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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我们回到什么时候?回到什么样的关系?”他低声询问,满是揶揄。
“回到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时候,我们还是姐弟,没心没肺每天都很开心的时候。”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脑袋埋在隆起的腿上,就连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讽刺。
“那样你就会留下,留在我身边?”
沙棘的头发四下散落,肩头随着哭泣小幅度的颤巍,看起来娇小玲珑,不盈一握。
她摇了摇头,就算再想,处理的再不动声色,她也没有理由留下来,留在他身边。
一阵歇斯底里的沉默,沙棘隐约觉得付谙的手掌正在描摹着脚链的形状,一点点尝试,力道一点点加大,知道他想干什么,沙棘反射性的抽脚向后。
沙棘小心翼翼的护住脚腕,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乖,”付谙靠近她,一点一点将她拉向自己身边,声音低哑,轻轻的诱哄,“把它摘下来,之后我们再无瓜葛了,好不好?”
沙棘只是和他拉扯着,他的力气那么大,她丝毫憾动不得,只是被他死死的困住。
他说的那么有道理,可是却像刀剑一样戳进了自己的心脏,不停的滴血,等待着死亡,没办法自救,也没办法被拯救。
“这是我的,不要拿走。”她的声音微弱可怜,看起来那么无助,以至于付谙都没有办法继续伤她。
床铺的褶皱平缓,重心替换,沙棘双腿支撑不住,一点点瘫倒在了床上,付谙匍匐在她胸口的位置,苦苦的笑出声来,“你看,就连你自己都觉得可笑,都已经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刻在脑子里的事情,你却让我当做没有发生,你做的到吗?”
“付谙,你放过我。”
他笑眯眯的板正她的脸,瞅着她,一字一句的问,像是听到了最大的笑话,“你倒是说说,我要怎么放过你?”
“从你回来,我就决定不再找你,一个那么狠心的女人,怎么还能在我心里阴魂不散。”付谙抱住她,顺着她的眼泪亲吻她,“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恨到骨髓里,翻来覆去却还是只记得你的音容笑貌。”
“我一直以为你傻,原来我才是傻的那一个,你对男人很有一套,池帆,山浦,或者我,都是男人,没有区别吧!”
他的语气好似云淡风轻,可是明明不是这样,他是她的全部,可是他那么残忍,继续一点点的吞噬她的自尊,“看着我被你玩弄于鼓掌之间,看着我被你耍的团团转,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本来以为早已泯灭的自责和愧疚,突然毫不留情的被他撕扯开来,她看着他,无地自容,是真的犯了不可磨灭的罪衍,像是无间地狱的诅咒,沙棘蜷缩着身子,嗫嚅着嘴角,话音轻颤。
他的指尖指向她的胸口,温柔的问她,“你这里到底是什么做的,没有心吗?”
“你不要这么说。”
沙棘双手掩面,轻咬着嘴唇,轻易不能开口。
“你为什么要回家,会什么又要来这里,难道一点点都不是为了我?”
为什么?沙棘就算再给自己催眠,就算极力的自欺和欺人,她还是没有办法否认自己对他一往情深的想念,或者只为了见他一眼,或者只是为了一句疏离的问候,他就在自己最为渴望的位置。
“是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他总是这样,能够将自己抛向一个又一个怪圈,让理智挣扎不得出口,她难过极了,无措且烦忧的看他一眼,只是这么悄悄的一瞥,让他的心头荡漾起来。
润湿的头发一簇簇的耷拉下来,额前的碎发绵延到远黛眉间,因为哭得多了,眼眶微微粉红,眼帘低垂,睫毛上沾着氤氲的水汽,她的嘴唇比先前红了好多,鼻尖微挺,说不出的性感。
欲*望瞬间复苏,他忍不住俯身下去狠狠的吻她,撬开她的唇舌,长驱直入,她越躲藏他越追逐,津*液交*缠唇齿相依,直到呼吸有些忐忑,沙棘挣扎了一下想要推开他,他只是轻易的找到了她的舌尖,然后牙齿发力重重的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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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抵死缠绵(二)
他总是这样,能够将自己抛向一个又一个怪圈,让理智挣扎不得出口,她难过极了,无措且烦忧的看他一眼,只是这么悄悄的一瞥,让他的心头荡漾起来。
润湿的头发一簇簇的耷拉下来,额前的碎发绵延到远黛眉间,因为哭得多了,眼眶微微粉红,眼帘低垂,睫毛上沾着氤氲的水汽,她的嘴唇比先前红了好多,鼻尖微挺,说不出的性感。
欲*望瞬间复苏,他忍不住俯身下去狠狠的吻她,撬开她的唇舌,长驱直入,她越躲藏他越追逐,津*液交*缠唇齿相依,直到呼吸有些忐忑,沙棘挣扎了一下想要推开他,他只是轻易的找到了她的舌尖,然后牙齿发力重重的咬了下去。
沙棘呜咽出声,再也阻挡不了他的豪取巧夺。
付谙的手间也没有停顿,他锁住她推拒的双手,扯下她碍事的风衣,在一个吻淹没的刹那,将她的套头毛衣向上拉去,缠住她的双手。
她娇软的低呼,无助的扭着身子,却被他的双腿固定住。
梨花带雨满面,或许是觉得反抗也无济于事,或许还沉浸在不可思议却又熟悉到骨髓的触摸里,她可怜兮兮的瞅着他。
他压抑着低喘安抚她,手掌代替了指尖,拉起吊带衫,解下胸*罩的暗扣,两只小白兔一跃而出,漂亮的曲线映入眼帘,珠圆玉润,肤如凝脂,他满握着她胸*前的柔软,继而重重的揉*捏起来。
太过美妙的触感接二连三汹涌而来,上身动弹不得,在彻底沦*陷之前,沙棘无助的蹬起腿来。
他狡猾的只是目光灼热的看着她,手掌不规矩的在她身上制造各种颤*栗痉*挛,沙棘羞红了脸,偏过头不再动弹。
趁着这个空隙,他解开了她黑色牛仔裤的纽扣和拉链,一直往下,拉到了腿弯了位置,他的吻卸下了她的防备,湿漉漉的到达她的胸*前,耀眼的饱*满圆腻急切的引诱着他,他轮番的含住它们,沉迷的制造出一个有一个美丽的充血的红色印记。
她颤*抖着,融化在他的热情里,不自觉的向上挺了身体,手指伸入他的发丝里。
他吻她,突然恶趣味的想要惩罚她,齿间微动,不断的啃噬她的身体,每次都要她委屈的呻*吟出声才罢休,他细密的观察她的表情,看着她蹙眉抿唇,又看着她张唇微呼,他小心翼翼的不敢触碰顽劣的底线。
三番两次,她有过推开他的冲动,他只是密实的搂住她,容她淘气,容她挣脱,直到她彻底的死心。
胸*部又湿又疼又冷又热,抵在他的线衫上,带着摩擦的轻柔触碰,勾引出难以抵抗的酥麻快意,她无力的抵在他的怀里,心跳搅合在一起,强烈急剧,震耳欲聋。
他的双手牵引着她的身体,放心的解开了她手腕上的束缚,引领着她脱去自己的上衣,又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她只是晕头涨脑的依附着他,直到他的粗*硬抵在她的双腿之间,带着灼热的温度,粗粝的抵在她的娇嫩之处,她不觉轻哼一声。
这样的刺激,让她薄弱的意志更是难以为继,头脑有些眩晕,她求饶般困惑的看向他,来不及思考,只感觉身体最柔软的部分被直直的撞开,之前的亲密让柔软的部分润湿的足够通畅,却还是疼痛异常,紧张的无法自已,她只是痉挛着身子僵实的抓住他,指甲像是要陷入他的皮肉里面。
耳边是他快慰而低沉的呻*吟,她沙哑着声音急急的唤着他的名字,手足无措。
“沙沙,忍一下,一会儿就好了。”他舔舐着她的唇形,吞噬着她呼出了空气,温柔的哄她,双手按住她的臀部,死死的往身体深处按压。
她想掰开他的双手,却不知如何是好,痛感消却,快感紧随其后泛滥开来,她忍不住的低吟起来。
他脱掉了上身的衣服,任由她纤细的指尖无措中由上及下丝丝毫毫的滑过他壁垒分明结实紧绷的身体。
“抱紧我。”
恍惚间,她不明其意,只是顺遂着心意听从他的要求,更加紧密的和他贴合。
他在她的身体里律动起来,冲撞变得蛮横暴戾,她的呻*吟也开始细碎支离,几乎是濒临湮灭的快感,带着濒临死亡的激烈,她狠狠的咬住他的胸口,回应着灵魂的荡漾颤栗。
他沉迷的望着她,恨不得能够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似乎这样,就无需经受与她的分离,也不用多余的揣测,和她共享一个魂灵。
“我爱你。”说话这句话的时候,他报复挺进她的身体,她瑟缩了一下,被折磨到只剩下吐纳和呜咽。
她本真的仰起脸来舔*舐他的胸口,他报以更加狂热的回应,用手,用嘴,用身体,她在他的身下,辗转紧握支离破碎,甚至尖叫起来。
激情高涨,他将种子喷射进了她肥沃的土壤,余韵绵长,他们紧紧依偎。
身心陷入了极度的疲倦,她蜷在他的怀里,不一会儿,沉沉睡去。
他只是抵着她的额头,细心的勾勒着她的睡态,为她盖好了被子。
————————————
沙棘醒过来的时候,大巴的时间已经错过了,身边依旧是狼藉的战场,付谙坐在床沿,背对着她,赤裸的上身有着明显的指尖刮痕,红红的,绵延着好几条暧昧的痕迹。
沙棘觉得呼吸都很艰难,她是鸵鸟,即使他不喜欢她这么做,现在和以前,她都只能像鸵鸟一样的应对,丝毫没有选择。
就像经脉忽然通畅,沙棘闭上眼睛浅喘,想来好多蹊跷,他连山浦携带乙肝病毒这么秘密的事情都能调查到,怎么能够不知道自己和他的真实关系。甚至外婆的病情,或者都是他编造出来的谎言,如果是这样,他连韦恬都骗过了。
他知道自己所有的处境,却还是让自己无路可退。
一直以来,自己对他的了解不过皮毛,不管是他孩子时候的调皮内向,还是青春期的不羁叛逆,或者是现在的成熟内敛,他总是心思缜密的和世界隔着一层防备的距离,有时候他会像亲爱的人敞开所有心房,但是大多的时候,只要有一点距离,她就看不透他。
这是不对等的,因为他对自己的了解,深入骨血。
付谙的手掌一直握着她的脚腕,她瑟缩一下,他就知道她醒了。
他的身体再次靠近,体温一点点沁入她的皮囊里,他的唇浅尝辄止,从圆润的小腿绵延往上,宽阔的手掌在她的柔软部位细细揉捏,薄唇还在她的腹部,到她光滑细致的腰际,再往上,所有温软颤栗似乎卷土重来,迫于无奈,她睁开了眼睛。
这样的挑逗像是一个游戏,他只是笑眯眯的看她睁开了眼睛,似嗔还怒,脸红的像一个红富士苹果。
沙棘不喜欢他轻佻的样子,却也不喜欢自己忠诚的反应,他再次拉开拉链,沙棘全然清新,重重的想要推开他。
他的动作克制缓慢,牵着她的手,直到让她描摹出粗*硬的形状,沙棘血气冲上脑袋,骂骂咧咧一口气说了好多,身体涨的难受,不停的往后退。
他叫着她的名字,轻柔细腻像是对待一个婴儿,她退往哪里,他就分毫不差的黏过去,他的呼吸越发的急促,直到她退无可退,他轻咬着她的耳垂,先前的酥麻死灰复燃,情急之下,沙棘手足无措的接连骂了好几句日语。
她被推向墙边,光*裸的脊背正对着冰凉的白色墙壁,和她象牙般的肌肤交相辉映,她的双腿被暧昧的折成M字形,看起来魅惑异常。
“我们不能这样,为什么总是这样?!”沙棘恨极,一时没哭出声来,声音断断续续,双手付谙困住,拉到她的头顶之上。
“对不起,沙沙,我也不想这样,我控制不住了。”
他亲密无间的又靠近了一点,直到身体贴合的丝毫不差,他的眼里泛着饿狼捕捉猎物时候的精*光,凶*猛的向前一挺,两个人结*合的紧*致深*入。
沙棘一口气没喘上来,身体拱起向前,绷紧了线条。
“你会让我恨你的!”沙棘咬着嘴唇狠狠的瞪他,眼眶再次酸涩,他只是吻的更加温柔真切,不管不顾,像是迁就的去哄她。
“恨就恨吧,你一直就想爱这样,我成全你不好吗?”
“……”他总是让自己无言以对,好多情绪说不清道不明,她真的想要痛痛快快大哭一场,可是最终,她只是双手缠上他的颈项,只有这样,才能承受他炙烈的攻击。
她颤抖的跪在原地,无措的反手抵在栏杆上,身体不断的变软,不断的呻*吟乃至尖叫,最后就像是一掬清水,如影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