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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氏就会成为历史。
而让季昀回去帮他,是他目前想到的最好的主意。只是这个孩子,从小就跟他不亲厚,现在还提出要他娶季美英的要求,闹得一个家鸡飞狗跳。
他在想,走这一步棋,是不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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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媛媛奔上楼,跑进卧室,“砰”一声甩上门,她扑到大床上,狠狠的痛哭起来。她以为她受了这么多折磨,家会是一个温暖的港湾,无条件的包容她接纳她。但是在她最痛苦最需要人鼓励安慰的时候,家却成了刺进她伤口的利剑。
为什么她会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为什么别人轻易就能得到的幸福,对她来说却如此遥远?
季媛媛越哭越觉得自己悲惨,就好像被全天下抛弃了一般,伤心绝望。她为什么要被人这么对待,为什么被抛弃的那个人是她?为什么?
季夫人推开门,听到季媛媛的哭声,她心里一揪,快步走了过来。她在床边坐下,轻轻抚着季媛媛的卷发,亦是心疼得直落泪,“媛媛,别哭了,你爸最近被厉氏打压得心情不好,你别跟他计较,怎么说,他也是你爸爸,天下没有不爱自己孩子的父母。”
季媛媛伤心的事情可多了,可是最让她伤心的,不是这个家的无情,而是厉御行的无情。四年,她守在他身边四年,难道就比不过叶念桐陪在他身边的那半年?为什么他要选择抛弃她?她做错了什么?
季夫人心里也不好受,她都这大把年纪了,季墨还要跟她离婚,去娶那个狐狸精。当年他们背着叶正偷情,她睁只眼闭只眼,想着只要这个家不散,她就当什么都没有看见。
可是到头来,还是逃不了家破人散的悲剧。
“媛媛,跟我离开江宁市,去英国吧,换个环境,你才能从这段失败的感情中走出来,去继续你的人生。厉御行,他不属于你,从来就不曾属于你,不要再纠缠了。”季夫人语重心长道,当年,她耍尽手段,才跟季墨结为夫妻。可是那又怎样?这些年他们相敬如宾,生了媛媛后,他们连正常的夫妻生活都没有过过。
她以为,只要跟季墨结了婚,他就会试着慢慢接受她,但是后来,他拒绝跟她过夫妻生活时,她就明白,有些男人的心很冷很硬,不管你怎么努力,都是暖不化的。
如今,她已经后悔了。如果当年她没有好高骛远,没有耍尽手段嫁给季墨,也许她女儿就不会步上她的老路,不会落得比她更悲惨的结局。
“妈妈,我爱他啊,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做,为什么他不爱我?为什么?”季媛媛拼命捶打着床垫,歇斯底里的哭喊,“我那么爱他啊,除了我,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他了。”
季夫人看着她,轻叹:“媛媛,你不是爱他,你只是不甘心。因为不甘心而转变成的执念,很可怕。你刚刚小产,不要再哭了,很伤眼睛,你好好休息,等英国那边安排好了,你就跟我一起去英国,好好散散心。”
季媛媛腾一声从床上坐起来,她说:“我不去英国,为什么是我走?我就要在这里,我要看着他们如何在我面前幸福。”
“你!”季夫人好说歹说,说了这么多,季媛媛一句也没听进去,她也来气了,“你怎么就是听不进去?你留在这里能碍着他们什么?只有你自己看着他们幸福心塞而已。”
季媛媛眼里闪着诡光,她说:“不,妈妈,你错了,我还有一招,绝对能置之死地而后生。厉御行和叶念桐,我绝不会让他们在一起,绝不!”
。…
第525章 梦中的婚礼 满钻加更
金黄的落日余晖,从拉上的窗帘缝隙照射进来,洒落在床前,躺在床上的女人。长发披洒在枕头上。她的眉峰不安的蹙起,像是被梦魇困住了,怎么也挣不脱,她嘴里,断断续续的喊着什么。
梦境里,有一片一望无迹的草原。天空蔚蓝,羊牛成群。草原上正举行一场盛世婚礼,她与厉御行穿着精美的华服,乘着七彩的热气球,缓缓降落在婚礼现场。
结婚进行曲响起,他们手挽着手步下热气球,缓缓朝台上走去。穿过一道道白合花做成的花门,他们步上水晶台,水晶台上铺满了从保加利亚空运过来的新鲜红玫瑰花瓣。
台下的亲朋好友祝福的看着他们,叶念桐羞怯地看着身边英俊伟岸的男人,唇边泛起幸福的微笑。两人走到神父面前,神父开始宣读结婚誓言。估讨余血。
“厉御行先生,你愿意娶叶念桐小姐,不管是顺境或逆境、富裕与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愿意爱惜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吗?”神父问道。
厉御行看着身旁的娇妻,他说:“我愿意。”
神父再问叶念桐,“叶念桐小姐,你愿意嫁给厉御行先生,不管是顺境或逆境、富裕与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愿意爱惜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吗?”
叶念桐抬头望着身边的爱人,正要点头说我愿意,一道尖锐的女声响起来。“她不愿意!”叶念桐回头望去,看到穿着一身女巫袍的季媛媛,脸上噙着恶毒的微笑,一步步走上水晶台。
她经过之处,水晶台上的红玫瑰变成了漫天的鲜血,缓缓流下水晶台。四周宾客惊慌失措的四处逃散,惊恐万状的看着这极为玄幻的一幕。
漫天的血腥味。让叶念桐难受的捂住鼻子,她震惊的看着季媛媛带着噬骨的仇恨,一步步朝他们走来,她不知道这源源不断的鲜血是从哪里来的,只是知道唯美浪漫的婚礼现场,一下子变成了修罗场。
宾客们纷纷倒地,像是中了毒一般,痉挛着身体,脸色因痛苦而扭曲。
她看见季媛媛在他们面前站定,她手里拿着一把寒气凛冽的冰剑,直指厉御行的心脏。她飞扑过去,挡在厉御行面前,下一秒,她都没看清,他又挡在了她前面,语气冷酷道:“季媛媛,要杀要剐,你都冲我来,放过无辜的人。”
季媛媛尖锐的大笑起来,“厉御行,你辜负了我的感情,逼死了我的孩子,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我要杀,也是杀了抢走你的这个女人,我要你亲眼看见,她是怎么被我折磨至死的?”
说完,季媛媛像练了吸星**,手一伸,叶念桐就从厉御行身后飞了出去,一瞬间,落在了季媛媛手里,一柄利剑架在了她脖子上。
很奇怪,那一刹那,她竟没有感觉到害怕,她冷冷地看着季媛媛,说:“季媛媛,放过无辜的人,我随你处置。”
“啪”一声,叶念桐没有看清季媛媛是怎么出手的,她就挨了一耳光,紧接着她听到厉御行的怒喝,“放开她。”
季媛媛狞笑起来,“怎么?心疼了?你说,如果我把这柄利剑插进她肚子里,她的孩子会不会提前出来向你们报道”季媛媛手里那把剑真的指向她的肚子,她低下头,惊恐的发现,她真的微挺着小腹。
她开始感到害怕,一股寒意从脚底漫延到四肢,她浑身轻颤起来,季媛媛手腕微微用劲,她看见那柄利剑“噗”一声刺了进去。
可是她没有感觉到疼,因为下一瞬间,一股黑影掠了过来,原本的神父变成了韩沉,他扑在她身上,挡住了那柄利剑,她看见他身上的白袍被鲜血染红,她尖叫一声“韩沉”,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休息室的门被人推开,厉御行快步跑了进来。看见叶念桐满头大汗的坐在床上,神情呆愣,他屈膝跪在床垫上,伸手轻轻将她拥进怀里,温声道:“怎么了,做噩梦了?”
叶念桐的心还沉浸在刚才的惊恐中,回不过魂来,她全身不停轻颤着,“御、御行,我梦见韩沉为了救我,被季媛媛杀死了。”
她的梦有多无厘头,她知道,可是那种强烈的感觉告诉她,好像真的会发生些什么,她的心开始不安,开始害怕。
厉御行眸色稍黯,他伸手轻轻拍着她的背,“那是梦,不是真的,别害怕,我在这里,没人能够伤害你。”
叶念桐靠在他怀里,她知道那只是梦,一定是她今天见过季媛媛,所以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慢慢平静下来,伸手擦拭了一下额上的冷汗,她说:“对不起,我是不是打扰到你工作了?”
“没有。”厉御行垂眸,温柔的看着她,他刚才正在与欧洲那边的高层开视讯会议,听到她的尖叫,他什么也顾不上,飞快冲了进来,看见她没事,他才安了心。
叶念桐想着梦里的场景,想着那一地的红玫瑰变成了鲜血,想着浪漫的婚礼变成了修罗场,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厉御行感觉到她的不安,将她抱紧了些,轻声哄道:“什么都别想,那是梦,乖。”
叶念桐点了点头,“嗯。”
两人相拥了一会儿,叶念桐才稍稍推开他,看到窗外的金色落日,她有些赧然,“我睡了很久吗?现在几点了?”
“快下班了,你再躺会儿,等我开完视讯会议,我们回家。”厉御行修长的手指爱怜的碰了碰她温软柔嫩的脸颊,然后倾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别胡思乱想,嗯?”
“嗯。”叶念桐应道,推着他的胸膛,“你快去开会吧,我没事了。”
厉御行放开她,从床上下来,看了她几秒钟,确定她没事了,他才转身走出休息室。门刚合上,他眸里的光黯淡下来,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但是他感觉得到,她心里还是在乎韩沉的。
看见厉御行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她捂着闷疼的心脏,只是一个梦而已,为什么她的感觉竟如此清晰?那种生离死别的沉重,一直压在她心里,让她轻松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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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厉御行开完会,看到坐在沙发上打电话的叶念桐,电话是慢慢打来的,小家伙抱怨他们不去接他放学,把他扔给徐叔。
叶念桐坐在沙发上,时而挑眉看一眼办公桌后认真开会的男人,声音细细的安抚小家伙暴躁的情绪,“慢慢乖,先跟徐爷爷回去,爸爸还在加班,等爸爸下班,我们就一起回去。”
慢慢一听两个大人腻歪在一起,就得了了,“你们好过分,背着我躲起来狼狈为奸。”
叶念桐服了他的神逻辑,“慢慢,狼狈为奸不是用在这里的。”
“我不管,我不回家,我要去找你们。”慢慢听同学说过,他爸爸和妈妈说公司出差,其实是背着他在外面住酒店,那那一次他没盯着,他妈妈就怀上了小宝宝,现在他爸爸下班回去,抱着小宝宝宝贝长宝贝短的喊,压根不看他一眼。
所以他不能掉以轻心,要时刻提高警惕,免得小弟弟出来后,他在这个家就再也没地位了。
叶念桐还想说什么,就听见慢慢跟徐叔说,让他快送他来公司,然后那边电话挂断。叶念桐瞪着黑下来的屏幕,一脸黑线。
厉御行刚开完视讯会议,他起身走过来,“怎么了?”
“慢慢说要过来。”叶念桐放下手机,抬头望着厉御行,小家伙将他们盯得这么紧,还不是厉御行那句话招的。可是他们若真想要宝宝,就凭厉御行现在对那种事的狂热态度,小家伙盯得了么?
想起宝宝,她就又想起刚才那个梦境,竟生生的打了个寒颤。
厉御行注意到她的表情变化,在她身边坐下,轻揽着她的腰,“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叶念桐拉回神来,目光迷恋地看着厉御行,她自动自发的爬上他的腿,双腿分开坐在他怀里,也顾不得这个姿势有多让人浮想连翩,她伸手捧着他的俊脸,“御行,我们过两年再要孩子,好不好?”
“慢慢说什么了?”厉御行的俊脸贴在她掌心,她这个动作,让他心猿意马起来。男人,哪禁得起心爱的女人如此挑逗?
叶念桐点了点头,“小家伙好像特别没安全感,我们现在要孩子,对他来说,会接受不了。再加上我年轻,再过两年生孩子也不是大龄产妇,所以缓两年,等慢慢明白,我们就算再生一个宝宝,对他的疼爱也不会少时,那时再要,好不好?”
厉御行将她的手指捉住,放在唇边,张嘴咬了一口,她指尖顿时窜过一股酥麻,她头皮一紧,就听他说:“这是说我老了?”
“……”叶念桐无语,这人的关注点能不能不要这么奇葩啊?
“放心,就是八十岁,我也照样能满足你。”厉御行又咬了她一口,眸色深幽地看着她。
叶念桐跟着火了一般,连滚带爬的从他腿上下来,她离他远远的,瞪着他,“我跟你说正事呢,你认真点。”
“我什么时候还敷衍你了?”厉御行挑眉,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在一起,明明没动,却无形中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叶念桐恼得直磨牙,“那我刚才说的,你是怎么想的?”
厉御行托着下巴,笑得十分妖孽,他朝她勾了勾手指头,说:“你过来我身边,我就告诉你我怎么想的。”
叶念桐犹豫了一下,然后走到他身边,他手一拉,将她拉坐到他腿上,他环住她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嗅着她身上清甜的味道,他说:“晚两年就晚两年,现在,我也不舍得让你太快再怀上孩子。”
叶念桐偏头看他,“真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