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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必要依你的喜好行事。」对她而言,他只不过是个陌生人。
「相反的,我却只想为你做任何事。」倾身握住她纤细白皙的足踝,温柔的替她穿上鞋。
女人他有过不少,但没人引起他想眷宠的念头,只有她是唯一的例外,让他想要宠她到无法无天的地步,并时时想她留在身边,不让别人有觊觎的机会。
怎么会有如此坦诚的眼神?
白水灵的心窝彷佛被撞了一下,迅速泛起一阵奇异的悸动,她的心……好象迷路了!
「为什么?」是因为她的外表吗?曾经有许多人说过,她长得很美,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也想问问自己为什么。
是中心于自己的心吗?
要忠在他身边来来去去的女人多如繁星,为何却没有一个能捉得住他飘忽不定的灵魂,而她仅凭短短一眼,就掳住他冻如寒冰的心。
这时树林外传来一阵奔腾的马蹄声,白水灵眼一亮,整个人开始轻松起来。
循声转过头去,如利剑的眉蹙成一直线,直视着树林外疾驰而来的三位部属。
该死!什么时候不来,却偏偏选在这个时候。
好机会!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白水灵见机不可失,连忙将学习多年的凌波微步施展出来。
一瞬间,她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待回过头时,寂静无波的温池早就没了佳人的身影。
一股阴沉之色迅速笼罩他俊俏的脸,凛冽的寒光像是要冻人心扉,一双绝然的黑眸冷厉得让人不敢正视。
「你逃不掉的,这不会是我们最后的一次见面,我会找到你的。」无视于身后三位一脸莫名其妙的部属,他冰冷的眼神带着不容置疑的口气。
他要她!
从来没有如此渴望过任何人,就算她真的是凌虚御风的仙女,他也决意要抓住这不可能。
她,终将是他的人。
※※※
位于江南洛阳城内,有如世外桃源的白云山庄,今日竟不同于往常那般宁静安祥。
所有庄内的仆人们一大早就各司其职,连灶房的大厨们也不例外,全都人仰马翻的忙了起来,好象要迎接什么皇亲贵客似的,热闹非凡。
庄院内,一处匾额名为「灵园」的楼院里,一名身穿鹅黄色粉衣的小婢女,紧张的挥着额头上的汗水,在中庭搭起的水榭曲桥上,焦急地来回踱步。
「小姐!我的好小姐!你在哪儿?快出来呀!」春梅低哑的声音又急又气的叫唤着,寻找从早上用完膳后,就一直行踪不明的白家千金白水灵。
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整个灵园该找的地方部让她给翻遍,就是找不到那个几乎让她急白了发的罪魁祸首。
好累,真得好累!为什么别人家的小姐可以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乖乖的待在闺房里刺绣弹琴,宛如温驯静兔,而她家的小姐却老爱唱反调,每天大门必出、二门必迈,活像是一匹脱缰野马,任谁也管不住。
除了睡觉时间还算安份之外,她就没见过小姐有安静坐下来的一天。
每天早上一睁开眼睛,小姐就只知道往外面到处乱跑,和她这个天生苦命的小婢女大玩捉迷藏,让她找得两眼昏花。
难道真印验佛家所说的因果循环论?
就是因为她上辈子造孽太多,所以这辈子老天才故意降大难于她身上,为的就是要她白天食不下咽,夜里睡不成眠,红颜未老先白头。
春梅眼带哀怨的抬头问苍天。
若真是如此,她不认命行吗?
「小姐,不要再捉弄春梅了,你快出来呀!」她好想哭哦!
说来说去,这全都要怪老爷和夫人。
由于老来得女的关系,老爷和夫人简直把小姐宠得无法无天,疼爱到对小姐说的话是有求必应,比福德正神还灵验。
不管小姐做了什么离经叛道、不合礼法的事,老爷和夫人总是采取一贯的放任政策,就连为人父母的尊严已荡然无存也无动于衷。
长期下来,小姐的一颗心不变野才是怪事。
思及此,春梅不免又开始怨叹起老天爷的不公平。
虽说一人一条命,命运早注定。但怎么她的命就特别地受折磨,年纪轻轻才二八年华,眉间操劳过度的皱纹,却多得可以当捕蝇器,唯独捕不到她家主子那只爱飞的小黄鹂鸟。
这下可该怎么办才好?
根据她的最新线报指出,老爷和夫人的马车已经快要进入洛阳城,庄里上上下下的人更是为了迎接他们的事在忙碌,她要是真的再找不到小姐,那后果可想而知,一定是收拾细软回家吃自己。
春梅颓丧着脸,心中慌乱成一片。
犹记得当初老爷和夫人临出远门前,还特别把她叫到眼前「仔细关照」,千交代、万嘱咐一定不能让小姐离开她视线半步,那时她当场便僵硬成一具千年活尸。
这……这简直是变相的残害忠仆。
依小姐那古灵精怪又捉摸不定的顽皮性子,连身为高堂的老爷和夫人都没法度了,更何况是她这渺小到风一吹就灰飞烟灭的贴身「小灰尘」。
自认吸血蛭的黏功她学不来,她在心中直呼喊:干脆拿把铁槌把她敲成碎片,眼不见为净还比较快。
但现实毕竟是残酷的。
她家中尚有父母,还有十几个弟妹嗷嗷待哺,她要是没了这份活儿可干,一家大小不马上喝西北风才怪。
当下,她的一颗心越想越焦急,眼眶也跟着湿润起来。
「小姐,我求求你快点出来好不好?」噙着泪,春梅语带哭音的呼喊着。
这时,彷佛像是要响应她的呼唤似地,有人用力的拍了她背部一下,害她吓得花容失色,差点尖声惊叫。
「你怎么了?怎哭丧着脸?是不是你家里有谁过世了?」
春梅一听到熟悉的声音,立刻气急败坏的转过身,「小姐,你跑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哦,有比吃黄连还苦吗?」白水灵浅笑的逗弄她。
春梅听了差点吐血,「小姐啊,你怎么还有心情开玩笑?老爷和夫人都已经……唔……」
白水灵伸手摀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巴,「春梅,我发觉你真的是越来越吵了,一点都不像以前那样可爱。」说完,她才放开手,然后转身就走。
春梅瞪大眼睛,一脸委屈的跟在她后头埋怨道:「还不都是小姐害的,要不是你每天跑得不见踪影,我也不会……」
「你说够了没有……」白水灵无奈的转过头瞪她,还刻意拉长尾音。「又不是早晚三炷香,你要说的话我都会背了。」哼!真不知谁才是主子。
「可是小姐啊……」
「又怎么了?」这回白水灵连头都懒得转。
「这条路并不是回房间的方向。」春梅越走越觉得奇怪。
「我知道。」
「那……」心中的疑惑上升。
「我要出去。」
「你要出去?!」」春梅震惊的倒抽一口气,这还得了?
「你小声点,我没耳背,用不着那么大声。」白水灵停下来警告她。
「不行啦,小姐!今天是老爷和夫人回来的日子,你千万不能出去呀!」春梅一颗心急得团团转。
白水灵顿时觉得好笑,「是谁说老爷和夫人回来,我就不能出去?」她要是想出去,没人能拦得了她。
「但……但……」春梅焦急得说不出话。
「蛋在鸡笼里,要多少有多少。」她语带取笑的说。
「小姐……」
「好了好了,我是故意骗你的!」白水灵摇头叹息道,「其实我是口渴,想到厨娘那边讨一杯茶喝。」
春梅一听,立即松了一口气,「我的好小姐,这种事情交代春梅去就行了,何必劳你亲自到厨房。」服侍小姐本来就是她义不容辞的责任。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房等你。」白水灵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记得,别让我等太久。」
「是,春梅马上去。」她点头如捣蒜的往厨房方向跑去。
望着春梅逐渐远去的身形,留在原地的白水灵不由得漾起狡猾的微笑。
当一阵轻风卷起地上落叶时,林径已然失去她的踪影。
第二章
花坞是西湖河畔最有名的一家妓院,妓院内迎客的姑娘虽多不可数,但个个却都是经过一番精心调教,伺候的功夫足以教那些上门寻欢的爷儿们销魂不已。
当然,凡是妓院必有一个艳冠群芳的花魁,抢尽西湖锋头的花坞也不例外。
美貌名妓沉飘飘即是百花之冠,一些达官贵人们莫不双手捧着银两,想见她美丽的娇颜一面。
只是沉飘飘的目光向来过高,并不是每个上花坞来销魂的人都能见到她,除了第一眼即叫她爱恋上的。
「唔……端爷……」
不绝于耳的吟哦声,断断续续地飘扬在欢爱气息浓厚的雅房内。
沉飘飘双腿大开地勾住有力的腰身,半褪的肚兜掩不住弹蹦而出的硕大乳房。
她紧紧地攀着结实的手臂,腹部像涌起波波热浪似的,任由他火热的灼挺在她体内冲刺,欢愉与痛苦的表情交织在她美艳的娇容上。
只是如此活色生香的画面,一点也融化不了脸上的严寒,他用视若无睹的冷漠眼神在她体内狂乱的抽动肆虐。
「唔……端爷,可以了……」沉飘飘发出欲仙欲死的嘤咛,显然已承受不住这永无止境的性爱欢愉。
并没有缓下动作,反而像是要发泄过多的精力般,更加剧烈地撞击着她丰盈的娇躯,双手无情地揉捏她高挺浑圆的双峰。
「哦……」沈飘飘美丽的眸子半睁,迷恋又贪婪地望着他。
绝凛的眸芒掠过眼中,他加快律动的节奏,直到一阵充实而饱满的痉挛降临,沉飘飘尖叫出声,在极乐的欢愉折磨下,终于承受不住地昏死过去。
马上不留情的抽身,在宣泄过后,稍稍获得控制的意识,才不至于有杀人的念头。
自从水中仙子由他手中逃离之后,他的情绪就一直处于极度阴晴不定的状态下,所以他必须找女人来发泄他犹如排山倒海的郁闷,否则他真会因挺不住而爆开来。
「大当家。」门外忽然响起冷焰的声音。
冷眼一凛,沉声道:「进来。」
「启禀大当家,发现上官青云的踪迹了。」无视于沉飘飘一丝不挂的赤裸春光,冷焰态度严谨的报告着。
「要闲云先行跟上,其余等我的命令。」面无表情地吐着无温语调。
「是。」他衔命告退。
「等等,我要你找的人找到了没有?」的眼眸快速闪过一抹复杂的幽邃。
冷焰一脸恭敬的摇头,「属下搜遍整个山林,就是没有找到大当家所形容的女子。」
蓦然闭眼又睁开,眼中的寒意似乎更深沉。
「那就往杭州和洛阳这两个方向去找。」冷冽的声音清晰逸出,他就不相信她会突然凭空消失。
「是!属下马上去办。」
※※※
「唔……唔……」
一阵阵令人鼻酸的哭泣声传来,让正在整理花圃的阿土伯感到讶异,不由得随着哭声举步循去。
当他瞧见蹲在墙角偷偷哭泣的春梅时,便露出一脸慈祥和蔼的笑容。
「怎么了?小春桃,是谁欺负你了?」瞧瞧,一双眼睛哭得像兔子眼似的,真是可怜呀!
「唔……唔……小姐……小姐又不见了。」春梅不断的掉眼泪,并努力睁大肿得像核桃似的小眼。
「这很正常嘛?」阿士伯莞尔一笑,脸上有着见怪不怪的表情。
这白云山庄的水灵小姐从孩童时就爱玩失踪的把戏,庄内上下有谁不知,早就习以为常了。
「可……可是小姐明明答应要回房间等我……」结果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想也知道她又笨到上了小姐的当。
「好了,别哭了,哭多了对眼睛可不好。」阿士伯安慰的拍着她的肩。
春梅听话的擦干眼泪,仰头可怜兮兮的问他,「阿土伯,你到处走动的机会最多,说不定有看到小姐往哪里去才对,是不是?」
「这……我一早就待在花园里修剪花草,也没离开过半步……」阿士伯搔搔耳朵,眼中有着一抹歉然。「帮不上你的忙,实在是很对不住。」
「不!你别这么说,是我不好。」春梅认命的站起身,抽噎道:「要不是我这张嘴闲不住,在厨房和王嬷嬷多聊了两句,小姐也不会偷溜不见。」
事实上,她也已经看破,并且有着接受老爷和夫人责罚的心理准备。
「咦!这……小姐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