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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歇息,就睡过去了。
其实,她一直弄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睡了一觉,还是晕倒了。
总之,当她醒来的时候,她看见付青山坐在她旁边,手揽着她的肩,让她靠在他身上。
看见付青山,她顿时打了个激灵。
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一下子就把他推开了,自己跳了起来。
她质问道:“山子,你怎么在这儿?你想干什么?”
付青山默默地看着她,好一阵才闷声闷气地说:“妮子,我跟你爸提过亲了,他同意了。”
这句话宛如一个晴天霹雳打在岑妮头顶。
她惨白着脸说:“我爸同意,不等于我同意。我不会嫁给你的,绝对不可能。”
“你想嫁城里那小子?可惜人家已经走了。这儿的人都知道你跟他的那档子事,除了我,你以为谁肯娶你?妮子,你就别要强了,人强不过命。”
付青山幽幽地说。
“反正我是不会嫁给你的,大不了我这辈子不嫁人。”
岑妮绝决地丢下这句话,转身回家去了,把付青山一人抛在暗夜的村口。
如今,回想起这一幕,岑妮突然无比的恐慌。
当年的她,被付青山的突然出现以及他所说的话给惊到了,根本没有注意到别的东西。
如今回想起来,当时付青山是紧靠着她坐着的,手还抱着她,这绝对没错。
但她到底是睡了还是晕倒了,付青山到底有没有在那时占她便宜,她弄不清楚。
她当时脑子里晕晕乎乎的,不是想着骆驰的离开,就是想着岑岩柱要把她许配给付青山的事,没注意到身体有没有异状。
回到家里,她感到身体很疲惫,一头倒在床上,不想爬起来。
天刚亮的时候,母亲走进屋子,见她合衣躺着,身上还有泥泞污垢,就知道她夜里出去过了。
母亲责备了她几句,给她端来了热水,替她擦洗了身子,换了身干净衣服。
岑妮想着这些,越想越害怕。
她想不起来,当时她的身体到底有没有异状。
☆、682。第682章 孩子到底是谁的4
万一,那晚付青山真的对她做了什么,万一小寂真的不是骆驰的儿子,那该怎么办?
岑妮只觉得脑袋里面嗡嗡响着,象是有一大群蜜蜂在乱撞乱飞,她一时间惶恐无助。
头顶上,舒寒和阿黄的谈话还在继续。
阿黄哇哇怪叫:“那女人竟然想靠着儿子嫁到骆家,分骆家的财产,太可恶了,胆子太大了,难怪骆总要生气。别说骆总那样一个人物,就是随便一个男人,也是要生气的。”
“可不是吗,”舒寒说,“骆总知道真相后,大发雷霆。让我把这女人拖出来卖了。”
阿黄沉默了一下,说:“虽说这女人做得太不地道,可骆总这样做,是不是也太过了点?”
舒寒冷笑着说:“这不是她活该吗?骆总是什么人,也是她惹得起的?这不能怪骆总,骆总的心情我能理解。这女人出了车祸,骆总一直守在她的病床边,守了三天,三天都没怎么合眼,身体疲惫得不行,结果却等来了这种事情。骆总的脾气你不知道,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连他父亲他都敢对着干。这女人让他吃了这种暗亏,他能咽得下这口气吗?”
“那倒是。唉,这女人也算是罪有应得吧。”
阿黄最终下了这个定论。
头顶上安静了下来,岑妮却觉得耳边仍在嗡嗡作响。
舒寒的话无懈可击。
她从不怀疑骆驰对她的真心,但她也知道骆驰的脾气。
五年前,他不就是没听她解释,一醒来就冲她发火吗?
否则,他们又怎会分离五年?
她受了伤,骆驰一直守在她身边,这点她知道。
还记得,她当时醒过一回,看见骆驰一张极其憔悴的脸关切地注视着她。
如果,鉴定结果当真证明,小寂不是骆驰的孩子,他生她的气,她可以理解。
他误以为她故意欺骗他,故意假说小寂是他的孩子,她也可以理解。
他为了照顾她,弄得身心俱疲,心情焦躁恶劣,所以对她大发雷霆,她仍是可以理解。
可是,就算是这样,他就可以象这样对待她吗?
他就可以把她关起来,把她卖掉?
可是,那对中年男女照顾了她那几天,又是怎么回事?
舒寒他们明明是把她从那对夫妇手中抢过来的,这其间,还有什么周折?
对了,那对夫妇曾提到过,说她差点没命,这又怎么理解?
岑妮昏昏噩噩呆坐在地板上,浑然忘了要上去同舒寒理论。
她的心慌得厉害。
她一直坚信不疑,岑寂就是骆驰的儿子,可是现在突然从别人口中听说,小寂竟然是付青山的儿子。
这事对她的冲击太大,她一时无法接受。
船摇摇晃晃的,在沉默中前行。
过了不多久,头顶上的突然被人打开了一个小小的方形的门。
一张熟悉的脸在上面晃了晃,然后,舒寒和另一个男人一前一后从一架梯子上爬了下来。
舒寒看了看岑妮,说:“岑小姐,你醒啦?跟我们出去一趟吧,骆总派了船来接你。”
☆、683。第683章 孩子到底是谁的5
岑妮怔怔地坐着,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岑小姐?”舒寒叫,“你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骆总派人接你来了,我们快点上去吧。”
岑妮冷冷地笑。
“我都听见了。不是他派人来接我,而是他想把我卖掉,是吗?”
“你听见我们刚才说的话了?”舒寒显得很惊慌。
岑妮不回答他的话,问他:“你说亲子鉴定结果证明,小寂不是骆驰的儿子,这是真的?你听谁说的?”
舒寒尴尬地笑了笑,说:“我们刚才还以为你没醒呢。岑小姐,既然你听见了,就别怪骆总心狠,这只能怪你自己。”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岑妮说。
舒寒搓着手说:“呃,这是骆总说的。那天,骆总喝醉了酒,糊里糊涂的把我当成了你,说了很多他清醒的时候不会说的话。不然,这种事我怎么可能知道。”
“你刚才还说,孩子是付青山的。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岑妮追问。
舒寒轻叹。
“岑小姐,既然你听见我刚才说的话了,我就全都告诉你吧。反正,跟你说说无所谓,骆总不会怪罪我的。那在医院的时候,骆总得知了鉴定结果,然后又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什么,就让付青山跟岑寂做了亲子鉴定。鉴定结果证明,你儿子是付青山的。岑小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这样欺骗骆总,太不厚道了。”
“没错,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同舒寒一起下来的男人说。
听声音,他正是那个阿黄。
“他让付青山跟小寂做亲子鉴定?”岑妮难以置信的语气问。
骆驰对她,已经不信任到这份上了吗?
不过呢,转念又想,如果亲子鉴定结果如舒寒所说,也难怪骆驰会生气。
他那个人,不弄清真相,不弄个水落石出是不会甘休的。
两行清泪从岑妮眼中涌出来,在脸上滑行。
舒寒看见她的泪痕,语气放轻缓了些。
叹着气说:“岑小姐,如果你从一开始就对骆总说实话,以他对你的感情,他多半还是会娶你的。你真不该骗他的,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们也没办法。”
“小寂在哪儿?谁在照顾他?”岑妮问。
“你放心吧,骆驰已经派人把孩子送回你父母家了。他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对无辜的孩子下手。”舒寒宽岑妮的心。
岑妮沉默了一下,冷声问:“那么,你们现在到底想把我送到哪去?你们没有权力这样做。”
“骆总吩咐的,我们只能奉命行事。对不起了,岑小姐。”舒寒耸耸肩说。
岑妮说:“我要见见骆驰。”
“对不起,骆总不见你。”舒寒一口否决。
“不,我必须要见到他。我要他当我面亲口跟我说,只要是他亲口说的,不论他要我去哪,我都无话可说。”
岑妮打定了主意。
不管这事的真相是怎样的,不管舒寒说的是真是假,反正,她一定要见见骆驰。
舒寒还想劝说,阿黄却不耐烦了,不客气地喝道:“行了,快走了,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684。第684章 孩子到底是谁的6
岑妮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望着舒寒,要等他回答。
她看得出来,舒寒才是有话语权的人,这个阿黄,不过是他的爪牙,听他命行事的人罢了。
舒寒冷淡的语气说:“阿黄说得对。事情到了这份上,我们也没办法。岑小姐,你要想见骆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今天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你要是听话点,可以少受点皮肉之苦。”
岑妮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后脑勺还是隐隐作疼,那正是先前她想要逃跑的结果。
如今,她落在他们手里,他们想对她怎样就可以怎样。
她一个弱女子,根本就不是这两个大男人的对手。
岑妮明白这节,却依然没有起身。
她稳稳地坐着,说:“不见他也行,要不,你们让我跟他通个电话。也许,我们之间的事有些误会。”
舒寒想也不想,依然冷冷地拒绝。
“骆总吩咐过,他不想见你,也不想知道跟你有关的任何消息。”
岑妮说:“你就不怕他事后怪你?”
舒寒奇怪地问:“他怪我什么?我完全是按照他的吩咐在办事,他怎么可能怪我?”
岑妮不紧不慢说:“他现在正在气头上,所以做事不知道轻重。等他冷静下来以后,以他对我的感情,你们说,他会不会后悔呢?如果他又想跟我和解了,或者,以后知道我们之间其实是一场误会,他得知你们不遗余力把我卖了,难道他不会怪你们吗?”
岑妮一边说,一边冷静地观察着这两个人的表情。
她说的是人之常情。
骆驰这个人有时候的确比较冲动,他一时气得过了头,会做出什么事来还真不好说。
这两个人既然是他的手下,而且是被他派来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的手下,显然是他依赖的心腹,按理说是应该懂得他的脾性的。
那么,她的这些话在他们心里会有着相当重的份量。
他们不能不好好考虑一下她说的话。
谁知这两人听了她的话,依然是一幅冷淡加不屑的表情。
舒寒冷声说:“岑小姐,事情已经无法扭转了,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少说几句吧。”
阿黄更是满不在乎的表情,喝道:“骆总才不会怪我们。你想花言巧语骗我们?没门。”
岑妮心头疑窦顿生。
这两个人的表现实在太过奇怪,一点都不合常理。
她不动声色又问:“先前,我住在那幢农家的小房子里,又是怎么回事?如果骆驰他这么生我的气,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把我卖掉,反而让我在那儿好好地养伤?”
舒寒不耐烦地说:“不是告诉你了吗,他让付青山跟你儿子做亲子鉴定,他要等结果。你以为,结果一下子就能出来?还有,要卖你,也得找好买家不是?”
“你们要把我弄到哪去?”岑妮问。
舒寒说:“这就不是我们能知道的了。好了,不要再说了,走吧。你再不走,别怪我们再把你敲昏。那帮子人可不是吃素的,会发生什么事我们可不敢保证。”
☆、685。第685章 身不由己1
岑妮知道,她现在跟舒寒说什么都没用。
如果她要反抗,那么反抗的结果就是,她再被人敲晕,或者被人五花大绑强行给送走。
既然无力反抗,不如顺着他们的意思,走一步算一步。
至少先出了这个船舱再说。
走到外面,说不定她可以想办法逃跑。她会点水性,只要离岸边不是太远,她可以跳水逃生。
岑妮想清楚了这节,没有再跟舒寒争辩,站了起来,一声不吭,沿着梯子爬上去。
舒寒和阿黄紧紧跟在她后面,也爬了上去。
上面也是一间船舱,不过比下面宽敞一些,而且有窗户,可以看见外面。
窗外黑漆漆的,只有几点零星的灯火在离他们很远的地方寂廖地闪烁。
岑妮粗略地判断了一下,灯火离她所在的这条船很远,以她的游泳技术,恐怕游不过去。
而且,就算她能游过去,船上的人能放任她游水逃跑吗?
这宽阔的水域上空空的,看不见别的船只,没有人会救她。
舒寒他们选择在这地方把她交给那什么乌老大,肯定是考虑过安全问题的。
这就是说,她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
就在岑妮对着窗外盘算的这一会会时间,舒寒和阿黄也从下面爬了上来。
舒寒见岑妮望着窗外,象是看透了她的心思,说道:“岑小姐,你别费心思了,你逃不掉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