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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苏不安地坐在床位,伸手摸了摸头,现在她真的是已经焦头烂额了。
等裴易从洗手间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裴易很顺手地拿过了手机,这才发现从下飞机到现在一直忘记了开机。
刚才他再情急之下还扔掉了她的手机。
一开机,扑面而来的电话,裴易皱紧了眉心。
电话里面大多数全部都是裴家人打来的,他有些不好的预感,随即拨通了秦一珍的号码。
电话那头的秦一珍很快就接听了,话语很着急的样子:
“哎呦儿子啊,你到底在哪里啊?整个裴家的人都在找你!”
“出什么事了?”裴易沉了脸色,她知道能够惊动整个裴家,事情就不会简单了。
他一问出口,秦一珍便立刻道:
“我跟你说,裴斯辰昨天晚上出了车祸,现在还在ICU,没有完全脱离生命危险!”
从秦一珍的口吻里面,听得出有一丝冷眼旁观的味道:
“裴斯辰是死是活我们管不了,但是现在全裴家重要的几个人都去医院了,就你不在,我担心落人口舌。”
裴易的心瞬间提了起来,他的脸色阴沉:
“怎么会出车祸?”
昨晚,他去鹿港酒店的时候,裴斯辰不是也在的吗?
秦一珍冷哼了一声:“我们都不知道,郁卉文连裴斯辰现在的情况到底怎么样都不愿意告诉我们,估计是为了封锁消息。哼,真是风水轮路转啊,让他们也尝尝四年前我们尝过的滋味。”
“妈。”裴易在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话语显得有些不悦,
“我现在在L市,在考察一块地皮,明天约了人谈这块地皮的项目,我不可能爽约。”
秦一珍一听,瞬间明白了儿子的意思。
难怪L&P和裴家的人都不知道裴易去了哪里,去干嘛了,原来,他是有自己的计划;而这个计划,不能够告诉任何人。
“那你得先把事情昨晚再回来,裴家这边,我替你挡着。”秦一珍很认真地道。
“恩,妈,一旦阿辰有消息,你立刻联系我。”裴易的话更加认真严肃,因为他知道秦一珍对郁卉文和裴斯辰的敌意,所以特地嘱咐道。
秦一珍有些不悦,其实她根本不愿意搭理裴斯辰的病情,但是碍于儿子,她还是点头道:
“好,我知道了。你安心做你的事情,裴斯辰这边我会时常告诉你近况的。”
“恩。”裴易颔首,收了线。
在一旁一直听着裴易讲电话的夏苏也已经大致才出了三分,心悬了起来。
在裴易收线的时候她立刻走上前询问:
“是裴斯辰出车祸了吗?”
“恩。”裴易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机随手扔在了床上。
夏苏因为常年呆在裴易的身边,已经对他的事情了如指掌了,在听到车祸两个字的时候她便已经想到了些什么,于是便对裴易道:
“现在裴斯辰出了车祸,万一有人嫁祸给你怎么办?”
夏苏的担心也并不是没有一点道理的,毕竟商场如战场,一场车
祸就足以毁掉另外一个人。
“当初你出了车祸所以你不知道,当时所有人都怀疑那场车祸是裴斯辰制造的,当时裴斯辰背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黑锅,现在案件重演,难免有人会怀疑你的。”
“黑锅?哼。”裴易只是勾了勾嘴角,什么话都没有继续说下去。
夏苏被他说这句话时候的眼神吓到了,她立刻深吸了一口气,坐到了裴易的身边,此时她也顾不上什么了,连忙道:
“把你的手机借我,我打电话给心瓷,心瓷跟裴斯辰是最熟悉不过的了,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夏苏几乎都没有征得裴易的同意就从他手中抢过了手机。
按下了心瓷的号码,但是得到的结果却是关机了。
------?----
A市。乔宅。
心瓷的手机在江水里面浸泡地太久了,现在已经坏了。坏了的,还有她的身体。
她躺在卧室的大床上,原本秀气的眉目此时全部皱在了一起。
她觉得头很沉很沉,冰冷的江山让她发烧了。
此时卧室的门被推开,乔博年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杯清水和一些药。
“先把药吃了,如果烧不退就去医院。”乔博年话语很严厉,丝毫不容心瓷拒绝。
但是心瓷却是将头偏了过去,不去看乔博年。
乔博年一把将心瓷从床上拽了起来,目光严肃:
“吃药。”
“不想吃。”心瓷的脸色苍白虚弱,不仅仅是因为生病的缘故,而是这两天她的确是虚脱了。
“必须吃!”乔博年将水杯递到了她面前,但是却被心瓷一把甩开,玻璃杯差点从乔博年的手中飞出去,掉落在地。
“我说了我不想吃!”心瓷深吸了一口气,她觉得胸口有些窒闷,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心脏疼痛剧烈。
或许是发烧和受寒牵动了旧疾。
下一秒,乔博年忽然将心瓷的药放入了自己的嘴巴,猛地灌了一口水,忽然伸手碰住了心瓷的脸庞,强行将自己口中的药灌入了心瓷的口中。
“呜呜呜……”心瓷被乔博年突如其来的动作憋得喘不过气来,她用力地去推开他,但是怎么也没用。
乔博年太过霸道,她的力气根本不值一提。
几颗药丸就这样被送进了心瓷的肚子里。
“乔博年你疯了?!”心瓷用力擦拭了一下嘴角,差点蹭破了嘴角的皮。
她疼的眼泪都出来了,乔博年却是认真地看着她:
“我是疯了,隋心瓷,你最好把病给我养好!否则,我不会让你出门。”
心瓷冷笑:“你不让我出门,是担心我偷偷跑出去看裴斯辰吗?哼,你放心,我说过不会去见他就是不去见他。你不用限制我的自由。”
心瓷这些话说的倒是很淡定很淡定,不像是平日里的她。
乔博年皱眉,看着心瓷这幅样子,他反而有些不安:
“郁卉文到底对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啊,不过是告诉了我一些裴斯辰现在的近况而已。你以为她会跟我说什么?她恨不得我早点走才好。”心瓷撒了谎,是因为她根本就没有要告诉乔博年的意思。
乔博年沉眉:
“实话?”
“乔博年你很过分。”心瓷瞪着他。目光不悦。
但是下一秒,乔博年却是伸手轻轻拥住了心瓷的肩膀,让给她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这样亲密的举动让心瓷惊了惊,但是她却没有反抗。
“隋心瓷,记住,无论我做的多过分,都是为了你好。”
这句话一出口,让心瓷的心瞬间颤抖了一下……。
☆、100。101他调查过她的身世?
这一整晚上心瓷都睡不好,乔博年的话像是一根刺一般梗在她的心里,一夜辗转。
乔博年为了让心瓷休息好,就搬去了客房睡。
第二天早上心瓷醒来的时候,难得的看见了乔博年在一楼客厅已经做好了早饭在等她。
心瓷有些惊诧,但是却并没哟表现在脸上,乔博年的反常,让她觉得厌恶。
“今天我要回隋家一趟。”心瓷一边走到餐桌旁边拉开椅子坐下,一边淡然地对乔博年开口耘。
乔博年喝了一口牛奶,翻了几页乔伯刚刚送进来的财经报纸,随口问道:
“去做什么?踝”
心瓷很淡定地舀了一勺粥送进嘴里,温热的粥刚好很合她的胃口。想不到乔博年这几年倒是也熟悉了她的口味了。
“有些话想跟我爸妈说。”心瓷搪塞乔博年,并没有说谎。
而她之所以要把自己的行踪向乔博年报备是因为不想乔博年抓住这一点来烦她。
她真的不想跟乔博年有太多的交集,哪怕是少说一句话也能够让她的负担轻一些。
“让乔伯送你去吧。”乔博年拿纸巾擦了擦手,放下了手中的报纸,“我要去公司处理一点事情。”
心瓷并没有拒绝,很简单地吃了早饭之后她便提了包匆匆出门。
乔伯将心瓷送到了隋家家门口,当乔伯驱车离开之后,心瓷并没有走进隋家的门。而是转身便拦了一辆的士去了陆知暖家中。
今天陆知暖上晚班,早上就在家里,心瓷敲门的时候她才刚刚醒来。
“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我还没睡醒呢……”陆知暖伸手揉了揉眼睛,“没跟乔博年说你来我这里吧?”
“没。”心瓷一进门就脱掉了鞋子,索性连拖鞋都没有穿就赤脚走到了沙发上坐了下来。
陆知暖一边打哈欠一边道:
“我可是怕了乔博年了,千万别让他来烦我,你不是说要早点离婚的吗?怎么还不离?”
知暖给了心瓷一记白眼,从冰箱里面拿出来一盒牛奶扔给了心瓷,自己也喝了一口,坐到了心瓷身旁。
心瓷拿着牛奶盒,思绪纷乱,根本没有心情喝牛奶。
“哪有这么简单,这段时间乔博年的态度转变的太快了,你都不知道……他最近对我太好了,好到……好到让我都觉得愧疚。”心瓷紧蹙着眉心。
她今天之所以不告诉乔博年自己来知暖这里了,是不想乔博年来打扰知暖。
知暖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剧,随口道:
“这有什么?男人的通病啊!临到了要失去的时候就觉得要开始紧握住了,开始对你好了,你一旦心软了,他就又开始变本加厉了。”知暖每一次都在心瓷面前充当爱情顾问的角色。
其实知暖只谈过一次恋爱,恋爱经验和婚姻经验根本比不上心瓷。
但是她说出来总是一阵见血,头头是道。
心瓷的心却并没有知暖的话舒缓多少,反倒是更加忧心,眉心更加紧皱在了一起。
“要是真的只是这样,那我也不用担心了,因为我根本不会对他心软。但是他是乔博年,我担心……担心他瞒着我什么。”心瓷浅浅吸了一口气,看向知暖,
“对了,你那个侦探朋友,帮我查的怎么样了?”
心瓷已经等了大半个月了,居然到现在还一点消息都没有。
知暖像是记起了什么似的,连忙放下了手中的牛奶道:
“哦对了,昨天他联系我了,已经有一点眉目了。他查到乔博年当初跟你结婚之前就已经调查过你了。”
心瓷瞬间愣住了,张了张嘴巴:
“调查我?我有什么值得他调查的?”
心瓷话语很平静,但是面部夸张的表情已经表露出了她的震惊。
她的手心紧紧攥住了沙发,真的没有那个侦探真的能够查出点什么来。而且,更让她觉得震惊的是,乔博年竟然派人去调查她?!
“他调查我什么?”心瓷目瞪口呆,“我有什么值得他调查的?”
知暖盘腿坐在了沙发上:
“听说,是调查了你的身世。但是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你的身世有什么可以查的?不就是隋家的女儿吗?隋家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你说呢?如果是豪门,那倒是还值得一查。”
“是啊……。我爸的公司都是靠着乔博年才能够正常运转的,不涉及什么商业利益。再说了,隋家一直以来都没有跟人树敌过。”心瓷摊了摊手,侦探调查出来的这个问题真的是让她吓了一跳。
知暖颔首,也是匪夷所思,就在她想要开口继续说话的时候,电视机里忽然传来了记者的声音:
“今天早上在A市郊区的江岸旁,警察救上来了一对落水男女。据悉,这对男女很可能是殉情。从画面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见,这个投江的男人正是乔氏总
裁乔博年,而他身边的女人就是她的妻子,前段时间因为L&P广告而声名鹊起的隋心瓷……。”
当电视机里记者喋喋不休的声音传来的时候,心瓷和知暖都不约而同地转过了头去,目瞪口呆地看着电视机屏幕。
电视机屏幕上面,心瓷和乔博年浑身湿透地站在江岸旁边,身边是无数警察和记者,一起围绕着他们。
看到这里,两人沉默了几秒钟之后,知暖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隋心瓷你在干什么啊?怎么会上这种新闻?还是跟乔博年!你丫的不会真的跟乔博年一起投江了吧?殉情?我不信。我更加愿意相信你们是同归于尽的!”
知暖看到电视机里的心瓷,一阵幸灾乐祸,因为那个样子,实在是太狼狈了!
心瓷倒吸了一口冷气,恨不得现在有一个地洞好让她钻进去!
“乔博年他为什么不封锁消息?!”心瓷咬牙,立刻拿起了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机。
知暖嗤笑,用胳膊肘顶了一下心瓷:
“喂,隋心瓷,乔博年果真对你有点不同寻常啊。可疑,可疑!要是换做以前,他怎么可能会让你和他一起出现在公众的视野当中?他恨不得把你藏到地底下才好。”
心瓷没有否认,以前的乔博年,宁愿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他和心瓷之间的关系。
但是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