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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快进来!站在外面干什么?还嫌我们家的脸没有被你丢彻底吗?”
北冥苦笑着掸了掸长袍的边角处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是个文人书生,脾气一点都没变除了自家父亲,他还就从来没见过这般火爆脾气的书生!
一进屋,刚好和进去替他同胞的下人擦肩而过,偌大的书房里,就只剩下他们父子二人——
“爹,消消气,我来看您了”
“你是来看我有没有被你活活气死的吧?”太子夫没好气的别过脸去,“真是对不住了,我还活得好好的!比你都健康我还要亲眼看着你怎么倒霉!说什么也会看到你把偷来的国家还给皇上的那一天——”
“父亲,如果您儿子我真的做了您说的那种事当如何是好呢?”
因为一进门就被劈头盖脸的戳中了短处,北冥的脸色顿时就显得没那么好看了。
“我当然是选择与先皇、不,是与皇室共存亡!”
太子夫看似斩钉截铁,却中途慌张改变了称谓的回答,却没有逃过北冥敏锐的观察——
“爹,看来您和先皇的关系,好像很不错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更希望自己这一趟最好能不虚此行了。
“大胆!什么关系不关系,他是君王,我是臣子在我的房子里,不准有这种大逆不道的言论!”
太子夫越是反应激烈的过头了,北冥便越是觉得其中有问题——
“哦?把先皇称为‘他’爹,您这样的措辞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吧!别那么激动,我不会做那种事的您误会我了。”
果断地抓住对方话语中的纰漏,北冥对于自己不会做“哪种事”却故意形容模糊的一带而过,面对这个把他养育成人的男人,他说到底还是有几分心虚。
可是这无疑给站在他对面书桌前的男人带来了最大的安慰——
“你真的没有想过某朝篡位?”
“我只想把国家治理的更好。”北冥的回答滴水不漏,至于是为了逸尘还是自己那就天知地知了,“不过爹,我们只是私底下闲聊,您和先皇”
儿子没有篡位之心,儿子还是儿子仅凭这一点,面对自己曾经寄以厚望、并且并没有辜负他的期待一样变得像此时一样优秀的北冥,太子夫在得到这个“肯定”的答案之后,态度终于缓和下来也是在北冥的意料之中。
唯独出乎他意料的是,气氛缓和下来的父子间,北冥只是想要借此打开话题,找到合适的时机掏出传国玉玺的事,可太子夫最先回应他的态度确实一声长叹——
“三十年前,我还是个屡屡落第的穷秀才,其实自大的说一句,并不是没有文采,而是没有钱财,从乡到县的考官层层剥皮,中第的哪轮的到我们这种人?那年,双亲在瘟疫中病死了,我只身一人进京赶考是破釜沉舟的卖光了家里所有的财务才凑够的盘缠,没想带一进京客栈还没找到就遇上了麻烦,说来惭愧,遇上恶霸强抢还是个不分男女都抢的混蛋”从太子夫的面部轮廓来看,不难看出昔日也必然是个引人瞩目的美男子,所谓强抢为合适也就不难明白,难怪他现在说起来还一脸怒色,“我被微服出访的先皇就下,却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为了想私底下看看那批文人才子的真材实料,自称也是考生,我们同吃同住的在客栈待了很多天,那时候又在客栈认识了同批赶考的梵大人,也就是梵汐的父亲说来荒唐,我们俩分别中了文武状元,进殿面圣的时候才吓了一跳,金銮殿代表无上权利的那把椅子上所坐的人,居然是他”
太子夫的表情看上去有些迷离,夹杂着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显然是在他简单的描述中并没有提及的、却又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回忆。
北冥低着头,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轻扯了一下嘴角,抬起头却摆出一副单纯的好奇——
“这么说,您和宰相大人还有先皇之间的关系,应该是非常好了?”
话虽这么说,可父亲和宰相之间绝对不是关系非常好吧?相反,因为撇清的过于干净反倒让人很容易秀出不正常的味道
“哼!算是吧。”
太子夫显然不想就此多做解释,可不屑一顾的态度却出卖了他的心事。
“原来是这样啊!那爹,你为什么不喜欢梵汐呢?我记得小时候你对他也不错啊他还救了我们全家人的性命”
北冥却趁势“捆绑”了对方的思路,天外丢出一句。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看父亲的样子,跟梵汐的父亲或者是先皇之间一定有点什么那就不该对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事,有如此强烈的反应才对!
“我那时不想让下一代再跟他们家人有任何的瓜葛!”被他这么一诱导,突然愤怒的吼叫出来的太子夫,想要收回自己的话已经来不及了,“总之,你要还当我是啥你父亲,就赶紧把这段笑话一样的婚姻给我结束掉!”
从家里出来的北冥,没有坐轿也没有骑马,摒退了侍卫之后一个人安静的走在回宫的路上他得好好安静一下,整理整理思路。
他当然不会答应老头子的无理要求谁也分不开他和汐儿!
只不过,到最后也没能开口问传国玉玺的事他本来打算用话把老头子绕进来、再套话,可惜最后一个话题结束的时候,老头子却陡然清醒了!到底是思维敏捷的太子夫他再问,也不会有任何收获。
只是今天的意外收获已经够多了父亲、宰相、先皇这到底是一根怎样的感情线?
上一辈的感情,他没有太大的兴趣,可先皇是他的仇人,那红魔跟他们三个又会存在着怎样的关系?这就是他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可是比起红魔,更迫在眉睫的传国玉玺看来到最后,他今晚还是只能亲自去找茗仑了!
深知茗仑那里绝对是吃软不吃硬,北冥蹙着眉,下意识的摸了一下上衣口袋里的药盒茗仑身上软筋散和慢性毒的解药不知道对于哪儿失去自由和尊严的男人而言,这个交换条件够不够分量实在不行,就再加上“另一个条件”
可北冥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此时在茗仑的房间里,正上演着一场春色无边,主角儿便是他那个最珍视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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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烟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 强者间的交易
茗仑的嘴角,噙满了幸福的笑容。。。。。凝视着枕着自己的臂弯熟睡过去的爱人,昨天到今天,这是他人生中最美好的日子。。。。。。比起当王爷时那些尽享荣华的虚度时光,能这样和汐儿天天在一起的日子,才是那么弥足珍贵!
他再也不想当初那样发傻了。。。。。。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总觉得应该要点什么。。。。。。所以傻乎乎地去抢王位那种根本一点都不重要的东西!
如今的他,必须要重新拿回荣华富贵的理由只有一个。。。。。。那是他跟北冥一教高下、守住汐儿的资本;那是他再也不让爱人受半点苦的保障。。。。。。全是为了怀中的这个人!
梵汐今天显然有些累,早晨那段缠绵,怎么抱都还嫌不够,而梵汐自己也不再讨厌被这个男人抱着,热情的回应更是让茗仑欲罢不能,等到两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上终于决定起床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收拾好昨天厨房里丢下的一片狼藉,还有那个小杂役丢在卧房里的食物,又给茗仑和早已饿的“喵喵”打晃的小猫咪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和茗仑一起收拾完餐具又换洗掉昨天被她们弄得沾满了爱液的床单被罩,梵汐洗那些东西的时候,那张小脸都因为害羞始终红扑扑,在一旁帮忙的茗仑一直在偷偷地喵他,爱人此时的模样像个娇羞动人的妻子,别提有多可爱了。
这会儿,虽然快到了晚饭时间,梵汐却累得睡着了。。。。。。茗仑怎么舍得叫醒他?
恋恋不舍的凝视,望了又望,茗仑这才慢慢的、小心翼翼地把熟睡的梵汐架起来、抽出手臂,把他的头安稳地放在枕头上,这才蹑手蹑脚的起身——这两天,他看着梵汐做饭,一直在留心的偷学,这样就不用爱人辛苦了,今天的晚饭由他来做,给汐儿一个惊喜。
然而,刚出了卧房、路过最外面的厅堂时,茗仑却万万没有想到——
刚好这个时候,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进来的人,确实在这个时候最不该出现的“老朋友”——北冥!
“好久不见了!过得如何?”
北冥不紧不慢的环视了房间一周,他倒的确是美想到茗仑能把日子过得这么井井有条。
“我很好,有劳费心——”
茗仑一边没好气地反嘲,一边在心里暗自庆幸着汐儿刚刚沉睡过去,没那么容易醒来。
淘气的小猫,从北冥的身边经过,像是通人性一般,“喵”的一声炸毛跑走了。
“过的还挺有情调啊。”
北冥冷压扫了那只猫一眼。。。。。。哼,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居然还有心情养猫?
“托你的福,不过。。。。。。有话就直说吧,我们认识多少年了,拐弯抹角的小动作在我跟前就不必了吧!”
茗仑当然知道这位昔日的青梅竹马是来做什么的,他也一直在等北冥自己送上门来,可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把事情搞定,让这家伙走。。。。。。绝对不能跟梵汐装上!
既然他打开了话夹子,那北冥也就乐得米国人不说暗话了——
“传国玉玺在你那里,对吧!你要什么条件?不如我把你身上的毒解了,把软筋散的解药给你。。。。。。怎么样?”
“呵呵,两颗解药换一块传国玉玺?北冥啊啊,你真是越来越会算账了!你该不会是还没有睡醒吧?”
茗仑并没有否认,只是口吻中带着明显的冷嘲,显然这笔交易这么“做”法,是做不成的。。。。。。北冥的如意算盘,在同样精明的茗仑面前,可没那么好打。
“话不能这么说,以你现在的处境,那东西对你而言无非就是一块年代久远一些的石头。。。。。。拿了解药,后半辈子少受点罪,不好吗?”
北冥其实也是想再努力全书一下。。。。。。这样的交易如何的不平等,他自己岂会不知道,他原本也买抱太大的希望,因为实在不行,他还有更大的筹码,只是他尽可能不想用了给自己找麻烦罢了。
可惜,茗仑果然不是那么好骗的——
“说得真好听!当初你给我吃下那些东西的时候,我们可曾有做过真么交易吗?没有吧!只不过是我虎落平阳被犬欺,无论是比权势还是武功,在你的逼迫之下都不得不吃而已。。。。。。给了你东西之后,你再摇身一变从窃国大盗变成了正统的王位主人,而我却依旧是个囚徒。。。。。。根本什么都没有变,你让我再吞食一次毒药又有何难?那传国玉玺岂不等于白送你了?”
“那你想要什么?”
北冥并不意外他的心思缜密,就像茗仑所说。。。。。。他们又不是第一天打交道了。
只是按照茗仑的“提示”。。。。。。他们似乎想到了一块去——这家伙想要的,便是他迟迟不愿提出、不愿给、但是如果真到万不得已,为了交换传国玉玺、又不得不给的东西!
“我要‘茗仑王’——”果然茗仑说出了北冥心中所想的那个答案,其实他更想说他只想要梵汐,可是爱人不可以当做物品来交换,而且北冥也绝对不会同意,反倒会弄巧成拙,还不如一步步来的更稳妥,“我要你帮我恢复‘茗仑王爷’的爵位。。。。。。别跟我说很难办,你现在大权在握,只要你肯想办法,总能办到。。。。。。否则,我这个人记性不大好,钥匙是在想不起来把传国玉玺那东西丢到了什么地方去,这也很难办!毕竟就像你说的——那东西对我来说,充其量就是一块年代久远点的石头!”
“你。。。。。。〃
北冥有些气结。。。。。。虽然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可被这样明晃晃的威胁,实在是心里不爽。
而且,比起不甘心来,更重要的是自找麻烦。。。。。。茗仑一旦恢复爵位,就意味着皇室有了正统继承人,在这种情况下,反对他登基的大臣便有了凝聚点,日后要消灭朝中的茗仑党,将是一个长远又艰辛的过程!
——那样,茗仑就摇身一变,从一个废物变成了他实力相当的对手!
北冥的计划是,等字条上号称要揭穿他谎言的那天,让逸尘上殿,表示心意已决地坚决要把皇位传给他,并且直接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禅让书。。。。。。这就等于,他利用了某些躲在暗处、想要害他的人创造的这次机会,反将一军,一举名正言顺的拿下王座,他又手握军权,以后清理不服从他的人也师出有名。。。。。。虽然他已经控制了逸尘,为了梵沐的安危、逸尘只有听从他这一条路,但没有传国玉玺,禅让书便无法生效!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果拿不出传国玉玺。。。。。。十天后,大殿上如果写字条的人真的出现,并且证明