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骁看着眼前没有反应的人不由皱眉:“你这是受刺激太大了还是。。。。。。”
“哇呜!”
结果话还没问完便被人迎面的扑进了怀里。
李骁搂着身前颤抖着的萧岚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慰着:“怎么还哭啦?我们俩不都还是好好的吗?”
萧岚不理会对方的笑话,一味的把自己这两天积下来的眼泪往那人身上抹。
“没事的没事的,被吓坏了吧。很快就会结束了,我们都会好好的回去的,别怕。”李骁揉着萧岚的脑袋低声安慰道。
萧岚搂着人哭了好一会儿,等到终于是哭够本了才抬头一抹脸。
“刘琰。。。。。。”
“我知道。”
“白淑菁。。。。。。”
“我知道。”
“这边。。。。。。”
“我也知道。”
萧岚憋了一大堆的话被人打断没有说出口,脸色硬是从忧虑急迫、到忧愁满腹、再到幸灾乐祸,几番轮变成最终成了面无表情,“那你还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吗?”
“你这两天过得好不好?”李骁温柔的看着眼前闹起别扭的萧小妞。
“不好!”萧岚哭丧了脸控诉道,“他们对我用麻醉药催眠药,昨天还绑着我扔到潮湿的地板上喂了一夜蚊子。”
李骁好笑道:“可是你前天不是被招待到总统套房高床软枕的么?”
“你竟然知道?!”萧岚瞪圆了眼睛。
“我还知道挽着你手的那位安沙将军美貌绝伦呢。”李骁幽怨的看着萧岚道。
萧小妞一个机灵立马辩驳:“那个真的不是什么问题,相信我。”
“哦?”李骁斜了她一眼。
“咳,我基本上可以确定那位安沙将军,”话到了嘴边转了几个弯,可是看着眼前幽怨的李骁同学,萧岚决定还是再昧良心一次,“喜欢男人。”说完她伸出食指在自己嘴唇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李骁同学瞬间领会,一挑眉,在自己唇边回以一个拉拉链封口的手势,末了还比了个OK手。
“其他人怎么样?”萧岚一敛容立马打听起其他伙伴的消息。
李骁笑笑道:“放心,大家都没事儿好的很,说起来白大小姐还叫我帮忙带句话。”
“什么?”萧岚一脸茫然。
“她说在逃命的期间,请尽可能维护好她的,咳,国际形象。”
“我去!我能好好活着过去不就错了!”萧岚怒瞪双眼。
李骁皱眉:“你怎么开始说粗话了?”
“相信我,任何人这么被捏着脖子指着枪的在这金三角跑上两天,都是会憋上一肚子问好上帝的话的。”谁说不是呢?!这纯属是人品问题啊,老天!萧岚说着很豪气的拍了拍李骁的肩膀。
李骁笑着还想说些什么,然而外头的枪声却把两人重遇的好气氛给打破。
希曼夫人一把开门进房,“他们有人有动作了,张小姐要立刻走。”
“这是怎么回事?”萧岚疑惑的问李骁,希曼夫人居然是自己这边的人?
“没时间解释了,我不打紧,你赶紧先离开这里。”说着,李骁半搂着萧岚随着希曼夫人来到壁炉暗道前。
萧岚紧紧的握着李骁的手想尽可能的多留点多方的体温在自己身上,李骁一把把人扯过来就是一记深吻。
“记着,安沙可信,你跟在他身边一定是安全的。”李骁双手按着萧岚的肩膀,“坚强点,你一直做的很好,真的。”李骁没有打明说一些事,但是萧岚还是听懂了,她呆在安沙身边是她现在的任务。
萧岚吸吸鼻子,“别以为这两句话亲一下就算了,我和你说我们的事儿没完。”她说着倔强的瞪着李骁。
“我们的事儿还是等我们俩都作古了再考虑完不完吧。”
萧岚噗嗤一声笑出来,是啊,他们两人只要还有一人活着就不会把这段情画上句号,如若独活,那便是担负起另一人的命与魂继续的走完,这是从前她还是张杉杉、李骁还是马尧时就说好了的。
再次坐在同样的位置,身边还是同样的人,然而此时萧岚的心境却大不一样了。
“和希曼夫人聊得很高兴?”安沙还是头一次见这人会这么一脸轻松的哼歌不来招惹自己。
“是啊,一见如故嘛。”萧岚转头一笑继续小声的跟着广播里的歌词唱出声。
此时车载音响所播的电台正在放着Darren Hayes的creeping up on you ;只是那把嗓音嘛,貌似和原唱有点出入。
看着一旁的萧小妞唱的出神,安沙也不由的仔细的听了听,然后他就发现了不妥,“我怎么觉得这首歌好像。。。。。。”
“更好听了!”
安沙:。。。。。。
萧岚笑的像偷了腥的猫。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只是想着一章五千一章五千的往上写,然后就能完结了,结果我还是太天真了,呵呵哒,五章内能完结我就偷笑。。。。。。
然后说一件今天的蠢事,我居然在发论文给老师的时候手滑的把谈情这个阶段的原稿发出去了。。。。。。
Orz我觉得我真的是个人才真的(老师您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
☆、推心置腹
“人生处处是惊喜。”萧岚满足的喝了一口手里的果汁,清晨的山风清新凉爽吹得人很是惬意。
安沙转着手里的尼泊尔/军刀悠悠的道:“我以为你会继续一问三不知。”
萧岚转头眨眼卖乖:“是啊,如果你真的跑来逼问的话我现在就不会这么悠闲的和你侃大山了。”
安沙半眯眼睛:“有没有人说过你的个性很恶劣。”
萧岚笑答:“保命所需罢了,而且安先生一开始也是什么都没说啊。”
“你觉得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才真正和你共坐一条船的?”安沙说着玩味一笑。
“从来没有。”
“哦?”
萧岚叹了口气,“安沙将军是金三角的三大军。阀势力之一,和我们这些领政府补贴的人又怎么会是一道的呢?”
“呵,你想的倒是透彻,”说着他的眼中短暂的闪过了一丝阴历之色,“那你还敢就这么直直的往我的优待圈里跳?”
萧岚靠着木屋的栏杆仰了仰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况且我是正经八百的国家公务员,不能随便收灰色黑色补贴帮人打工的,尤其还要是身份敏感的大人物,我可不会做砸自己饭碗的事儿。”
她伸了个腰,然后跳下了栏杆的石阶,“可是呢,干活卖命又出力的我也总不能还一路亏待自己吧,不拿你的报酬是我的气节,可是享受你为我准备的高床软枕锦衣玉食却是理所应当的。”
安沙傲慢的扯起了嘴角,“现在线上的人做事都这般滴水不漏的吗?”
“相信我,无论是在哪个世道,小心谨慎的人永远都只是少数。”
“却也是最有可能笑到最后的。”安沙换了个姿势撑着自己的下巴继续道,“那我换个问法,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安全的?我想并不是昨晚。”
“唔,对!”萧岚想了想爽快的承认了下来,“昨晚的聊天只是让我铁了心吃个够本享受个够罢了。如果真要说是什么时候。。。。。。是在我知道自己是‘白淑菁’的时候。”
安沙挑眉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一开始我猜到我对于阁下一定有别样的用途,只是我实在是想不通自己所擅长的领域到底于阁下而言有什么别样的意义。”
“你好像是,谈判专家。”
萧岚无奈的摇头,“是还没出师的谈判专家。”
“我相信安先生也是懂的,谈判场上的好手所讲究的无非是一个‘气’字。气度、气势、还有对现场气氛专向的敏。感性等等,这些所需要的不单只是理论知识,更多的是经验履历。这也就是西方警队里那些个谈判专家都过了不惑之年的原因。没有人生阅历的积累,谈判这项工作就拿不下来。尤其还要是我们这种首批‘吃螃蟹’的警务谈判员。”
“但是如果我是‘白淑菁’那就不同了,”萧岚敛容道,“白小姐再才学出众估计也不可能拼得过国内外那些个医学大家。金三角是某些药学专家云集的地方,又怎么会对一个二十多岁的中国官千金有如此浓厚的兴趣?别人不知道我可还算是清楚的,白小姐的那批抑制剂那完全就是通宵赶出来的产物。而在现代医学竞争如此之大的时代里,你要我相信一位警队御用药剂师能在短时间内研究出个引起轩然大波的‘灵丹妙药’?我想这换做是任何一个稍微了解行情有点逻辑的人都不会相信的。”
安沙道:“可是现在整个金三角都相信了。”
“那是因为有人把市场抬了起来,制造出了前景异常客观的假象。我敢断定,现在白小姐流落在这边的履历一定被镀了一寸厚的金。”
“所以你是觉得部分人故意夸大其词把白淑菁推到了风口浪尖?”
萧岚但笑不语。
“那你觉得这些人图的是什么,要这样大费周章的凭空捏造一位医学天才,然后把金三角这滩本来就不清明的水搅得更加的浑浊不堪?”
萧岚无辜道:“安先生,我对金三角这边的政。治真的一点都不了解也从来不敢兴趣。”是的,任何会威胁到自己性命安全的八卦她都不感兴趣。
安沙叹气,“看出来了,如果你稍微感兴趣一点也就会在第一次知道我是安先生后就乖乖配合,而不是给我找那么多的麻烦。”
“可是你还是错了,”安沙正色道,“你那位姓白的朋友还真的是弄出了个不得了的东西。”
萧岚心头一凛,随后故意调侃道:“那她岂不是应该获诺贝尔医学奖了?”
“是该获诺贝尔,不过不是医学奖,而是和/平/奖。”安沙脸色渐渐阴沉下来,“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把那批东西拿到手的,可是她破解的那些药物那可不是小打小闹的市场药。这搞不好是会颠覆一些东西的。我只能说,现在不是金三角的这些势力要多么的稀罕‘白淑菁’,而是有人逼着金三角的几家争抢这么个人。”
“我觉得我好像越陷越深了。”萧岚苦笑。
“你们追踪的那位不是一个人。”
“安先生果然是一位正义之士!”萧岚被安沙突然拐出来的话题方向惊的不轻,这军阀居然还带头骂毒枭?姚小明改进国家队踢足球了么?
安沙无语的看着萧岚:“你就不能用地球人的思维和别人交流吗?我说的是,骆伽祺不只是一个人。”看着眼前的人显然还是没有抓到重点,安沙继续解释,“他不只是一位‘生意人’,同时身后跟着的是不止一个国。”
“他不是长白山隔壁的某政。法机关人员吗?”萧岚吃惊。
安沙嗤笑,“你以为就隔壁一家小打小闹还会把你们扯到这金三角?算了,这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只能说那位背后的那几家一定恨死了你们这些尽职尽责的中国人民警察,人都被你们折腾的折了那么多个,结果你们还是硬不放手。真不知道是你们运气太好还是他们时运太低。”
萧岚立马发现不对,“什么叫折了很多个。”
“你们追踪的骆伽祺换了好几轮了你们居然都没发现?”
萧岚大惊,这样说起来他们之后还真没有再和骆伽祺正面接触过,只是这人什么时候换了?按理说这是不可能的,而且这费尽心思的整一队‘骆伽祺’出来又有什么意义吗?他的脸还能享受我国优惠政策?
“你以为把人桩打。进一个国家有多简单?一个公民身份在现在这么严密政。府监控下有多难获得你又知道吗?更何况如果不是你们那边的楚河倒了,骆伽祺这条鱼估计到现在也还不会被发现到。所以说,这么一个肩负重任的身份,怎么可能在快要暴露时便立刻抽身,这怎么说都要连本带利掏个本再走的。”
萧岚难以置信的愣在一边,她开始觉得自己到了现在都只是刚刚卷进这边的势力纷争的边缘,真是祖宗保佑了。
“可是我还是不懂,这么些事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萧岚认真的注视着眼前悠闲坐着的安沙道。
安沙垂眸思考了一会儿,“最近西边的某几位君。主因为政事而心力耗费太大倒下了,而且都是猝死。”
萧岚瞳孔猛地一缩。
“只是有些人并不认为这是意外,反倒觉得这是。。。。。。”安沙不再继续说下去,但萧岚却是听懂了。
“而且几位的遗体都还在保存着,所以难说变故如何。”
“就算是这样,即使证明的了这是人为事件那又能有什么影响?这么一段时间下来已经足够凶手善后好自己的手尾的了。”
安沙轻笑:“问题是这是政。治事件,除了凶手,他们所关注的更多的是这件事带来的好处是哪些?又为别的计划谋划争取了多少难得的时间。你不是对政。治不感兴趣吗?既然如此又何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咳,习惯了。”萧岚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