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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萧署长应该知道梁叔的个性,这么做似乎不太高竿。”
“没有老梁的帮助,我想你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我也是情非得已,情势所这。”萧署长的眼中闪过狠戾的光芒,有备而来。
看了看坐在身旁的梁叔和杨瑶,蓝翼有些担忧。“我想萧署长这么大费周章的想要见我,恐怕不只是要和我做朋友吧!”
“那得看蓝先生所谓的朋友是属于哪一种。”
杨瑶忧心忡忡的皱起眉头,望着蓝翼。
蓝翼神色冷冽,语气沉重的说:“我有点事要和他们谈,你先离……你先带梁叔离开。”
“我和梁叔?”为什么要她和梁叔先走?她想留下来。
“梁叔不知道我将车停放在哪里。”蓝翼随意找了个理由。
“我先带粱叔去停车的地方,等会几再上……”
“不!你先走。”他坚决的打断她的话。
“但是……”咬着唇,她的眉头紧蹙。
“杨瑶,你先走。”蓝翼将车钥匙交到她的手上。
心情爱得有些复杂,杨瑶无法否认,她看到他眼底的忧心,他想保护她的安全,他在保护她。
乖顺的站起身,她走到包厢门口,缓缓的转头,对上他的目光。
你一个人,真的没问题?
蓝翼扬起嘴角,自信的挑了挑眉头。
你说呢?
自大的家伙!看着他故作轻松的模样,杨瑶忍不住笑了。
等到杨瑶和梁叔离去,蓝翼才收敛心神,专注的面对眼前的老人。
“现在没有其他人了,萧署长,说明你的来意吧!”
第五章
“丫头,我是不是给阿翼带来麻烦了?”站在下降的电梯里,梁叔忧心的开口。
“梁叔,你怎么会这么认为?”杨瑶笑眯眯的看着他。
“我不知道老萧他们这些年来竟然已经是这种身份了,否则一定不会让阿翼和他们见面。”什么帮派扫除?摆明了就是要除去阿翼。
“粱叔,你别担心,蓝翼的日子过得太轻松了,偶尔也需要训练一下,不然每天吃好、睡好,心神太过松懈,一旦发生什么危机,他可没有能力解决。”
“可是那些人是警方……”
“蓝翼是赤色组的头头,既然没有任何把柄在人家的手上,有什么好怕的?”能够成为势力庞大的黑色世界第一帮派,拥有如今的身份与地位,依他的能力,不会这么简单就被击倒,而且……“我不相信自己看上的家伙会这么没用。”
很强势的话语,很干脆的认定和信任,杨瑶说得顺口,随即又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
她对他的认可,无形中,似乎深信不疑。
“你是阿翼的妻子吗?我不记得他有结婚……难道你在和他交往?可是上个月我打电话给他,他说没有女朋友之类的……莫非你是情妇?”梁叔愈说愈尴尬、别扭,偏偏他就是这么直来直往,想到什么便脱口而出。
“我才不是他的……情妇。”杨瑶睁大眼,急忙撇清。
情妇?什么情妇?谁要做那个家伙的情妇?又色又坏又恶毒,还喜欢故意吓她,做这种人的情妇,她肯定会短命,好不好?
撇了撇嘴,脸蛋涨得红红的,她才不要成为任何一个人的附属品,她是要夺取他的心,不是想要把心交给他。
“不是吗?”梁叔好不疑惑,现在的年轻人和他以前不同,他愈来愈搞不懂。“我看你和阿翼的感情很好,又是牵手,又是搂肩,连刚才要离开的时候,你们还做眼神的交流,如果你们不是夫妻,你也不是他的情妇,那……那你们怎么会在一块?”
“梁叔,这你就不懂了,蓝翼很坏心,谁和他在一块,谁倒楣。”
她可不是心甘情愿的待在他身边,但是又不能和眼前这位单纯的老人说自己是被那个家伙买下来的,又或者她有意设计他成为自己的掌中物,这不是摆明了宣告自己的计划吗?
再说,为什么女人和男人在一块,就得被当作是对方的女人?而不是说那个男人是你的情夫之类的?
她只是在人生当中,第一次对一个人有了渴望拥有的欲望,所以才陪他玩一场命与命的对抗,如此而已。
如果真的要她选,她宁可要一个可以驾驭的对象。
如果是她,她要的是一个臣服于自己的男人,一个事事以她为重、她说的话就是圣旨、她的决定就是一切、她的要求不能反驳、无论她做任何事,就算是错事,也一路挺她到底的男人,谁要一个老爱找碴的反骨家伙?
如果蓝翼能够符合以上的要求,她也许会考虑让他成为自己的男人。
染上蓝翼,是她人生中最大的麻烦。
为什么麻烦?
他的人生、他的身份、他的处境,以及他恶劣的个性,她不是不知道,真正与他站在一块后,她往后的人生将过得如何?她将面对多少折磨与危难?
对于未来的野心,是的,她有野心。
在过去,她可以自信的说,原本预想的人生蓝图中,蓝翼并没有出现在里头,如果不是他挑惹上她,也许这一辈子她和他根本不会有任何瓜葛。
但是现在……她不是这么确定了。
只能说,有时候缘分真的很怪,就算不想遇上,真正相配的男女也会不知不觉的被凑在一块……
啊?等等!她刚才在想什么?
杨瑶愣住,被自己所想的答案吓到了。
她刚才想的是……真正相配的男女也会不知不觉的被凑……谁要和那个家伙凑在一块?她忍不住想打自己的嘴巴。
她是要玩弄他,让那个嚣张的家伙知道她不是好惹的,她只是觉得和他相处的这些日子还不错、还算有趣、还……让她觉得颇自在、快乐、轻松……让她有点想试着依赖……
用力甩了甩头,将乱七八糟的论点抛诸脑后,她最近可能不太正常,怎么会想到这种男女之问的问题?这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嘛!
对!杨瑶神情坚定,白顾自的点了下头。他要是被追杀,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就算发生性命之忧,她才不会出手帮忙,自己先逃才是王道。
“丫头,你……你看看。”电梯门打开,看着停车场的景象,梁叔似乎吓到了。
杨瑶回过神来,视线移向前方,面色瞬间苍白,难看得像是要抓狂。
“Shit,被摆了一道。”
她心中浮现不安,想到还在楼上的蓝翼。
“就说了,两个人来这里不是明智之举,现在可好了。”被警方摆了一道,而且凶多吉少。
“丫头,这可怎么办才好?他们是来抓阿翼的?都是我害的?”梁叔脸色僵凝,“不行,我得上去救阿翼。”人心险恶啊!谁想得到正派的警官也会做出这种设计人的事。
“粱叔,”杨瑶冷静的看着梁叔,阻止他的行动。“这是车子的钥匙,你先走,如果你再上去的话,会造成蓝翼的负担。”
“可是他一个人要如何……”
“还有我,我会让他平安的离开,你放心。”杨瑶神情坚定的保证。 .
“可是……”
“梁叔,你是蓝翼敬重的亲人,他不会希望看到你发生任何状况。我向你保证,蓝翼会毫发无伤的离开这里,回到总部,所以你先开车离开,好吗?”
她的眼中充满自信,她的神情令人心安……梁叔咬了咬牙,终于妥协了,“好吧!那么你和阿翼一定要小心。”
“我知道,你放心。”杨瑶笑着点头。
踏出电梯,确定梁叔开车离去后,她脸上的微笑与自信逐渐退去,取而代之是深沉的严肃和冷锐的幽眸。
大批警察不知何时已经将整栋楼团团包围,显然楼上那些老家伙不只是有备而来,而且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该死!要如何将蓝翼救出来?”她孤军奋战,而且根本不知道如何和其他堂主联系。
她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可以脱困的好时机,或者……好帮手?
郁闷的抬起头,杨瑶看着不远处的前方,双眼瞬间发亮。
“小瑶?你怎么会在这里?”男人不甚确定的走向她。
机会?看着站在眼前的男人,她露出诡异的微笑。
她的帮手来了。
“解散赤色组?”蓝翼神色从容的拿起桌上的杯子,啜了口茶水,“你以为赤色组有多少人,单凭你一句解散就能完成?”
“只要你蓝翼下令宣布,我想这种事十分容易。”老人的目光隐含着鄙夷,神态高高在上,毫无商量余地。
“我为什么得听你的?凭你一个小小的署长,我若是拒绝,你能拿我如何?”蓝翼轻佻的邪笑,根本不把他放在眼底。
“邪不胜正,你没有听过这句话吗?”
“能够成为警署署长,你以为自己的手脚有多干净?不也是踩着同僚的身子往上爬?”放下空杯子,蓝翼不客气的说。
什么是正派?什么是邪派?他杀人放火了?他叛国求荣了?这群自以为伸张正义的虚伪家伙,不想弄脏手时便联合黑道,觉得碍眼时又拿他们当替死鬼,谁才是正?谁才是邪?这种事只有自个儿心里明白。
“你在威胁我?蓝翼,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如果你答应我的要求,同时让赤色组揽下这些案子,我可以请求法官对你从轻量刑,否则你就等着坐一辈子的牢。”老人朝身旁的几名警员使眼色。
厚厚一置资料重重的放在桌上,蓝翼瞧也不瞧一眼,淡淡冷冷的扬起眉头,没打算动作。
“赤色组对警方来说是个大麻烦,如果不把你们扫除,日后警署要如何做事?我们是法治社会,我绝不能容忍黑社会一方独大!”
“呵……说得真是义正词严。”蓝翼伸出手,轻轻抚摸那一叠厚重的资料。“老头子,我突然觉得让你留在现在的职位真的是一件碍眼的事,给你一个劝告,一把老骨头了,快点办理退休,日家享受天伦之乐。”
“什么?”老人眯起锐利的双眼,眼底燃烧着怒火。
“我记得你在美国的儿子和媳妇好像过得还不错……对了,你的小孙子今年也已经十岁了,不是吗不知道移民到那里,生活会不会太无聊乏味?需不需要一点精神调剂品?”蓝翼扬起嘴角,邪肆的神情令人毛骨悚然。
老人瞪大眼,气得全身颤抖。
“区区一个小小署长想来找我谈判,我想你应该衡量自己有多少能耐,你以为我对你毫无了解吗?”蓝翼含笑的说,缓缓将所有的资料扫落地上。
“蓝翼,难道你一点都没将公权力看在眼底?”老人一向意气风发,他的身份让他到哪里都如鱼得水,没想到遇上他最不耻、最瞧不起的黑道分子,竟然落居下风。
“面对公权力,自然是要怕的,只是凭你?你没有资格和我谈。”蓝翼骄傲的睨了他一眼。
浪费时间在这个地方,他显得乏味,站起身,有礼的笑了笑,走向大门。
“你以为你走得了?“看着蓝翼嚣张的态度,老人阴沉的冷笑。
蓝翼转身,正欲出声,感觉脑袋昏沉,视线有些模糊,立刻收敛笑容,阴狠的瞪着老人,“你在茶里下药?”
“算你聪明,懂得先支开粱老,否则我可困扰了,为了抓你,还得带走另外两个家伙。蓝翼,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要怪也只能怪赤色组的名声太响亮,太多人抢着要你这条命。”老人的笑容诡谲。
蓝翼的双手撑着墙壁,模糊的视线、昏昏欲睡的沉重感,他感觉自己的身于正逐渐向下坠。
“收一收资料,把他从暗道带走,”老人满意的站起身。
旁边的几名警员才上前数步,包厢的大门又被开启了。
老人看见应该驻守在地下室的年轻警员,不知何故擅离职守,出现在包厢,不禁怒声斥骂,“你在做什么?我不是要你在下面待命吗?”
瞄了眼无力动作的蓝翼,年轻警员咬了咬牙,“署长,我们现在并没有证据可以抓他。”
“你什么都不用管,当作没有看到就好,时候到了,自然会有证据。”老人瞪着年轻警员,不敢相信一个副队长竟然敢反驳他的决定。
“可是这就是犯法了。”
“犯法?你和一个黑社会的家伙谈法律?只要把他抓回警局,能够挖出多少犯法的事,你不知道吗?”
“身为警务人员,我无法接受你这种想法,没有证据就逮捕人,到时候会惹出更多的麻烦。再说,赤色组的那些成员如果知道蓝翼被抓了,会引起暴动,我们不能冒这种险。”
“你给我闭嘴,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再来告诉我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