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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情冷少,勿靠近-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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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特殊情况当真没有什么要紧,我在极力给自己心理安慰,可我没想到……后来那女孩突然失踪了,警察找不到,说她拖着手术后的身体跑出去,可能已经死了……”

    那么多年来,那种愧疚,那个报纸上反复印刷着的新闻震颤着他的灵魂,拷问着他的良心。

    晚上他睡觉一闭眼,就看到那个女孩闭着眼一副安详沉睡的样子,他拿着手术刀,抖了一夜……

    这令人震惊的事实将所有人的脚步都钉在原地,这种事情在人的一生中似乎听都没有听过,到听完都觉得头皮被震得发麻,原来有那么一些阴谋与残忍,比杀人更可怕,比剜心剔骨都让人觉得崩溃抓狂。

    云裳一直埋着头,手指***发间颤抖得不成样子,那医生的话一句句如打桩般钉在她心上,慢慢抬起眸的刹那,看到众人的目光,云菲眼里的恨意,岑副书记眼底的惊骇,甚至还有自己姗姗来迟的父亲云青海,在听完最后那几句时,站在原地,震惊过后的失望,接着变成痛恨。

    他们的眼神里都透露着同一个信息--云裳,你好恶心。

    而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此刻已面无血色,被震得彻底僵在原地。

    这就是,他千辛万苦不择手段,也要挖出的真相?

    一字字,一句句,都震颤着他的灵魂,揭穿着当年隐匿在黑暗中的一切,那些些他从来不知道的事,被瞒了整整四年的事,给了他此生迎面最狠的痛击,他觉得头顶天崩地裂的声音轰隆隆地响彻耳畔,世界都在崩溃塌陷,包括他曾想象过的未来,都在轰然倾倒,他别开脸,只听见寒峰担忧地一个箭步冲过来扣紧他的肩:“首长——”

    突然,一只手猛地伸出来狠狠揪起了地上程医生的衣领,狠狠揪着,几乎将他提得膝盖都离地。

    “那她的肾呢?”他缓慢吐息,气息之间满是心血上涌而裹挟出的血腥味儿。手术是白做的,割肾是莫须有的,那么就没放到云裳身体里,应该还在,不是么?

    他绷裂的眼眶绽出丝丝缕缕的血丝,深邃的瞳孔中透着的情绪是心痛,撑到极致的心痛,近乎失控地咆哮:“她的肾呢!!!!”

    程医生膝不沾地,脚也使不上力气,被揪得脸色都憋红:“器官……在体外存活不了多长时间……装不进人体,就会……”

    萎缩、腐烂、从鲜活有用的机体变作腐臭的细胞组织。

    剜心般的剧痛,窜遍四肢百骸。霍斯然冷眸死死盯着他,终于明白了当年的自己多么像一个刽子手,为了一个莫须有的事实与一直以为是理所当然的报恩,把刀活生生地捅进自己爱的人身体里面……

    比痛更痛。比惨更惨。

    他嘶喊一声将程医生猛地摔出去,手臂撑着墙大口地喘息,人已然崩溃,比恨来得更急更深的是愧疚,汹涌得好像海潮一般,他慢慢低下头,紧接着整个紧绷的肩膀都凹陷下去,像是呼吸都被剧痛哽住。

    “首长……”寒峰叫出的第一声还是颤抖着的担忧,第二声就已变了调,“首长——!!”

    ********

    秦家小院。

    夜幕伴随着星辰降临,林亦彤从温馨热闹的房间里出来时,风还在吹,有些凉,冻得人微微瑟缩起肩膀,她静静站了一会,小手不由拿出手机,从上午庭审结束到现在,将近10个小时,没有任何音讯了。

    门板,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

    。。

正文    295 回答我一个问题,可好?(4000+)

    门外走进来的人让她有点意外,竟一时忘了叫人,呆愣愣地站在了那里。

    叶骁单肩背着军用包,出现在不远处。

    “林医师!”小楼蹦蹦跳跳地跑出来,正要拉住她的胳膊进屋里吃饭,她从法院出来就跟林亦彤来这里做客的。谁料一抬头竟看到那个麦色健康皮肤的俊朗男孩,一身挺拔地站在院子里,顿时错愕,“那个,你……你是……秦主任的儿子吗?”

    她侧过脸朝林亦彤确认。

    林亦彤终于回过神来,还没来得及问叶骁“你怎么会突然回来”,秦芳容就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叶骁也是一阵惊喜:“骁骁?哎你怎么回来了,快,快进来给妈看看,你们部队突然放假吗……轺”

    叶骁这才勉强勾起一抹笑,走了过来,状似不经意地扫林亦彤一眼,哑声低低解释:“三天后军事演习,筹备前休息一天。”

    “来来来快进来,今天家里人多妈做了好多菜,快来……”

    “亦彤,”秦芳容对她说,“给你爸妈打完电话也进来,啊。氨”

    那纤细的身影转身,朝她点点头。

    几人一起进去了,林亦彤敛下心神,给庄静妍他们去了一个电话,说今晚先在秦姐家,明天再回去看他们。庄静妍语气微微哽咽,也看了今天的法庭直播,在家里跟顾学文唏嘘了老半天,问:“斯然跟着一起来?”

    要是明天这两个人带着小涛涛一起过来,那可就热闹了。

    她纤长的睫毛闻言颤了颤,水眸透出几丝不确定的光芒,柔声说:“再看吧。他……或许……也许吧。”

    想起今早在法庭外自己的大胆献吻,纤长的手指轻轻揉着眉心,脸颊泛起不可抑制的红来。

    后面庄静妍又说了些什么。她没听清。

    这么长时间没联系,她的确有些心猿意马地想霍斯然在做什么,因为第一次主动,很怕他最后不来。但想想就否定自己了,不可能的。他是霍斯然,他对她说过说过那么多承诺与情话,并在用行动一条一条地兑现,他会来,并会拿命来珍惜她的第一次主动。

    “军事演习?你刚去半年就能参加演习啦?什么任务啊危不危险?地点在哪儿啊?”

    推开门就看到,秦芳容正兴奋又关心地对叶骁问东问西。

    “妈,这是军事机密。”叶骁当然不会告诉她这是半实战军事演习,因为跟国外驻海军区在京都海陆交界处交手,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就是,你问孩子那么多干嘛……”叶子敬也合上报纸走了过来。

    “哦,哦……”秦芳容懵懂乖巧地点头。

    那纤小的人儿不由低头莞尔,去厨房里拿碗筷。

    “他这些天就是在为了你忙?忙得连军区总首长的位置都不要了?”厨房门口突然传来声音,惊得她小手一颤,碗都差点掉了。

    “叶骁,你吓到我了。”她尤记得上一次他放假,在电话里两人不欢而散,他对霍斯然成见很深,对她吃回头草这件事,或许成见更深,她……不喜欢争执,更不想被质问。

    “你的事包括官司我都听说了,我要是女的,也一定喜欢这样为我放弃一切的男的,”叶骁走过来,眼眶微红,“你要的是这个吗?其实如果你当真喜欢,我也可以不顾一切地去跟我父母争取,为你放弃一切,我也可以的。”

    她纤眉微蹙,关上柜橱门:“你在说什么?”

    什么放弃一切?

    叶骁眸光也一变,奇怪起来,低低道:“你不知道么?霍斯然因为懈怠军区事务和名声败坏,这次军事演习被降为副指挥,而且年后估计就会被强制退伍,备胎都已经找好了,叫蓝翎,这些,霍斯然都没跟你说吗?”

    没。他没有说。

    她盯着叶骁,小脸微微地,泛起苍白来。

    *********

    医院手术室前走廊。

    云青海是最后赶来的,因为在法庭外,他面如土色地等着自己的另一个女儿,等到她出来时想上前跟她说几句话,却被她一声淡然如水的“云先生”,将所有的话都堵在剧痛的喉咙口。

    他失魂落魄,哑声告诉她说:“彤彤,不管你信不信,其实我这一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就是你母亲,活过唯一有感情有血有肉的生活,就是跟你母亲一起,怀了你。”他那么遗憾,他爱的女人的孩子,竟险些被他的另一个女儿残害。

    那纤细的身影站在原地,轻柔玩转着腕上水润的琉璃珠,半晌才轻轻抬起眸,看着他,说:“谢谢你的爱带给我们的悲惨生活。不过好在悲惨过去,除了身上一半的血液之外,我已经过上了与云先生你无关的,最好的人生。”

    那一瞬,云青海受到的打击,她淡然转身离去再无半点留恋的背影,才是他此生最大的惩罚。

    他还以为她仅仅是因林微兰而恨她。

    可等跑来医院,听见那令人震惊骇然的真相后,脑子才如五雷轰顶般知道了,这么多年,他到底养了,宠了两个,多好的女儿。

    当年,他还曾跪下来,求林亦彤把肾捐给云裳。

    “爸……”云裳看到父亲咬摇着头吃惊后退的样子,怕了,那是从心底渗出的一种怕,最以她为骄傲的双亲,对她失望,透顶。

    云青海只觉得这不像自己生出来的女儿,摇着头,气若游丝地问:“你的心是属野兽的么?这些年你在人前装,人后竟然是,这样的么?”

    “爸爸……”她嗓音凄惨,想朝自己的亲人扑过去。

    云青海下意识地一躲,她跌在另一个人脚下,抬头看到是岑副书记,那两鬓微白的领导即使这辈子见过再打的风浪,也没被个小丫头骗成这样过,她背着手抿着唇,想起自己替她维护的每一分每一秒每一句话,都骤然恶心透顶,还有他最喜欢的爱将霍斯然,那次在书记面前亲耳听着他要被撤职查办的话时,心里割裂般的心痛。

    “……”他尝试着说话,却胸闷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背对着她,见她已扯着他的裤腿颤声叫“岑副书记”,怒火倏然冒起不可遏制,对着警察怒吼出声:“都干什么吃的,还不给我铐起来!!”

    警察们这才猛地冲上去要铐起云裳。被警察铐在一边的云菲这时也哈哈大笑起来,眼眶泛着可怕的红朝她喊:“你不是比我聪明吗?你不是把我耍得团团转吗?我叫你这样对你的亲生妹妹,我叫你没有人性比禽兽还狠,云裳看看你的报应,我今后会在牢里面,等一辈子看你的报应……”

    尤占勇有些无法控制局面,那医生和云菲都可以先被带走,可这个云裳的罪名……

    “等等。”一个低哑的嗓音,带着强势的压迫力,传入耳中。

    尤占勇正扣着云裳的腕要拷上她,她尖叫哭喊着躲,跪在地上死都不从,听到声音,他一愣。

    “把她给我留下。”那肃杀挺拔的男人像是缓了过来,发出的第一声命令,便是留下云裳。

    尤占勇哪怕不解,也依言放开了,这种致人伤残的后果也许远不如杀人严重但是最为恶心残忍,法律一个简单的“指使收买罪”,远抵偿不了误会和欺骗给人带来的人生变故与伤害。

    云裳吓得赶紧收回手腕,缩到手术室门前呆着,她不要被带走,不要被判刑公布天下,这丑陋的面目给所有最亲近的人看到,已经让她心里底线彻底崩溃了。

    岑副书记怒火满盈:“这种人还留着做什么!!”

    霍斯然恍惚站稳,染着猩红的深眸俯瞰着云裳,盯着这个毁了他的孩子、他的婚姻、他最爱女人的终身健康的女人,低哑道:“她留给我来处理……只有我才知道,她这一生要怎么惩处……才算够……”

    岑副书记想阻拦,但也知道法律的判决已无法消泯他的怨,他的恨,只能道:“你悠着点,做事别出格到影响了你自己。斯然,之前的事是我误会了,书记那边我会极力帮你说话,这事我有推卸不了的责任在。”

    霍斯然冷笑,无所谓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此生,还有什么所谓。

    “首长,你要……”要回去吗?

    寒峰忐忑地问道。

    “我不知道……”霍斯然抬起头,双眸茫然如蒙着一层大雾,“寒峰如果是你呢?我曾以为我可以补救的……我真以为我可以补……可现在你告诉我,这样的错,我要拿来怎么办……”

    “你不用……再管我了……”

    ………………

    将自己丢入车座之中,颓然的痛楚就那样像潮水一样涌来淹没了他。痛得太狠,霍斯然忍不住弓起背艰难地趴在了方向盘上,他不清楚自己当时到底怎么了,怎么被骗的,怎么被操纵利用的,都毫无察觉。

    而现在他知道了,云裳从回国一开始就开始谋划这一场战争,每一次的挑拨离间,添油加醋。顾景笙就是她最好的武器。她拿莫须有的一夜情让他们互相仇恨;拿顾景笙杀害霍野的事让他们永远隔阂;拿一场不存在的换肾让他们彻底决裂。

    好狠……

    狠到刀刀致命,往最脆弱稀薄的地方捅去,让那一路都是荆棘和鲜血。

    她的血,她脆弱的眼神,她拉着他的衣角,乞求他再查验一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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