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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
“没有不满意。”主动的把脸贴在他的怀里,不仅没有不满意,心里头还喜欢得要死。
之 后,谁也没有在说话,片刻,传来了程迭戈的均匀的呼吸声,他身上还穿着在生日宴会时穿的衣服,这样都睡得着,看来这个男人真的是累坏了,小心翼翼的诺丁山 把他上衣的最上面的那几颗纽扣解开,之后脸轻轻的蹭着他,在她所深深眷恋着气息中满足的闭上了眼睛,临近黎明时刻,男人的嗓音有点的尴尬“醒了?”
“刚 醒。”宛如蚊子一般的哼出一句。其实在他摸她时她已经醒了,当他的手指进入试探她时她的脸已经烫得不成样子了,然后就变成了现在躲也不是迎也不是,而此时 此刻随着他的那声询问,她的手徒劳的搁在他的手臂上,拒绝也不是邀请也不是,当一根手指变成两根手指时时她下意识的躲了躲,搁在他手上的手推了推他,他另 外一只手扣住她的腰,低声唤“诺诺。”“嗯。””给我。嗯?”诺丁山没有说话,停顿,手离开里面声音关切“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说着手就想去开 灯,诺丁山阻止了程迭戈,支支吾吾的低声叮嘱“进去小心一点,不然…”不然走路会疼,这句诺丁山不敢说,那天他要完他之后的二十四小时里他留给她的酸痛一 直持续着。他吮住了她的耳垂,声音几乎是从鼻腔里透露出来“我会小心一点。”他的身体叠上了她的身体,摸索着找到他上衣的纽扣,一颗颗解开,解到倒数第二 颗时他已经在大口喘着粗气了,也难怪抵住她的即使是隔着衣物但已经可以感觉到越来越盛的热度了,诺丁山加快了动作把他的外套搁在了床头柜上,手去触摸皮 带,他在她耳边喘气催促:诺诺快点。抽出了皮带颤抖的手伸了进去让他解脱了出来,在她做这些动作时他手也没有闲着,就一会功夫睡裙里的一切已经被他扒得一 干二净了,及到脚腕长度的睡裙已经被他如数推到了腰间,他的手已经从她胸部移到了腰间,每一次手掌刮过都会惹来她小小的躁动,昂着头让他的唇成功的落在了 颈部上,双腿打开到了极致让他更顺利的抵达,程迭戈觉得自己要疯了,她的紧致几乎让他到达濒临的边沿,让他需要依靠吸气来调整那些在血管里横冲乱撞的血 液,可身下的这具生物宛如有着最敏锐的触觉,他一吸气那里就吸得更紧,紧到他需要释放来缓解,随着那声哑哑的来自喉咙的声响,提腰狠狠的一撞,用自己最为 僵硬的去顶她最为柔软的,一迎一合永无止境着,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怎么要都要不够呢,明明是这么可爱了,可还觉得不够,如果身下的人声音能更破碎一 点就好了,那双从他腋下穿过正搁在他肩膀的手能缠人一点就好了,扯来那只枕垫,枕垫穿进她的腰间,狠狠的贯穿,也许是太重了,找到她的唇把她哭声系数堵在 她的嘴里,加快着动作,她哭得越凶动作就越快,以此来填补那些日日夜夜,动作再快一点呢她的哭声就变成了连串的求饶,求饶的都是一些可爱的话语,要坏掉 了,程迭戈要坏掉了,天知道这样的话这样的姿态有多得他的喜欢,喜欢到他恨她,恨不得她坏掉才好。
不是没有想过这样的时刻,不是 没想过的,有多少个这样的夜里,半梦半醒间,她是不是在那个男人的身下辗转,那个男人是医生,据说女人天生对于医生有着幻想,有一阵子程迭戈极为的讨厌医 生,不不,现在属于他的力量还有动作都在充分的说明着一件事情,现在他还在讨厌着医生这种职业。
员工宿舍走廊通道开始有了脚步声,值完晚间班的职工回宿舍了,诺丁山推了推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六点时间陆小萌需要会寝室拿东西。
程迭戈一动也不动的。
“你得走了,程先生。”诺丁山没好气说着。
回应她的是一句“诺诺,你太瘦了。”
假装没有听到程迭戈的话诺丁山再次推了推程迭戈:“我六点要上班,你要害我迟到?”
程迭戈在她胸部捏了一把之后这才从她身上离开,等到程迭戈进入浴室时诺丁山从床上起来。
牛奶放到微波炉里加热,把程迭戈昨晚穿的衣服挂在衣架上,拿着熨斗熨烫,刚刚还皱巴巴的衣服经过熨烫焕然一新,弄好了衣服一侧脸就看到靠在浴室门框一边刷牙一边看着她的程迭戈。
这个男人目光正毫不掩饰的落在她的胸前,顺着他的目光诺丁山不自然的拉了拉自己的睡裙。
还在看,目光瞪他:不许看!那个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警告,目光从胸部所在往下移动,这个混蛋,诺丁山赶紧背过身去,往着小得就像是一块豆腐干的厨房走去。
刚刚把牛奶倒进杯子里,程迭戈从背后环住了她,本来已经很小的地方因为他的进来显得更为窄小了。他的脸蹭着她的鬓发:“诺诺,你喜欢现在这份工作吗?如果喜欢的话就留在这里继续工作,如果不喜欢的话就辞职,然后我搬到我那里去……”
“我喜欢现在的这份工作。”诺丁山打断了程迭戈的话。
程迭戈告诉她因为顾及到荞姨的身体现在他和朱莉安分手的事情还处于保密中,等圣诞节过去朱莉安结束她在学校的试用期会回伦敦,回伦敦之后她会宣布他们的感情转淡,这样一来荞姨也会有一个心里适应过程,昨晚程迭戈和她说“诺诺,荞姨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一个人。”
迟疑了小会时间程迭戈和她说:“那好,我让他们把你白天的班换成晚间的班,你只为503号客人服务。”
似乎看出了她的顾虑:“不用担心,他们不会说你什么而且也不敢,我保证不会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情。”
怎么听起来好像是她要求他这样做的,明明是这个人以公谋私。
“这样好吗?”他问她。
诺丁山点了点头。
小会时间过去,走廊的脚步声更多了起来,诺丁山单只手反撑在搁放微波炉的桌台面上,另外的手推了推把脸埋在他胸前的人,提醒“陆小萌要回来了。”
头搁在她肩窝上调整着气息可手还是没有闲着,诺丁山只能再一次拿开他探进她裙摆的手。
他狡辩着:“诺诺,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情,我想知道里面是不是…”
“闭嘴!”诺丁山急急打断程迭戈的话:“程迭戈,都和你说过了那次是意外,还有那件事情到此为止,你要是再说起这件事情的话,的话,”
“的话会怎么样?嗯?”
在诺丁山结结巴巴中程迭戈笑着把唇贴上了她的唇,轻轻一点之后离开:“好了,以后不说就是了。”
五点四十分,程迭戈离开房间,他把她为他准备的牛奶喝得干干净净的,穿着她给他熨的衣服。
小心翼翼关上门,不敢笑得太大声,就深怕着她得意忘形的笑声会惊动云端的神明,然后发现了她,再然后展开掠夺,就像是夺走克莱儿一样。
六点十分,诺丁山被告知她的工作时间发生了改变。
晚间八点,诺丁山接到了来自于503客人的服务要求。
电梯只有她一个人,诺丁山从制服口袋里拿出了口红。
八点五分,诺丁山打开了503房间房门。
第一声“程先生”没有应答,房间周遭静悄悄的,声音放低一点叫了一声“程迭戈。”
“进来。”从卧房传来了程迭戈的声音。
拉开卧房门,就被一股力量扯了进去,她刚刚补的口红又没有了。
☆、第85章(北京)
程迭戈把诺丁山拉到了衣柜前,拉开衣柜,她看到了衣柜的一角挂着几套女式服装,除了这样还有若干的贴身衣物,看到这些时诺丁山才想明白为什么中午的时候在酒店大厅遇到朱美宝时她会用那种暧昧的眼神看着她。
从衣柜里挑选了一套较浅颜色的衣服,程迭戈把衣服交到诺丁山手上,一本正经说着:“换上这个带你吃好吃的,你太瘦了,你得吃胖一点,吃胖一点手感会好一点,我可不想摸到的是一排排的骨头。”
摸了摸自己手,还真的只剩下骨头,在南非诺丁山洗澡时一般不敢照镜子,镜子里的人瘦得就像一张皮披在一堆排骨上,最近好了点。
心虚让诺丁山小心翼翼的问出:“现在手感很糟吗?”
她的话惹来程迭戈一阵笑,笑声停下他握住了她的肩膀,微微弯下腰眼睛对上她的眼睛:“现在已经不是手感好不好的问题了,而是你的骨头会烙人。”
就这样他握住她的手,手被他拉着贴在了他心上,“也把这里烙疼了。”他说那话声音低低的。
懂了,明白了。
拿着程迭戈给她的衣服诺丁山走进更衣室,刚刚脱完衣服程迭戈就打开更衣室的门,慌忙拿着衣服遮挡住自己,顿脚:“别开脸去!”
他摇头,在她的眼巴巴中说着:“我只是让你提前习惯这样的时刻,因为以后会出现很多很多这样的时刻,我回家时刚好撞到你在换衣服,诺诺,以后,我们要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洗澡,一起在礼拜天给我们家后花园的草坪剪草。”
那个声音就像是质量极好的音带,在这个空间莎莎的流动着,有什么在浮动着,在等待着,他的目光里有期许。
两年前他说的“诺诺我们找一个时间去挑选戒指”让她心里绝望,现在,他的“诺诺,以后我们要在一起。”是希望。
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洗澡。
“程迭戈。”她轻声唤着他的名字:“你把脸别开好吗?”
又!又在皱眉了!她又不是笨蛋,她怎么会不明白他话里头的意思,只是…
温柔的告诉着他的原因:“不是不让你看,只是我现在太瘦了也难看,程迭戈,等我长胖一点,我的身体变得好看一点,到时候再…”
他倾身往前,含住了她的嘴唇,一吮,放开:“好,身体一个月变好看够不够。”
诺 丁山被程迭戈带到了那种氛围极为热闹的大饭馆,一大厅的人,各就各位,个个都是吃得脸颊红红的,也就一会时间诺丁山也成为脸颊红红中的一员,据说这家饭馆 是从清末时期就流传下来的北京百年老字号之一,饭馆的把边吃饭边听戏的传统流传下来了,这样一来诺丁山也有幸体验到原汁原味的老北京风味,一边好奇的看着 那些涂着大浓妆的说戏人,一边接过程迭戈给她配的食物,白米饭搁在石锅上,把铺在白米饭上的肉末酱料和着米饭搅拌均匀,一碟一碟的送到她手中,她一碟一碟 的接过来,等诺丁山回过神来时发现她已经吃了三份石锅饭。
怎么想她好像都是这里最能吃的女人,接过程迭戈递给她的餐巾,呐呐的说着:“我喜欢这里。”
“那以后我们还来。”
环 顾四周,这里可真热闹,食客们一个个满嘴都是油,民以食为天,那种食物所带来的满足感悦然于他们的眼底眉梢,目光越过程迭戈的肩线诺丁山看到坐在对面的那 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乍看起来和这里的人差不多,可细看起来还是不一样的,中年男人似乎对于吃饭不感兴趣,即使他面前摆着一大堆菜,见到她看他时,中年男 人朝着她微笑。
诺丁山不好意思的把脸转到戏台上去,程迭戈似乎也被戏台上艺人的表演所吸引住,一副不舍得离开的样子。
骤然响起的声音让诺丁山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怎么了?”程迭戈问她。
“没什么。”慌忙回应着诺丁山重新坐回座位上,目光在找寻着声音的源头,那是有人在开啤酒的声音,也许时间掌握不好,啤酒盖被气泡冲到了天花板上去发出了特别大的响声。
稍 稍的松了一口气,那一个瞬间诺丁山仿佛感觉了来自对面某束无形的目光,下意识的诺丁山去找寻,她又看到了对面的那位中年男人,只是那个中年男人看似在聚精 会神的看戏,接下来的时间里诺丁山都会偷偷去观察那位男人,男人慢吞吞的一边吃饭一边看戏,看起来和这里的人也没什么两样。
于是,诺丁山没有再去注意他。
有 东西掉落在她身边,那是一个眼镜盒,诺丁山捡起眼镜盒子,等她把眼睛盒子想交还给主人时赫然发现眼镜盒的主人正是那位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接过眼镜盒和她说 谢谢,诺丁山拉下衣袖去遮挡手腕上的纹身,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诺丁山发现刚刚在交接眼镜盒时那位中年男人好几次目光都落在了她手腕上。
手压在了衣袖上诺丁山再去环顾四周,发现这个可以容纳几百人一起吃饭的大饭厅好像没有她刚进来时那般的安全随意。
站了起来,没有理会程迭戈诺丁山往着门外走去。
刚刚走出饭店门口程迭戈就追了上来,和她肩并肩走着,他问她怎么自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