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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越来越深,直抵她的灵魂,拼命地把她的灵魂往外拉拽。
“小无雪,朕教你用这张小嘴巴。”
他低喘着,抱起她,把她塞进了那辆小马车。
房间墙壁不隔音,免得她到时候羞涩难奈。
越无雪挣扎几下,发觉这马车也不靠谱,木板咯吱直响……
“别在这里。”
她脸红透了,用力拍他的胸膛。
“朕想在这里。”
他压下她的手,又吻下来,这吻一直往下,直到掀起她的长袍,扯下她的绸裤,吻到她光洁的腿上……
“喂!”
越无雪大骇,他到底在干什么……
“别动,让朕好好瞧瞧你的小花儿,瞧瞧,她生得多美,粉嫩美味,再玩一会儿,就会有蜜汁了。”
他低哑地说着,压着她,不许她动。他的手指轻拔不停,又往里面轻钻轻戳,直惹得她弓起了脚背。
她脑中完全一片空白,这是他说得最过份的一次,完全击溃了她的底限……
而他,分明就是故意,就是要击溃她,让她败下阵去,让她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认他为王,为唯一给她快乐的男人……
【104】流连忘返……【加更,继续各种求呀】
更新时间:2013…4…23 8:56:00 本章字数:11431
【104】流连忘返……【加更,继续各种求呀】
越无雪觉得自己终有一天被这个男人折腾疯去。
他在这种事上一向不知疲倦,乐此不疲地反复折腾,满宫美人有三千,他偏偏在她这里流连忘返。
为什么呀?难道就因为她的长相柔弱好欺负?
越无雪郁闷地想着,怔怔地看他。他还在她身上忙活不停,覆着薄茧的手掌游离在她胸前的柔美上面,不肯离开姗。
“怎么了?”
见她突然沉默,焱极天抬眼看过来,沙哑地问。
“焱极天,今晚上不做,我们就这样躺着好不好?妗”
她犹豫了一会儿,小声问。
让一个欲|念快爆炸的男人停下来,有点难度。
可是焱极天盯了她一小会儿,还真从她的身上下来了,就和她并肩躺在马车那柔软的垫子上,一声不哼的,安静极了。
“焱极天,不如你说说你以前爱的那个女人吧。”
越无雪整好了衣衫,扭过头来,看着他。
“说那个干什么。”
他闭上眼睛,声音有些沉闷。
“那你相信这世上真有浮生树吗?如果真的有,她真的会活过来,你会怎么样?还是坚持要立她为后?”
越无雪又问。
“话真多。”
他的手伸过来,在她的脸上一顿乱揉了,又闷闷地说道:
“如果你不想闲着,朕要继续了。”
“那我不问了。”
越无雪立刻接了一句,搞得焱极天更加郁闷,扭过头来狠刺了她一眼。
“越无雪,朕最讨厌你装这副贞|洁的样子,哪一回你不是哼个不停的?”
“别说了。”
越无雪立刻堵上了耳朵,说话的底气也小了。
其实让她老实下来也很容易,她实在是一个容易害羞的女子。
焱极天翻过身来,侧躺着,手指在她的小脸上轻戳,她这肌肤滑得像丝绢儿,触感极佳,还有着天然的香味。
他躺了会儿,低声问她,
“越无雪,你为什么对阿罗那么好?”
“我对他好么?”
越无雪拧拧眉,她总是笑阿罗,其实阿罗是真正的好人。
“那你和冰洁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抢阿罗的未婚妻。”
“你这算是打抱不平?”
看她一脸严肃的样子,焱极天哑然失笑,然后问,
“你觉得阿罗娶了冰洁,会怎样?”
“不怎样。”
越无雪闷闷地回答。
阿罗适合更好的女人,温柔,善良,没野心,疼爱阿罗。冰洁柔顺的外表下,有一颗强悍的心,显然不是阿罗能骑的那个女人。
“看你这小样子,还真操心上了。”
焱极天拉下脸,在她的小脸上轻拍。
“就是。”
越无雪冲他一呲牙,焱极天就吻了过来,而且拉着她的手就往他结实的小腹下放,让她去触那还不肯安静躺下的地方。
“你再敢挑衅朕,朕不保证还忍着,非让你这小嘴伺侯朕。”
越无雪的手指像被烙铁烙着,连忙缩了回来,老实地躺着不动。
倒是焱极天,躺了会儿,低低地说:
“冰洁是太皇太后定下来的,连家想稳着朕,也想稳着太皇太后,所以冰洁就被送了进来,起初朕也认为她温柔乖顺,可相处下来,便知道不是。”
“反正你要作爹了,是不是要立冰洁为后?”
越无雪眨眨眼睛,偏过头看他。
“可能吧。”
焱极天说得有些淡漠,谁为后,只是权力的一个平衡点。
“好悲催。”
越无雪突然说了一句,娶谁当老婆都不能随心而为,甚至连宠幸女人,都成了一定程度上的身体交易,焱极天此刻在越无雪眼中,简直像一个超极大男|妓……
这念头一出,顿时又让她反感了。
确实不喜欢他那个出入多少女人身体的东西,再进她的身体里来。
当然,这念头她是不敢说给焱极天的,他会立刻扬鞭策马,一鼓作气,做到她死去……
在这个地方,男人是天,是主宰,女人是附属品,一切都为了男人……其实到了现代又如何呢?好命遇上宠老婆的男人,那机率也是低的。男人生下来,脑子里就刻了自大两个字。而且在这回事,特想得到女人的赞美。
“怎么了?”
焱极天扭头看她。
越无雪摇摇头,闭上眼睛,小声说:
“没什么,我困了。”
焱极天拉起外袍,盖在她的身上,揽紧她,也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焱极天才轻轻地睁开了眼睛,凝望着她的小脸,低低地说道:
“采薇是个很可怜的女人,若不是朕,她也不会死无葬身之地。所以,在朕真正掌控一切之前,不会再给真正宠爱的女人最好的一切,你也是,要规矩一点,不要以为朕喜欢你,就为所欲为,不顾后果……”
越无雪的呼吸很轻很均匀,焱极天也不知道她听到没有,只伸手拉开了马车小窗上的布帘,看外面的月光。
再过不久,应该会有日出了。
他突然就兴致来了,用力摇着越无雪的肩,小声说道:
“无雪,朕带你去看日出吧。”
“出个太阳而已,一坨红色爬呀爬,有什么好看,睡觉了。”
越无雪被他摇醒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不耐烦地抖肩,想重新回到他的锦袍下去。
“喂,朕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和朕去看日出,要么朕现在就要幸你了。”
他在她耳边轻轻地吹气,越无雪猛地瞪大了眼睛,怎么能让这种事成为威胁呢?反正她又不要花力气。她索性一摊手脚,粗鲁地说:
“你要幸就快幸,速战速决,我真困了。”
“你……这个蠢东西……”
焱极天气结。
他能陪她在这马车上缩着,她为何不能陪他看日出去?
“那,要看日出,你等下爬那树上去看。”
越无雪又指海棠树,他顺着她的手看过去,缀满枝头的粉海棠正托承着月光,美不胜收。
可越无雪这样不识情|趣,难免让焱极天扫兴,他扒开越无雪,一个人跳下了马车。
越无雪趴了会儿,从小窗里悄悄看他。
他站在树下,仰头看着月亮,满枝的海棠缀在他的头顶,他一袭深蓝锦袍,被月光抹上一层冷光。
从来都认为他恶劣,可是这会儿,越无雪突然觉得他很孤单,孤单到要让她这个每天骂他的人去陪他看日出。
生活可以繁华锦簇,可心要想繁华锦簇,那也是得有福份的。
焱极天生在繁华但是又荒凉的皇宫中,他想要的繁华,不过是天下和一个能并肩的知心人罢了。
说起来简单,可是,好像挺难!
越无雪心软了软,本想叫他,可倔强又占胜了心软,又躺了回去。不知不觉的,睡过去了。
焱极天看到她的睡相时,只低骂了一句,
“没良心的东西。”
说着,他强行把越无雪给拖了下来,这样粗鲁的力道,她居然还没醒!
焱极天更生气,就这样扛着她,跃上了屋顶。把她往身边一搁,自己盘腿坐着,等日出。
月光流淌在琉璃瓦上,像银粉镀就的小河,一直在眼前延伸,一家一家的院落,在月色里连成月的池塘,而那生活在屋顶下的人们呵,就是这池塘里的小鱼儿,明知水深难游,龙门难跃,可还是奋力往前……
焱极天扭头看她,她枕在他的腿上,抱着他的腰,脸贴在他的小腹上,若他再恶劣一点,真会扯下裤头,让她好生伺侯他一回。
可是焱极天没有,他难得见到她有如此依赖他的时候,在睡熟之后的拥抱,才是真正的信任。
他爱怜地轻抚着她的头发,小声说道:
“无雪,永远不要背叛我,好吗?”
回答他的,只有风、只有越无雪轻轻的呼噜声。
听美人打细细的呼噜,还是件有趣的事,他卷着她的发丝把玩,独自等着日出的时刻。
当越无雪所说的那坨红出现在眼前时,焱极天轻吸了口气,平静地看着那方向,看着它一点一点地攀上云层,将淡白月牙挤向西边的方向……
越无雪醒来的时候,焱极天上朝去了。
当然,他没叫醒越无雪,又把她塞回了马车,越无雪还以为在马车上呆了一晚,缩得背痛得要命,全然不知,是在屋顶上被瓦片咯的。
聂颖给她揉了好半天,才小声问:
“无雪,每回皇上给你赐了汤药吗?”
“嗯?什么药?”
越无雪扭头看她,不解地问。
“若怀上龙子,你这身份要怎么办?”
聂颖又问。
越无雪也犹豫烦恼起来,生孩子、并且给焱极天生孩子,这对她来说,是一件极度不可思议的事,想都不愿意想!
可是,这也是一件现实得不能再现实的事!
焱极天这后来真没让她喝那种汤药,而且常常反复把他那些东西留在她的肚子里,都不知道有没有中标。
见她一脸恼火,聂颖摇摇头,小声说道:
“我告诉你两个方子,你自己记着,回去自己抓。一个是避|孕的,一个是安|胎的。”
“干吗安|胎?”
越无雪抿抿唇,闷闷地回。
“若怀上了,当然要安啊,当了娘,你才知道当娘的乐趣。”
聂颖笑,让越泽睿取过笔墨,就在帕子上给越无雪写了两个方子,让她自己收好。
“娘,你真好。”
越无雪转身来,笑眯眯地抱她。
“姐,你昨晚在屋顶上呆了一夜,没着凉吧,皇上在宫里的时候,也喜欢呆在屋顶上吗?”
越泽睿倒了碗热茶给她,傻乎乎地问。
“啊?”
越无雪傻眼了。
“是啊,他半夜把你抱到屋顶上,我还怕出什么事,一晚上都没敢睡着,什么事啊?”
聂颖又问。
越无雪抿抿唇角,一脸无奈。
焱极天还真是说到要做到,明明她都睡得跟猪一样了,他还是让她“陪他看日出”!一个皇帝,哪来的这么些小心肠,应该努力做强大的皇帝才对!
“不知白将军会不会有事。”
聂颖又幽幽说了一句。
越无雪扭头看来,说实话,她把白鹤轩给弄忘了,一门心思沉浸在重逢
的喜悦,以及焱极天肯高抬贵手的庆幸之中。
“今天回宫我问问。”
越无雪老实地说,脑子里居然没有逃的念头,当自己反应过来,她又觉得挺纠结的。她怎么能向焱极天低头呢?
“娘,我让他安排你和弟弟回胡国吧,不要再回来了,今后如果我有机会出宫,我去找你们。”
越无雪认真地说。
“算了,我年纪大了,不想东奔西走,就和你弟弟呆在这里,陪着你,总之,我们三个以后不要分开了。”
聂颖摇头,越泽睿便在一边用力点头。
“娘,很危险的。”
越无雪还想劝,聂颖就伸手掩住了她的嘴巴,小声说:
“别说这些,那样危险的事,你都为娘做过了,娘就在这里守着你。”
“娘。”
越无雪感动,摇着她的手,不肯放。
“早点回宫去吧,伴君如伴虎,帝宠有因,你让他高兴,他才宠你,为了自己的小命,你也要放温柔点。”
“好。”
她劝了好半天,越无雪才起身,恋恋不舍地出去。
焱极天留了车夫在这里,沿原路送她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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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是焱极天一天之中正头痛的时候,大臣们为了新政,在朝堂上吵完了,又到御书房吵,争来争去,只差没互相扑过去撕打了。
他听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