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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选择后者吧!”边颜微笑着看他,脸上出现了两个好看的酒窝。
毕竟白色巨塔除了团员四个人,还是几十名工作人员的心血。
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财经新闻,她只知道他从伦敦飞回了。
北京的风很冷,边颜却无心回家,她只是着手下一次修行,等到自己身体好一点出发,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
远行的孤独就像一剂良药,可以暂时按捺住自己的悲伤和思却。
边颜的胃在远行中本来只是些微不适,因为没有得到及时恰当的照顾,现在也已经无法痊愈,胃病发作起来就会钻心的作痛,偶尔还会胸闷作呕,十分难堪,这是看得见也可以下判断的病症,而看不见的心病,让边颜的心总是闷闷的,有时就是喘不过气来,但医生说这并不是哮喘,只让她注意保养就好了。
边颜的胃痛和痛经有的比,左江第二次来的时候就是边颜胃病发作的时候,她的手颤的都没办法拿到止痛药,额头上满满地汗水,最后瓶装药还是左江急忙给她拿过来窦霆端水扶着她喝下的。
边颜喘了两口气,胸口的起伏也渐渐平缓下来,窦霆扶着她坐到了床边,突然不知所措,想要开口的话也无能为力的堵在嘴边。
“我不会立刻死掉的。”边颜舒郎的笑了,却还是一脸憔悴。
“说什么呢!”窦霆悄然流泪,她一直把她当作亲姐姐。
竟然有人现在就为自己哭泣了,边颜悲怆的笑笑。
左江最后说出了过来的原因,他找到了资金源,就是一直支助白色巨塔的那个人,但是这次对方有一个要求。
左江说什么要求自己不知道,他只点名要边颜见他。
“他是谁?”边颜问。
左江说,“以前他坚持不让你知道,现在他想见你,你自然就会知道他是谁。”
“我哥吗?”边颜知道,除了他,再没有别人。
左江点头。
“今晚11点他就要去上海,可能一个礼拜之后才能回来,他说你随便什么时候想见他都可以。”
“那就今天下午吧!”边颜的出行已经计划好,酒店也已经预订好,如果改期的话,所有的步骤就都会被打乱。
“你的身体不要紧吗?”窦霆问。
边颜给了一个呵呵的傻笑,“没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你想都别想
边野下午在宏新会所举办年度酒会,参会的是各国的政商大腕,以b&j为首的主办方还特意请来了好莱坞的一众一线歌手明星捧场,恢弘的场地外面铺上了红地毯,挤满了各色媒体,闪光灯则闪耀着不停。
会所里面则对媒体严防死守,不能窥探半分。
边颜是以白色巨塔的名义走的红地毯,当耀眼的闪光灯如海啸般冲击着自己的眼睛,边颜心底流泻着源源不断的恐慌,她只能更用力的抓住左江的手,但是恐惧并没有丝毫的缓解。
她不知道自己在惧怕什么,或者自己惧怕的东西叫做心魔也说不定。
会所里面的风格像欧洲皇室的王宫靠齐,走进长廊,两边挂的是各国名画,耳边荡漾着悠扬的小提琴声,再往里走,与会大厅的中间是音乐会合奏曲的大型圆台,指挥家背对舞台,众音乐家在他的指挥下把音乐合奏的圆满无憾。
边颜远远的就隔着圆台看见了边野,他正和仿生总裁谈笑风生,不一会儿,舒卿一席低胸长裙出现在他的身后,递给他和他正交谈的人一杯香槟。
因为对边野无心的关注,这里的人自己认识大半,仿生做的生意是3d打印,虽然业内都很看好他的前景,但是成本太高,投资并不划算。而正在向边野交谈方向走近的人是国内互联网所谓的颠覆者,但是他还未走近他,边野的秘书就对着边野耳语一番,这个时候圆台的演奏结束,边野冲着仿生总裁低头示意,然后走上圆台前简单的开场,原本喧嚣的大厅安静下来,都聚精会神地望向边野的方向。
他的自信和帅气和着他稳健的谈吐传遍了整个大厅,他或许是看见了边颜,眼波流动光转刹那,他继续着关于南京新城投建的介绍,这是他放手过的项目,但是现在,他改变心意了。
投影上是新城的规划示意图,由b&j旗下的房产公司和南京市政府一起规划,一向乖张的南京政府因为财政赤字不得不妥协让步于b&j房产公司,并且因为舒卿父亲的关系一再让利,新城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吸引有潜力的资金注入。
这是个互利共赢的过程,边野给舒卿其父带来政绩,而边野自己得到的就是无穷尽利益。
今天可以说是边野未来一个星期轮轴转的第一轮谈判,再加上公司刚启动的合纵连横,他不可能有多余的时间。
他就像当初的边颜一样,为了逃避一件事情走进了另一个领域。
边野的声色并茂的演讲和招资在此起彼伏的掌声中落幕,持久而又热烈,交响乐又在大厅内响起。
边野的脚步不自觉走向在角落望向他的边颜,中途却被大陆首富大儿子的问候声顿住,虽然心里些许不愿,可是就算应付他也得和他交谈一下。
在边野遥遥的视野中一个背影走向边颜,边野望见她给了那人一个迷人的微笑,然后两个人照了一张合照。
边野下午还有几多会议,他走不到边颜的跟前,他自己知道。
难得看见边颜参加活动,于是想要和她合照的人自然也不愿放过这个机会,这个时候一个身穿职业套装的女人客气的拦开了还要照相的人,边颜些许惊讶的发现这个看似成熟职业的女人竟然是继妹。
继妹不苟言笑的拉着边颜去到上楼过巷vip别间,直到只剩下两个人,她才笑逐颜开。
她告诉边颜大四的时候就已经在公司实习,为了不让边野被人落下口实,她比谁都要认真的工作。她揪心的看着边颜,又伸手碰碰她的脸颊,用一种近似可怜的语气说她怎么变得这么消瘦,边颜只是说没事。
继妹笑着说是哥哥让我找你的,他说他待会儿过来。
继妹的耳麦里传来了呼叫的声音,只能嘟着嘴不悦的离开。
边颜的胃部还是有些疼,她轻抚着胃部,倒了一杯热水,吹了吹气,热气袅袅而上,边颜慢慢的平息了自己的呼吸。
她站起来拉开落地窗前的帘布,能够清晰的看见楼下无声默剧的嬉笑周旋莺歌燕舞。
这应该是边野的休息室,他的办公桌近乎强迫症般的整洁干净,沙发上耷拉着他的黑色西装外套和瑟缩在一角的KOYO白色毛毯,玻璃桌面上的烟灰缸里还有两只烟蒂。
边颜有些累了,她把边野的西装折叠成豆腐块形状放在自己头下当枕头,身体偏左盖上毛毯睡着了。
浑浑噩噩中闻到了浓烈的烟味,边颜咳嗽了一下睁开了眼睛,一眼就看见烟灰缸里的烟蒂又多了好多。
“对不起睡着了。”边颜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
“没多久,”边野不看她,将烟头灭在了烟灰缸里,“听说你最近胃不好。”
“没什么紧要。”边颜努力的露出仅有的微笑想让他放心,“我知道你很忙,说吧,为什么见我?”
边野抬头看着她,从进门看见熟睡的消瘦的她的第一眼,他就有一种破裂的错愕感,从心尖处将自己碎成粉末,明明伤的不是自己却痛的体无完肤。
边颜被他这样的目光灼伤,“我过得很好,至少很安心,你不用这样看着我。”
“我知道你过得很好,最少过得比我好。”
有一种被遗弃的孤独感袭上心头,边颜嘴角一丝苦涩的弧度被强行扬起。
“白色巨塔对你有那么重要吗?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为它奔波,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边野的后背抵在沙发上,深邃的眼睛看向边颜,不带有一丝温情。
“很重要。”
“怎么说?”边野几乎脱口而出,就像在谈判一场生意。
“它就像我的孩子。”
提到孩子,边野的嘴角微微抽动,心再也强硬不起来。
“不说无关紧要的话了,白色巨塔的请求我愿意答应,只是一点,你必须答应我。”
“你说,如果我能办到的话。”
“你肯定能够办到,”边野的眸子沉了下来,语气也暗了下来,“只要你搬回来,只要你在我身边。”
边颜笑出声。
“那么好笑吗?”感受到边颜笑声里的讥讽和嘲笑,边野恼怒的难以自持。
“我们都不要幼稚了,我就算回去又怎么样,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可能了。”边颜语调冷淡而又悲凉。
“你不要想太多,既然你知道我们没有可能,”边野的眼睛些微发红,说到这句心气不足的停下,然后继续说,“你就应该回来,我只是想知道你真的过得很好,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结婚。”
为什么和他的对话会这么艰难,边颜的话语如鲠在喉。
边颜看着他的眼睛已经没有勇气继续对视,视线向下,只是一刹那,她就注意到他白色衬衫大开的领口,西装外套在他的身侧,领口位置露出了小片结实而又野性的胸肌,他的衣袖随意卷到手肘的位置,然后搭在了腿上。
这是他最放松的样子,可是现在自己却很陌生。
“我知道需要投下很多钱,实在为难你的话,我会重新成为白色巨塔的成员————”
边颜的话还没说全,边野的“你想都别想”就强势的脱口而出,让边颜目瞪口呆,他可能意识到自己恶劣的态度,语气稍微回转,“你不用把我想的如狼似虎,我并不强求你,你有你的自由,我只是想让你把我们住过的地方当作家就好了,也把我对你的关心,当作成纯粹的哥哥对妹妹的关心,你不可能永远不见我,”边野抬起手腕上的淡淡割痕,“我们最少还有基本的血缘羁绊。”
边颜低下眸子并不说话,边野这个时候接听了秘书的电话,只说了一句“知道了”挂了电话,接着放下袖子扣上衣扣站起来穿上西装外套,他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垂着脑袋的边颜,“我还有会,在这里仔细考虑,我待会儿回来。”
边颜耳边熟悉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边颜抬起脑袋看向门边,“我知道了,我会回去的。”
“我希望今晚就退掉现在的房子住回来。”
但是实际上边颜并不是当晚搬过去的,边颜当晚只是简单的收拾了东西,收收停停,搬完所有需要的东西花了整整三天时间,第四天,边颜直接坐飞机去了印度参佛。
虽然印度非常杂乱,但是终归有一种自得其乐的闲适,动物可以在街头排泄走动,甚至有时候可以看见人也是这样,这里圣洁的概念和我们不一样,尘世的脏乱似乎并不能扰乱他们的心智,他们追求的反而是一种精神的升华和陶冶。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不是我想要的吗,可是为什么。。
回家的时候边野刚好也在,他并不搭理边颜,甚至边颜碰巧正对着走过来的边野的眸子,他也能很快的将惊喜冷却下来,就像曾经他的冷淡一样。冰箱里满满地都是保胃的蔬菜食物,边颜的抽屉里也多了一些止痛健胃的药物。
边颜想要谢谢他,但是他的房门紧闭,并不给自己机会。
边颜没有想到他会给自己这样私密的空间请了保姆,或许他真的觉得自己和她之间并没有什么所谓吧!
明明是自己所求的对待,但是心里却是翻江倒海的苦涩。
继妹说要过来看自己,边颜让她带来一株雏菊,但是这样低微的花,而且在这样的季节,让继妹一顿好找。
继妹下班的时候拿着托人才能找到的花深夜来到家里,继妹一通抱怨后吃着边颜亲手做的饭菜平静下来。
她开心的抱怨着自己繁忙的工作,抱怨自己不通世故的男友,又抱怨没有假期,但是边颜只是不言不语微笑着看她,看着姐姐的笑容,继妹也甜甜的笑了。
边野回来的时候,继妹正在看着边颜洗碗,看见玄关处的边野,赶忙过去缠着他的一支胳膊讨假期,边野语气温和的像哄小孩子一样,继妹的要求得到满足,嗲声嗲气的说还是哥哥好。
继妹问边颜什么时候回家一趟,因为他们不回去,妈妈都憔悴了好多。
边颜无从回答,只能转移话题。
如果有旁人的话,边颜还能得到他的疏离的问候,但更多的时候,他的眼神看向她,就和陌生人无异。
有一种窒息到心塞的感觉蔓延开来,边颜只能打开冰冷的窗户给自己喘息的机会。
幸亏各自远离的彼此能够相遇的时间并不多。
边颜有时候一觉醒来,会明显感觉睡梦里落下的现在触摸也已经干涩的眼泪,但是梦太沉了,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做的梦究竟比现实多了几分残酷。
胃痛有了一些缓解,但是疼起来依旧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