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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痒,又麻,又酥,又紧张,又排斥,又想接近……
越无雪双手紧紧地推在他的腰上,想赶走这种感觉。
“这才是逢|春,朕让你逢|春,你才能逢|春。”
他这时才低笑,逢春那名字本就是他随口胡诌的,什么男人有用女人有用,也是胡说,他根本就是喝了极冰的水,泡了极冰的澡,才躺到她的榻上,他压根就不想在药|性之下和她做任何事。
越无雪这时才知上当,她瞪着他,眼睁睁看着他把一片花瓣弄进去,又扯出来,这种过程很漫长,又很磨人……
他就是折腾她,让她兴起,却偏不让她得到。
她渐渐地就生气了,伸手拍打他的肩,却不肯说话。
“犟着吧,不管你有多犟,朕都能治住你,让你知道,朕是对的,你是错的。”
他却不生气,任她的小爪在背上挠了几下,又伸手勾了朵木棉花下来,往她的嘴里也塞着,上下各一朵,他坐在一边笑。
“无聊。”
越无雪气恨恨地,终于出声了,也爬起来,摘了朵木棉花往他的嘴里塞,她的衣衫是敞着的,这样一跪起来,直接把酥|胸送到了他的唇边,他也不客气,张嘴就吃住。
“啊……皇上,娘娘,为何不明示,奴才要长针眼了……”
天真的声音传过来,越无雪吓了一跳,连忙紧紧地抱住焱极天的脖子,背对着天真,长长的衣裙一直垂到躺椅下面,遮住了身上的风光。
焱极天却得了意,因为她这一搂,一边绵软全送进他的嘴里,任他撕咬不停。
“痛。”
越无雪小声尖叫起来,焱极天一摁她的腰,干脆麻利地扯开龙袍,让她往身上坐。
“花……”
越无雪还尖叫,花瓣还在里面!
焱极天熟练地探指进去,扯出花瓣,送进强悍,凶猛地顶撞起来。
“长针眼了……”
红豆站在木棉花枝上怪叫,一双乌黑的小眼睛左右盼顾,不时扯下几片花叶往下丢。
“迟早炖了你。”
焱极天扬头斥骂一句,红豆就安静下来。
焱极天,果然有让人畜皆惧的本事!
越无雪被她摁到了躺榻上,索性伸手掩住了眼睛,不去看残血般的晚霞,还有他沐了血一般的眼睛。
“皇上……”天真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你最好有要紧的事。”焱极天拉起龙袍遮住越无雪。
“铁心来了。”天真又说。
“侯着!”焱极天的脸色才铁青,紧要关头,他可不停。
“我要见!”越无雪却生了神力,把他用力一推。
【109】舒服的后果
更新时间:2013…4…28 8:58:12 本章字数:6868
焱极天正在兴头上,窄腰奋力进攻,那烙铁一般的物件被她推得滑落出来,在她腿上狠折了一下,痛得脸色铁青,冷汗直冒。欤珧畱晓
“越无雪!”
他怒吼一声。
越无雪也吓到了,缩成一团,紧张地看着她。
焱极天指指她,抓起她的衣衫往她身上一丢,怒斥嫔,
“自己出去听!”
越无雪系好衣衫,光着脚就往外走。
她这是内院,穿过长廊是外殿,隔着两层屏风,只见一个高大的男人跪在那里,脸上覆着黑铁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漏。
他是焱极天铁血死士,他的脸从不被外人知,甚至声音,都在喉头处贴了变声的铜锁片,连天真都不识他的庐山真面。
“你都知道什么?”
越无雪的双手,在袖里紧握成拳,小声问。
铁心磕头,低声说:
“回雪贵人,十五年前,聂颖初嫁晋王越雷,上有大夫人欺压,下有小妾争风,当时越雷发话,谁先生得继承人,便立为正妃。她为争得宠爱,在女婢的建议下假装怀孕,可生产当晚抱来的儿子,却因意外成了女婴,她只能将错就错,取名越无雪。可她性格胆小,又不爱说话,越雷便渐渐不太喜欢这个女儿,后来聂颖和越雷闹出矛盾,搬至尼姑庵生活,起初越雷还念着旧情,时常去探望,她就有些满足于这种无人打扰的生活,直到大夫人生下越长安,越雷才来得次数越来越少,后来聂颖生下越泽睿之后,越雷又开始频繁地悄悄去尼姑庵。只是,他会的不是聂颖,而是花娘。”
那个,教她琴棋书画的勾栏院头牌?越雷什么时候和她勾上了?越无雪大惊,连忙问:
“你可确定?”
铁心连忙又说:
“确定,花娘和越雷确有私情,只是行为隐秘,无人知晓。”
天真在一边身形微震一下,抬眼看向屏风外。
“那你又如何知道?”
越无雪立刻问。
“因为聂颖知道,并且屡次给花娘下毒,花娘才告诉了尼姑庵的主持,她确实不是简单的妇人。”
“可那又如何,毕竟是花娘抢聂颖的丈夫,若有人抢我丈夫,我也毒死她。而且,她毕竟养了我十五年。再者,我弟弟年幼,何罪之有?”
越无雪紧拧秀眉,虽不是亲生,可养育之恩还在啊。
“恕属下直言,聂颖虽养大雪贵人不错,可却用雪贵人换了越雷的承诺,事实上,是她献计给越雷,让雪贵人顶替越长安入宫,而且聂颖此次入京,也是越雷之意,让她接近雪贵人您,再借机刺杀皇上,到时候雪贵人您的生死,没人会管。而小公子,只是越雷派来的刺客的误杀,绝非皇上授意。”
铁心犹豫一下,压低了声音。
越无雪颓然坐下,喃喃地说:
“这不可能,她很疼我的。”
她沉默片刻,小声说:
“是他让你这样说的吧?”
“雪贵人明鉴,属下千里奔袭而来,绝无半句虚言。”
天真在她身后撇撇嘴,小声说:
“雪贵人你好好想想,你救皇上之事,十分隐秘,若非聂颖告诉了越雷,又怎会有独孤素儿进宫冒充,只怕您当时拿着扳指回去,前脚卖,后脚越雷就买回去了,有心机的人,会收集一切对他有利的东西。事到如今,谁对你好,谁对你恶,你应该分得清。”
越无雪还是摇头,抬手在脸上狠狠一抹,轻声说:
“如果一个人养你十年,无微不至地爱你,现在突然有人告诉你,她养大你,是为了把你献出去,是要利用你,你信不信?天真,我真的很难相信,这太不可思议,也说不通啊。”
“不信也得信,这就是人心。”
天真的声音突然就尖锐了一些,越无雪有些愕然,转头看他。他白净的脸皮已经涨红了,见她看自己,便小声说:
“太皇太后养大皇上,就是利用,这还是亲生祖孙,你那算什么?你不过是从外面抱来的,身世不明的小婴儿,给你一碗饭吃,就叫好?如今皇上还给你金玉戴,给你锦衣穿,那皇上就是菩萨。”
越无雪抿唇不语,盯着屏风上的画儿发呆,这屏风上绣的是梨花,一树雪白风中轻摇。
“铁心走了。”
天真在她身边提醒一句。
“嗯。”
越无雪无力地点头。
“雪贵人,以前的事都忘了吧,都得朝前看,皇上待你已是不薄,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天真好心地又劝了一句。
“天真啊,你是合格的奴才,就让我静会儿吧。”
越无雪轻轻地说了声。
天真还想劝,只见焱极天站在门边,朝他轻轻一挥手,他这才慢慢退出去。
越无雪一直低着头,久久的,突然就小声抽泣了起来。
为什么上一世,这一世,她觉得对她好的人,都是利用她呢?她还不够心诚,不够对别人好吗?
那么,天真对她的好,阿罗对她的好,焱极天对她的好呢?还有那个白鹤轩……谁还能信?
人心如果这样恶,做人还有什么趣味?这到底是个什么世道?
越无雪越来越想念阿罗了,只有阿罗身上才有那样的纯善,那样的美好……
越无雪其实也挺爱哭的,尤其是在进宫之后。这里的人,都长着两张脸,一张写着善,背后一把刀。
越无雪其实也挺害怕的,虽然每天哼着死有何怕,反正死过一回……可你知道吗,那种死前的恐惧和冰冷,那种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挣扎的惊惧和折磨,无一不是她心底隐隐的伤。
越无雪非常沮丧,她撑了这么多天,起码给她一个让她心里不太难过的结果,比如是越雷逼迫,是聂颖想救她才刺杀焱极天……
越无雪如今最最想做的事,其实也不是出宫,而是有一个强大的男人,把她护在身后,给她疼爱和安然无忧,不要再让她痛苦了,不要再让她一个人挣扎了。
前一世没得到疼爱她的男人,这一世难道还不能想想有这样的情,这样的人?
她用衣袖不停抹脸,薄锦都泪湿透了。
焱极天慢慢走过来,伸手把她一揽,把她压到胸前,低低地说:
“以后就靠着朕吧。”
还有谁能靠得住呢?除了自己,没人再靠得住!她无声地在心里回他,眼泪渐渐收住。
“嗯?告诉朕,以后会靠着朕!”
他低头,扳起她的小脸,逼她回话。
“嗯。”
越无雪轻声哼了一声。
“这就好了,以后乖一点,不许再闹。”
他满意地一笑,双手在她的小脸上拍拍,弯腰把她抱起,大步往内殿走。
这一晚,他折腾得很厉害,跟饿狼似的,越无雪差点没晕死过去,到最后了,他居然迫她跪起来,就凑到他的腰下,把那烙铁一样的东西往她嘴里塞。
“唔……不要……”
越无雪骇然,努力摆头,想挣脱他的大手,躲开那可怖的怪兽。
“听话,朕要你这张小嘴。”
他掐得越紧,迫她张开樱唇。
“唔……求求你……”
越无雪哀声求饶,她真是不明白,焱极天不在这事上折磨她,他就睡不了觉吗?
“听话,别躲。”
他呼吸越急,终是不客气地将铁硬刺|进去。
可他早说过的,要征服她,并且让她这张只会骂他的小嘴伺侯他……
那浓重的男人的味道涌进她的胃里,她差点没吐出来,可他用力地摁住她的头,不许她躲。
“都给朕了吧,嗯,你今后就是朕一个人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头发,都只能想着朕,念着朕。”
他低喘着,在越无雪嘴里肆掠,深深地,刺进她的喉中,让她无法呼吸,泪流满面,又狼狈不堪。
越无雪心里明镜一样,在焱极天看来,聂颖的事解决了,她就没理由和他横了,这世间,除了他,越无雪无处可去,只能呆在他的羽翼下,听他摆布。
“小无雪,你的身子真是令朕舒服。”
他在她嘴里释放出来,掐着她的下巴,看着那浓稠从她嘴角流出来,又看她俯到床沿,猛吐不停,这才轻抚着她的背,低低地说。她就这样趴着,曲线如此的媚|态,是个男人,也会在她身上发疯地折腾的。
越无雪没出声,她太累了,焱极天把她弄得死去活来的,她在他这里,也就这作用……
冰洁可以给他权相的势力,其他的美人嫔妃都有外戚支撑,只有她,不会给他压力,简直是发|泄之良品,所以他才能这样不给她一点尊严地凌|辱她。
明明,她今晚这样伤心,只想好好地静一静,可焱极天却像打了胜仗一样,摧毁她的脆弱,将她逼到痛苦的角落。
越无雪这次躺了两天才起来。
焱极天这两天没来,听说亲自送太皇太后去华庙,不过,他令人赐下了十箱金银珠宝,就像他对其他嫔妃一样的,绫罗绸缎,华衣美饰,就是他的宠爱。
越无雪不知道他在别的女人那里是不是也像野兽,只是她实在做不到受到这样的对待之后,还能沾沾自喜,觉得幸福快乐。
她承认,夫妻之事,有人爱好这种行为也算平常,可是,那得是自愿的情况下,可焱极天对她就是强迫啊!她哭着求饶都不行。
“去走走吧。”
天真过来劝她,这几天她像死了一样,无精打彩。他还以为聂颖的事解决了,越无雪的心结也就打开了,哪知会成这般模样。
“不想走。”
越无雪摇头,又拉住天真的手,小声说:
“天真,能给我避|孕的汤药吗?我不想怀|孕,我害怕。”
天真的眼中闪过几分怜惜,可还是摇头,
“雪贵人,有孩子才是你的护身符,你才能过得更好。”
“可我不想利用我的孩子过日子,他跟着我,只会受罪。”
越无雪摇头。
“蠢话,皇上明明很喜欢你。”
天真又骂她。
“天真,可是他逼我用嘴……伺侯他,他把那个都弄我嘴巴里,太侮辱人了。”
越无雪立刻就说。
天真的脸猛地又涨红了,连连打自己的耳朵,
“大吉大利,奴才耳朵听不到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