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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至少浪费他两年的内力!
哼!等他飞上去,就让那个臭小子好好尝尝敢暗算他的代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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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十章 真假证据
梵汐彻底清醒过来、有力气说话、能正常走动的时候,已经是日暮时分。
逸尘已经离开了,他便假装不知道对方来过;
茗仑一脸看到他醒来的如释重负,他便憨憨的一笑,假装不知道那时候的事
——北冥不在了,很多事他必须要自己学会去面对!
“茗仑,谢谢我”从没有受过挫折的梵汐,此时的脸上写着无穷的失落。
“你这种走到哪里都会出乱子的家伙,现在北冥不在了,我不看着你能行吗?”茗仑没有从正面回答他,而是抬手有些宠溺的撩拨着他前额湿透的碎发,“你是怎么弄的?不是让你去宣个旨,清点一下北冥的府邸而已嘛?怎么会被人点了哑穴?还吸入了大量的春药外加中了一掌?”
“我不知道巡视的时候看到一个士兵不太对劲,后来打了起来,我那点三脚猫的功夫你知道的所以”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别看他生自相府,又是皇上的青梅竹马,正因为被保护的太好,才让他对于朝廷的概念只有金碧辉煌的金銮殿而已今天,他才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朝廷的险恶。
“然后就被人算计了?”茗仑无奈中夹杂着溺爱的摇着头,把叠好的衣衫一件件递给他,“还好这次是春药!你以后不许这么乱来!你身上的火焰掌,我已经帮你用真气逼出去了,但身体还很虚弱,等你养好身体之后再进宫跟皇兄复命吧。”
梵汐没有立刻接他的话,而是掀开被子后,立刻麻利的把自己的衣服穿好他们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就算平时一起溜进华清池沐浴也是很正常的事,可是现在茗仑于他而言,这种感觉变了!
梵汐的单纯在于对自己的情感看不清楚,但身边有梵沐和逸尘这对特殊的情侣,他不可能不知道那个时候,茗仑是想要对自己做些什么知道了这件事,心底的防备便不由自主的生出来!
无论如何自己与这个人,绝对不该是那种关系!
“对了,茗仑,今天抄家的结果呢?”
这一问,为了避开尴尬,更是为他心中所想那个假侍卫,让他心里一阵的不安稳。
茗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没察觉到他的异样,却闻言面色一沉——
“梵汐,北冥的书房里找出了几分谋反铁证,加上伤了你的人很可能被定为北冥的同伙所以,在你昏迷的时候,那些证据已经交给六部了我的亲信藏了两份,但其他的众目睽睽,没办法搞到手,只好公事公办”
“你也相信北冥谋反?”
梵汐不可思议的看着茗仑。
“梵汐我们尽力了,不管信不信,现在铁证如山你”茗仑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两封信,“这是我的亲信带回来的,其他的都在六部,你自己看——”
信上,是北冥和敌国互通讯息的往来,署名处还有北冥的印鉴为证!
“可这不是北冥的字迹啊!”
梵汐愤怒的将所谓的“证据”揉成一团,他和北冥天天在一起,北冥除了教他舞剑,他们也常常一起舞文弄墨,没有人比他更熟悉北冥的字迹。
可是——
“梵汐,你冷静一下字迹的问题,你好好想想看,除了你,还有别人能证明吗?六部会相信你的证词吗?”
茗仑为了表明自己也不相信这些证据,并没有阻挠他的动作,只是冷静的分析之下,却句句正中要害——
北冥是武将,基本上没有奏章可上,哪来的字迹可以对比?他们从小一起跟太子夫、也就是北冥的父亲念书,可是如今太子夫身为罪臣之父,证词不可取,梵汐又是北冥的好友,这是满朝文武都知道的事除此之外,还有谁能作证说,那不是北冥的字迹?且不说,有没有凭证可以证明,就算有,谁会冒着被当做同党的危险来做这种证明?
“可是,北冥的书房里一定会找到他的亲笔啊!”
“梵汐,昨天把你抬出来之后,北冥的书房莫名其妙的起火,现在已经是一片废墟”
梵汐沉默了——
很显然,如果这件事真的有人在背地里操纵,那个人已经做得滴水不露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竟然这么难!
是他太没用了,才给了幕后黑手可趁之机!
“茗仑,不早了,我想先回家休息让我好好冷静一下”
梵汐没落的起身,背后的茗仑张了张口,却不知该如何挽留梵汐的别扭,他怎么会察觉不到?也许真的被发现了只是,梵汐还没有撕破脸、怒斥他的趁人之危
这是不是代表自己还有机会?
也许,他也该好好的冷静一下
只是梵汐并没有像他跟茗仑说的那样,回府休息,而是只身来到了近郊的悬崖边——
“青梅竹马落琴崖”!
——跟那些栽赃北冥的“证据”不同,那张字条是真正的北冥的字迹!
可是因为之前,听到逸尘和茗仑的那些对话不知为什么,他没有把字条的事说出来!
落琴崖——不是什么名胜,而是只有他们几个知道的名字,因为,这名字是他小时候信口取的!
这也是他手里唯一的线索——
北冥,到底想要告诉他一些什么!
黑暗中,这里显得尤其荒凉,梵汐把身子向崖外探了探,下面的一片漆黑,让人说不出的恐惧。
然而,黑暗中,梵汐的瞳孔猛地收缩——
崖底有什么东西,猛的划过一道闪亮刺眼的轨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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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十一章 狭路相逢落琴崖
刚才那光,绝对不是幻觉——难道北冥留给他的秘密,就在下面?
可是
梵汐望着又恢复了漆黑一片的崖底,坐在上面生生的吞了一下口水只恨自己以前因为随时随地都有北冥护在身边,才会觉得习武一点用都没有、现在以自己那两下三角猫的功夫,要怎么才能飞下去?
北冥北冥一想到那个人,眼泪便又止都止不住的往下滚。
今天不小心听到逸尘和茗仑的对话,才知道北冥曾经对自己抱有的那份心思他不是梵沐,他没有办法接受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这种事,但是如果那个人是北冥
要是北冥还活着!只要能让北冥活着
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只要还能跟那个人像以前一样形影不离
为什么他偏偏比谁都知道的迟?
为什么等他知道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来不及了!
梵汐慢慢的从悬崖边站起来——只要想到那个人,心里便多了莫大的勇气!
北冥不在了,至少要为他做点事只要能按照那张字条找到线索,就能救回他们全家九族的性命!他必须要坚强——
向下望去,仍旧是一片漆黑,黑的让人心里没来由的恐慌可是一想到那张字条,这黑暗却让他的心里也同时产生一丝希望。
崖边是野草疯长的地方,梵汐心一横——拔了不少看上去比较粗壮、韧性也不错的草,编在一起他知道这样是很乱来,但是他算了算长度,大概可以让他够到下面那个勉强可以站人的石头他再怎么说,毕竟也算是个习武之人,平衡性总是好于常人的!
这样的草绳,他编了一大把系在腰上——每次用一根,落到第一个目的地后,把绳子跟那里的位置接好,再往下一个目标以此类推等他下去一探究竟之后,再顺着这个危险地“草制阶梯”爬回来!
他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疯狂过但是今天知道了茗仑对自己的心事,他无法再相信别人他只能靠自己,为了救北冥的家人,他豁出去了!
只可惜现实远远没有设想的美好,梵汐的身手也远没有他自以为的那么可靠!
这种根本靠不住的“梯子”还没下到第三层,梵汐只听到上方传来“啪”的一声断裂声,回过神来的时候,轻盈的身子只剩下不由自主的向下坠落的份,哪还有什么平衡性可言?
这个高度绝对会摔得粉身碎骨!完了,帮不上北冥了!
——这是他在急速坠落、身体不停撞在山体侧壁的岩石上,在阵阵的剧痛中昏死过去之前最后的意识!
崖底——
千夜黑着脸,拎着手里的兔子回到火堆旁边。
切!以后身上绝对不会自负到只带一枚飞镖看着自己仅有的那一枚飞镖飞旋在山壁上,划过那一抹银色的亮光,他还洋洋自得的以为,好歹到明天晚上压制住药力之前的温饱解决了,结果他以为峭壁上跑的是只小羚羊,想不到竟然是只野兔!
这大小差太多了吧?!看来昨晚内力消耗过度,接下去一天的饭又只好用石头打了!
把兔子架在火上——糟糕透顶的野蛮人的日子!
他本能的坐在更远的一边继续调息——他体内的烈火之气比这篝火更胜,恨不得把自己丢进冰窟里才好!
——这全都是拜那个该死的小白脸所赐!
他是越想越恨,越恨就越是怒火中烧,跟着好不容易用内力压住一点儿的燥热欲火便又反扑丹田这药,不是江湖五毒,内力越胜的人发作也越厉害,更何况一整包的一大半都被他吸进来!
不料,就在他咬牙切齿的在心中咒骂时,一股香气却飘然而至——
千夜本能的打了个机灵,立即闭气那不是兔子的香气
练功的人,鼻子要比寻常人灵的多,像千夜这种高手中的高手,更是自不待言这是人身上的味道,却不似女人身上的脂粉香那么甜腻,清新淡雅,却又不知为什么有几分熟悉
该死,千夜狠狠的甩了甩头,难道说这药还有后发的迷药作用不成?不然这悬崖下,哪来的体香?
可这味道不但没有因为他的定神而消失,反而可以辨得出是在很近的地方这让这个机警的杀手顿时又提起了十二万分的小心——
现在是他的特殊时候,如果这种状态下遇上仇家
等一下,那是什么?
顺着香气袭来的方向,他终于在百步之外的树杈上猛的定睛那可不就是个人吗?
不会吧?他现在最需要有个人能解药上面就摔下个人来?
千夜不喜出望外才怪!
那个人背对着他倒挂在树枝上,看背影像是个柔弱的男人虽然他没有碰男人的嗜好,不过这种时候管对方是男人女人,死的活的,他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杀手,特殊情况下什么更重要,他比谁都拎的清楚!
天助我也!这下两年的内力省下了!
这会儿千夜也不顾体内正欲火焚身,一个飞燕诀便如踏平地一般飞身上去,把那人从树枝上“摘”下来!
恩,运气不错还活着!
总好过奸尸事后,给这人多些银两,算是补偿他掉下来的“很是时候”便是了
然而,当他平稳落地后,把怀中轻盈的身体一把翻过来的时候,脸上庆幸的笑容却戛然而止——
怪不得这味道稍微有点熟悉原来是他白天闻到过!
真是山水轮流转啊!
一抹恶魔式的笑容浮现在他的俊逸而邪魅的脸上——
臭小子,这可是你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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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留评系统,估计因为《欲染狼烟》是新书,留评系统还未能同步,其他旧坑已经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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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十二章 小白兔遇上狼
“梵汐,快看崖边的花”
“真的很好看!北冥,我去摘——”
“不准,那里太危险了,乖乖的待在我旁边,你喜欢的话,我帮你摘——”
“那北冥你要小心点”
“小傻瓜,我又不是你!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拿到——”
“切,又不是只有你能摘到!梵汐,我也帮你摘!”
“茗仑?你别去,你的功夫没有北冥好,太危险了!”
“小笨蛋,你不给我表现的机会,怎么知道我不如他?”
“茗仑你当做是梵汐关心你不行吗?干嘛这么认真!”
“北冥你明明知道我是为了什么认真!废话少说,先摘到的人赢!”
“哎,你们两个别飞那么快,等等我啊啊”
“梵汐小心——”
黑暗中,梵汐听得到那时候的声音——那三个稚气未脱的少年,是当年的他,北冥,还有茗仑。
那年他十二岁,茗仑十四岁,北冥十五岁。
那天他们两个为了崖边一朵被他夸赞了的漂亮黄菊不惜一较高下,虽然都是少年郎,可那时的北冥和茗仑都已经武功修为不错,轻功使得行云流水,他怎么追也追不上,却没留神脚下一空、踏在了浮草上那天,他们比试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