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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极天抬手轻抚着她的小腿,毫不掩饰欣赏她的目光,低声说:
“无雪,让朕把你这媚样儿画下来吧,朕要挂在寝宫里天天看。”
“无聊。”
越无雪瞪他一眼,不客气地骂。
焱极天却来了兴致,坐起来,披了龙袍,把她往面前一拉,又扯开一段白锦,狼豪沾了染料,盘腿坐在地上,对着她开画。
“无聊、无聊……”
越无雪握拳就来打他,他却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往面前一拉了,拿着笔就在她的脸上画了两笔胡子。
“站好,否则朕又办你一回。”
他威胁一句,气得越无雪想踢他。
“让朕画,快站好。”
焱极天拿着狼毫一端打她的小腿,越无雪不干了,跪坐下来,伸手抹了一把的染料,直接往他的脸上抹,两个人在地上一滚了,拉扯变成亲吻。
越无雪突然就恶意起来,也抓了笔,在他的胸前画。
“你要画我,我也要画你。”
焱极天支着手臂,看她在自己胸前胡闹。
越无雪在他的胸口画了个唐老鸭,有着扁扁的红嘴巴,焱极天低头看了一会儿,突然就伸手把她摁到了身上,掐着她的小脸,低声骂,
“越无雪你胆大包天,居然敢在朕的身上乱画。”
“就许你画我,就是平等的,我就要平等的。”
越无雪蹬着脚,撒起泼来。
焱极天眼睛眯了眯,从她手里夺过了笔,推开了她胸前的小黄金,一手捧了她的那团柔软,落笔就画。
“啊,你干吗?”
越无雪忍不住尖叫,这男人还真会画,居然画她的咪|咪上。
“你不是要平等吗?你画朕的身上,朕当然也要画你身上。”
他伸手推住她的下巴,让她坐不起来,手里的笔不紧不慢地游走,继续威胁她,
“你乱动了,弄破了你这娇|嫩的肌肤,染料透进去,可就洗不掉了,到时候成了一双乱花|乳,可怪不得朕。”
“呀,你才乱花|乳……”
他说得这样放|肆,越无雪气得小脸又红了,可真不敢再乱动,只紧张地躺着,怕他恶毒划开她的皮肤,真把咪|咪给染色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骨头都僵了,他才提起了笔,左右端详一会,笑着说:
“好了。”
越无雪低头看,好半天也没能看出他画的什么。
“这是朕,这是你。”
焱极天好心地提醒。
越无雪愈加糊涂,这怎么能看出是两个人呢?
“取镜子来。”
焱极天恼了,一声低喝,远处的太监们刚要走开,他又拉起了越无雪,拿着龙袍一裹,抱起来就走。
“朕带你照镜子去。”
他用了轻功,带着越无雪回朝宫。
二人衣衫不整,形象太过开|放,奴才们都不敢抬眼,脑袋都快低到肚子下去了,全都退出大殿,留他二人呆着。
他拉着越无雪到了偌大的铜镜前,扯开龙袍,站在她的身后,双手环过来,一手握了一边绵软,给她解释:
“你看,左边是你,右边是朕,朕正在亲吻小无雪。”
“有没有搞错!这分明是两头猪。”
越无雪脱口而出,末了又觉得不对,继续说:
“不对,是我在牧猪。”
“越无雪,朕缝上你的嘴。”
焱极天火了,用力拧了一把她的小嘴,把她往镜子上摁,怒气冲冲打她的翘屁|屁,
“朕让你说朕是猪……”
“你自己画艺不精,怎么能怪我?你看我画的鸭子就很像、很像!”
越无雪尖叫起来,义愤填膺的振臂高呼。
看着她,焱极天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疯了,身为帝王不说,他还是个男人啊!他怎么会和她一起玩这样低级的游戏呢?换成以前,他想也不会这样想呢!
遇上越无雪,焱极天注定脑子不会再正常……
他盯着她看了好久,看得越无雪以为他又要发怒揍人了,只见他突然抬手伸过来,吓得转身就缩成一团,连声说:
“不许打我。”
焱极天幽幽一声叹息,把她抱进怀里,手在她的背上乱揉一会儿,小声说:
“朕怎么还舍得打你?朕如今总算明白为何会有人冲冠一怒为红颜了。”
越无雪心里咯噔一沉,不知如何回答他。
过了好一会儿,他抱她起来,快步往后面的浴殿走,
“去洗干净,免得染料透进去,真成了一双彩花,朕可就没得好东西欣赏了。”
“去你的,我这怎么是东西……”
越无雪轻啐一口,又抿紧了唇。
不仅焱极天的思想已经无法用常人的思维来判断,越无雪觉得她的思想也是。
这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有了种恋爱的感觉?
疯了!她疯了!
她把自己吓得一抖,然后开始不停地在心里念:“阿罗阿罗,快来驱魔!我被妖魔缠上了!”
可是阿罗许多天没进她的梦里来了,以往半月必到的信也迟迟未至!
越无雪担忧起来,靠在焱极天的怀里,轻声说:
“我想阿罗了!”
扑嗵……她重重地跌进水里,焱极天把她丢下去了。
“喂!”
她吃了好几口水,浮上来,想骂他。
他站在池沿边,胸前顶着唐老鸭,黑着脸,用脚把浮起来的越无雪给推回水里去。
“越无雪,朕看你是没有一天皮不痒!”
“你怎么这样喜怒无常?”
她气得咬牙,身上的染料一点点散开,在碧水上扯出一道道彩丝。
焱极天也下了水,把她往池沿上摁,手指不客气地分开她的蜜境,往里面钻。
“朕就喜怒无常了,受着吧……让你想阿罗……”
“痛呢,焱极天,还在痛。”
越无雪投降了,她受不了他的一而再,再而三地索取。
“还想他么?”
焱极天咬着她的耳朵问。
“不想了,不想了。”
越无雪连忙保证。
焱极天看着她这副怕得要死的模样,又烦恼起来,她这假话,假得让人恨,恨得让人牙痒痒。
僵持片刻,越无雪哭丧着脸说:
“你就不能对我好点么?”
“朕哪里对你不好了?”
焱极天拧眉。
“以后少做点这种事,你就最好了,你应该保持精力,把力气用在政事上,当个明君,还不能贪|色忘义,忘记皇后旧爱,又遗弃孩子她妈。”
越无雪又说。
“你……”
焱极天气得脸都绿了,可越无雪却自个儿笑了起来,前俯后仰地,指着他笑。他胸前的鸭化了,把他的胸膛染成了黄|色,整一个黄|人!
焱极天看着她笑眯眯的模样,很无奈、很无奈……
见他不出声,越无雪的笑声渐渐小了,有些无措地看着他,轻声说:
“我和你开玩笑的,你只要少做这种事就行,后面的话不算。”
“无雪啊!”
他伸手,拍她的小脸,叫得温柔。
“啊……”
越无雪应了一声。
“你自己洗,洗完回宫去睡,朕去休息了。”
焱极天掬了水,洗掉胸前的染料,径自起身离开,留她一个人在池子里泡着,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是生气了?还是去磨刀了?
越无雪打了个冷战,匆匆洗完了,坐辇回去,天真一直站在飞雪宫外等她,见她回来,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快步过来,用披风包住她,快步往飞雪宫里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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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慧宫。
冰洁歪在贵妃榻上,涂着红蔻的手指,轻轻揭开茶碗,吹去茶末,轻抿一口,小声说:
“她去看了?”
“回娘娘,是的,皇后一直看到最后,皇上和雪妃都回去了,皇后还哭了很久才回去。奴才看到,她把帕子都咬烂了。”
一个小太监跪在她面前,一脸谄媚。
“嗯,做得好,安心给本宫办事,本宫以后会提拔你当总管太监。”
冰洁笑笑,伸过手,轻轻地抚过小太监的头,娇声说道。
“谢娘娘恩德,谢娘娘恩德。”
小太监连连磕头,满脸喜色,好像这总管太监已经落到了他头上似的。
冰洁向身边的侍婢使了个眼色,那侍婢捧了两锭金子过来,递给那小太监。
“娘娘赏你的,皇后那边有事,立刻来报。”
“是,奴才为了贵妃娘娘万死不辞。”
小太监捧着金子,又乐滋滋地磕头。
“下去吧,有什么事再来说。”
冰洁这才轻轻说了句,挥手,让小太监退下去。
“娘娘,春衣是不是真蠢,奴才瞧这些天,她一直劝皇上去雪妃那里呢。”
宫婢看着小太监走了,转过头来,给冰洁轻捶着肩,小声说。
“她不蠢,她聪明着呢。据说皇上以前常夸她识理,心善,她还长了皇上半岁,六岁就进宫,在太皇太后宫里长大,那是什么地方?吃人的地方!后台多硬的嫔妃,都被太皇太后给整死了,吸了血,保了她的青春。春衣比我们看得还多,又早早就跟在皇上身边,她太了解皇上,太知道皇上想要什么,感情用事她当这个皇后,当得妙,当得好。从情理上说,是信守当年的承诺,君之一言,万马难追,民间自会传唱他专情多义,同时又断了本宫为后的念头,一箭双雕呢。”
冰洁摇摇头,盯着烛光看了半晌,又轻叹,
“本宫是仗着父亲才得他的宠爱,可他现在最顾忌的也是父亲。我们连家如日中天,朝中很多事,那些大臣都看我父亲的意思行事,虽然父亲今年来也开始收敛,可疑心已经种下,兄弟们也都在朝中占据着一席之地,左右朝政走向,这才是他最厌恶、最忌讳的。本宫这才叫成也连家,败也连家,只怕皇上是不肯真心待我的。如今,本宫也只指着腹中的儿子,为本宫争得太子之位,今后也就不怕谁了,皇上的心,慢慢笼络吧。越无雪那贱婢,也总有色衰的一天,只要她生不下儿子,就没办法和本宫斗……巧珍,本宫让你下的药,按时下了没有?”
“前些天就送去了,全都掺在那些烛香里,只要一燃起来,闻上七七四十九天,就保证让她永远生不出儿子。”
巧珍连忙俯下身,在她耳边小声说。
“办得好。”
冰洁轻轻点头,沉吟一会,又说:
“哥哥那里可有消息,独孤素儿找到没有?”
“没有,那晚皇上遇上刺杀,独孤素儿就逃了。”
冰洁沉默下来,她以往觉得独孤素儿是可用之人,有心拉拢,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可没想到独孤素儿有备而来,而且后台颇为神秘,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居然可以冒充焱极天的救命恩人,现在她不见了,焱极天满天下抓她,若被她说出些不利的话来,那可真是麻烦。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再度抬眼看巧珍,轻声说:
“你兄长那里,本宫已经和哥哥说了,提拔他当个县官吧,你们家也算是脱了奴籍,成了主子。”
“谢娘娘恩典。”
巧珍一听,大喜,跪下就咚咚地磕起响头。
“不用谢本宫,你追随本宫这么多年,辛苦劳累,本宫应该谢你。”
冰洁拉住她的手,话语真诚,只是一双媚眼里却闪过了几分锐光,她这模样,活脱脱像当年的太皇太后。
想在后宫站稳,活下去,心不狠不行,这些知道她太多秘密的人,今后都只有一个归宿,那就是沉默地死去。
“你去歇着吧,本宫静一会儿。”
冰洁挥手,让巧珍退下。
殿中安静之后,她才把茶碗用力一推,美艳的脸都扭曲狰狞起来。
越无雪真是放|浪形骸,居然在牡丹园里勾|诱焱极天!那白牡丹园可是焱极天为她连冰洁建成的,白牡丹可是她连冰洁爱的花儿,焱极天怎么能说白牡丹不如越无雪好看呢?越无雪这不是公然挑衅吗?打着焱极天的旗子,弄了一万两银子,这是故意做给她看?
她越想越恨,越想越气,抓起一边的靠垫就往榻上砸,一面砸,一面小声骂:
“砸死你这贱婢,让你不得好死,总有一天落进本宫手里,本宫扒了你的皮!”
不知道砸了多少回,她小腹里突然痛了起来,这才吓到了,惊恐地掀开裙子看,只见白色的绸裤上,一团团的红色正泅开来。
“来人。”
她吓得面色发白,连声大叫。
巧珍带着人又匆匆进来,见她这模样,也吓得不轻,立刻着人去请御医。
“动静小一点,不许惊动皇上。”
冰洁一声厉斥,巧珍连忙点头,亲自去御医院。
冰洁躺到榻上,手掩在小腹上,心急如焚,这孩子就是她的护身符,越无雪已经有了免死铁券,她只有这孩子。
大殿里极静,只有她痛苦的呻|吟声,她挣扎着,从枕下摸出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