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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去。”越无雪拧他的胳膊,一翻身,压到了他的胸膛上,“你就会嘲笑人,我问你,昨晚上为什么抱春衣,为什么倒在她床上去?你是不是还留恋着她?焱极天你敢不说实话,我就大刑伺侯你!”
“起身时一时头疼,她扶着我而已。”他揉了揉前额,无奈地苦笑冤。
“真的?”越无雪狐疑地看着他。
“谁许你质疑我的话?皮痒了?”他转过脸来,满脸威胁。
“呵……皇上,你好威风!”越无雪翻了个白眼,嘀咕一句。
焱极天翻了个身,突然前额又剧痛了一下,他闷哼一声,扶着额头躺回去。
“疼这么厉害?我给你好好揉揉。”越无雪见他脸色不对,连忙坐起来,双指摁在他的头上,依着穴位,慢慢揉捏着。
“很舒服……”他闭上了眼睛,低低说了句,过了一会儿,呼吸就低沉绵长起来。
“喂,你睡着了?”越无雪的手指慢慢勾勒过他的眉眼、鼻梁、再到他的唇上,然后俯下身,轻吻着他的唇。
她不得不承认,焱极天白天在挽华宫外的话戳中了她的小心脏,她要的那个男人,一定是要百分百信任她,包容她的男人,不因任何外来因素而疏远、质疑。
她的舌尖轻轻的舔了舔他的唇角,又调皮地咬了咬他的唇,刚要离开他的唇瓣时,他突然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坏坏的舌头凶猛地攻掠进来。
“唔……你不头疼了?”她轻呼一声,浑身都被他的吻弄得酸酸软软,细密的汗从毛孔里急涌而出,手也情不自禁地去拉他的衣裳,快速扯开了,小手抚上他结实的胸膛。
“有你在这里,疼也不疼了。”他快速说了一句,手掌有力地抚上她的胸。
“焱极天……明天,去拜访老皇叔吧,对老人家用强硬手段不行,会落下把柄,你得来软的。”她气喘吁吁,还不忘讨论这事,末了又补了一句,“我可不是为了要当皇后啊。”
“对他来软的,对你来硬的。”焱极天压开她的小手,唇扫到她的鼻尖,哑声说:“无雪,对我说一次,你的心给我了……”
“嗯。”越无雪羞涩地笑了几声,仰头,咬住了他的下巴,“我把心给焱极天了,希望焱极天会一直对我好,永远不负我。”
这是他所要的唯一回答!
他低喘著,缓慢自她的蜜朵之中后撤,然后向前重新撑开她,再收回,再进入,一次又一次……在这缓慢得、几近磨死人的过程里,她慢慢地完全接纳了他的强大,并从中感觉到了无尽的快乐。
她合上眼,颤抖的微张开唇,细细的娇|吟无法自己的自她喉咙深处传出,这时候他的动作才慢慢加快、加重,每一回似乎都更深入一些,似乎深入她灵魂中。
她的手想抓住什么,可掌下只有他光滑炙热的皮肤。
浅浅喘息里,她感受他沉重的冲撞她体内最深处最敏|感的那一处。
忽然间,她颤抖起来,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卷向她,要将她推向风浪掀起的海潮高峰处。
她难耐的低叫:“焱极天……”
“不怕,乖,我在这里,是不是很舒服?”他在她耳边低声安抚。
“嗯……”她喘着气,轻轻点头。
她信任他,揽紧他,跟随著他的冲|刺扭动身体,迎接他每次的进入,迎接他每次接触她心灵的最深处,娇躯在他狂|野的动作中弓起,颤抖,然后一僵,被突然而至的快|感击中,陷入狂喜的剧烈抖动中。
他被她全然的喜悦包裹,无法再持续爱的节奏,后肩肌肉猛然贲起,他她颤抖紧咬的体内完全放松下来。
他用他的心和他的爱给了她全世界。
她用她的心她的爱给了他温柔的天堂。
他侧卧在她身边,眷恋的细细吻著她光裸雪背上的每一寸肌肤,她细微的颤抖告诉他,她是醒著的。
他的大掌珍爱的摸索她布满吻痕的娇躯,他用唇舌膜拜她每一分令她痴狂的至|嫩雪肤,他知道,他放不开,也离不开这小女子。
她静静的趴著,任由他将她捧在手心里疼惜著,好久好久,她才懒洋洋的掀开疲倦的眼皮,转头看他。
他在同一时间抬眼,与她目光交集、缠绵,满满的宠爱在黑眸中。
她笑得温柔似水,好象得到了全世界般难掩喜悦,骄傲和那么一点点得意。
他也浅笑,他何尝不同样的骄傲得意?越无雪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女子,有着独一无二的性子和美丽的脸,有着让他着迷的一切……
“焱极天,我很快乐啊。”她喃喃说了句,趴进他的怀里,手指他的胸膛上轻抚着,划着几个字母:love……
“什么?”他细品了会儿,没能辩出她写的什么字。
“爱老虎油。”她吃吃一笑,把脸埋进了他的怀里。
焱极天浓眉紧拧了一会儿,想不通这意思,爱老虎的油?老虎的油好吃否?还是,她的宠物之中,应该再多一只老虎?或者,是一双虎皮的小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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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场宫门血变之后,焱氏皇族中有野心的都死光了,其他的青壮年都选择了向焱极天低头,各自得了闲职,去过逍遥日子,焱极天六兄弟,两名公主下嫁了本国贵族,三个兄弟死于刀剑之下,还有两个年纪不过几岁的,随母妃去了封地过日子。
老皇叔是居住在京城中焱氏皇族里最年长的一位,已过花甲之年,府中只有一妻两妾,各为他生养了几个儿女,除此之外,连侍妾都没有一个,是皇族之中比较洁身自好的典范。
王府也素雅,他一生淡泊名利,并不争权夺利,所以几次血腥宫变之中,他都能避之其外。这次他因为焱极天无子嗣之事而出声,也实是因为焱极天也到了应该开枝散叶的年纪,若说私心,还真没有多少,只是大臣们总上门来叨扰他,他才站了出来。
越无雪女扮男装,和焱极天登门造访的时候,他正在后院中教孙儿写字,焱极天不让人通报,直接带着越无雪去了后花园。
花园小巧,种了岁寒三友,不见艳丽花卉。孙儿才五岁,粉嫩可爱,正踩在椅上弯腰写字。
“皇上?”老皇叔听到脚步声,抬头一瞧,不禁满脸讶然,视线落在他身后跟着的俊俏公子身上时,浓眉拧得更紧了。
“不知皇上和娘娘驾到,有失远迎,请皇上恕罪。”他放下狼毫,过来行礼。
焱极天笑吟吟地扶起他,沉声说:
“老皇叔免礼,今日散朝后,皇侄带无雪出来走走,她过惯了宫外的生活,不喜被宫里的规矩束缚。”
“娘娘性格洒脱,天性使然。”老皇叔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无妨。”焱极天扶住他的手,过来看小孙儿写的字,手在他的小脑袋上轻轻一拍,赞道:“写得不错。”
“谢谢皇上。”小孙子脆生生地答了一句,从椅子上跳下来,给他行礼。
“真懂事。”
越无雪笑眯眯地拉小家伙的手,他仰头看了她一眼,大声说:
“娘娘真美,比我家梅花还要美。”
“唷,这小嘴巴真甜。”越无雪弯下腰,去捏他的小脸蛋,他嘻嘻一笑,跑去一边玩去了。
“太调皮了。”老皇叔摇头,令人煮上好茶,请二人入座。
越无雪还在看桌上的字,铺开的宣纸上,有副字墨迹还未干,上书:
“回忆去岁,饥荒五、六、七月间,柴米尽焦枯,贫无一寸铁,赊不得,欠不得,虽有近亲远戚,谁肯雪中送炭。”
她想了想,从腰上解下自己的楠木狼豪,挥笔就写:
“侥幸今年,金殿头、二、三场内,文章皆合适,中了五经魁,名也香,姓也香,不拘张三李四,都来锦上添花。”
老皇叔低声念完,怔了半晌,向越无雪抱拳作揖。
“雪贵妃果然文高八斗。”
“不敢当,正巧喜欢这些。”越无雪抿唇一笑,把笔搁下。
“皇上和雪妃是否为立后之事而来?”老皇叔也不绕圈子,开门开山。
“无雪只是不知,老皇叔和各位大臣到底为何对无雪不满。”越无雪小声问。
“并无不满,只是雪贵妃不适合做皇后。”老皇叔太过耿直,直接了当地道明心思,“雪贵妃是越雷之女,而如今越雷早已投敌,雪贵妃又曾有过随阿罗出逃之事,满朝皆知,一国之后,当母仪天下,代表天下女子之典范,是天下女子学习的榜样……所以,雪贵妃不合适。皇上和雪贵妃若心心相映,也不必图这个名份,皇贵妃已是极好的名份,不要再强求后位,也皆大欢喜。”
“那春衣呢?”越无雪又试探。
“皇后合适,因为皇后无外戚,不怕外戚干政,她与皇上是少年青梅,她当皇后,代表皇上深情,她性格又温柔,不会像当年太后一样,令各宫主子无法生|育,皇族子嗣不旺,所以最适合主持后宫。”
越无雪耸耸肩,又提笔写:“瘦石寒梅共结邻,亭亭不改四时春。须知傲雪凌霜质,不是繁华队里身。”
“看样子,我和皇上只能这样了。”她放下笔,淡淡地说了句。
“这首咏松诗写得妙,雪贵妃也算是才华横溢,今后一定能教导出优秀的皇子,春衣皇后身体欠安,不能生养,雪贵妃以贵妃之名,行皇后之实权,于皇上和雪贵妃来说,并无损害。”老皇叔抚须点头,眼中不掩饰地流露出对她字的赞赏。
“此诗非我所写,我只是见老皇叔这里的青松长得好,一时间想起了这诗而已。敢问老皇叔,那悦颜公主可是要娶?”越无雪笑了笑,又问。
“那是自然,联姻素来是修好的重要手段。”老皇叔点头,可是脸色不免有些尴尬。
“老皇叔,今日也未带别的好礼,一坛好酒,祝您福寿天齐。”越无雪笑笑,让人抱上酒坛。
老皇叔道了谢,连忙让人接过来。
越无雪在院中四下看着,清脆地说:“老皇叔,无雪的酒是自酿,取材便宜,比不上这来自东陵国的墨砚,也比不上这世间难得的胡域泪竹宣纸,老皇叔切莫嫌弃才好。”
老皇叔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唇紧抿着,憋不出话来。
这些东西,都是稀世难得的,尤其是纸,是胡域皇帝专用,一年才产得数十斤。老皇叔不好金不好银不好女人,就好这些墨砚笔纸。
看样子,三王爷和悦颜是做足了功课才来的!
“果真是嫁不出去了么?功夫都作尽了,要和我抢相公。”越无雪又似自言自语一般地说了一句。
焱极天转脸看她,她却抿唇一笑,拉着焱极天的手就走,“我们不要叨扰老皇叔了,去逛逛吧,闻七也不知气消了没有。”
老皇叔涨红了脸,送二人出来了,才抹了一把汗,扭头对仆人们说:
“还不去把墨砚纸张收起来,还给三王爷去,本王今日可丢尽了脸面了,去把大门关上,就说本王病了,任何人都不见。”
仆人们匆匆去忙,王府大门轰然关闭,一对石狮立于府门口,瞪大眼睛盯着路人。
焱极天和越无雪骑于马上,慢悠悠地穿行于街市之中。
此时,夕阳斜抹,残红遍天。初秋的风略带了些凉意,钻进她的脖子里。
“无雪,你让老皇叔的脸都红了。”焱极天低声说。
越无雪皱皱眉,仰头看了看红透的半边天,小声说:
“老皇叔对我和春衣的看法,我信他是真心,只是悦颜的事上他收了点好处,反正你要纳妃,多纳一个,少纳一个没什么区别,他是觉得成人之美,锦上添花而已。”
焱极天笑笑,低声说:“各国使节过两日便走了,提她做什么。”
“只怕她不愿意走,在这里上窜下跳,我倒是没什么,就怕她跳累了,拿我出气。”越无雪抿抿唇,也笑起来。
“谁有本事拿你出气,你不会去绞了她的头发?”
焱极天又笑她,越无雪往他怀里一靠,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说:“你别说,我还真想要个儿子了,一大一小,两个汉子来保护我,我这辈子不用想事,那才叫快活。”
焱极天低眸看她,满眼的欣喜和宠溺。
街上人来人往,不时有人看这两个身着男装,骑于马上,却亲密无间的人。
“对了,闻人暖被哪个女人骗过?”越无雪突然想到闻七,好奇地问。
焱极天笑笑,没出声。
“不能说?”越无雪问。
“不能说。”焱极天点头。
“啧啧,这样的美男子,还有人忍心骗他,我心疼都来不……及……了……”越无雪的脑门上挨了两下他曲指赏的爆炒栗子,可还是坚持说完了全句。
“皇上。”
二人正玩笑时,一名骑着俊马的红衣女子靠近了,双眼放光,盯着焱极天。身后跟的正是三王爷。
“悦颜公主。”焱极天平静地打了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