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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我生气,好说歹说,道歉半天,总算把我给哄好了。
晚上的时候,一家人又热闹地出去吃了火锅,还叫来了狄叔和尤泽,我是美得不思蜀了。
原以为会是个幸福,无忧的假期,不料却在生日后没几天家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照常,我中午便会溜出去和尤泽约会,回到家的时候,没有闻见任何饭菜味,心里想着是不是家里计划要出去吃?
却听见一声清脆的声响,是有东西砸碎的声音。
我连忙跑过去,却见爸妈在卧室里正吵得不可开交。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又和那女人在联系了!”老妈声音咄咄。
爸想要从屋子里出来,却被老妈拦住门口,不许他出来,嘴里还说着,“我知道你要出去见那个贱女人,不得准你出去!”
我爸看见了我,神色十分难看,推了我妈一下,说道:“你给我让开。”
“我对你这么好,你还找她,你良心都被狗吃了!”
也许文静永远都不知道我为什么想离开家里远远的。
家里这番景色这些年没有少过,那时候我才几岁?12岁?13岁?我记不清了,老妈总是拉着父亲吵,吵完了也不算完,拉着我能骂骂咧咧好几个小时,我那时候并不很懂事,还很是恨老爸,有段时间见着他了,愣是像个陌生人一样,不会叫人。
这么多年了,这个家也没有散掉,我常常想老爸总归是爱着我们的,不然大可以撕破脸皮吧。
也许大家都觉得我妈比较可怜,可是,我总觉得有得吵吵闹闹,为什么不静下心好好谈谈?
小时候,每每他们吵架,弟弟被吓得在一旁瑟缩哭泣,她不管不顾,只顾抒发自己的怨怼的情绪。
我心里不痛快还是因为那件事,可能那时候老妈刚刚得知老爸有了花花心思吧,吵闹之后,见老爸出差,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那个女人的电话号码,逼着我给那女人电话。那么小的我要如何面对这样的事情?我拿着电话,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打了不知道能骂点什么?不打又觉得老妈可怜,身为子女却帮不上半分忙,这事也一直成了我的心病。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每次见着他们吵架,我心里都揪在一起地难受,我从不把这些事和任何人讲,只觉得家丑不可外扬。而且,他们不吵架的时候,这个家也是满满的欢声笑语,能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疮疤再次揭开,吵架时候的嘴脸必定是丑陋不堪的。
老爸还是出去了,我没听见他辩解什么,看了我一眼,脸色尴尬,终究还是摔门而去。
我站在那里,看着我妈抹着泪,口无择言地骂着,一字一句,戳的我心窝子阵阵地发怵。
如果有天,我和尤泽会不会如此恶言相向?我一个激灵颤,不敢往下想。
作者有话要说:
☆、part 36。什么是永远?
“过不下去就离吧。”
话一出口,我愣住了,我妈也愣住了。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只觉得已经无力再看着他们如此伤人伤己。
“啪”清脆的耳光声……
脸庞传来生疼的火辣辣感觉,我死命睁着眼,泪珠子在眼眶打转,咬着牙不想它流下来。
“我就生了你这么个死女子,来气我?”她抽噎着控诉我。
我望着她,苦涩地说:“你从来只想自己,你受伤了,你难受了,我们那么小,你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哪个父母会忍心把自己都受不了的罪加给自己的娃娃?人家巴不得自己的娃娃不要看见大人吵嘴打架,你呢?你总是拉着我们挡在中间,你想过我和我弟的感受没?”
一口气说完,我看见我妈的脸色变了,知道是起了作用,可是我心里并不好受,觉得自己忤逆极了,那一耳光,打得也没什么不好。
最后我还是和我爸一样离开了家,区别是我并没有摔门。
在小区里没走几步,便看见老爸坐在一处凉亭下,周围有几个人在下象棋,他时不时看两眼。
目光相对,我还是走了过去,叫了声,“爸。”
他笑了笑,笑得有点别扭。
“看会儿棋就回去吧。”我说。
他望着我半天,不回话,见我也不离开,只得点点头,答应了我。
我没回去,而是走出了小区。脸上依旧火辣辣地疼。
心里却回忆起当初高一时候的那次暑假,一家人去了杭州西湖游玩。那天,烟雨迷蒙,感受着西子湖迷蒙的美,不知怎的,可能由于船太滑了,老妈竟然失足掉进了湖里,吓坏了我爸、弟和我。却只见老爸“噗通”一声也不管不顾地径自跳下了水。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老爸并不会游水,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地跳了下去。
所以我一直在想,这一辈子,老爸能这样对老妈,还有什么好需要多作解释的?
也许我们都会犯错,迷途知返便也能皆大欢喜,不是吗?
我也知道老妈心里苦,可是一味折腾,到头来不过是伤人三分,已伤自己七分,何苦,何必。
我想自己还是顶不孝的,在那时候说了那样的话,所以也只好在外面晃啊晃,就是不肯回家。
不知不觉已经走出了好远,找了处街边花园的木椅,无力地坐了下去。天色越来越暗,越来越沉,一如我的心情……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多了一个人。
“快下雨了,回去吧。”尤泽好听的声音在旁边散开。不知道他怎么找到我了,一定找了很久吧。
我侧头看着他,发现他脸上的惊讶,想必是看见我的脸了吧,依稀还有疼痛的感觉,应该是肿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我问道。
“阿姨给我大伯打电话了,大伯去找你爸爸了。”他脸上全是心疼的神色。
我摇摇头,叹口气,“我爸没走远,就在小区楼下,叫狄叔别找了。”
“我知道,大伯给我电话了。”
我转过头不再看他,将视线拉倒远处,焦距涣散,也不知道看了些什么。
暴雨哗啦而至。
顿时就淋湿了所有。
“我送你回去吧。”尤泽拉过我,双手搭在我的肩膀担心地说道。
我看着暴雨中完全没了发型,只剩满脸焦急的他,哇啦一声就哭了,脸上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雨滴。
“我不是故意说那个话的。”我抽噎着说。
“你说什么了?”他耐着性子,轻柔地问我。
“我说让她过不下去就离婚。”
“乖,别哭了,气头上的话不作数的。”他试图擦去我的泪,可是雨水那么大,哪里分得清?
“我,我看着他们老是吵架,心里,心里就堵得慌,我就那么说了,我,我是不是很不孝顺?”
“乖,别哭了。”
“尤泽。”
“我在的。”
“我,我好怕有一天,有一天我们会变成那个样子,恶言相向,无所顾忌。”
“永远不会有那天的。”
什么是永远?从来不知道,憧憬过,但不确定。这一刻,在他满满温柔地笃定之下,我相信了他口中的永远。
所谓永远不过就是那一瞬间,你那一颗愿意相信的心。
这是我记忆力最低气压的一个假期。
老爸和老妈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唯一没有复原的似乎只有我了。
假期,子峰给我打过一次电话。说是看见了我和尤泽,见我一直都是打心眼地笑着,他替我感到开心。
他还问我,要不要帮我订火车票,一起走总是安全些。我想了想还是拒绝了,有的事总归是过去了,不必再冒险。
尤泽同我一起去搭乘的火车去上海。
原本他说一起坐飞机过去上海,可是我想想总是觉得贵了许多,费点神搭火车就好了,没必要再花费那么多。尤泽拗不过,只好依了我。
有他的陪伴,这一路,我打心眼都是开心的,同他天南地北什么都说了一通,间或还抖出了些许小时候的糗事,笑坏了他。
“你知道嘛,那一次我被揍了个爽,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我刚好还梦见这事儿了。”我眉飞色舞地说着。
尤泽一直笑着看着我,耐心听我说着,我以为这就是我们的永远了。
夜里我们相拥而眠,虽然火车上的条件不是很好,窗户也能开些透气,我每晚在他怀里都睡得特别安心香甜。
终于到了上海,我已经整个人都快受不了了,只觉得头皮隐隐发痒,身上也隐隐透着股馊了的味道样,我拽着尤泽闻了闻,觉得他还是挺好闻的,实在是想不通。
他笑我,说我是心里作用作祟。
回到学校办好了手续,却不是原来的寝室了。心里升腾起了一股难受的情绪,只得默默安慰自己,顺其自然就好,不用特别强求。
晚上和阿兰,水老大约好了一起吃饭。
在收拾的时候她们已经来和我聚了半天了,还帮我收拾了半天。
尤泽把我送回学校后,接到了个电话,说是要回家下,晚上再来接我吃饭。
好久不见,话题自然也多了,一顿饭吃得热热闹闹。
只是看着少了诗妹妹一个,心里不免还是有些凄凉的感觉。
吃完饭后,尤泽说是送我回去,我却答应了水老大和阿兰要一起四处逛逛。尤泽大概觉得,得给我点儿自由,让我好好玩,不过记得要注意安全,叮嘱完之后他就离开了。
我们仨手拉手走在街道上,有说有笑。
作者有话要说:
☆、part 37。智慧与美貌并存
“啥时候好上了?”阿兰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我。
“说来话长啊……”我故意卖着关子。
“赶紧交代了,别逼我们把你办了。”水老大幽幽来了句,语气依旧那么妩媚,威胁也能这么妩媚,确实少见。
“好啦好啊,小的投降,小的交代……”想到水老大的绝招挠痒痒,我可是怕得很,赶紧丢盔弃甲才是上策。
“那次,我回成都的时候,没想到居然会在机场遇见了尤泽……”
聊着聊着,不知不觉也走回了学校。聊得正是兴头上,就跑到宿舍楼边的小花园里躺倒了草地上,继续聊。
“你们那个没有?”阿兰猛地来句,害得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水老大帮我拍着背,也来了句,“对啊,那个没有?”
路灯还挺亮堂的,照得她俩的脸顿时贼眉鼠眼了几分。
“你们想什么啊!”我急得脸都红了,要是风大点,还真担心能把舌头给咬了。
“我们是问你有没有拉拉小手,亲亲小嘴,你在想什么?”水老大挑眉看着我,嘴角挂着坏笑,阿兰附和着点头。
我的脸更红了,尼玛,刚才是我想多了么……真是羞死人了……
因为我回去了,阿兰愣是要嚷着和我一个寝室,在我和水老大一番好生教育,说服,晓之以理之后才打消了她的念头。
一起上课自然是会遇见诗妹妹了,她见着我总是埋头或者侧过头当做没看见,我也只得笑笑了事。
时光真是奇怪的东西,说快快得你没知没觉的时候便走了让你咋舌的距离;说慢,有时又觉得一秒犹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转眼我已经混迹在大四的课堂上了,我不禁咋舌,这无情的时间呀,现下我也是二字出头,奔三的人了。
尤泽每天都会来见我,他的假期在九月底也即将结束了,我们更珍惜在一起的时光。
有时候他还会悄悄跑来陪我上课,我自然是高兴地无以言表。那时候,我觉得我似乎就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了。
虽然回来了,我依旧还是在选修西班牙语,一次上课,老师随堂点名回答问题,不料竟然抽中了偷偷跑来的尤泽,给我急得,因为我觉得他应该是不会西班牙语的。
不料他对答如流,口音那叫一个标准,我只能汗颜了,连老师都高兴地鼓掌了,还询问了他姓名,说是要加学分。
他报了名字,那老师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只听尤泽好听地嗓音不高不低来了句,“对不起老师,别找了,我不是这里的学生,只是来陪女朋友上课的。”
只听老师咳嗽了两声之后,清清嗓子说道:“据我所知,选修课的孩子没有谁比你的发音更好了,既然你都陪学了,顺便也就好好教教你女朋友吧,好歹和谐发展,学习恋爱两不误吧。”
顿时整个教室爆发出了大笑……
骄傲归骄傲,可我的脸还是红了个透。
后来的课,只要发现有尤泽,老师一定要抽他回答几个问题的,一来而来,他和老师竟然比我跟那老师好熟悉多了。
我只得暗叹,老天不公平,长得好看,为嘛还能多才多艺,我何德何能啊……嘿嘿,偷笑……
转眼到了该离别的时候了,我只觉得和尤泽似乎是昨天才见面,怎么今天就要分离,心中又是不舍,可是也觉得小性子偶尔耍耍就好,常常耍只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