“不……”她扭头,放声呻吟。
“嫁给我!让我们一起创造幸福。”柯仲凯忍住炽热的欲望,只为了她一句YES。
“好!”在他进入她的同时,任宏禹大声宣告,释放全然的热情,快意驰骋,一起抵达高峰。
“哈哈哈!”爱玲笑得前俯后仰,差点从高脚椅跌下。
“嘘!小声点啦!”任宏禹忙伸手捂住爱玲的嘴巴。
“噢,真希望我当时就在现场。”若能亲眼目睹情场老手被终结的场面,他连作梦也会笑啊!
“他耍诈!我没有提防才答应的。”任宏禹回想昨晚柯仲凯半哄半骗的求婚手段,不由得双颊涨红,老实说,直到现在她都觉得昨天好像在作梦。
“柯仲凯耶!你居然把到钻石级白金单身汉耶!任宏禹,你把众家姐妹肖想多年的梦中情人抢走了,你准备被恶整吧。”爱玲夸张地吓唬她。
“你别大声嚷嚷啦,我们打算回台中拜访他外公和母亲后再向大家公布。”任宏禹含羞带怯,难得如此妩媚。
“什么?”突然一道声音介入两人的谈话。
任宏禹回头看清来人,脸上笑容一僵,“小蓉,你什么时候来的?”
柯昭蓉瞪着爱玲,“你说宏禹把到谁?”
“小蓉,你表哥跟宏禹求婚了,你以后要叫她表嫂了。”爱玲笑得花枝乱颤。
“你要嫁给我表哥?!”柯昭蓉眼神瞬间变得凌厉。
任宏禹娇羞的瞄了柯昭蓉一眼,答案写在脸上。“不行!我绝不答应!”柯昭蓉大声尖嚷,气呼呼地夺门而出。
在场数十双好奇的眼睛全往吧台望去,任宏禹尴尬地与爱玲面面相觑,完全在状况外。
“又一个崇拜者,宏禹,你情路艰难罗!”爱玲挺幸灾乐祸的。
任宏禹图瞪大眼,“小蓉是他表妹,不可能吧?”
“唉,你这单纯的小妮子就不懂了。”爱玲睨了她一眼,怪蓖没常识。“你没听过禁忌之爱、不伦之恋?这种不受祝福的爱情谈起来多浪漫、多过瘾呀!”
任宏禹俏脸拉成苦瓜脸,她爱上的男人还真是万人迷耶!无论男女,全都拜倒他西装裤下无一幸免。
柯仲凯和任宏禹结婚的事一曝光,柯昭蓉开始对她不理不睬,甚至不再去店里看她了。少了一个“狗仔”在旁盯梢,任窜禹绷紧的神经总算松懈下来,不用每天玩捉迷藏游戏,小两口欢天喜地忙着筹备婚礼。
下班打完卡,任宏禹见他坐在吧台前与客人谈事情,正打尊先到停车场等他,柯仲凯却叫住她。
“宏禹。”
“可以走了吗?”她灿笑如花,挽着他的手肘。明天早上他们要回台中见他家人。
“我跟客户还有事要谈,你先回去好不好?”他得趁结婚前搞定“闷骚”以及网路顾问公司的事,才能不受打扰去度蜜月。
“嗯,你要快点回来喔,我泡澡等你。”她爱娇地眨着无辜大眼。
“噢。”他着恼地爬梳头发,倾身吻上她的红唇。“真想跟你起泡澡。”
“公事要紧,我等你喔!”她踮起脚尖在他耳畔呵气,引得他全身窜过一阵战栗。
缠绵的热吻不停,不知几时方休。
“咳……经理,扛老板等很久了。”陈组长打断两人的好事。
“嗯,我马上过去。”柯仲凯回头随口应了声,整颗心仍记挂着任宏禹。“我叫爱玲载你回去。”
今天一整天他的心一直有些不安,下意识寻找她的身影非得看到她,高悬的心才会踏实。
“不用了,我自己叫车回去就行了。”爱玲跟优莉好像有事情要办,她不想老是麻烦人。
他点点头,“也好,小心点。”
她抬睫看着他关心备至的眼,心脏漏跳一拍。“好……”
柯仲凯抚上她及肩的柔发,自从得知他喜欢抚摸她的头发后,宏禹便刻意蓄长发,只是不驯的发尾会乱翘,再加上她双手不巧,每天起床都是他在帮她梳理头发。
他极尽呵护的动作令她全身轻颤,“那、那我先回去了”
“回到家记得打电话给我。”他提醒她,要陪她出去搭车却被任宏禹拒绝。
“巷口有排班计程车,安啦!客户还在等你呢。”她转过他的身体,双手抵住他背后,硬推他往回走,然后才离开。
半夜的街道,空气中飘散着油条豆浆的气味,她深深的吸了一口,—股温暖洋溢心房,于是改变主意,打算先去喝杯热豆浆再回家。
“宏禹……”她身后传来低喘声。
“谁?谁在那里?”她转头眯着眼,不远处骑楼底下有一道黑影,她脚步不自觉往前迈进……
那道黑影缓缓从阴暗处走出,是个头戴丝袜的壮汉!
“你是谁?”任宏禹察觉不对劲,待要撤退已然太迟。
那人身手迅捷地冲向她,她只觉眼前一暗,接着头上一阵
柯仲凯心头一震,突如其来的焦躁让他无心工作,不自觉瞄了眼手机。奇怪,宏禹回去一个多小时了,怎么还没打电诸给他呢?不会泡澡泡着睡着了吧?
“经理!”Roser气喘吁吁地冲进办公室。
“怎么了?”他霍地起身。
“阿奇在巷子里捡到宏禹的手提袋。”Roger,将袋子交给他。
柯仲凯抢过一看,没错,是宏禹的手提袋。
“她在哪里?”
“我刚刚问过巷口排班的计程车司机,他们说没见过她。”
他心中警铃大作,立刻拨电话回家。
没人接!他再试大楼管理室的电话,值班管理员说没见到地回家。
宏禹不见了!?
他心一揪紧,想到柯昭蓉,急忙拨打她的手机。
“小蓉,宏禹有没有在你哪儿?”
“拜托!现在几点了……”柯昭蓉语气不善。
“你知不知道宏禹平时在学校里跟谁走得比较近?”柯仲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她呀,独行侠一个,谁知道呀!怎么了?她不是跟你在一起吗?”
“宏禹失踪了!我怕她出事。”一想到这里,柯仲凯心里好自责,竟然让她一个人落单!“你帮我打电话问问班上同学。”
“现在半夜耶!明天啦,明天我再帮你打打看,搞不好她只是出去晃晃,待会就回来了。”
“宏禹不会不告而别的。”一整天的心神不宁竟然成真,一向冷静自持的柯仲凯慌了手脚。“小蓉,拜托你……”
“好啦、好啦。”柯昭蓉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心里却很得意。傲慢的表哥居然也有低声下气求她的一天!
切掉电话,柯仲凯马上打给管区员警,说明事情原委,描述任宏禹长相特征,请警察帮忙寻找。
结束通话后,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全身发抖……他将头埋进掌心里。
天!宏禹,你一定要平安啊!
唔……好痛!
好像有人拿着钻孔机在她脑袋里凿个大洞,任宏禹强忍住后脑勺的刺痛呻吟着,她半眯着眼,隐约可见身处在狭隘的空间,从刺鼻的汽油味、轰隆隆的引擎声,以及摇晃不已的环境推测,她应该在货车的后车厢里。
她怎么会在这儿?这才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嘴里被塞了一大团布条,被绳索捆绑的四肢仿佛有千万根细针戳刺着,全身又酸又痛像被卡车辗过似地。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命令自己万万不可慌张失措,一定要保持镇静,镇定才有活路!
摇晃的车身不断左弯右拐,似乎是往山区的方向前进,她头痛欲裂再加上晕头转向,几乎快吐了。
任宏禹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精神的恐惧凌驾于肉体的折磨,她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呀?为什么是她?她好害怕、好怕死、好怕再也见不到仲凯!
仲凯……他现在一定很担心她!如果注定在劫难逃,她会死不瞑目!呜……她要活!她要活着见到他!
忽然,一阵煞车声,车子停止行驶,接着引擎熄火,四周忽然静悄悄,黑暗中只剩她粗喘的呼吸声,她维持侧躺的姿势拼命稳住快弹跳出来的心脏。
有人从驾驶座下来,接着,后车厢被打开。
背对着车门的她全身寒毛直竖,屏息以待。从车外灌入印新鲜空气飘散着一股花香味……她心中一动,这香味闻起辣像是“欢沁”香水。
是小蓉!
“她没事吧?”柯昭蓉惊惶拔尖的嗓音在静寂的夜里响起。
任宏禹一确认是柯昭蓉的声音,不及细想,人已翻身面对车门,塞了布条的嘴无法言语,只能狠狠瞪视着她,控诉的眼神里火花四冒。
“宏禹,你醒了?”柯昭蓉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弹跳起来,歉疚地爬上后车厢,替她解开嘴上的束缚。
“你在搞什么?”任宏禹嘴巴一获自由,忙不迭怒吼。
“宏禹,你别生气……”柯昭蓉柔言安抚。
任宏禹还待开骂,车外人影一闪,这才发现在场还有第三者,藉由月光看清车外的人后,她心中的讶异更盛。
“林彦彬?!”是他们班的班代!她望望柯昭蓉,又瞧瞧林彦彬,被两人搞胡涂了。“怎么是你们……为什么?”
“是我叫林彦彬带你过来的。”柯昭蓉坦承不讳。
“带我过来?”任宏禹终于忍不住发飙了。“用这种形同绑架的方式带我过来,你们太扯了吧?”
“我想跟你好好聊聊嘛,可是你跟我表哥老是同进同出,我根本没有机会!”柯昭蓉嗔道。
“等等!”任宏禹浑沌的脑袋忽然将所有事情串连起来。“林彦彬,刚刚那个头戴丝袜把我打昏的人是你吗?”
“对不起。”林彦彬半边脸藏在阴影里,让人看不清表情。
“还有!”任宏禹脸色越发惨白。“小蓉生日舞会那天是你在厕所袭击我的吗?”
“对不起……”
昏暗的月光让林彦彬周身透着诡谲的氛围。
“宏禹……”柯昭蓉伸手过来要搂住她。“发生上次的事他也很后悔,心里耿耿于怀,希望你能原谅他。”
天!原来那个人是林彦彬!任宏禹内心窜上一股恐惧。林彦彬两次下手毫不留情,已经远远超过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