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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妮子她没有结婚,当年我打听到的消息是假的。还有,你知道她姓什么吗?”
任源越说越激动,后面的那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显然这个消息带给他不小的刺激。
“她姓什么?”骆驰陡然坐直了身子,屏住了呼吸。
他预感到,这个消息绝对是非同小可。
任源跟了他几年,他很清楚他的性情。任源并不是一个容易情绪激动的人。
“她姓岑,骆总,你竟然不知道,她姓岑。”任源又一次表现出了他的激动。
他难得地汇报个事情还一再地重复强调。
“她姓岑?哪个岑?”
骆驰的表现没有任源那般激动,他其实早就有预感吧,否则不会让任源专门跑一趟。
但尽管早有思想准备,他的手仍是止不住抖了一下。
手机里面却没有传来任源的回答,骆驰拿过来一看,电话竟然断了。
他迫不及待给任源打了个电话过去,手机里面却传来提示音:“您拔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骆驰懊恼得差点把手机给扔掉。
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在这种时候手机没信号。
任源也是,不会到了信号稳定的地方再打电话吗?存心想吊他胃口吗?
骆驰坐不住了,跳下了床,在酒店的房间内来来回回踱着步,绕圈子。
几乎每走两步,他就要掉头看看手机,看屏幕有没有亮起来,听铃声有没有响。
有几回,他甚至怀疑自己弄错了,其实任源打了电话来,但是他没接到。
于是快速跑到床边,将手机拿起来,打开屏幕看。
☆、289。第289章 原来他已经娶了她2
看见屏幕上面什么都没有,没有未接来电的提示,心里便空落落的。
除了失落,还有焦躁难安。
他急忙又给任源回拔过去,手机里面却依然是那个刻板的女声:“您拔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再后来,骆驰干脆把手机拿在手上,紧抓着它踱步。
踱一会,又用力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趴在窗前眺望城市夜景。
房间里太闷,他急需呼吸新鲜空气。
趴一会,他又走出房间,来到宽大的露台上。
他住的这家酒店在城市的致高点,视线开阔,风景极佳。最重要的是,这家酒店的这个房间的露台和窗户正对着岑妮居住的方向。
站在露台上,他便有一种错觉,岑妮就在他面前。
等了好久,手机屏幕终于又亮了起来,骆驰激动地接通电话,急不可耐地问:“她到底是谁,你直说好了。”
手机里却没有传来任源的声音,而是李梦珂的声音。
李梦珂疑惑地问:“骆驰,你在说什么?哪个她?你又跟什么人勾搭上了?”
骆驰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不是任源打来的电话,而是李梦珂打的。
他懊恼地说:“妈,你来凑什么热闹?”
李梦珂不满地说:“你这是什么话?你不给我打电话,还不许我给你打了?”
“对不起,妈,你找我有什么事?”
骆驰知道是自己不对,只好跟李梦珂道歉,盼着她快点挂断电话,免得影响任源给他打电话。
李梦珂问:“你现在还住在酒店?”
“是。”骆驰简短地回答。
李梦珂轻叹了声说:“你们父子两个也是,脾气都这么倔。这样吧,你现在就搬回来住。你爸在家,你跟他陪个不是就好了。”
“他不会让我住的,除非……”
骆驰没有说下去,这意思很明白,除非他低头服软,除非他肯娶罗蔓,否则,骆沉舟是不会原谅他的。
“除非什么呀,”李梦珂急了,“不就是结婚的事吗?那个岑妮不是没有再缠着你了吗?我看她这两天都老老实实地上班,没有再跟你见面。拿了钱,就是不一样。好了,傻小子,别再念着她了,赶紧回来吧。老是住在酒店怎么行?”
“你监视她?”骆驰质问,怒气顿时涌了上来。
李梦珂对他的反应浑然不以为意。
她理所当然地说:“给了她钱,当然要看看她有没有做到。你以为我爱监视她啊?要不是你,我才懒得花心思去对付她。好了,这事就过去了,别再提了。”
“没有过去,”骆驰火大地说,“为什么你们总是自作主张,为什么不尊重我的选择?好吧,让我好好想想,我们先不说了。对了,妈,你也别再监视岑妮了。只有我找她,没有她找我的。”
他不是真的打算想一想,而是不想跟李梦珂再争论下去,他现在着急想听到任源的电话。
刚才跟李梦珂通话的时候,他听见手机里面有来电提示的声音,那极有可能是任源打来的。
☆、290。第290章 原来他已经娶了她3
李梦珂只好说:“这,好吧,你肯想就好。”
骆驰肯让步,肯想一想这个问题,这已经是不小的进步了,她不能逼他逼得太紧。
骆驰的脾气她了解,逼得太紧了,说不定会起反效果。
“不早了,妈,你睡觉吧。”骆驰挂断了电话。
刚挂断电话,他就迫不及待翻开来电提示,却不是任源打来的,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电话。
骆驰焦躁地紧握着手机,忍耐这难熬的等待的时光。
好在,任源没有让他等得太久,过了不多会,他就打来了电话。
“骆总,刚才没信号了,我现在好容易才又走到有信号的地方。我可是在连夜走山路啊,为了早点告诉你这个消息。”
任源说话断断续续的,一边说一边喘气,显然赶路赶得很累了。
骆驰在心里默默地批评了任源几句,知道信号不好还说这些废话,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当然,这话只在心里转了转,没有说出来。任源浪费时间,他不会。
他心里想着的时候,嘴里已经在催促任源:“赶紧说要紧的。她姓岑?哪个岑?”
“一个山一个今的那个岑,她就叫岑妮啊。岑妮是她的大名,妮子是小名。哎呀我的爷,你在人家家里住了两天,竟然连人家姓什么都不知道。”
任源这回打探到的消息显然详细多了,连骆驰在岑妮家住过都打听到了。
骆驰可以想象他捶胸跌足的样子。
这件事,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可他当时的确没有问过岑妮家一家大小的名字,这根本没有必要问嘛。
而村里人见了岑妮,都叫她妮子,见了她父母,年轻人都叫他们柱大叔柱大婶,年龄大点的就称他们为柱子,柱他媳,没有人称呼过他们的姓。
当然,骆驰现在的重点不在这儿,他想到的重点是,妮子是岑妮,岑妮就是那个妮子。
她们果然是同一个人。
天下竟然有这样巧的事,兜兜转转的,他又遇见了她。
这是不是就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呢?
刚才急着催促任源的骆驰,突然沉寂了,半天不出声。
倒是任源在电话那头问他:“骆总,你还在听吗?”
“我在听,你说,你还打听到了一些什么。”
骆驰连忙管束着自己的情绪与思绪,他现在得先听任源把情况全都告诉他,至于别的,等呆会通完了电话再说吧。
任源报告说:“我费了好大的劲才从大美村人嘴里打听到消息。啊,不说这些废话。我打听到,当年,你娶了妮子又抛弃了她之后,她在家呆了两个月就离开了。”
“你说什么?”本想听完所有消息的骆驰却打断了任源的话,“我娶她?我哪有娶她?”
他和那个妮子,不对,就是岑妮,他和岑妮之间根本连表白都没有过,谈何嫁娶?
明明是那晚他喝醉了酒,被人放到岑妮的床上,结果糊里糊涂跟她发生了那种事情。
难道是后来岑妮的家人为了面子,说他娶了她?
☆、291。第291章 原来他已经娶了她4
任源不可思议的语气说:“我的大少爷,你明明就是娶了人家,为什么又不承认?在我面前承认没有关系吧?我又不会逼你跟她生孩子。”
幸好任源跟在骆驰身边的时间比较长,跟他很熟,说话也比较随便,所以才敢如此反驳他,调侃他。
若是换了其他人,被骆驰这样一质问,说不定会认为他面子薄,便不敢把真相说出来了。
骆驰进屋,猛灌了一大杯冰水,让自己冷静下来。
稍微冷静了一些,他便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于是吩咐任源:“你好好说,村里人是怎么说的,怎么提到我娶她这件事的。要如实说,一个细节都不许漏掉。”
“好的,骆总。”
任源便一五一十将他打听到的情况告诉骆驰。
“我听村里人说,你到妮子家住了一天,后来帮助他们赶走了野猪,村里人都很感激你。那天是丰顺节,大美村那一带最重要的节日,你参加了丰顺节。妮子特意挑选了一颗同心果,当着所有人的面送给你,你吃了,是不是?”
“是啊,这有什么不对吗?”
骆驰摸了摸挂在胸口的那个同心果核,当年吃了同心果之后,妮子让他把核给她。
第二天,她将果核钻了个洞,用丝线串起来,送给他。
同心果核壳硬质坚,色泽又很漂亮,很适合作挂饰。
后来,他把它戴在脖子上,一戴就戴了五年。
“这就是了,”任源说,“大少爷,你不会不知道吧,在大美村,丰顺节这天晚上,姑娘们若是看中了哪个小伙子,就会把同心果送给他。如果小伙子也对她有意,便会接受同心果。你吃了人家送你的同心果,就表示你同意娶她。你要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吃了那个同心果,就说明你们成了婚。大美村物质匮乏,往往这样就算是成了亲,以后不会再举行别的成亲仪式。”
“什么?”骆驰惊得差点跳了起来,“还有这种风俗?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啊。”
原来他在五年前就娶了岑妮。
难怪后来他喝醉了酒,别人会将他送到岑妮的床上。
可是,谁都没有告诉过他这种风俗,他怎么知道?
骆驰细细地回想,那个黄昏,他和岑妮一同来到村口,来到村口那棵硕果累累的同心果树下,岑妮不许他摘同心果。
他告诉她,他知道这是什么果子,也知道这儿的人往往用它做定情物,他都打听过了。
后来,在篝火边,岑妮把同心果递给他之前,曾严肃地问过他,知不知道她送他同心果代表着什么。
他记得当时场上堆了很多同心果,还看到很多女孩子送别人同心果,以为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岑妮这是待客之道,便点头说知道。
如今回想起来,当时那些女孩子的确是把同心果送给了同龄的男孩子,送完之后,两个人就坐在一起聊天,或者躲到别处去了。
原来,他和岑妮之间闹了个很大的误会。
☆、292。第292章 不会再让她受委屈1
原来,岑妮根本没有算计他,反而是他做了负心汉。
骆驰重重地在自己头上敲了一记。
“骆总。”见他久久不语,任源忍不住又出声呼唤。
骆驰克制着自己躁动难捺的情绪,说:“你说吧,还发生了一些什么。”
任源回答:“听说,那晚很多人敬你酒,你喝醉了。然后他们就把你送到了岑妮家,送到岑妮的房间。”
说到这儿的时候,任源声音稍微放低了些,大概是想听听骆驰的反应。
但手机里面静悄悄的,骆驰什么反应也没有,他只好继续说下去。
“听说第二天你就离开了岑家,再也没有回去。所有人都认为,是你抛弃了妮子。他们说,你是城里去玩的人,哪可能安心在山里呆下去,是妮子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妄图攀高枝,结果被人家白玩了一把。”
“好了,这些无关紧要的话就少说点。”
骆驰忍抑着自己的怒气,他觉得自己额头上的青筋在隐隐跳动。
单从任源学说的这几句话,他就可以想象,他走了之后,岑妮遭遇了些什么。
那些闲言碎语,恐怕压得她抬不起头来了吧。
也许,正是因为她承受不了压力,这才离开大山,来到城市,来到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过上崭新的生活。
任源说:“好的,我不说这些。反正村里人对妮子的态度不太友好。他们说,妮子在家里呆了两个月,就不见了。听她父母说,她嫁了人,嫁到山那边去了。所以,上次你让我来送东西,别人才会告诉我,她嫁人了。”
任源稍微顿了顿,大概是担心骆驰责备他上次打听的消息不准确。
“我知道了,”骆驰明白他的意思,“那事不怪你,你继续说吧。”
任源放了心,继续报告。
“村里人有很长时间都不知道妮子去了哪里,我这次打听到了。妮子离开大美村,是因为怀孕了。”
“怀孕?”骆驰高声问,“我走了之后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