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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亲手写了几十封信,寄到维也纳每一所音乐大学里……
靳天堂看商晏秀丽的面容满是酸楚,自然也就猜出来是怎么回事:“对不起,因为你的署名是‘YanShang’;再加上某些其他原因,我认错人了,虽然我还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对你表达了爱意,但是,还是对不起了。”
靳天堂心里也像有一把火在灼烧一般,烧的他闷闷的疼,满嘴都是苦涩。原来这些年寄来各种的消息,让他以为他的尚宴在D大过得如鱼似水的消息,原来都是假的。
他听从母命老老实实在国外呆了整整六年,从最开始学习音乐再到为了早日回国,让母亲答应他和尚宴在一起,接受他母亲胡玉玲的条件,放弃音乐改而学商。
结果却是尚宴根本没有考上D大,她不知道他一直在等她,毕竟是他走的干干净净,没有给她留下任何一个口讯,这么多年都没给她传回一个字。
她现在还没有结婚,或许已经是上帝的恩赐了。
商晏看着神色恍惚的靳天堂,毕竟也是心思玲珑的人,知道他想得不是自己,他对自己是真的无意。
“好,既然误会已经说清楚了,我就先走了。对了谢谢你昨天开车载我去接我的表弟。”商晏微低着头,掩住她所有的表情,语气刻板不带一丝起伏,“以后我们就没必要再见面了吧。”
商晏发誓,这是她参加过大大小小的演讲、朗诵比赛中,吐字最差的一次,说过最糟糕的一句话,但,这也是她发挥最超长的一次。
看吧,她把假话说的几乎她自己都要相信了,明明这么难过,却不再哭。
有谁知道有些误会,会误人一世情深!
“对不起。”
此刻,商晏终于懂了,为什么世界上最残忍的一句话就是对不起了。
扔下一句“没必要”,商晏就快步走出了咖啡馆,抬头望望明媚的天空,商晏自嘲一笑,到最后还是失了气度啊。
或许只有重新选座的尚宴看见了靳天堂浓黑的眉毛皱的紧紧,眼睛盯着商晏坐过的地方,眼里翻涌的是浓烈的情绪和挣扎。
尚宴无比的感谢咖啡馆里悠扬的音乐声,让她能刻意的忽视掉他们的说话的内容。
原来他的女友就是光彩照人的商小姐啊,也是,只有他这种人才不会哄人,平日里看着很拽,却对自己喜欢的人笨拙的可爱,所以才会把商小姐弄哭。
这一刻,尚宴终于有了靳天堂已经离开她的最直观的感受了,心木木的,不知道是疼还是不疼。
她就这样呆在靳天堂后面,脑海像是充斥各种各样的片段,又像是一片空白,一时间她也搞不清自己心里的感受。
靳天堂接了一个电话,呆坐在位置上几分钟后,就利落的起身,不带一丝留恋,仿佛把什么东西给彻底抛下一般。
尚宴也不只是怎么回事,一直浑浑噩噩跟在靳天堂后面。
“小姐,遇到这种事你不要太难过,男人嘛。再说这个不行咱们换一个不就得了。”出租车司机大叔见怪不怪的安慰道。
“啊?”尚宴回过神来,还搞不清楚状况。
只见大叔已然换了一副怜悯的表情,这种事,他见多了,一个女人失魂落魄的叫一辆车去追前面的车,而且那辆车还不错,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他开出租车十多年,这样的事见多了。
“唉,大叔也是过来人,大叔懂得。”
尚宴这才明白过来,出租车司机误会了,连忙解释道:“不是的,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我要回家乡了,我应该只是想跟他道别。对,是这样的,那种不告而别的滋味太难受了,我尝过的。”说道后面,尚宴也搞不清她是想要倾述,还是在自言自语。
尚宴镜子里看到大叔一脸不相信的表情,再看到镜子里自己惨白的脸色,也不再解释,紧紧抿着唇,转头开向外面被夜色浸染的景色。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出租车终于停了下来,尚宴把钱递给司机大叔时,司机大叔一脸复杂的看着自己,最后给尚宴免了一个零头,临走前还意味深长的说:“小姑娘,有些事情想开点,毕竟,人间自有真情在。”说道后一句还一脸肉痛的表情。
关上车门,尚宴只看到靳天堂打开车门,怕钥匙交给泊车小哥,就姿态恣意的走进了一家装潢精致的——酒吧。
回头,只见大叔早已扬长而去,尚宴终于知道为什么司机大叔会误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配
一直跟在尚宴和靳天堂身后的杨奕吐出一口浊气,吊着的心终于放下。
也不知道当初靳天堂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身体没发育完全,智商也没有发育完全的人。要不是靳天堂心里受到的冲击太大,她那么持强力的目光,估计是个瞎子都会发现她!
还好他机智,给老宋打了个电话,说是今天大家给靳天堂办个欢迎会,毕竟回到祖国是大事。还好老宋就是个爱玩爱闹的,一听这话,立马上道的说马上给靳天堂打电话。
想到这里他都忍不住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只是看着在酒吧外面徘徊的尚宴,他一时还拿不准到底应该怎么做?
看她一直脸色苍白的样子,杨奕就知道今天这贴药是下到位了的,只是他还要不要再加一把火呢?
杨奕脑海中忽然闪现出尚宴惨白的脸上眼睛瞪得大大,更显得小脸的消瘦,明明神色是那么的伤心,偏偏眼里却始终没有湿润的水汽。
想到这里杨奕难道的心软,走到酒吧门口。
“奕少,你终于来了,刚刚靳少已经进去了,现在就差你一个。这不宋老板刚叫我来接您,您就来了。”酒吧的经理热情的向杨奕迎了过去。
杨奕不说话,只是勾着唇,目光利利的盯着酒吧经理。
明明妖娆的五官,偏生让人觉出煞气,酒吧经理擦擦脑门上的汗,哆嗦着说:“靳少在里面好像……好像不太开心。”心里不断埋怨老板,只想到靳少不开心,后果很严重,可眼前的爷也不是吃素的。
还好杨奕的无耻还是有底线的,知道事情是自己惹出来的,眉梢一松,又是一副慵懒的表情,拍拍经理的肩膀:“放心。”说着指向站在离酒吧大约十米处的尚宴,“看到那个女的了吗?今天不要让她进来。”
刚想迈步向前走,杨奕又停下来,想着反正今天她也够惨了,解了他的心头之恨,又淡淡对经理吩咐:“记住态度好一点。”
态度好一点,不让进两件事都不难,可是合成一件事,这尺度就不好把握了,他也还没看出这女人和奕少是什么关系。是以经理面露难色,苦哈哈的问道:“如果她执意要进来呢?”
这次杨奕向前走的步子没停,懒洋洋道:“那就让她进吧。”反正到时候伤心的又不是他,他已经好心阻止过了的,如果今天尚宴进去了,还恰好看见了靳天堂的放纵的场面,估计就不会再纠缠靳天堂了吧。
毕竟当年只是有一头过耳黑发的靳天堂就曾被她认为是不良少年。当年大家都还是少年意气风发时后,都是怎么有型怎么来,靳天堂去了一趟S市回来后,变成一普通的小平头,至今还令他们一干人等影响深刻。
反正是有好戏,不看白不看!
那边,尚宴在酒吧门口徘徊很久,她发现那个靳天堂不是他熟悉的人,或者说他从未见过靳天堂这一面更为贴切。不过想到,她离开D市后,他们可能就没有机会再见到了。
尚宴终于鼓起勇气向酒吧走去,刚走到大门尚宴就被酒保拦下:“这里是会员制,请问有您会员卡吗”
“没有。”尚宴讷讷道,因为从来没有酒吧,再加上影视剧作品中把酒吧妖魔化了,尚宴不自觉带着怯意,一不小心就把心里话问了出来:“没有会员卡就不能进吗?”
这算她执意要进去吗?两名酒保犯难,交换一下神色,反正这么一个身单力薄的女人也闯不出什么祸事,刚刚奕少明明是对这女人有意思。
所以正当尚宴在后悔自己问的傻问题,刚想转身打车回家,其中一名酒保看着尚宴开口了:“可以的。”
“啊?”
另一名酒保马上接着道:“没有会员卡也能进的。”说完,偷偷摸了摸汗,也亏得这边是专门留给宋老板他们几个的门,不然要是其他客人听见,那还得了!
酒吧里面空间很大,昏暗的灯光营造出丝丝诱惑的气氛,往里走几步就能看见酒吧深处一个摆满了各种电子音乐设备的小台子,旁边被围满了人,尚宴也看不清,只听见人群的呼声口哨声。
本来一楼的装潢就隐隐透露着奢靡,可抬眼看,虽然看不清二楼所设包间的精美程度,但光是在黑暗中只露出点点轮廓的红木楼梯,就可看出二楼的不凡。
尚宴有种感觉,只要踏上那红木楼梯,似乎就可以回到当年十里洋场灯红酒绿的民国时期的百乐门一般。
尚宴还没打量完,酒吧已经火热的气氛,突然一变,前面只能大概窥出轮廓的人群忽然一静,然后爆发出激烈的掌声和喝彩声。
刚走上前的尚宴就听见旁边有女生在说:“这不是那天在D大表演的交响乐队吗?只不过怎么最帅的那一个不在啊,好可惜哦!”
尚宴只隐隐看到掩藏在人影后的舞台和听到劲爆狂热的歌曲。至于舞台上的人,她是连根头发都没看着。
虽然遗憾没有看到前后风格差别那么大的乐队,她放还是弃向前挤得的动作,这时一个长相秀美服务员抿着甜甜的笑容,热心的把她领到一个视线极佳的座位上,随后还端了一杯橙汁来。
正当尚宴困惑时,音乐突然停止了,一道熟悉的男低音通过话筒清晰的传到她耳朵:“请允许我占用这个舞台十分钟,今天我想为她弹唱一首《All I Want Is You》。”说道这里台上的男子有些低沉愉悦的笑声从喉间逸出,“说来我的吉他我的小提琴都是为她而学的。”
台下的女生见这么性感又有魅力的男人,都纷纷起哄:“那个她是你女朋友吗?”
“不是,不过我的心意就在这首歌里面,从遇见她就没有改变过。”旁边的人把吉他递给靳天堂,靳天堂没马上接住,而是把西装外套脱掉递给对方,把衬衫的袖子挽起来,才接过吉他。
没有伴奏,没有华丽的舞台灯光,只有吉他清越的曲调,只有一束白色的灯光打在靳天堂身上。
“……All I want is you;will you be my bride。Take me by the hand and stand by my side。All I want is you;will you stay with me……”
尚宴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明明是这么欢快的调子,被靳天堂弹唱出来,却让人感到莫名的心酸。其实她也想问,我能和你在一起吗?
“耶?他不是那个小提琴手吗?就是那天D大那个!”
这句话拉回了尚宴的神智,她努力回想那天在舞台上,看不出五官的人,想从中记忆中国分辨出那一个是他。
可惜她对那个乐队所有成员的印象都是西装革履、高雅以及遥不可及,正如现在!
“你觉得他看起来怎么样?”杨奕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尚宴的身边,眼神探究的问道。
“很好,英俊帅气,全场视线的焦点。”
这次杨奕还没开口,尚宴就面无表情的接着道:“而我,不配。我配不上他的,你想让我知道的就是这个吧。”
作者有话要说:
☆、和你不一样
杨奕挑眉,惊异于她的自知之明与干脆。刚刚靳天堂的举动真让他担心,又给了这个女人可乘之机。在他看来,尚宴不值得让靳天堂放弃那么多,为了她,不顾他们这些兄弟毅然出国六年,为了她,放弃自己的音乐。好像只要有人用尚宴来威胁他,她就会妥协,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靳天堂变得如此的优柔寡断!
“我说错了吗?这不是你们心里的想法吗?只不过当初是他母亲亲口对我说,而你更狠,你让我自己心甘情愿的说出来。不过,我要感谢你,我真的认清楚了,我是配不上他!以前没资格,现在更不行。”
尚宴把话说的那么透彻,到让杨奕不知该怎么开口,或许她也不想的吧,成为靳天堂的牵绊。
“那就好,我还是比较欣赏爽快人的。只是,以后你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吧。就当我对你补偿。”
这是说不要再和靳天堂见面的意思吗?尚宴没有问,其实他真的多虑了。
“好。”说完尚宴就向酒吧外走去。
刚走到外面的小巷口,后面就传来略带急促的呼吸声和慌张的脚步声。
“尚……”
靳天堂话刚出口就被尚宴打断:“靳天堂,你知道我们有多么不一样吗?”
“我不在你身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