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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莱很久没有听到颜追追侃侃而谈了,当下笑道:“你好像又变回以前的颜追追了。”
“啊?”颜追追十分诧异,“我有变过吗?我不是一直都大咧咧的,就连……”颜追追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哀伤的色彩,或许是她刻意装作不在乎,直接用‘他’代替了翔子的名字。她说:“就连他都说我风风火火的。”
江莱打趣道:“那是你自己没有发现,其实你仔细想想,自从你和翔子谈恋爱以后,你的心态就变了。”江莱仔细想了一下,又说:“怎么跟你形容呢,确切的说,你是变的温柔了,柔情似水的温柔。”
颜追追干呕,“你丫诚心恶心我呢是吧。”
江莱嬉笑道:“有吗?我说的可是真心话。”江莱转过身,伸手在颜追追的胸口上揉了一把,“我家追追最是柔情似水,眼角瞟一瞟,哪个男人不晕倒。”
颜追追依旧禁不住夸似得大笑,“你就给我戴高帽吧,我要是眼角瞟一瞟男人就晕倒,那我还能被甩这么多回?”颜追追握住了江莱的手,看着天花板说:“不过我很开心,真的,虽然都是奉承我的话。”
江莱握紧她的手,轻声道:“追追,你一定要幸福啊。”
颜追追微笑道:“你也是,一定要幸福啊。”
江莱说颜追追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姐妹儿,她们不仅是朋友,更似亲人。反观颜追追,亦是如此。她们彼此都希望对方过的幸福,不论平穷贵贱,只要开心就是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江莱和颜追追的面膜敷到一半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敲响。颜追追伸脖子吆喝道:“谁啊?”
门外的人说:“服务生,客房服务。”
颜追追看了眼江莱,纳闷道:“这大半夜的还有客房服务?该不会是……”颜追追特不正经的挑了挑眉。
江莱笑着瞪了她一眼,翻身坐了起来,“本来还想明天让服务生收拾的,卫生间里被咱们两个弄的太脏了。”江莱穿着睡袍下了床,没有穿鞋来到门口,将门打开一条缝隙往外看了一眼。江莱没有看到人影,便对门外说道:“人呢?”
突然间,一道黑影窜了出来,一张放大笑脸映入江莱的眼帘。江莱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几步,伸手在胸口前拍了拍,从门缝里看着靳闯愤怒道:“大半夜的你想吓死人啊?”
“噔噔噔噔,看看这个是什么。”靳闯举起手里的两瓶红酒晃了晃,嬉笑道:“就知道你和追追还没睡着,所以就想着找你们喝点儿。”
江莱没好气儿的白了他一眼,“不你怎么知道我住哪个房间的?”
“嗨,这又不是什么难事儿。”靳闯露出痞气的笑容,说道:“在楼下服务台问的。”
江莱皱眉道:“这家酒店怎么可以随便泄露客人的信息啊。”
靳闯嬉笑道:“谁让咱长得帅呢,前台的妹子看到我,就算不能说也得说了啊。”
江莱啐了一口,一边开门一边笑骂道:“我总算直到厚颜无耻这四个字怎么写了。”
门开了,靳闯窜了进来,笑问道:“厚颜无耻这四个字怎么写啊,我不会,你教教我?”
江莱笑道:“还用教啊,都跟你脸上摆着呢。”
靳闯嬉皮笑脸道:“江莱,我发现我特喜欢你挤兑我,怎么办啊。”
江莱哭笑不得道:“你这是贱招儿的。”
“哎,还真让你说对了,我这人不贱则以,一贱起来那可是人神共愤啊。”
江莱苦笑道:“那我还是离你远点儿吧,省的被人民群众扔一身的菜叶子臭鸡蛋。”江莱抬手在鼻子跟前扇了扇,“简直臭不可闻。”
靳闯连忙说道:“我用错词儿了,应该是一鸣惊人。”
江莱笑道:“你那不是一鸣惊人,一鸟吓人。”
一听这话,靳闯连忙伸开双臂,模仿着翅膀抖动着说:“我哪里是鸟啊,我是雕,就是杨过身边的那只大雕。”
江莱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诡异的画面。古天乐骑在了靳闯身上,一人一鸟在天上飞,那画面太美,她真不敢看啊。就在这个时候,颜追追从里面探出脑袋,看到来人是靳闯的时候,惊讶道:“靳闯你怎么来了?”
靳闯举起手里的两瓶红酒说:“长夜漫漫,不知能否请颜大美女共品美酒呢?”
颜追追扑哧笑了,“看你这么有诚意,那行吧,本美女就赏脸陪你喝一杯。”
靳闯展露笑颜,冲江莱挤眉弄眼道:“追追都同意了,你就别板着脸了,来,笑一个。”
江莱瞪着他,僵硬的笑了笑。
靳闯撅嘴道:“还不如不笑呢。”靳闯生怕江莱揍他,一缩脖便窜到里面。
三个人,三个高脚杯,两瓶干红,打发漫漫长夜便由此开始。这次聊天的过程中,江莱发现靳闯并不是那种不学无术的人,甚至还挺有才华。他会弹吉他,会唱歌会跳街舞,而且对酒有很高的认知。在靳闯从颜追追口中得知江莱的外公是酿酒这件事以后,他似乎找到了与江莱更加深入的话题,一切都从酒开始。
酒过三巡,三个人都有些醉意。江莱单手托腮听着颜追追和靳闯侃大山,聊的话题更是遍布古今,至于是不是胡诌八扯,没有人会去深究。今朝有酒今朝醉,古人的心得,现代人还要好好体会的。
凌晨四点,江莱终于扛不住了,趁着颜追追和靳闯聊的火热的时候,她偷偷爬到了床上,开始蒙头大睡。临睡着之前,江莱想到了一个重要问题。她似乎和酒有着不解之缘,因为喜欢酒而选择了调酒师的职业。因为在酒吧工作,让她和周游的感情走到了尽头,而现在,她又因为酒认识了赵其阳,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冥冥之中注定的。想到这里,江莱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她便觉有什么压在了胸口上,那么沉,几乎到了无法自主呼吸的地步。
“咚咚咚……”房间的门被叩响,外面的人没有得到回应再次敲了几下。江莱有所察觉,张开了朦胧的睡眼,从被窝里探出头对着门口说:“不需要客房服务。”说完,江莱再次蒙上了被子。
敲门声依旧再继续。江莱忍无可忍,带着怒火爬了起来,冲到门口开了门,不等看清外面的人便责备道:“都说不要客房服务了,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啊。”
赵其阳撅着嘴,无辜道:“我大老远跑来,你就这么对我啊。”
江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登时清醒了不少。江莱揉了揉眼睛,盯着赵其阳说:“现在几点了?”
赵其阳把手腕伸到江莱面前,“自己瞧。”
江莱低头一看,竟然中午十一点了。江莱猛的一拍脑门,“都怪我,昨晚喝的有点儿多,把你要来的事儿给忘记了。”
赵其阳撒娇似得说:“现在我来了,你是不是要补偿我啊。”
江莱警惕道:“你想干嘛?”
赵其阳往屋里看了一眼,“咱进去说。”赵其阳把江莱推进房间,带上门以后,他强行把江莱挤到墙边,低头吻住了江莱的嘴。江莱没见到赵其阳的时候,并不觉着有多么的想念,可真当赵其阳出现眼前的时候,想念便一股脑的从心底间迸发,无法抑制。
江莱热切的回应着赵其阳,直到两个人喘不过气时,赵其阳才抬起头,喘着粗气说:“江莱,我有点后悔了。”
江莱眨着眼睛说:“后悔什么?”
赵其阳可怜巴巴道:“我不该让你来青岛,你知道吗,自从你走了以后,我都快茶饭不思了。”
江莱扑哧笑了,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说:“你都可以去演泡沫剧了。”江莱把赵其阳从身前推开,轻声道:“追追还在睡,我们去外面说吧。”
赵其阳点点头,“好。”
客房门打开的时候,赵其阳刚迈出右脚,房间里便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江莱,你跟门口干嘛呢?”
赵其阳一愣,回身对江莱说:“谁在里面?”
☆、第四十章
江莱早忘记和靳闯昨晚喝酒的事儿了,一时间也没想起来,而且江莱也不认为这会成为自己和赵其阳之间的一个重大误会。赵其阳退回到房间里,在硕大的床上看到了依旧熟睡的颜追追。至于靳闯吗,刚刚醒过来,穿着白色背心和底裤盘腿坐在靠近阳台的沙发上。
靳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赵其阳,整个人都愣神了,好半天挤出一丝微笑说:“其阳哥,没想到你也来青岛了啊。”
赵其阳打量着他,笑了笑说:“你倒不外道啊,跟两个姑娘家睡一个房间还敢穿成这样?”赵其阳挑衅似得朝靳闯某部位看了一眼。
靳闯有所察觉,下意识的换了个姿势,嬉笑道:“我这不是习惯了吗,穿着衣服睡不着。”靳闯举起右手,继续说:“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可什么都没干啊。”
赵其阳微笑道:“没有就是最好的。”赵其阳扭头看了眼依旧熟睡的颜追追,随后对身后的江莱轻声道:“先收拾一下,我带你出去吃饭。”
江莱应声道:“成,你和靳闯先聊着。”江莱拿了换洗的衣服进了洗手间。
房间里,赵其阳坐到靳闯对面,笑眼看着他说:“你哥这段时间没管你,你就满世界乱跑。”
靳闯挠了挠,“我就是出来转转,已经很久没出来过了,正巧我有一个哥们儿在这边的酒吧当经理,顺道。”
赵其阳点点头。
靳闯盯着赵其阳,犹豫了一会儿便问道:“其阳哥,你是不是喜欢江莱啊?”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儿吗?”
赵其阳的坦诚不公着实让靳闯有些意外。一直以来,靳闯都以为赵其阳是个眼界儿颇高的人,一般女人绝对不会入了他的眼。虽然江莱不算丑,但也绝对不是特别漂亮的女人,穿着打扮都是中规中矩,难道就因为江莱的性格,赵其阳才喜欢上了她?靳闯不信,打死他他也不会相信。
赵其阳见靳闯不语,观察他的同时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赵其阳微微一笑:“是不是觉着我应该看不上江莱?”
靳闯被戳穿了心思,难为情的点了点头说:“前几次见面我都没看出来。”
赵其阳浅笑道:“如果江莱不够好,那你又因为什么对她有意思呢?”
靳闯一愣,“其阳哥,你这可冤枉我了,我对江莱就是友谊,真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情说白了也挺没意思的。”赵其阳把视线投到窗外,看着湛蓝的天空说:“不过也好,既然你把江莱当朋友,那我希望你的心里也能这么想,和她就是友谊的存在。”
靳闯刻意的隐瞒竟然被赵其阳堵住了后路,此时此刻他后悔不已,早知如此,倒不如坦然承认来的痛快,只要江莱和赵其阳还没有结婚,那自己总归是有机会的。靳闯不愿就此罢休,转了转眼珠笑道:“现在是友谊,不代表以后还是友谊啊。”靳闯从沙发站了起来,背对着赵其阳穿上了裤子,“感情的事儿,谁知道,说不定在什么时间什么场合就发生质的改变了呢。”
闻言,赵其阳无谓的耸了耸肩。
靳闯穿戴整齐,回身对赵其阳笑道:“我还有事儿,就先回去了。”
赵其阳点点头,“去吧。”
“那成,其阳哥你跟这儿坐着吧,我先回去了。”靳闯快步到了卫生间门口,伸手敲了敲门,“江莱,我有事儿先走了,改天在请你吃饭。”
江莱正在洗澡,没听清靳闯的话。江莱关了淋浴,冲着门外说:“你说什么?”
“我说我先回去了,改天请你和追追吃饭。”靳闯再次说道。
江莱应声道:“成,你忙你不的。”
“好,咱们回见。”靳闯开门出了房间。
江莱听到关门声以后,继续洗澡,等她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赵其阳正斜靠在沙发上,手里夹着半根烟,悠闲似得看着窗外。江莱穿着睡袍走了过去,坐到他身边说:“赵大老板,你该不会吃醋了吧?”
赵其阳没吭声,继续看着窗外。
江莱憋着笑,伸手拉了他的肩膀。赵其阳回过身,撅着嘴看着江莱说:“你说我该不该吃醋?”
江莱哭笑不得道:“这可不是你这身份该做的。”江莱主动把手放在赵其阳的手掌上,笑道:“要吃醋也该我吃醋是不是。”
赵其阳哼了一声,“如果不是追追在这儿,我一定会吃醋。”
江莱撇了撇嘴:“就算追追不在这儿,我相信你也不会吃醋的。”
“这么肯定?”赵其阳笑道。
“必须的啊。”江莱转过身,面对面和赵其阳郑重其事的说:“你想啊,两个人在一起是建立在感情和互相信任的基础上,缺一不可,你说是不是?”
赵其阳握紧江莱的手,微笑道:“是是是,你说什么都是对的。”赵其阳偷偷看了眼床上的颜追追,见她睡的正香,立马对江莱实施了惩罚攻势。江莱被赵其阳拽到怀里,这一吻就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