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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守候,让我不再害怕。病房四周白茫茫的到处都因为有你的身影而变得不再令人恐惧。我不害怕,因为有你在。
江晴晴坐在出租车里,天空传来的嗡嗡声吸引了她的视觉。她从车窗看向天空,不远处有一架直升飞机旋转在低空中,好像是在执行什么任务,飞机悬空下方有一男一女,或许是在拍摄。她想起前天才搭乘飞机飞往德国的黄凯。
她看到了黄凯迟疑地走向登机口的方向。他一步一回头,想要看到她的身影。她看着他,只是他却看不到她。最后,黄凯还是怀着失落的心情登上了飞机。
眼看就快到目的地了,宇文穆白突然握住她的手,“在想什么呢?”宇文穆白打断了她的沉思。她将视线从车窗外抽离,然后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宇文穆白。
“快到了吗?”
“害怕吗?”
她看着他,不语。要说什么呢?害怕,又能挽回什么?
坐在副驾驶的慕容瑞雪透过镜子看见他们,也没有打算说什么。只是在吩咐司机师傅往哪个方向转弯,因为那个医院的路还挺绕的。
“穆白,你答应我一件事吧?”站在一家私人医院门口,江晴晴语气非常平静地对宇文穆白说道。
他的表情出现了不安,他讨厌这会的拒绝,但是他抗拒不了,于是故作镇定自若地问:“什么事,你先说。”
“不,你得先答应我。”她坚定地看着他,此时的口气略带了一些命令。
他的眼神从她的目光中游离了几秒,当再度停留在她身上时,他说:“嗯,你说吧。”
“那你回去吧。有瑞雪陪我就可以了。”
“不行!”
“可你刚才答应我了。”
宇文穆白看着她无辜的表情,拿她没办法,他了解以她这么拗的性子肯定会让他服从再进去的。
“好,那你有事给我打电话。”他把视线转向正在排队等候挂号的瑞雪,有事打电话,他用手做了个手势,然后便走了。
冰冷的病房,满屋子的药水味,到处充满了沉重亦或是痛苦。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希望可言。江晴晴摸了摸下肚子,然后闭上眼睛。一行眼泪顺着眼角的纹路流进脖子里。她希望醒来后这一切的悲伤和疼痛都远离她。
她,再次苏醒。眼前还是进来时的那些白衣卦的医生。他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白色口罩把他们大半边脸都遮住了,眼睛是充满怜悯还是不解?江晴晴无力去揣摩,她只想消失在这些把她看得一览无遗,看到心坎里去的人面前。
她不顾一切地走出病房。走廊里到处都是人,医院里到处都是药水的味道,这让江晴晴很难受。她用手捂着肚子,走在人流中,她看到了慕容瑞雪。慕容瑞雪手里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正向她面前走来。
“你怎么跑出来了,再回去躺一会。”
“我不喜欢那病房里的味道,反正医生说当天可以出院了。我们回去吧。”
“可你出来还没到一个小时呢。”
“没事,回家再说吧。”
“真是服你了。那好吧。”
“你拿的是什么?”
“你的药啊,医生吩咐了,要记得按时吃啊。”
“哦。”
从医院走出来的时候夜幕已经吞噬了白天的光芒。灯火辉煌的街道,来来往往的人群和车辆川流不息。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在里面都快闷死了。江晴晴忘记疼痛地大口大口呼吸这接近尾声的黄昏的空气。
宇文穆白看着她们俩的身影在医院门口出现,他最终还是忍不住将脚步迈向她们。看着江晴晴那憔悴的脸庞,他把外套披在她的身上,二话不说示意让瑞雪松开她,然后抱起她往出租车的方向走去。他做事从来也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他的举动让江晴晴在瑞雪面前有点不好意思。
“你小心她的伤口啊。”慕容瑞雪看着他应和道。
“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走的。”她小声地靠在他的耳边说道。
他们对视了一秒,然后他便继续往前走了。
“你一直在外面等吗?”江晴晴贴着他的耳边轻声问道。
他看了一眼江晴晴,“你不让我陪你进去,我只能在外面等了。”
“傻瓜。不让你进去你就回去呗,一个人坐在外面那么久,不无聊啊?”江晴晴莫名地因为他那温柔的眼神而忘记了疼痛。
他们坐在出租车里。江晴晴苍白的脸,看得慕容瑞雪都心疼了。
“好好休养几天,别去学校了,我会帮你请假的。”
她看着瑞雪,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握住慕容瑞雪的手。
“你先和她回去。”
“你去哪啊?”
“我随后就到。”他说完,便叫师傅开车了。
八点半的时候,宇文穆白提着一个袋子走了进来,脸上的表情一副很淡然,他尽量克制住了心中的那股悲伤与怒火,要把刚才在医院那一幕撇开。不过他不会放过司徒浩的。他明白这一切都需要一个时机,时机一到自然也就将那股怒火爆发。
“我买了一些粥,瑞雪你过来吃点吧。”慕容瑞雪接过宇文穆白带来的粥时,手机响了。
“喂。有事?”
“能出来吗?我想见你了。”
“现在不方便呢,你有什么事?”慕容瑞雪尽量压低声音,但还是被他们听到了。
“是彭磊吧?”宇文穆白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去吧,这还有我在呢。他这几天都没有见到你了吧,估计想你了,去见见他吧。放心,这还有我呢。”
“去吧,瑞雪。我没事的。”
慕容瑞雪看了看宇文穆白,然后看着江晴晴,然后对电话说,“好吧,你在哪里?”
“学校门口。”
“嗯,那你等一下。我一会就过去。”说完便挂了电话。
“嗯,那我走了啊。”
“嗯,路上注意安全。”
屋里又剩下他俩,“你刚才失信了。”
“我不那样做,你会进去吗?”宇文穆白解释道。
“那你怎么可以失信呢?”她心里是高兴的,起码她知道他很在乎她。
“好好好,我的不对。下次不会了。要怎么处置我?”
他一副无辜的表情,但顿时被她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搂着他的脖子,“傻瓜,我怎么忍心惩罚你呢。”
“那咱们吃点东西吧?”
“没什么胃口。”
“那也得吃啊。”
“那你喂我。”
“这不是我最近经常做的?”
“有吗?”
“有个家伙经常不肯吃饭,不知道是想见我呢还是想见我呢?”
。。。。。。江晴晴好不容易吃了几口,然后吃了药之后就睡着了。应该是因为药物的作用,使她一躺下就睡着了。宇文穆白则坐在她的旁边,一直看着她那熟睡的脸。
我该怎么做?我要怎么做才能弥补你内心所受到的伤害?我是什么时候对你产生感情的?我是大笨蛋吗?连这个都不知道。如果当初,我抛开那冷漠去回应你的爱,如果当初我没有那么冷酷的挂你的电话,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明明明白了自己的心却还在逃避你的感情。是我不好,一直把自己的习惯用来应付你,对不起,是我不好。对不起,是我不好。
这时候,江晴晴睁开了眼睛。模糊的视线里有着熟悉的面孔。她用手肘托起自己的身体,然后对视着他坐着。
“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她顺手划过他的脸颊。
“没事。”他握着他脸上的手。然后他抱着她,“是我的眼泪把你吵醒了?”他轻轻地抱着,生怕弄疼她的伤口。
“我感觉脸上有点湿。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看到你在哭,你在喊我的名字,所以我就醒了。”
“现在几点了?”
“快12点了。”他看了看手表说道。
“哦,瑞雪呢?还没回来吗?”
“嗯,她今晚不回了。我在这陪你。”
“那你睡哪?”她松开他的怀抱。
“我就坐在你旁边。”
“我自己可以。你回去休息吧。你都陪我一天了,不累吗?”
“不累。”
“不累那也得休息。你又不说铁人,赶紧回去,现在也不早了。”
“怕你醒来又看不到我害怕了怎么办?。”
“我没事的。你这样会让我心疼的。”
“你自己一个人,我不放心。”
“快回去。”说着她起身推着宇文穆白到门口,她那有气无力的动作,只不过是宇文穆白的退让而已。
“没事的,我自己可以的。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了,醒了就要哭着喊妈妈。”
“可我把你当成三岁小孩了,怎么办?”他用力顶着她,然后停在了门口。她推也推不动他。
“难道你要我把你当成我妈不成?”
“呵呵。真拿你没辙了。你确定你真的可以?”
“嗯,非常确定。”
宇文穆白无奈地被隔离在门外。她贴着门,想听听他的脚步声。过了许久,她感觉他还在门外,一步都没有挪动。于是,她还是打开了门。
“拗不过你,你打算一直站到天亮不成?进来吧。”
她在关门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他脸上因为两个人的斗争而获得胜利的喜悦。
“偷笑什么?”
“没什么。”
当江晴晴再度爬上自己的床时,她看到宇文穆白正楞着不知道要该怎么办。
顿时的安静让宇文穆白有些紧张,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间很多很多,但都来不及思考这些紧张,漆黑的夜晚各种昆虫的叫声帮他配乐,仿佛让他能有更多的时间在今晚来一一思考。但这一刻的他由于紧张而使脑袋一片空白。
“想什么呢?还不过来。”江晴晴挪到自己的床里面,然后用手拍了拍旁边的空位,示意要他过来。
“啊?”
“怎么?难道你要一直站着到天亮?”
“不是,不是。”他只是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顿时本能的啊了出来。
于是他才慢慢移动自己的脚步,小心翼翼地脱了鞋子,然后躺在她的旁边。
他就躺在江晴晴的旁边。他的心感觉像是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他突然才发现,他是那么的在乎她。曾经对于余嫣的感情已经浑然不知在何方了。难道这就是爱上另一个人会使人忘记所有?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此刻他想握住江晴晴的手,然后就这么静静地躺在她身边。
她的手很冰凉。她那双小手一年四季总是那么的冰凉。那一个凉意凉透了他的心,他瞬间被这种酥酥的感觉融化。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然后将它捂暖。
“晚安。”江晴晴侧过脸来对他说。
“晚安。”他不能看着她,于是他将身体背对着她。这样的时刻他需要去控制。他尽量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澎湃,然后淡定地对她说晚安。
在黑暗中,月光透过窗帘跑进屋里,她凭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身影。我想伸手去抚摸,但是伸到半空中的手又缩了回来。我往后的人生,该用什么来面对你的爱呢?看着宇文穆白的背影,眼泪不禁地滑落在脸颊。她赶忙用手擦拭。
第二十二章 真相已经不重要了
你躺在海水里。任海水的波浪将你带走,你紧双眼。身体在海平面上放松,但你永远都没有安全感。因为你躺在的是一个没有预知的地方。我仿佛躺在大海里,不知哪天海浪将我卷走,我时刻都担心着。
转眼间,已经进入了五月。天气渐渐越来越热,校园里有不少女生已经迫不及待的穿上了花花裙子,以展示她们的身姿。这是上帝赋予她们的权利。
江晴晴自从春季运动会后,已经有十天没有去上课了。手机也关机了十天了。她坐在床边,打开手机,与世界失去了联系的纽带又重新装上了。这段时间以来,宇文穆白每天也都会来公寓里照顾她。他什么都不问,她也没有都说。不知道是一直在避讳这个话题还是根本就不想去理会。他们在冥冥中存在着一种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