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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无雪一个哆嗦!那多凶狠残忍!是聂颖吗?
“我想起来了,我家被查封前几晚,我去找花娘,却没能见到她,听说她和一位客人下船去了,我在路边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她,第二天再去找,却看到她眼睛哭得肿肿的,我怎么问她,她也不肯说……后来的几天我家里出了事,也没能再去看她。后来她给我的信中,虽未提到底出什么事,却能看出你的养母聂颖对她并不真心相厚,甚至还有欺负的意思,所以你初进宫时,我就对聂颖很反感,苦于不知道花娘受了什么委屈,只能猜测是不是因为越雷之事,聂颖心记恨,她不许我告诉你,所以我也不能向你明说,只能在心里憋着。”
天真长长叹了一口气,又给花娘的汤碗里舀了热汤,用帕子给她擦嘴角的汤渍。
众人都看着这对苦命的鸳鸯,不知如何宽慰开解。
越无雪笑了笑,突然一拍手说:
“天真,不如,你们成亲吧。”
“啊?不可不可!我是个太监……”
天真的脸立刻就涨红了,连连摆手。
“可是你们相爱啊。”越无雪站了起来,轻摇着他的肩。
“相比越雷,我更想你做我的父亲,义父,你是个好人,花娘有你在身边,会很幸福的。”
天真的脸越涨越红,自打进宫为奴,他可没再想过娶亲之事,都不是男人了,还奢望这个吗?何况他爱的花娘已成了别人的妾室……
时光荏苒,当花娘再回到他身边时,这老实巴交的男人,被巨大的幸福击中,毫不介怀花娘已失去青春容貌,变得痴痴傻傻,只用他瘦弱但是充满温情的胸怀让她依靠……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越无雪又说。
天真转头看向花娘,迟疑了一下,小声说:
“不知道花娘的意思……如何……”
越无雪沉吟了一下,走到花娘面前蹲下,拉着她的手,又拉过天真的手,让这两只不再细腻光滑的手轻轻相贴着。
“花娘,这是天真,你还喜欢他吗?”她小声问,明亮的双瞳里充满了期待。
可是花娘只是笑,眉眼温柔地笑。
“花娘,如果你想和他成亲,你就点点头。”越无雪的另一手放在了花娘的膝盖上,继续问她。
花娘还是笑,抽出了手,看着她小声说:“妞妞,吃莲花粥。”
“以、以后再说吧。”
天真窘迫地低下了头。
“你、你也吃莲花粥,你吃……”
花娘端起了莲花粥,送到了天真的嘴边。
天真捧住了她的手,呆呆地看着她。
“就这样吧,你们两个成亲,我看她心里也是有你的,否则不会这样依赖你,成了亲,你也好名正言顺地照顾她,也算你们两个这一世的情缘有了善果。”
焱极天沉吟一下,沉声说道。
铁心他们跟着随声附合,把天真又闹了个红脸。
众人说办就办,火速买来喜烛喜炮,简简单单,却又喜气洋洋地给二人办起了婚事。
天色渐晚,漠海的夜空,一轮明月高悬,繁星闪亮耀眼。
喜房内,越无雪给花娘梳好了发髻,插|了朵大红的花在发髻中,然后扶着她的肩,轻声说:
“娘,你受了一辈子苦,以后要幸福呢。”
花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盯着铜镜里的她笑。
越无雪心一酸,又伤心,又为她高兴。
“你苦了一世,也算盼来了好男人,明天我们就安顿你们住到安全的地方,等我们办完了事,就回来接你们。”
越无雪拿起喜帕,盖在她的头上,轻轻地说道。
花娘安安静静的,大红的喜袍,在她这一生中,还是第一次穿着吧?可惜现在情况特殊,越无雪不能为她办更好的更隆重的婚礼,她是想,此行艰险,总要看着花娘今后妥善幸福,她才安心。
“无雪,好了吗?”
焱极天在门外敲门。
“嗯,好了,新娘子要出来啦。”
越无雪扶起了花娘,快步走向门边。
门拉开,只见天真一身红衣,一脸通红地站在门口,手足无措,又想拉花娘,又想说话,结果却深深地鞠了个躬,说了声……得罪了……
众人都笑了起来。
越无雪把花娘的手放到天真的掌心,二人手牵手,到了在大树下安放的月神神龛前,对着喜烛跪拜。
都是没有父母的人,就以天作父,月作母,星月做鉴证,从此不分离吧。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铁心扯着嗓子喊,没想着这平常一脸古板的男人喝起这个来,也有模有样。
侍卫们都站在一边笑。
越无雪也忍不住笑,大家没有轻视和嘲笑的意思,他们两个也应该拥有属于自己的安静天地,去相亲相爱。
大家在院中喝酒,今天是大喜,焱极天允许大家小喝几碗,放松一下心情,一起分享一下天真的喜事。
孩子早就睡了。
越无雪揉了揉腰,站了起来。
“走走去吧。”
她扭过头,看着焱极天。
焱极天拉住她的手,二人慢慢地往院后的小草坪走去。萤火虫在草丛中飞舞着,和天上的星星相映成趣。
越无雪在小木桩上坐下来,扯了根马尾草在手里甩着。
“想什么?”
焱极天在她身边坐下来,手掌在她的肩头上轻捏。
越无雪舒服地缩了缩脖子,轻声说:
“想你,你老了以后还会不会这样疼我啊?”
“呵……”
焱极天低笑了起来,拧了拧她的小鼻子,低声说:
“我不疼你,疼谁去?”
“疼小萱儿啊!焱极天,你没发现你还没抱过小鸿儿吗?”
越无雪转过头来,严肃地说道。
焱极天怔了一下,小儿子和小女儿,他确实只抱了小女儿,那粉柔的小东西,让他的心脏酥了又酥,软了又软,哪里是那哭声响亮,又吃得大口大口的鸿儿能办到的!
“你瞧瞧你,你这当爹的!”
越无雪撇撇嘴角,不屑地说道。
“明天一定抱他。”
焱极天的额头抵过来,捧着她的脸笑着说。
“哼。”
越无雪闷哼了一声,一仰头,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还冲他呲了一下牙。
“你瞧瞧你,怎么还像个娃儿。”
焱极天忍不住发笑,连连摇头。
越无雪也笑,她曾听谁说过,一个女人遇上了真正的好男人,一辈子不需要成熟,因为他会宠她一生。她不想在焱极天面前成熟,她想当他的小女人,解语花,和他生儿育女白头到老,以后一起迎接新媳妇,新女婿,再看着孙子出生,然后满头白发,一起老去……
她只要这样平凡的幸福!
“小娃儿。”他拧拧她的脸,故意叫了一声。
越无雪小脸一拉,问他,“我叫你爹,你敢应吗?”
“你叫一声听听。”
焱极天还挺会占便宜的,笑得眉眼舒展。
越无雪一咬唇,就往他的身上扑过去,手脚并用,把他扑倒在了草丛里,骑在他的腰上,用力地揉着他的肩。
“让你占便宜!”
她揉着揉着,不动了,目光渐渐往下,停在她坐的地方!那里正在快速鼓起,硬硬地抵在她的腿上。
“继续啊。”焱极天笑起来。
“你想得美。。。。。”越无雪朝他吐了吐舌头,小手滑至他热|欲腾腾的小腹下,轻轻地抚蹭着,“这东西,还真不安份!”话未说完,就只听见越无雪猛然倒抽了口冷气,双腿被他的大手扳得更加分开,整个人跌坐在他的长腿之上,嫩黄色的裙襦被撩飞开来,一层薄细的亵裤之外,紧抵着她蜜处的是他霸道探入的大掌。
两团红晕浮上颊边,越无雪心慌了起来,紧咬住水润的下唇。
“好女娃不玩火的。”他邪恶一笑,瞧见她讶异不已的羞样儿,伸出指尖浅浅地钻进她香幽的花心,玩|弄了一指的湿|意。
她紧张地屏凝了呼吸,一丝丝陌生的欢|愉,如水、如火般扩散开来,在她被袭掠的嫩柔之间泛起了近乎刺痛的快|慰。
他邪戏的长指彷佛尝到了甜头般,恣意深入,像是要钻透细薄的裤底儿,溜进她私|密的深处,为分作歹。
她咬疼了嫩唇,心底闷慌了起来,皱起了眉心,抬眸瞧见他噙着一抹坏坏的笑容……
她心中一动,再次娇|喘出声,随着他的缓慢挑|逗,她深幽之处不禁亢|热了起来,他的邪恶得逞了,蜜液不断地从花中泌出,沾了他满掌。
“坏女娃,还是好女娃?”他坐起来,在她的耳边低低地问。
【宝贝们,我最近在码大结局,所以没能及时回得大家的留言,请大家多多见谅哦,胜利就在眼前……】
【195】有多恨,有多毒
更新时间:2013…7…16 1:03:45 本章字数:5752
“我是……好老婆!”
越无雪捏着他的鼻子,翻身躺下。咣玒児晓他侧过身来,还想继续,却被她拦住,捉着他的长指,放在唇上亲吻,小声说:
“别了,他们都在前面喝酒,总要有那么几个清醒的。”
焱极天凝望着她沱红的小脸,忍不住就凑过去,在她的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哎……我的脸……珥”
越无雪连忙一抹脸,把口水往他脸上抹。
萤火虫在空中飞舞,像千朵万朵的星光,小两口卧在草丛里,十指紧扣,紧紧依偎着。前院传来铁心他们洒脱豪迈的歌声。铁心他们这群人,明明可以四散离开,偏凭一个义字,回到焱极天的身边,为他出生入死。
“你还是有福气有魅力的。论”
越无雪嘻嘻一笑,赞了一句。
焱极天长眉扬了扬,侧脸看向她。
“以后我们的紫藤城,人人平等,没有特权,没有主人和奴才,没有阴谋,没有权力欲|望……乌托邦……”
“嗯?这是什么?”
焱极天被这新鲜的词语迷惑住,低声反问。
“美好的世界,如果你能建成了,你就会成为古今第一伟大的人。”
越无雪笑了笑,那样的世界,就连现代社会都达不到,若真能在这里建立起来,那可真是一件了不起的事。
焱极天的双瞳渐渐亮起了璀璨的光芒,他的手掌用力,把她的小手握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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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顶的小木屋。
戴着青铜面具的大国师坐于桌边,油灯的光映在面具上,血盆大口愈加狰狞。
“主子,抓回来了。”
门外传来低哑的声音。
大国师侧脸看去,低低说了句:“取血。”
外面随即响起了一声惨叫,这声音属于独孤素儿。
冷漠的月色投在木屋外的小坪里,方佳人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了,独孤素儿被两个男人摁在地上,有一个正托着她的手臂,把一根细细的羊皮管子扎进她的手腕里,另一端放进一只小碗里,鲜血正往碗里流,很快就流了小半碗的血。她痛得使劲抽搐挣扎,像一条被强行扳开了腮的鱼。
“求求你们,放过姐姐。”
方佳人想往她身边扑,可苦于手腕和脖子上都栓着铁链,拼力挣扎中,把手腕和脚踝都磨破了,鲜血直流。
“主子,血已取好。”
黑衣男人捧起了碗,回到门边。
门吱呀一声开了,大国师缓步走了出来,伸手接过了碗,另一手揭下了面具,月光落在他苍白的脸上,他的嘴几乎只有一条细线,吓得方佳人又是一声惨叫。
独孤素儿仰头看了一眼,虚弱地说:
“大国师,饶命吧,放过我妹妹。”
大国师扫她一眼,一仰头,把血一饮而尽。
他抹了一把嘴,哑哑地说:“十多年了,只差最后七碗血,我就能完全恢复自由,等我报完了仇,我也能成为天下至尊之人,只可惜你的血已经没有了用处,没资格再活下去,看不到那一天。”
独孤素儿的脸色越加惨白,往后瑟缩着,想逃,却又无力爬起来。
他轻轻一笑,慢步走向了方佳人,枯瘦苍白的手指轻挑起她的下颚,“你妹妹不如你美,不过也颇有味道,不知道吃起来如何?”
方佳人抖得更加厉害了,看都不敢朝她看。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你说,你把龙脉图给了谁?”
“我、我不知道……”
方佳人哆嗦着挤出一句。
“嗯,那,让我一刀一刀地割下独孤素儿的皮肉,再贴在你的脸上?”国师大笑了起来,双眼里飞扬着笃定的光彩。
“你放她走,她才说。”独孤素儿壮着胆子喊了一句。
“哈……走?不过你这妹妹对我来说也没什么作用,好,我就答应你,只要你说实话,我就让你走。”
“姐姐……”
“媚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