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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情冷少,勿靠近-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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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青看出她神智因为太恨而有些恍惚,如果有刀,她一定会拿着去直接杀了云裳。

    “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彤彤……”陆青转移着她的注意力,笑着抚上她的肩膀,接着回头看向守在她身边的战士,那战士没受伤,但脸上也是血痕道道,还蒙着黑灰,说:“找那个女人吗?我们扣下了,准备送到上面跟那个芮恩一起枪决。”

    陆青冷笑了一下,只觉得这个枪决已经解决不了问题了,云裳的下场就算上面同意,霍斯然跟彤彤都不会同意的。

    “情绪激动对你伤口愈合不利,我在这儿陪着你,想想别的事,”陆青努力也压下自己心头的恨,软声对她说,很友情地握住她因失血过多而冰凉的手腕,“我猜猜,因为你是外科医师,所以知道怎么割会只流血不丧命,是不是?”

    偏巧了,他猜得对。

    这么久以来,那纤小的人儿第一次露出一抹苍白的浅笑,点了点头。

    多数割腕自尽的人都死不了,因为她们不是真的想死所以割得不够深,动脉埋在略下面的位置,有胆的人割破了,才会很快死。

    “你很勇敢,也很聪明。”陆青笑着,柔声夸奖她。

    她的笑容却渐渐隐匿起来,眼角泛起晶莹的水雾,哑声说:“陆师长,我不想他死。”

    陆青喉头一哽,点点头:“我知道。”

    “你不知道,”眸子透过模糊不清的水雾散发着最真挚的目光,她轻声说,“我曾以为我恨他,恨到觉得他要跟我受一样的伤,一样痛,才算公平,可等他真正伤到了,我才知道不舍,我不舍得他受伤。”

    他痛一点,她都会觉得心疼。

    陆青握着她的手,笑着跟她解释:“那你又怎么知道,斯然没有为你的伤,感觉痛过呢?你们都一样,把伤害给了,才知道不舍。不同的只是你的伤已经造成,他除了心疼,别无他法,就像现在的你一样。”

    她低头,滚烫的眼泪掉下来。

    她觉得他们就像两只刺猬。他刺伤过她,所以她选择背对,一直让他对着锋利尖锐的刺,也鲜血淋漓,直到有一天他们腹背受敌,他选择抱住她,她才对着他的那些伤口,潸然泪下。

    “斯然在那些年,不懂人情世故,不懂女人心思,不知道他选择回报云裳是对你无形的伤害,是他的错;就像你当年,不知婚姻和丈夫的意义,以正义为名保护顾景笙,引得他妒忌成狂一样,彤彤,你们都曾无知,都曾不懂事,现在,够了。”

    “别再让那些人、那些事,横在你们中间,也别怪他曾经犯蠢,你曾经被骗——因为你们能学会的唯一能让自己变聪明的一件事,就是相信彼此,深爱彼此。你们才会无所畏惧,披荆斩棘。”

    许久,输完的一袋血让她稍微恢复了一点精神力气,再看显示屏,似乎这么快的时间已经快抵达那个虽不起眼但却医术超群的小国了,她在心里兀自相信这,他一定一定,会平安归来。

    “陆师长。”她轻声叫。

    “嗯?”

    “你要准备好贺礼,等他回来呀。”她含着泪,笑了起来。

    ******

    三个月后。

    天空中滑翔过一架气势恢宏的飞机,沿着京都机场的轨道,慢慢飞行而下。

    彼时的京都已进入寒冬,临近年关。

    中央军区总院开始变得很忙很忙,到处是意外事故,连农民进城采买都能撞个两下,到了医院纷纷认错道歉,表示下次一定注意。当然,也有到了年关小两口闹别扭,你喝药我上吊的,夫妻俩其中一个被救活后在一起抱头痛哭。

    有垂垂暮年的老人,在这个年关挺不过去寿终正寝;

    也有隔着一段露天走廊的妇产科,天天都有新生儿响亮的啼哭声,声声冒出……

    但仿佛一切都孕育着希望,林亦彤每天跳脚忙碌,穿梭于生死之间,看人情事故喜怒伦常,似是在等待什么结果。

    等待着它从崭新的泥土里,破土而出。

    ………………

    “林医师,给你颗糖,”小楼蹦蹦跳跳地过来,凑到她耳边说,“虽然不是什么好糖,凑合凑合吃吃吧,妇产科那个助产师小王姑娘送来的,她嫁的男人家在农村,说去他们老家办事的时候公婆不想买太贵的糖招待,她也就嫁鸡随鸡了,不过水果味的还挺好吃的,你尝尝。”

    林亦彤捧着热水杯,最近略有感冒迹象,于是热水一杯一杯地灌。

    “什么牌子的啊?”她接过来,不吃,却看起了牌子。

    。。

正文    342 霍斯然,我好想你(3000+)

    “杂牌的嘛,”小楼随口说道,随即眼睛一瞪,“哎?你干嘛,也想要提前准备了?那我可以提要求吗林夫人?我想要吃巧克力味的。”

    “啊啊,要发喜糖啊,”一个小护士路过也凑巴凑巴跳过来了,“我也要,林医师,我喜欢德芙。”

    “我要酒心的!”

    “棉花糖可不可以啊……”

    “哈哈你真没品位,林医师,要雅克,要阿尔卑斯!”一群人在办公室里远远的听见了,纷纷起哄。

    水杯里的水雾终是把脸熏红了,林亦彤小心翼翼得不敢回话,因为回了显得卖弄,索性不答,却只把大家的要求悄悄地一点点记在心上。

    “哎,这个太高调了,你去跟她们说,我知道了。”她偷偷对小楼道。

    小楼咬着一根棒棒糖,很狐疑地看着她,有些奇怪:“你不是经历过一次婚姻的人吗?你怎么嫩的连晒幸福都不会呢,你没见人家小王姑娘结婚之前,一口一个她老公怎么怎么的,你怎么连回应个喜糖都羞涩啊。糅”

    她真怪,平时在医院处理纠纷,几个大老粗男人吵得脸红脖子粗都能给她骂的半个屁都不敢放,怎么一遇到这种事她就怂?

    “我没有举行过婚礼啊,我不知道。”她小脸涨红,老实说道。

    小楼随即瞪大了眼睛……

    没举行过婚礼,那倒是前一段婚姻最大的缺憾,咬着棒棒糖,小楼心里觉得一阵酸,猛然拍上她的肩膀:“好,你的婚礼这次我们都参加,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说,什么忙我都乐意帮!”

    “嗯……”她浅笑了一下,把那颗糖轻轻攥在手心里,仿佛不吃都能感觉到那晶体给掌心带来的暖意,看着窗外。

    霍斯然的专机抵达京都时间,正点上午10:00整,这是寒峰告诉她的军事机密。

    没通知任何媒体也没惊动航空公司那边,只是派了人暗中保护,去的都是他熟悉的人。

    她把小手揣进口袋里面,跟手机一起握住,捧着热气腾腾的杯子在窗边等,什么事她都做不下去了,她要在等待的时间里,偷懒一下下。

    ………………

    飞机盘旋而下的旋风将灰尘扬起,漫天都是。

    航站楼门前,几辆车缓缓停靠下来,林亦彤下车时有寒峰和岑副书记陪着,还有几个她不太熟悉的领导及其助理,因为刚从医院出来,她下来时还刻意嗅了嗅,手上有没有消毒水味儿。

    “这是干嘛?”寒峰不解。

    她举起手来给他闻:“我身上有味道吗?”

    “没,”寒峰不大好意思说,就是那种清冽干爽的气息,还有女孩子特有的淡淡清香,这清香说不定是闻的人杜撰出来的也说不定,“你干嘛在意这个?”

    “你不知道久病卧床的人最讨厌闻到药味儿消毒水味儿了吗?有一次我妈妈胃病住院,就住了不到一个月她就嚷嚷着回家,回家了以后叫我每天下班先洗澡再上桌,她说闻到我身上的味儿就讨厌,恨不得把我关门外不让我进来。”

    “哈哈……”寒峰忍不住笑了。

    “首长不会嫌弃你的,他特别想见你。”随即,寒峰又沉下声音说了句实话。

    她低着头,三个月来又长了一些的头发软软地贴着米白色的中长款棉服,连刘海都长了,妖娆地垂在耳边,纤长的睫毛缠颤着,隐约可见轻微的脸红。

    “那我叫你拿的衣服呢?”她想起来了,又问,“Z国那边听说比国内暖得多,尤其跟京都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的外套……”

    “遭了,”寒峰一拍脑门,“落车上了,我去拿。”

    等寒峰拿过来,岑副书记他们已经走了好远,就林亦彤踮着脚在原地等他。

    寒峰气喘吁吁地跑来,递给她:“我都快成你们保姆了,想当初我当首长勤务兵的时候都没操那么多心,知道吗你?”

    女孩子事就是多,来时给他打了三通电。话嘱咐这个嘱咐那个,他听得就头大。

    “你现在不是勤务兵了?”她淡淡接过,问他。

    “那是,我早升级了。”他军衔在几年内升了两级呢都。

    她点点头:“该,你要还当勤务兵,我辞退你。”

    “??!!”寒峰瞪大了眼睛。

    “我现在比你合格。”她说话的时候,水眸亮亮的,像是挑衅他,又像是淡然自信的宣言,纤睫一垂,在脸上腾起红晕之前转身走开。

    寒峰错愕,随即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赶紧跟上。

    嗯。其实他也承认的。

    现在。她比任何人都合格。

    ………………

    霍斯然在万里云层之上时,看到了还没透出云层的太阳。

    光照刺目耀眼,洒在万千云朵上面,像是随着地平线在缓慢移动。但那移动的速度太慢,慢得让他觉得那几个小时煎熬无比,接着飞机才越飞越透亮,难以形容那个瞬间——机翼从云层里穿梭出来,大片的绿野城市突然从高空俯瞰的角度呈现在众人面前,他才有种感觉,终于回来了。

    接机口里,最先出来的是两个穿黑制服的身姿挺拔的男人,把门推开压着不动,后续的人才走出来。

    霍斯然闪身走出去的刹那,给岑副书记他们的感觉,好像神话归来,他周身的每一点,都闪耀着耀眼到刺目光芒。

    那黝黑深邃到宛若璀璨星辰般的眼,高挺的鼻,削薄的唇,一身黑色的制服散发出的能将整个机场的喧嚣都压下去的强大气场……好像是从残酷的奋战中浴血重生,如崭新的他一般,熠熠生辉地,乍现在了人们眼前。

    她纤长的睫毛下,水眸轻颤,染上了一层缱绻的迷蒙。

    霍斯然最先走过去,跟情绪略微激动的岑副书记,握手谈话,薄唇一张一合的样子还是那么熟悉,侧脸俊美得勾魂摄魄,像从未经历过哪些血腥残忍一般。

    再接着是剩下的几位领导,包括年后即将接任的许傅然。追随他多年的寒峰。

    他的手拍在他肩上,回应这个跟着他完成男孩到男人褪变的人,掌心微微用力。

    最后。

    到她。

    她穿得简洁大方,又得体漂亮,他最爱的她的长发也轻柔散着,霍斯然走过去,深眸笼罩下徒留她一个人的身影,接着他伸手,她抬臂,几乎同时,两个人已最缠绵的姿势互相深深拥抱住了彼此。

    林亦彤踮脚,柔软的双臂紧紧地抱住他精壮的腰,收得好紧,感受他真实地活着,回到她身边的感觉。

    “你回来了。”她欣喜地,柔声说道,“霍斯然,我好想你。”

    霍斯然听到她骨骼被勒紧的声音,却半点都没有松,依旧将她死死搂紧在怀里,因紧绷而泛白的薄唇紧紧贴住她的耳,嗓音沙哑地说道:“嗯……我回来了。”

    那磁性的声音,透过热度钻入她全身的精神末梢,一字一字地,砸在了她的心上。

    *******

    一路上,寒峰总算亲眼目睹了什么叫做变相连体婴。

    从抱住她的那一刻起,霍斯然便没有打算要松开,一方面她没有安全感,总要握着他的手,过几秒就捏一下,反复确认着他血管里的血还在奔腾流淌,确认他鲜活无恙;另一方面,霍斯然从离开国内到Z国,被救回来清醒的瞬间,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的有一件事,是她说只要他活下来,她就会答应他的。

    几年的等待都有过了,却不知为什么三个月竟那么难熬,尤其到后面伤势转好,却为防不测还在巩固治疗的时候,霍斯然不知自己怎么度过的那一格格晨昏,以致到了此刻,半毫米都不肯分开。

    因为生死一变,所以一秒万年。

    岑副书记在车上打趣:“哎,你们的事我可听说了,要结婚?这回可得大张旗鼓地操办了。林医师是不是?”

    他笑眯眯的目光直冲着林亦彤。

    还在霍斯然怀里失神的林亦彤果然转瞬就脸红了,仓促答道:“我也……不知道怎么算大张旗鼓,不过肯定您要过来的,您来了场面就大了。”

    天知道她脑子还是乱的,还沉浸在霍斯然回来的轰然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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