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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贵的衣服,你家胡小开给买的?”王岚试着,“还挺好的。”
“没有,自己买的,都够我一个月的工资了。肉疼!都怪杜玉堂,死活拉着我!”
杜玉堂堂而皇之地拉着周大树坐下:“人家都是因为你要常驻主播台,心里高兴呢。”
周主播正式见家长
周大树到胡开龙公寓的时候,是张继说公司加班加了一个星期,老板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把公司里的每一个高管都给训了,连孙部长都差点辞职了。进门看到某个人在沙发上一窝,整张脸臭的要死,笑笑:“这个星期很忙?比□□都忙?”
人翻了个身面向里面,周大树直接走到他身边:“怎么了?我哪里得罪你了?”
胡开龙直接翻过身来,死死眼前的人:“是不是等我都发臭了,你才会发现我?”语气里的愤怒很明显。
“我……”周大树想到什么似得,“原来是这个意思?虽然没有跟你联系,但是我都会跟张特助联系的,你不爱随手带电话,有没有什么联络工具。”
“真的?”胡开龙看她。
“假的!”周大树看他,“我去煮饭,反正你已经气都气饱了。”刚想起身,胡开龙一下子把她给拉到自己身上。虽然俩人是男女朋友了,但是一直停留在牵牵小手的地步,胡开龙觉得自己真心都快变成和尚了。翻了一下身,把周大树挤到自己和沙发背之间,弄得周大树整个脸红的要死,她是真心没有经验啊!“你……”
“我以后会随时带着手机,只要不是挂了都接你电话,你别给张继打电话了,给我打电话吧。”胡开龙整个人显得都很认真。
“好啦,以后我一定会尽力跟你见面的,我没经验,要是哪里做的不对,你要跟我说,别拿你们公司里的人发脾气。”
“张继跟你乱嚼舌根?”胡开龙用手抚摸她的脸儿,“那是因为真的没有做好,我才会……”
“莫名其妙,谁相信?”周大树推开他坐起来,“你要好好准备一下,要长大了!”
胡开龙笑了:“长大?那是不是要做点□□的事情?”
“懒得理你!”周大树一跃跳下去,“吃点什么好呢?”
“那是实话嘛,就这样还挺好的。”
胡文永一通电话,让正在收拾胡开龙设计稿的周大树有点措手不及:“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见家长,就算是名义上的正式公开我们之间的关系。”
“可是为什么连你们家的堂叔堂姑都要过去?”
“你放心,这只是普通的家庭聚餐,算是赶上了。”
周大树到胡家老宅的时候觉得自己被胡开龙给摆了一道,穿着一件米色的衬衣一条深蓝色的裤子一双板儿鞋,大问题还在于还梳了一个歪辫儿。见到的人似乎都是礼服、西装等等:“你要害死我了。”
“我不是也没有换衣服么?”
周大树白了他一眼,他是没有换衣服,但是问题是他穿着衬衫西裤还有万年不变的男式皮鞋……周大树直接躲到他身后:“你这个骗子!”
“好啦,别想太多了。这种聚会就是一家人在一起吃个饭,着装就是轻松随意了。”
胡文永笑笑:“看到了,做得挺好了!”
管家也笑笑:“现在先生每天别管什么时候,都会看咱们的青丛新闻,小姐的新闻做的不错。”
周大树有点害羞:“那是好多人做的新闻,我好想有种占了人家成果的感觉。”
“想多了不是,那是各司其职。”胡文永看她,“现在各行各业就是有点乱,那就是人不是在其位不谋其政造成的……”
周大树没有觉得自己会跟这个商业大亨有这么多一样的意见要讲。
“女人不只是会消费,女人在各行各业里也都有翘楚不是么?”胡文永笑笑。
“国家的教育体制改革就应该从社会的另一个层面儿来……”
俩人相谈甚欢,似乎大家都没有说什么顾忌。
这种良好的说话氛围,直到餐后茶会,谈到了“婚姻的话题”。胡新兰笑了:“那小龙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小爷是不婚主义者,结什么婚?”胡开龙抬也没抬头,一边的周大树有点愣住了。
胡文永皱皱眉:“你已经三十,而立之年。不应该再耍小孩子脾气了。”
“是,我三十岁了。该承担的责任我会承担,但是结婚这事儿还真没想过。”
“难道你想等有了孩子以后,让他活在有母父不详的生活中?”胡文永有点生气了。
“那是我的私事,你别管了。”自顾自的吃着。
胡新兰看看周大树:“大树你是怎么想的?”
周大树应该怎么想,她怎么想重要吗?他都替她做出选择了,今年她27岁了,来年就28了,也就小30了,她想着大家是奔着结婚去的,也就没有什么所谓。早结婚晚结婚都可以,只要结婚就行,可是他似乎没准备跟她结婚,也没准备跟她商量,就这样宣判了,周大树觉得自己很想明白到底是怎么了。但是现在她可不敢把心里话讲出来:“我……我们尽量生活工作两不误。”说完就笑笑。
胡文永皱皱眉看看周大树:“不能什么都由着他的性子。”看看身边的孙绿云,“可以准备一下结婚事宜。”看看胡开龙,“最晚明年我要看你结婚。”
“谁想结婚谁结婚,我是不结!”胡开龙立刻就起身走了。
“不好意思,我去看看他。”周大树也起身了。
一个中年妇女嘲讽地开口:“我就说小龙怎么看上一个戏子,那个圈儿那么复杂。”
身边一个男人立刻开口:“你给我闭嘴!”
等周大树走出来的时候,司机打招呼:“周小姐,少爷已经走了,让送你回去。”
周大树笑笑:“我知道了,不用送我了,我自己溜达着回去。”
边走边欣赏街边儿的景色,周大树开始认真思考和胡开龙之间的关系,仔细思考了才发现自己只不过是在别人的假戏里当了真。这和暗恋未果的区别是什么,暗恋是自己被自己嘲笑,这样的恋爱是自己被所有人耻笑。是不是自己就是遇人不淑啊,还是自己时机未到,或者自己只有孤独终老的命。
他一直讲自己不联系他,可是他又何尝主动联系过她,难道先表露心迹的人注定要被另一方压制的死死的?
她可以丝毫不畏惧工作中的任何事情,但是涉及到感情的事情,自己就是没有什么什么好的经历可言。
“怎么在这里?”在周大树神游太虚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一个饭馆,而在身边出现的人竟然是刘一双。
“一双先生,你怎么在这儿?”
“我就是随便走走看看。”
“随便走走就到老城区了?你散步也散的太远了。”看看天边的太阳,“散了一整天?还是跑了一个马拉松?”
周大树笑了:“到一个朋友家。”
“见家长了?”
“嗯?”周大树有点疑惑。
“这里从你来的地方是有很多人没错,但是好像只有胡家你比较熟,胡家老宅在这边。”刘一双看她无力的样子,“商量婚事吗?定了什么时候要结婚了?”
听周大树讲完,刘一双笑笑:“那你要结婚吗?”
“可是毛爷爷说过,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周大树看看他,“我比较相信毛爷爷的话。”
刘一双看她:“毛爷爷?”
“你不会没有听过吧?”她看上去很疑惑,刘一双却笑了。
“真当我连一点历史都没有,虽然我上学的时候香港还没有回归,但是,好歹我也学过中国近代史。”
周大树看他:“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希望一直不结婚,这样空间就比较大?”
“空间?”刘一双觉得自己跟她之间是不是有代沟?
“一双先生,你年轻的时候最多可以同时和几个女生交往?”周大树看看他。
刘一双看她:“年轻的时候?”刘一双的脸色十分地不好看。
“重点是可以和几个人交往?”
“固定的一个。”
周大树看她:“为了解决需要,还是喜欢?你喜欢她的时候,为什么不和她结婚?”
刘一双看她:“固定交一个女朋友不是一直就有一个女朋友,但是不会同时和几个人交往,会固定一个,以前是为了某些原因……”
“生理需要?”周大树本着不懂就要问的心态。
刘一双看看她:“是。现在已经过了血气方刚的年纪了,是真的喜欢了。”
周大树看他:“那你们都不会讲要对人家女孩子负责的哦?”
“香港在某些方面是开放的。”刘一双脸红红地喝着茶。
“那一双先生有没有什么……”
“你怎么开始转行做娱乐记者了?”刘一双看她,“对我的私生活这么感兴趣?”
“嘿嘿,原来一双先生也不是圣人,也有正常需要。”
刘一双弹一下她的脑袋:“脑袋瓜里想什么!”
周大树叹口气问:“那一双先生为什么一辈子不结婚?”
刘一双看她:“没有一辈子,原来是认为结婚没有到时候,未来可能会结婚的,男人的心是会随着自己遇见的人而改变的。”
“真的?”
“嗯。要不要来点糕点?”
“不要,我要减肥,年轻的主持人不能太胖,不然会被嫌弃的。”
“所以你的网站里会写什么都是需要代价的?”
“你怎么知道?”周大树开心起来了。
刘一双呆了一下:“刚好看到有关于这个网站的新闻,就随便看了一下。”
“真的哦。感觉它怎么样?那是一个众筹的新闻网站的,我做的,好不好?”
解救流浪儿
一个男人正在打两个乞讨的小孩,还抢光他们的钱:“就讨了这么点儿,还是不够惨!啊!”
一个小男孩腿甲已经不灵便了,身上脏兮兮的。男人手里的木棍就快要落下了,被一个人抓住了:“谁在管老子的闲事?”
刘一双甩开男人,周大树看着被打的吓坏的孩子们:“别怕。”
“我在管教自己孩子,你管什么闲事?”男人看他们。
“有你这么管孩子的吗?”周大树抚着小孩子的伤口,“一双先生,咱们得带孩子们去医院,他们身上的伤都透骨头了。”
男人看他们两个人:“还真是自不量力!兄弟们都给我过来。”六七个男人领着几个残疾的小孩儿走过来。
周大树护住了两个小孩儿:“你们干什么?”
“你这娘们儿,长得还看得过去,就是不知道味道有没有那些陪酒小姐好。”男人说完奸笑了。
刘一双走到周大树身边,抓住她的手:“立刻带着孩子先走去报警,这些人是人贩子。”
“哎!你这人看上去就是成天坐办公室的白面书生,把钱留下,回去拿十万块来把你老婆带走。”男人说完笑笑,“你来之前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你老婆的。”
刘一双看他们,笑笑:“原来内地的打架斗殴这么小众?”
“警察同志,我们冤枉啊,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儿,就只是管教自己的小孩儿,那两个丧心病狂的人要拐卖我们的孩子啊!”男人抬着打着石膏的手臂,“还故意伤害。”
“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给我们公道啊。我们可是正经的农民工啊!我们是弱势群体啊,我们带着残疾的孩子到城市里来真不容易啊。”
一个护士走过来:“十几个孩子里新伤旧伤无数,有几个肋骨都断了。”护士走过来,“有三个小孩肾剩下一个。”
“什么,这个挨千刀的,把我们的孩子弄成这个样。”
这时候好多记者都围上来,这几个男人还是很适合去演戏的:“那俩人把我孩子的肾挖去卖钱啊,他们俩不是人啊!”
“他们还都是孩子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们这些孩子!”
“我们怎么办啊。”
警察看看他们,皱起眉头,显然不是这样的,里面的两个人似乎对这个没有什么异议,一直在照顾孩子们的伤,外边的许多记者都在发布新闻稿件了。“丧尽天良买卖儿童器官”“弱势群体受辱”等等新闻字眼出现,迅速占据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
周大树把小孩子的伤给包扎好,拉着刘一双:“坐下!”
说完就开始给他上药:“没想到一双先生老当益壮!呵呵……”
刘一双看看她,抚摸着怀里睡着的孩子的头:“每一个男人年轻的时候都有打架的爱好好不好?”
“一个抵八个还能都把人打趴了,真好。”周大树说完给刘一双的额头包扎,“你这里受过伤?”
刘一双愣了一下:“嗯?”
周大树觉得这个感觉很熟悉,可是自己似乎从来没有给他包扎过伤口,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
这时候警察走进来:“你们包扎好了没?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